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真香! 龙傲天,真香! 第52章
作者:九日酒
“起来。”他被盯得头皮发麻,索性站起身,忿忿道:“你一天天事儿怎么这么多,认识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迟鹭顺从地起身,白大褂虚虚掩盖着清瘦的肩头。
“站那。”司空御指了指。
迟鹭靠墙站立。
这里是整间密室最晦暗的角落,旁边就是雕花木柜,两个人的身影都淹没在黑暗中,只有影影绰绰的轮廓。
迟鹭瞥了瞥衣柜,安全起见,他打开柜门扫了一眼,确认里面没有藏着工作人员。
转身时,司空御莽莽撞撞扑了上来,两人囫囵抱了个满怀。
迟鹭闻到他身上被体温蒸腾的洗涤剂香味。
不是橘子味,司空家换了一种洗涤剂。
还是很好闻。
淡淡的,不好形容。
放在司空御身上,似乎都是甜味。
“……”
司空御还觉得自己挺牛逼,这种事越突然就越不容易尴尬,不尴尬就不会暧昧。
他真聪明。
“怎么样?”他生疏地拍拍迟鹭的后背,哥俩好似的,“没感觉吧,没感觉我就松——操!”
迟鹭忽而上前一步,把他抵进了墙壁和衣柜形成的夹角里,司空御后背撞在墙上,错愕之余,还有些微痛感。
“我操,”他忍不住骂:“姓迟的,你……”
迟鹭缓缓收紧双臂。
司空御消了音。
迟鹭抱人的姿势很特别。
他喜欢一只手揽腰,一只手按住怀中人的后颈,两幅身躯完整而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蓬勃的热意在肌肤相贴处涌动。
司空御无意识挣扎两下,感觉几乎是在迟鹭身上蹭动,怪异得要命,索性不动了。
“抱……”司空御一张嘴,差点咬到舌头,强撑着一口气冷声道:“抱完了没?”
迟鹭环在他腰上的手轻微地放松了点。
司空御后仰靠在墙上,找了个不费力的姿势,懒懒道:“还要多久?搞个实验,整得占便宜一样,的亏你是个男的,你要是女生,现在我就……”
迟鹭:“怎样?”
司空御卡壳了一下,“我就报警了,这是性骚扰。”
迟鹭沉闷地笑了两声,震动沿着相贴的胸膛传递过来,带得司空御整个心脏都跟着嗡鸣。
迟鹭:“男生抱你,也可能是性骚扰。”
司空御不耐烦:“我知道,这不是你吗——”
迟鹭敏觉地退开一点,盯住他的眼睛,“我可以?”
司空御一脸“你还好意思问”,“……谁说要实验的。”
迟鹭笑了笑。
下一秒,他毫无预兆地倾身上前,嗓音温吞,缠绵的鼻息蛇信子一般舔过司空御的颈侧,掀起一小片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他说了什么,司空御没听清。
等宕机的大脑重启运转,司空御才慢半拍的把那句话从记忆里挖出来。
迟鹭说的是:“下一项。”
……下一项什么?
牵手、拥抱、亲吻……
抱完了,下一项是什么?
是亲——
温热的嘴唇贴上来。
迟鹭的嘴唇很薄,唇峰分明,是典型的薄情长相,司空御不记得在哪里看过,说这样的亲起来没有丰满的唇舒服。
屁。
迟鹭生疏地亲了一下,一触即离,迅速分开。
这是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司空御刚这样想着,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迟鹭又亲了上来。
迟鹭的亲法也很新奇,跟电视剧里看到的不一样,他不伸舌头,也没有那种要拆吃入腹的压迫感。他只是一下又一下的碰着嘴唇,换着角度,像小孩在探索新的玩具。
司空御被他按在墙上亲,半边身子又僵又麻,好半晌才劫后余生似的,剧烈地喘了一口气。
他忘了呼吸。
迟鹭在细密的亲吻节奏中,仁慈地给他留下一点喘息的余地。
等司空御缓过来,迟鹭再度低头,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微张的唇缝。
“……”
司空御清醒了。
在迟鹭再一次亲过来前,他抬起手,没什么表情地用拳头抵住对方的肩膀。
“够了。”出声才发觉嗓子有些哑。
迟鹭目光清冷冷地下垂,敛着眸子,安静地注视他。
司空御蓦地觉得不平衡。
妈的傻逼。
把老子亲成这样。
快憋死了。
你倒是冷静。
脑海中的坏心思闪电般掠过。
司空御一把抓了迟鹭的衣领,强迫他俯下身来,抿住那单薄的下唇,压在齿间,不轻不重地碾磨了一下。
力道不大,但迟鹭嘴唇柔软,两人双双尝到血腥味。
迟鹭只花了一秒钟愣神。
下一刻,他把司空御按回墙上,不甘示弱地吻了回去。
*
“呸呸……咳咳咳……”一扇石门缓缓打开,邵子濯从冒着干冰的甬道里走出来,“服了,什么鬼题目,难死了,咳咳……还放毒气,店家这是想谋财害命啊……”
林辰无奈:“不是毒气,是干冰,不要甩锅,你明明是喝水呛到的。”
“我说不过你……”邵子濯嘀咕两句,打眼一扫,“这就是我们进来那个东南西北吧?大家还没解开啊,半小时了都。”
“可能每条通道难度不一样。”
“咋回事呢,主席也不行啊?”邵子濯看着紧闭的东向石门,啧啧慨叹,“我还指望着你们两个学霸carry全场,没想到啊……结果还得靠我,啧,我真牛逼。诶林辰,以后等我死了,记得把这个题和整个解题的过程,和我当时沉着冷静的那个表现,都刻在我的墓志铭上……”
角落里传出“哐当”一声。
邵子濯一蹦三尺高,立刻警惕,“谁?!”
林辰眯着眼睛看了看衣柜,“后面好像藏着人。”
“……不会是鬼吧?”
“那好像是司空的衣服。”
邵子濯定睛细看,还真是,顿时松了口气,往衣柜的方向走去,“我说你俩得了啊,多大人了玩躲猫猫,专藏这儿吓唬人是吧?多缺德啊你们……”
他绕过衣柜,看到两人,顿住。
林辰跟过来,扫了一眼,顿住。
司空御揪着迟鹭的领口,把人怼在墙上。
他背朝着外,邵子濯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他紧绷的肩线和抓得泛白的指尖能看出,司空御现在很生气,应该是个怒火中烧的状态。
氛围微妙,剑拔弩张。
邵子濯仔细看了看,尝试劝架,“呃……御崽,有什么话好好说,大家都是朋友……你看你气得,脖子都红了,耳朵都熟透了……”
司空御倏地往下垂头,咬牙闷声道:“闭、嘴。”
邵子濯:“妈呀,嗓子都哑了!多大火啊这。”
林辰眯着眼睛端详,觉得哪里不对。
当他看到迟鹭破皮流血的唇角时,他知道哪里不对了。
迟鹭的手还在司空腰上呢。
这俩人还抱着呢。
这时,邵子濯也注意到什么,大惊小怪,“我去主席,你负伤了?!嘴巴破了,衣服也破了,卧槽,我就说这店谋财害命——”
司空御快要冒烟了。
林辰眼疾手快地捂了邵子濯的嘴。
旋即看了看“衣衫不整”的迟鹭,顺手把邵子濯的眼睛也捂上了。
“迟、鹭。”司空御低着头,一字一句地念他的名字。
“嗯。”
碍着邵子濯在场,司空御都不好放开骂。
你特么的……我允许你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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