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霸认错爸爸 穿成校霸认错爸爸 第145章
作者:竹北
周响心里暗自咂舌,有钱人疯起来果然比普通人疯多了。
“周响,”顾羡敛了脸上的笑意,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这才接着说道:“我知道你跟谢家的勾当,也发现了其中的规律,我相信你是个有本事的人,现在已经五点过了,你还没考虑好?天.....可是快亮了!”
周响心里发苦,有本事的人?这让他怎么说?说了谁又信?
他只是脑子里莫名其妙多了一段记忆,关于楚清清,关于谢宁,关于借运的方式,他试着按记忆里的操作,果然从中谋取了名望利益,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迅速攀上权贵,走上人生巅峰,哪知道,现在借不到运了不说,他还快被反噬了......
“顾少,”周响偏头看着窗外隐约的光亮,心下一横,反正都是声败名裂,那不如放手搏一搏,他沉声问道:“你有她的什么信息?还是有她什么物件?比如说,头发,指甲?”
只是绑个姻缘罢了,想来跟借运差不多,大不了把两个人的八字放在一起祈福,他设过那么多的法坛,忽悠一下顾家少爷,想来也不是很难。
“生日,”顾羡按捺住体内翻滚地兴奋,他压平嘴角,语气平静的说道:“我手上有他的出生年月日。”
“不够,光知道出生年月日不够,”周响眯了眯眼,他拧着眉头反问:“我还需要知道他具体的时辰。”
“这个没有,”顾羡捏紧了手指,他意味深长的反问道:“难道你不知道具体时辰,就没有办法了?”
“有,倒是有,”周响脸上故意浮现了几分为难,他沉吟了几秒:“拿着出生年月日去试她的时辰.....这是个笨办法。”
“我不太明白,”顾羡皱眉,他的声音没有半点起伏:“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这样理解,”周响抿了抿干涩的唇,他耐心解释道:“我们只知道她的姓名,出生年月日,时辰有十二个,我们把十二个时辰都做上法......她正确的八字,总在这十二个时辰里头。”
顾羡闻言点了点头,周响这样解释他懂了,把单选题做成多选题,把答案全选中,总是一个是正确答案。
“你这样做的话,”顾羡抬起下巴,他满脸认真的问道:“会不会对他有影响?”
“对她倒是没影响,”周响皱着眉头,他再次装作一脸为难的样子:“只不过,我不能一次性把十二个时辰都试过,只能一次一次地尝试。”
开玩笑,谁知道有没有用?先争取点时间再做文章,他刚好趁机把财产转移到国外。
“你给我说清楚,”顾羡阴郁的眼眸紧紧锁在周响脸上,他眸底一片寒凉:“一次一次尝试是什么意思?”
“这个很好理解,”周响想捏着手指做出掐算的样子,这才有了动作,发现他还没有被解绑,于是他脸上装得云淡风轻,声音掷地有声:“作法需要耗费大量心力,所以,每次做法,只能试一个时辰,每次间隔七天。”
周响心里打得一手好算盘,七天乘以十二个时辰,也就八十四天,按照顾家的能力,现在护他周全绝对没有问题,等接近三个月过去后,网友的注意力早就被转移了,他总能找到机会逃之夭夭。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顾羡直勾勾地盯着周响半响,他唇边浮起个冷酷的笑:“不然.....你不会想知道你的下场。”
“放心,”周响震慑于顾羡骇人的眸光,他先别开视线,声音里下意识带上了几分讨好:“不敢,我还等你送我出国呢。”
“嗯,”顾羡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声音里隐约带着警告:“只要你把事办成,我会按照约定送你出国。”
顾羡说着垂下眼眸遮住眼里的疯狂,他是无法忍受顾燃跟谢宁呆在一起,哪怕是一分钟,可他现在只能耐心等待,要像最优秀的猎手,等待猎物乖乖地落网。
“好说,好说,”周响压了压内心的不安,他干笑了两声:“顾少,你就不能先给我松绑了?”
“卫星,”顾羡侧身,他看着门外提高了声量:“你进来。”
“顾少?”卫星推开房门,探身进来问道:“你问完了?”
“嗯,”顾羡往边上走了两步,他面无表情的吩咐道:“去给大师松绑,然后带他到丽苑那套别墅,记住!你们要好好保护好大师,不能出一点差别。”
卫星点头应下,他快步走到周响跟前,手脚麻利的把绳子给解绑了。
“大师,”卫星将绳子收了起来,他比了个手势:“现在请吧?”
“顾少,”周响缓缓站起身来,伸手揉着他的手腕,他看着他的房间笑着商量道:“总得让我收拾下东西?”
“去收拾吧,”顾羡抬了抬下巴,他侧身朝卫星吩咐道:“你去帮大师收拾下他的法器,他用得趁手的,一个都不要忘记带上。”
周响心里咯噔一下,他脸上面不改色,下垂的手却悄悄攥起了拳头,眼下这情况,听起来很不妙啊!
“好的,我马上就去,”卫星点头,他朝门外喊道:“卫勤,进来保护顾少跟大师。”
卫勤伸手推开房门,大步流星走进了房间。
周响微微皱眉,他走到床头柜边上借着翻东西的功夫,判断着他不能顺利从顾家少爷手上逃脱。
眼前的少年看起来心思缜密,不像是很好骗的样子,他这样跟着对方走人,安全吗?
“大师,”顾羡仿佛看穿了周响的想法,他脸上浮现了短暂的笑:“床头柜里有什么好东西?钱?房产证?还是有什么?你的一切不都放进XX银行的保险柜了吗?”
“顾少,”周响心里一惊,他压下心里的惊天骇浪,干笑了两声:“你真会开玩笑。”
“大师,你懂我的意思,我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顾羡朝卫勤努了努嘴,示意道:“你去帮周大师好好收拾下。”
“没事,”周响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他企图伸手把充电器平板收拾起来:“我马上收拾好了。”
“大师,”卫勤眼疾手快,他把周响手上的东西直接抢了过去:“反正你电子产品都要换,拿这个充电器干什么?来来,我帮你收着。”
“好啊,刚好我都换成新的,”周响额角抽了抽,他装作毫不在意地说道:“那没什么拿的了,我们走吧。”
“卫勤,”顾羡满意周响的合作,他转身带着朝门外走去,边走边吩咐道:“你去安排人,把大师的房间好好收拾下,别留下对大师不利地蛛丝马迹,同时,让人处理下监控.....我是指所有的监控!”
“好的,”卫勤点头应下,他严肃道:“我马上安排。”
周响暗暗心惊,他满脸配合的坐上了汽车。
迎着早上初升的太阳,一行人悄无声息的来到寒潭寺,又静悄悄的离开。
第一百五十七章 揭开一点面纱
旌城丽苑是京市高端别墅区,以其专业保护业主隐私而闻名。
汽车直接驶入其中一套别墅。
顾羡长腿交叠,双手交握放在腿上,他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周响的表情。
周响脸上一片淡然,心里暗自叫苦,这次,他怕是真踢到铁板了。
“大师,”卫星停稳汽车,他快步下车,拉开车门,疏离且客气地开口:“到了,请吧。”
周响面不改色,他弯腰下车的同时,快速观察着周边环境。
这是一套临湖别墅,是花径小路上最尽头的一套,离得最近的邻居,怕是十分钟前开车经过的那套。
“大师,”顾羡站在车边,深不见底地眸光在周响脸上转了圈,他淡淡地开口:“你安心住下,这里出入都需要刷卡,很安全。”
“这样啊,”周响嘴角抽搐了下,他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抬腿朝别墅里面走去:“那挺好的。”
好你个妹妹!
周响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明着是被顾羡请回来当‘月老’,实际是被对方禁锢在这套别墅里了。
顾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平静地回道:“你满意就好。”
周响能说不满意吗?
顾羡都查到了他存在XX银行的财产了,他现在只能‘与虎谋皮’。
一行人进了别墅,电子感应的大门缓缓合了起来。
周响眯了眯眼,他发现,进出大门都需要输入指纹,甚至都不是密码,换而言之,没有录入他的指纹,他根本走不出这套别墅。
“大师,”卫勤边走边介绍道:“你住在三楼,放心,有我们在,你很安全,生活方面,你也不用操心,有专人负责。”
“很好,”周响打量着别墅里的情况,脸上努力浮现个笑意:“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卫勤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他认真地回道:“都是应该的。”
周响:“......”
他的拳头好想硬!
周响压了压愤怒的情绪,气定神闲坐到了沙发上,这个时候,他必须矜持,等待顾羡先有所求。
顾羡背脊挺得笔直,他站在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温柔的晨光照在波光粼粼的湖面,倒映出一片斑驳。
半响后。
“大师,”顾羡用手遮了遮阳光,他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休息好了吗?”
周响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我说,”顾羡转过身子,看着周响,他淡淡地开口:“你可以尝试第一次了。”
周响一愣,随即明白顾羡说得什么意思。
看来,顾家少爷迫不及待的想他这个‘月老’走马上任。
“顾少,”周响身子前倾,他拧着眉头为难道:“我倒是想马上为你排忧解难,只是做法事,我们还需要准备很多东西。”最好是能拖上一阵。
“大师,”顾羡掀起眼皮,他面无表情地反问道:“你说说看,需要什么东西?”
“法堂,”周响掐着手指,他一脸高深莫测地说道:“我还需要净身披袍......不然哪有效果?”
周响主意打得挺好,只要给他机会出去,必然能找到跑路的机会,趁着事态还没到不可控的地步,还是早跑早安心。
顾羡闻言瞥了眼二楼,他弯了弯唇,笑着说道:“二楼。”
“嗯?”周响没有听懂。
“大师,”卫星上前一步,他耐心十足地解释道:“二楼按照寒潭寺法堂的格局布置好了,你用得趁手的法器也搬上去了,至于沐浴更衣,你看需要我们帮忙吗?”
“呵呵,不用了,我自己就行,”周响淡然的脸上有一丝开裂,他脸颊上的肉抖了抖,艰涩的笑了声:“没想到,你们准备的还挺充分。”
细思极恐!
能把寒潭寺法堂照搬过来,这不是一夕一朝就能做到的事。
他早就被姓顾的小子给盯上了?被全网黑会不会有这个小子的手笔?
“大师,”顾羡眯了眯眼,他仿佛读懂了周响的想法,挑着唇角玩味道:“你做的那些事,不是我爆出去的。”
周响闻言竖起耳朵,他非常想知道,到底谁下得死手?
谢宁?
不应该,谢宁就算跟顾家废太子‘勾搭’在一起,落魄的凤凰不如鸡,他们两个又能翻起什么浪花?
难道是楚家?毕竟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谁家遭遇‘这类互换’心里不忿,也是难免?
周响期待顾羡接着往下说。
谁知道,顾羡说完这句话直接一言不发。
“我知道,”周响心里暗骂了声,他搓了搓手,干笑了两声:“肯定不会是顾少。”
“大师,”顾羡朝楼上抬了抬下巴,他的声音不大,语气却不容反驳:“你去沐浴更衣吧,别再耽误时间了。”
周响点点头,他认命的起身,跟在卫星身后上了三楼。
顾羡眸底一片阴郁,盯着周响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努力压下心里升起的那抹悲凉,以爱之名,行伤害之实,他到底还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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