穿书之豪门男妻 穿书之豪门男妻 第45章
作者:苏家寡人
陆远是不知道的,只是握着穆法硰的手,跟他依偎着,笑:“回家以后,我给你剪剪指甲?有点长了呢。”
穆法硰似乎点了点头,跟啄木鸟一样,下巴一动就碰到了陆远的头。
陆远握着穆法硰的手,轻轻抚摸,又转了转他无名指上的婚戒,笑了:“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穆法硰淡淡道:“……很早之前。”
陆远轻笑一声,却不再问,太早之前,就不知道是哪个陆远了。
只是吻他的侧脸:“晚上给你做好吃的,煲汤好了,补补身体。”他有些絮叨,却声音温柔:“秋天冷了,即使你身体底子好,老吃面包也太过糊弄,回去我给你煲汤,多喝一点?”
穆法硰微顿,继续点点头。
陆远还想再说,只是电话响了,他接通:“小叔叔?”
陆润知的嗓音有些哑,笑了:“阿远,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商量……陆远心中一笑,怕不是这么简单。
“说吧,小叔叔。”
“老太太的朋友,其中有一个姓张的,现在是个导演,颇有名气,想请你拍戏。”
陆远一笑,手指轻轻揉捏穆法硰的膝盖,他道:“我已经不再拍戏了,现在只是个家庭煮夫了。”
“是吗?”陆润知笑,忽然声音一紧,多了声喘息,陆远听见其他人的声音,像猫似的叫唤。
他立马明白了,把电话拿到另一只手听,温柔的对穆法硰说:“宝贝,帮我拿杯果汁,好吗?”
穆法硰深深看他一眼,起身出门,似乎有点生气。
陆远面无表情,过了一瞬倒是笑了:“小叔叔你还真是开放啊。”
陆润知没皮没脸,笑出声:“没办法,他一亲我,我脑袋就晕晕乎乎,只能就范,我是雄性动物,这是本能嘛。”
陆远想到了穆法硰淋浴时的样子,唇微动,却笑了:“我不管,随你开心。”
“那阿远,你真不想拍戏?”
“是啊,真不想。”
“那还真是可惜,对方提出了丰厚的报酬。”
“我不缺钱……”陆远笑,又哑然:“更正一下,是穆法硰不缺钱。”
“知道知道,不过,他提出来的不是钱。”
“哦?”陆远感兴趣,好奇道:“是什么?”
“他知道穆法硰母亲的事,你要是愿意拍这部戏,他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陆润知的笑声传来,又说:“对了,他父亲的事也可以告诉你,算是买一送一?”
陆远喉咙微痒,无意识摩挲指尖,他想要抽烟了。
陆润知笑:“你可以再想想,大概明后天,那个导演会亲自给你打电话,我就是个传话的,你的回答对我不太重要。”
“呵……”陆远笑,问他:“让你传话的报酬是什么?”
“国外的一块市场。”
“这么大手笔?”
“是啊。”
“只为了让我演部戏?”
“对……”陆润知说了一个字,电话被抢过去,少年的音色传来,像是刚摘的紫葡萄,带着清晨的露水和第一束阳光,饱满而又甜美。
“你不是猜到了吗?远远~”
陆远笑:“你是?”
“我啊……我是宁家的家主,也是你的舅母。”
陆远:“…………”他礼貌的停顿了一下:“能再说一遍吗?”
宁家?家主??宁知白?!!
他也是几周前,才知道的这个消息,宁家换人了,竟然不是宁卿卿,而是宁知白……
原主里的宁知白是个腼腆倔犟的清秀少年,可以说是一直被人当枪使,宁家老太爷为了宁卿卿,舍弃了宁知白,却榨干了他最后一滴血,才把他踢出去。
为什么……剧情突然变了呢?
陆远思考许久,最终无奈一笑,他不是也成了穆法硰的爱人吗?
虽然原著这个时期,穆法硰和女主已经崩了,但是做为男二应有的义乌还是尽了的,就是从暗处保护女主。
但是自从陆远来了,穆法硰那点心思,就变成了,怎么能让陆远再爱我一点,和……能不能不吃完今天的米饭,为什要盛这么一大碗?
不想吃虾了……太频繁了,为什么陆远一直给我做虾?我又不爱吃虾。
第71章 我的果汁呢?
陆远思绪几番,话到嘴边稍稍停顿,只是莞尔,抽出一支烟,用食指拇指轻轻摩挲。
“你不用管我是谁,只叫我小白就好。”
“小白?”陆远似是重复了一遍,轻笑:“叫你宁知白不好吗?”
宁知白那边一顿,随后大笑:“随你喜欢,小白,宁知白不过都是个称呼而已,名字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叫着玩玩的,反正下辈子都要换的。”
“也不是没有几世都叫一个名字的可能。”陆远笑。
“你指你自己?”
“谁知道呢?”陆远笑出声。
“你说的对,我差点就中了计,树下辈子还叫树,鱼下辈子还叫鱼,你诈我?”
不等陆远回话,宁知白又:“唯有人不同,所以才有个词叫物是人非,小陆远,你做好了好几世都用一个名字的准备了吗?”
陆远心惊,却勉强压住,问他:“什么?”
“我吧,死过一回哦。”他在那边笑,像是看到戏剧一般被逗笑了一样:“在死之前,我见过你,只告诉你一个词:物是人非。”
“你……”电话被挂断了,陆远笑容凝固在脸上,许久……才慢慢放下电话,他打火机都拿出来了,却又揣进兜里,这是穆法硰的办公室,他不能抽烟。
“你这是什么意思?”陆润知漾着笑,问他:“打狗还要看主人的,何况他再不济,也是我的大侄子,姓陆的。”
“怎么?”宁知白笑靥如花,轻轻扫他一眼:“怕我欺负他?”
又捧腹大笑:“你又当正人君子了?”随后半是正经半是调笑的起身,捡起被脱下的裤子,回眸莞尔一笑:“你不用担心,再过几年……大概是几年呢,我忘了,陆远就会变成真正的陆远。”
“……”陆润知无言,只是沉默看着他。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嘛。”宁知白用手指轻摸他的脸:“我第一见他,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我自己都忘了是什么时候。”
“我那个时候,还只是个小和尚。”宁知白嗤笑,却又眼波流转:“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看我,手中抱着什么,身后是枝繁叶茂的枫树,风一吹叶子就沙沙作响,他在血一般的枫叶林中对我一笑。”
“我那时愣了,觉得自己犯戒了。”宁知白似乎是觉得好笑:“我见过最艳丽的东西,就是开在山头的那株野山桃,春来时,它就开,像是过完这一春就要死掉一样,用生命开放。”
“之后荼蘼也是人之常情,毕竟花开花落终有时,一切都是有数的。”
“而你那个侄儿。”宁知白笑,眼中落寞一闪而过,却不是为陆远,他淡淡低头,用一种轻笑的语调说:“比山头的野山桃开得还要艳,他在为一个人开,也只为一个人开,那一个人就是他的花期。”
“你大概也感觉到了吧。”宁知白笑,露出残忍的神情:“他身上的那种违和感,多么虚妄,多么道貌岸然,估计只是为了得到爱,在模仿谁吧。”
“好了。”陆润知轻轻笑,“你该走了。”
“我知道。”宁知白对他说,又笑:“我跟你讨一样东西,你给不给?”
“说说看。”
“讨我欢心。”宁知白掷地有声,又笑,对他眨眨眼,就转身离开。
陆远一瞬间有些迷糊,他心中有数,再不济还有潘多拉,那本日记号称自己是神,能看透天下事。
一杯果汁横放在他面前,陆远刚开始以为是橙汁,后来下意识喝了一口才知道是胡萝卜汁。
他轻笑,看着面前的男人:“怎么?学会报复我了。”
穆法硰沉默不语,只有淡蓝色的瞳眸冷静而沉着。
“你还真是坏心眼啊。”陆远笑,拍拍大腿:“要坐我腿上吗?小朋友?”
穆法硰似乎咬牙,却一瞬变得阴鸷,随后走到他身边拽着他的领口,陆远被他拽得半离开沙发,喉咙不舒服的咳嗽了一声。
他别开头,笑了:“怎么?要打我?还是杀了我?”
漫不经心的叫人恨他。
穆法硰松手,站直身体,淡淡道:“滚出去。”
陆远笑了,笑着捂住脸,轻轻眨了眨眼,又点点头:“好啊,好啊。”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拿上大衣就要出去,却被人抓住了手腕,陆远感受到了痛意,不是皮肉,而是骨头的疼。
“我……”穆法硰似乎有点痛苦,拧着眉毛:“别走……陆远。”
陆远回头看他,笑了:“别走?”
穆法硰点点头。
陆远笑了,打开他的手:“你是哪里来的小孩?嗯?说走就走,说不走就不走?”
穆法硰呆愣愣的,似乎不明白。
陆远笑出声,揉了揉眉心:“我就这样离开你好了,到你永远也看不见的地方。”他对他笑:“永远不再和你见面,这样会很有意思吧?”
穆法硰怔住了,眼睛被蒙上了一层雾。
陆远看他流泪,才回神……反正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慌张的给他擦眼泪:“我逗你的,跟你开玩笑呢,说着玩的。”
穆法硰没有言语,脸上也没有表情,只是一滴一滴流着泪,他看着陆远。
陆远握住他的双手,双腿发软几乎快要跪下去,以一种自嘲的口吻,笑了:“原谅我吧,好吗?我再也不说了……”
他精神恍惚,觉得自己被撕裂成几半,陆远下意识的坐回到沙发上,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团,咬着大拇指的指甲。
“阿远,这样是不对的。”男人温柔轻笑,抚摸他的头:“这样是不对的,不可以这样哦。”
陆远咬指甲,不对的……对,是不对的,不对的,不对的!不对的!!
要笑……对了,要笑,要道歉,要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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