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豪门男妻 穿书之豪门男妻 第61章

作者:苏家寡人 标签: 穿越重生

  穆英泷已经举起了钟表,他像是要故意激怒穆法硰一样,正对着陆远砸过去……

  陆远来不及躲,就只见穆法硰举起胳膊硬生生替他挨了这一下,血从他的手腕处流下来。

  穆法硰勾起嘴角,狰狞的笑,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微偏头:“离陆远远点。”

  “那怎么行呢?”穆英泷笑容可掬,因为手上失血,使皮肤显得更苍白了,他恻恻出声:“我找到了乐子。”扭头看向陆远:“而乐子就是他呀,虽然不如玛利亚漂亮,但是玩坏他,也是很有趣的事。”

  穆法硰眼睛里闪现出凶光,穆英泷激怒了他,让穆法硰失去了理智,几乎是扑上去,折断了穆英泷的一条胳膊,穆英泷发出笑声,似乎是感觉到了愉悦。

  可看着穆英泷被折断的胳膊如同提线木偶,他却笑得开心至极,陆远只觉得毛骨悚然。

  “夫人,请回屋吧。”管家说,随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还在哭的女仆,眼里流露出点冷光。

  “蓉蓉……”陆远指向女仆,惊醒过来似的,担忧道:“叫救护车。”

  “我会打电话的。”管家说,随后看向陆远:“请您先进屋,如果一会穆英泷拿您威胁先生就很麻烦了。”

  “小栗。”管家的声音很淡:“带夫人进屋。”

  小栗的神情变得严肃,半扶起陆远,“夫人我们走。”

  “记得叫救护车。”陆远心念女仆,又忧心忡忡看着穆法硰,不由皱紧眉头。

  穆法硰和穆英泷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不分伯仲,像疯子一样殴打对方。

  陆远不禁又想起那天被绑起来的事,他害怕又惊恐,却也知道现在想这些根本没有用,只是为难自己而已。

  他进了一间客房,小栗在他身旁保护他。

  陆远看着穿着黑白裙子的小栗,又联想起女仆,不禁担忧,怕她留下什么后遗症。

  这么想着,又害怕穆英泷伤害到穆法硰,担心穆法硰不是穆英泷的对方。

  思绪繁杂,陆远抿唇,蹙眉:“我担心穆法硰,我出去看看……”

  他站起来,被小栗阻止,小栗按着陆远的肩膀:“请您不要任性。”

  陆远又被她按回床上坐着,小栗蹲下来握住他的双手,认真道:“先生不会有事的,您出去就是添乱,请相信先生,耐心等待。”

  陆远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点头。

  门外战况焦灼,穆法硰把穆英泷压到地上,用力之大几乎要扯掉穆英泷的胳膊。

  穆英泷却还是笑,即使唇无血色,他也没有半点痛感,只是笑着,看着穆法硰。

  “闹剧就到这里了。”穿着黑色西服,戴着青蓝色眼镜的男人一丝不苟的说着:“先生,请您放开穆英泷,您真要打死他吗?”

  穆法硰微微一颤,有机可乘,就被男人用枪顶住头,与此同时穆英泷被管家用叉子顶住喉咙。

  “该说真不愧是管家先生呢。”男人带着讽刺的笑:“但是到此为止,让我带走这个男人。”

第95章 还有这个选项?

  管家不答,临危不乱,只看向穆法硰,请他示意:“先生?”

  穆法硰也不言语,只是看着粗喘气的穆英泷,穆英泷很狼狈,断了一只胳膊,提线似的挂在膀子上。嘴角还残留着被打出的血迹。

  让穆法硰看了生厌,他微微眯眼,怎么也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

  可能是早上吃了药,即使穆英泷突然出现,用血的腥味刺激了穆法硰,穆法硰依旧没出现幻觉。

  他还很冷静,尽量让脑子变得睿智,不禁去思考最重要的是什么……对了,是陆远。

  穆法硰抿唇,又冷笑一声:“叫他们走。”他说罢,双手用力,迅雷不及掩耳夺下了男人手中的枪,穆法硰用枪对着穆英泷,随后微微垂眼,把子弹卸下,地板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穆法硰把枪扔到一边,没看任何人,只说:“别出现在我眼前,别动陆远。”

  他不管别人,自顾自的推开客房的门,陆远正坐在屋里,显得有些脆弱。

  陆远见他,不禁快步走过去,紧紧抱了他一下,又抚摸他的脸,心疼道:“痛不痛?”

  原是穆法硰也挨了两下,但都不严重,只是脸颊紫了一块。

  “别怕。”穆法硰冷淡说着,又将陆远揉到怀里,紧紧抱着,像是要弄碎他一样:“怕?”

  “早就不怕了。”陆远轻轻笑了笑,慢慢回抱住穆法硰,伸手抚摸他的背,摸到了穆法硰的肩胛骨,又不由缓缓叹气,陆远掩饰一般又笑了笑,随后才想起了受伤的蓉蓉,他问穆法硰:“蓉蓉没事吧?”

  穆法硰眼神很冷。

  “就是那个女仆,叫蓉蓉。”陆远以为他不知道,便焦急的给他解释。

  穆法硰看他,给人一种压力,用令陆远窒息般的语气,在他耳边说:“不是你该管的事。”

  陆远慢慢眨眼,又笑了一下,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问他:“你把我当什么呢?宠物?珍爱的稀奇宝贝?”

  “穆法硰,那是活生生的人。”陆远语气哀恸,神情有些凄凉,依然带笑,只是说:“你起来,我出去看看。”

  “请您不要责怪先生。”管家站在一旁,依然谦虚:“那位女仆,出卖了我们。”

  “什么?”陆远一时难以理解,只是觉得荒唐,下意识的看向穆法硰。

  穆法硰站在阴影里,脸上没有表情,也不肯看陆远。

  “您觉得,穆英泷是怎么找到先生的住所的?”管家见陆远不愿相信,只好说:“退一万步,穆英泷是怎么进来的?这座山是先生的私人财产,安保多严格您不是知道吗?”

  陆远顿了顿,想起那天在后山湖泊,捡到大白时,误闯进的男子受到了怎样的待遇。

  “这座山到处都是无人机。”管家对陆远说:“您要还是不信,可以调查监控录像。”

  陆远心中悲凉,却又无奈,只说:“好,我明白了。”

  又想起蓉蓉那时看自己的眼神,究竟是害怕穆英泷突然发疯,还是怕穆英泷揭穿她呢?

  另一边,穆英泷躺在救护车里,还很开心的笑,跟救他出来的男人,林岑说:“今天很开心不是吗?”

  林岑推了下眼镜,打开红皮圣经,:“耶稣说:“我不是对你说过,你若信,就必看见神的荣耀吗?”

  “哈?”穆英泷撩起头发,咋舌:“一如既往的莫名其妙,还有,你只会说这一句吗?圣经里不是还有很多字吗,玛利亚能说很多的。”

  林岑把圣经合上,看他,微笑:“不,这一句就够了。”

  穆英泷厌恶的偏头,又笑:“他们家的女仆还真是好收买,太有趣了……”

  林岑抚摸着圣经,但笑不语。

  陆远惹怒了穆法硰,穆法硰从没和陆远较真过,此时却截然不同,冷冷道:“都滚出去。”

  管家便退下去,小栗耳边仍回响着陆远的话:她们都是活生生的人!

  这句话让小栗的心跳不禁加快,她去望陆远的侧脸,竟觉得有种望眼欲穿的错觉,多么想伸手触碰他……

  嗬!小栗顿时僵住,浑身发抖,瞳孔颤粟,穆法硰正在盯着她,小栗整个人如坠无穷黑暗,身体不听使唤,四肢无法动弹。

  “小栗?”陆远察觉出几分不对,便说:“先生不是说了,让你们出去,去做事吧。”

  小栗看向陆远,匆匆低下头走出去。

  陆远看向穆法硰,心里有种要哭的冲动,他恳求的握住穆法硰的手:“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说。”

  穆法硰想要推开陆远的手,只是忍不住听他说话,他那快哭的语气,受了伤的神情,犹如幼鸟淋雨,瑟瑟发抖。

  他不想去看陆远,也不敢去看,他看了,就什么也记不得了。情令智昏,不知青天高,黄地厚。只一心向陆远去。

  风筝似的飘飘忽忽,飞得越高,越忐忑,越不知心在哪里,是不是丢了去,也不清不楚,穆法硰看着放风筝的人,他对陆远说:“你知道我不懂的。”

  不懂你对别人的担心,不懂你对别人的笑,于穆法硰而言,陆远是最重要的那个,别人,旁的,左的哪里放在眼里呢?

  但为什么,陆远看他的同时,还能再瞧瞧那个简柠,这个小栗,还有什么蓉。

  到底为什么呢?穆法硰心钝钝一痛,像是被人嚼碎了再呕出来,他眨眨眼,连这种感觉叫什么都不知道。

  陆远握紧他的手,几乎快哭了,却还如一贯,尽量柔声细语,把穆法硰当个不懂事的孩子哄,说到最后,突然破口大骂:“我怎么知道蓉蓉是个叛徒?!我怎么知道?!”

  他哭出来,自己也觉得丢人,擦了眼泪,头一回耍了小孩子脾气:“你又怪我!怪我说了不好的话,我知道你爱我的,我只是……只是……”陆远哭得伤心,几乎站不住:“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是个人,我总不能看着她躺在地上,没人管呀。”说到最后,陆远也不哭,只红着眼睛,擦了泪水,淡淡道:“你走吧,我也走。”

  穆法硰有点懵了,没明白怎么还有陆远生气走掉的这个选项。

第96章 小丈夫小妻子

  陆远的泪,晶而透,挂在脸上,如冷冷星光遥垂天际,他面容淡淡,不似平常总是浅浅笑着,脸上梨窝亦没了醉人的酒意。

  他笑,他是美人。雌雄难辨,眉目清秀的美男子,他哭,亦是俊朗少年,风度翩翩,只显得有些瘦弱。

  陆远脸上的泪,滚滚而下,一滴接一滴,他的眼冷冷的,凉凉的,还有些因委屈而泛了红。

  泪是咸的,或是冰的?陆远脸上的泪珠儿引得穆法硰去尝,逗着穆法硰去尝。

  他不得不尝。

  穆法硰攥住他的手腕,清了清嗓子,有点哑:“别走。”

  陆远看他一眼,深深呼气,又看他:“那你还生我的气吗?”

  穆法硰摇摇头,漠然:“我不生你的气。”

  “骗人。”陆远哭噎说了一句,又按住眼角,道:“算了,你不生气就好。”

  穆法硰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抹抹他的泪,又凑上去用唇碰了碰,让泪濡湿唇舌,道:“别哭。”

  “嗯。”陆远点头,擦擦眼睛:“我不哭了。”这样说着,眼眶却还红着,又不忿:“抱一下,宝贝。”

  穆法硰面无表情,伸手把陆远抱进怀里,陆远在他胸口蹭了蹭,轻声说:“我跟你道歉,我那时昏了头,只觉得害怕慌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温暖的手,一下又一下抚摸陆远的头发。

  “我说了很过分的话,对不起呀,宝贝。”陆远看向穆法硰的脸,有点胆怯,还是说:“你能原谅我吗?我以后都不会这样说了。”

  穆法硰看他,点点头:“嗯。”

  陆远又笑,雨过天晴般的爽朗,对穆法硰笑:“谢谢你。”

  穆法硰只看他,一瞬间伸手捏住陆远的鼻子,陆远的唇半张半阖间,穆法硰吻了上来,来来回回,拉拉扯扯,陆远拽紧穆法硰的衣角,不让自己倒下去,穆法硰在侵略他,着着实实的叫陆远心乱如麻,跳如脱兔。

  陆远不能反抗,不肯反抗,他吻他,陆远难道就不想吻穆法硰了吗?侵占着,烙印下!天摇地动,头昏脑热……一时间什么都忘了,只焦灼的吻,亲热的吻,拥有的吻。

  “远远……”揉捏耳垂的手,是如此的暖,陆远不禁喘了一声,又拥住穆法硰,只嗯了一声,问:“怎么了?”

  “我的。”穆法硰说,音色低沉,撩人如春风拂槛,露浓情深,动心又起念,凡人呐,痴人呐!穆法硰要陆远。他那双眼,欲望使然,纯粹得却如新生婴儿,原是因为他由着自己心,半点不说谎,让爱意肆意横生,缠绕着陆远,也勒着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