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豪门男妻 穿书之豪门男妻 第54章
作者:苏家寡人
连呼吸重了一点,都怕扰到对方,使他空留疲倦。
陆远只是对他笑,他笑着,充分迷人,乱人心魄。穆法硰别过眼去,一板一眼的吃起面条。
“好不好嘛?”陆远笑意盈盈,像是从哪修炼成型的精怪,黏着他。
穆法硰性子冷,又不通人情世故,男欢女爱。浑身上下变成了僵硬的木板,只是不舍得说拒绝他的话,只好冷冰冰的点了点头。
陆远高兴,笑出声,又恢复成平日稳操胜券,怡然自得的模样,留了三分笑,哄着穆法硰刨自己的心肝给他。
他们吃完饭,陆远烟瘾上来了,两人坐在附近公园的椅子上,穆法硰坐得直直的,也不驼背,如松柏般苍劲。
点燃一根烟,烟雾徐徐上升,盘绕空中,陆远用嘴唇含着烟,眼睛却不知道看向了哪里,或许只是发呆。
他垂头丧气的低声啊了一下,半躺在穆法硰的怀里,抽着烟,低低笑了。
穆法硰不得不伸出一只手半搂着他,不叫他掉下去。
“要接吻吗?”陆远仰头看他的脸,能看到他的下巴和鼻尖,他抽烟,吐雾,露出笑容:“和你的话,我没什么意见哦。”
穆法硰不说话,像没听见一样。
“怎么了?”陆远轻轻含笑,手指夹着烟,却向他的脖颈处吐了口白雾,看着穆法硰因瘙痒而微低头的动作觉得有趣,于是眯眼,又说:“和你交换口水的话,我很乐意哦。”
穆法硰终于有了动作,按住他的手腕,看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香烟燃尽,灰落地的时候。他突然露出了些残忍的审视,撕咬一般的和他亲吻。
陆远抱紧他脖子,睁着眼睛和他接吻,然后又闭上。
“呀,你肺活量真好啊。”陆远把香烟踩灭,扔进垃圾桶里,佯装抱怨似的看他一眼,手指滑过脖颈,露出锁骨,不经意间道:“我可是……被你亲的喘不过气来呢。”
他坐进他怀里,轻轻道:“浑身,都软了。”
穆法硰一动不动。
陆远恶作剧般的笑出声,亲了他的脸颊:“哈哈……不逗你了,虽然真的很有趣。我们回去吧,我送你回公司。”
穆法硰起身,陆远拉着他的手向前走,途径放狗的人群,他想摸一下可爱的狗狗,却被人拉进林中,按在树上。
“嗯?”他偏头,看着穆法硰轻笑:“这可不有趣呀。”
穆法硰摸他的肋骨,有点用力。
陆远笑出声,舔了下嘴唇:“坏孩子。”
穆法硰气息微重,直勾勾的看他。
“亲一下,就好了。”陆远讨饶似的看他:“这里可是公众场合,我还是很要脸的。”
他说完,自己却笑了。
穆法硰压住他,却轻轻吻他,动作温柔。
这是一个很缠绵的吻,足够让陆远轻飘飘。
以至于回家的路上他还在回味。
他进屋以后,为持绅士风度不肯躺在沙发上,于是躲进穆法硰的画室,躺在他画室的软沙发上,发呆。
他怀里抱着穆法硰的衬衫,嗅了嗅,却翻身笑出声。
画室里还有着颜料的味道,陆远去看穆法硰的画架,一幅幅的画。
有背景褐色暗沉的红玫瑰,瓶中孤零零的蔷薇,飞鸟与骏马,还有他。
穆法硰画中的他,多半都是望着什么的侧脸,神情柔和,似是思忖,似是忧伤。
但画中颜色却是天蓝,淡紫,都是很清新温柔的颜色。
陆远轻轻用指尖摸了摸,笑出声。
正当此时,门铃响了,响了好几遍,没有人开。
陆远虽然奇怪,但没深想,只是觉得别人或许没听见,他下楼,脚步轻快。
嘴角还含着笑,开门。
喷雾朝着他一喷,陆远就睁不开眼睛了,逐渐头脑发昏,不知天地日月,倒了下去。
而后院……
“管家。”小栗有些担心:“老夫人为什么把我们都叫过来,夫人要是回来了没人在,怎么办?”
管家微皱眉:“……你说的对,你先回去看看,最重要的还是夫人。”
小栗舒了一口气,眉间还是藏不住担忧,“好,我先回去。”
她起身,却被人用枪顶住了脑门。
小栗听见管家冷声,却沉着:“这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的话,你们敢不听?”
管家笑了一声,看着他,却没什么表情:“先生嘱咐,凡事以夫人优先,你们要背叛穆家吗?”
他这样一说,用枪抵着小栗的男人愣住了,犹豫起来,又说:“老夫人……”
“你应该明白。”管家温和,说出的话却带着嘲讽的口吻:“和先生作对,是什么下场。”
男人额头上滴着冷汗,有些害怕。
“把枪放下。”小栗古井无波般的说:“我警告您,如果再不放下枪,我将视为您意图危害夫人,根据先生所言,如危害夫人,就是与穆家为敌。”
她话音刚落,所有女仆一同站起来,整齐划一的举起了手中的枪,目光冷冷的对着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们。
“这穆家的天!是要翻呐!!”被称作老夫人的女人,慢慢走出来,横眉一挑,怒道:“你们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提穆家?!”
这位老夫人,就是穆法硰名义上的母亲,也就是继母。
和穆法硰的关系,暗则水火不容,但她偏喜明面要做全,总是一口一个乖儿子。
管家心思发沉,冷静的看着雍容的女人,他原以为到她把他们全部叫到后院,只是为了作威作福。
没想到,醉翁之意不在酒。
第85章 夜莺与玫瑰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还是个孩童,依偎在他身旁,他紧紧搂着我,给我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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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
那时他还很小,刚刚被接到舅舅身边过活,他父亲病了,不肯要他。母亲早早就跟着别人,追寻爱情,也不肯要他。
陆远只能跟着陆昱生活,他舅舅经营着一所舞蹈学院,自己先前也是舞蹈演员,颇有建树。
陆昱这人,衣衫薄,人如琇莹。
“怎么又和人打架了?”陆昱扫着书架上的尘灰,看陆远一眼,淡笑出声:“怎么?和我也赌气,不说话了?”
“我才没有!”陆远那时候大概七八岁,或者更大点,他记不清了。鼻子被人打得流了血,他恼怒的用手蹭,瞪着陆昱:“是他先骂我的!骂我不是我爸亲生的!”
陆昱神色微顿,扫灰的手也不动了,眼波淡淡,似有愁绪,又似怀念,片刻只是回眸,笑他:“你当然是你爸亲生的,你那么像他。”
“真的?”陆远欣喜,肉嘟嘟的脸上蹭的都是鼻血,却嘿嘿笑着:“我就知道,我肯定是我爸亲生的,肯定是。”
“蠢孩子。”陆昱笑了笑,蹲下身:“来我身边。”
“你要干什么?”陆远警惕的看他。
“我是你舅舅,能害你吗?”陆昱轻笑一声,无奈叹息:“过来。”
陆远磨蹭,犹豫跑到他身边,用带着百合花香的手帕按上他的鼻子,轻轻替他擦去血迹。
“疼不疼?”陆昱问,给他擦拭。
“不疼!”陆远拍着胸脯,骄傲的笑:“谁说我爸的不好,我就打谁!流血也不怕,因为我是男子汉。”
“男子汉,就不怕疼?”陆昱给他擦着,轻问出声。
“当然!我爸就不怕疼!”
陆昱笑出声,似要开口,却将叹喟藏于心中,只看着陆远,抚摸他的头发:“小远,别再打架了,别人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
“是了,你怎么想。”
“反正不能骂我爸!”
“榆木疙瘩。”陆昱轻敲他的头,起身又去扫他的书。
“舅舅,你给我读这个。”陆远拽他的衣角,黏人的抱着他的大腿。
“好吧……”陆昱无奈,拿起书本坐在椅子上,开始读……
陆远爬到他怀里,坐在他腿上,靠着他:“读呀,舅舅。”
“知道了。”
陆昱翻页:“她说过,只要我送给她一朵红玫瑰,她就愿意与我跳舞。”
年轻的学生,没有红玫瑰,于是他失声痛哭,吸引了一只夜莺,夜莺欣赏他,愿意每夜每夜把他的故事讲给星星听,可是年轻学生听不懂它说的话,也不想看星星,他只想要一朵红玫瑰。
夜莺说:这是稀奇的,用珍珠和石榴都换不来。
它决定送给他一朵玫瑰。
可是窗下的玫瑰树说,今年他不会有红玫瑰了,除非……你用胸膛顶住我的刺,刺穿透你的胸膛,血留进我的血管,这样就能有一朵红玫瑰了,你怕不怕?
夜莺说:我不怕。
鸟的心怎么比得过人的心呢?
月亮出来时,夜莺用胸膛抵住刺,它唱着歌,它唱着歌……树大叫:顶紧些,于是夜莺顶紧,刺终于扎进了它的心脏,一朵红玫瑰,诞生了。
“舅舅,然后呢,然后呢?”
陆远眨眨眼,笑了,把书合上,陆远等了很久,等的有些犯困。
听到陆昱的声音,温柔的,没有波动,平静道:“年轻的学生,和姑娘幸福的在一起了。”
“那夜莺呢?”陆远扒着他的衣服,眼巴巴的看着他。
陆昱看着陆远酷似他父亲的面容,竟眼中酸涩,他微微呼气,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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