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攻他总是在装柔弱 戏精攻他总是在装柔弱 第27章
作者:噜娜酱
毕竟今日他所应付的贵族可不止泰德侯爵一个,刚才在宴会上,来他面前刷存在感的贵族可是一个接一个。这可比斩杀魔物还要让他耗费心力,让他着实疲乏,只想回去赶紧歇下,没什么心思想旁的了。
殊不知,他刚才想到的人,他在这个世界将要拯救的人,却在那辆马车上与他擦肩而过。
......
泰勒当然也见到那辆马车,饶是他一向善于控制自己的表情,此时也不由面露喜色。他这段时间颇为春风得意,不仅替皇室与教廷谈成了大生意,还能在五十岁生日,这个似乎象征着人生即将离开壮年的时间点,得到心仪已久的美人。
不过这美人自然是那场大生意的附带交易品。现在魔晶矿在王国内利用颇广,能用以制作炼金产品、药剂暂且不说。近些年来,由于教廷征伐魔界频繁,所得矿产破丰,现在许多贵族出行也用上了魔晶矿驱动的车,还有许多用魔晶矿供能的灯盏,也取代了原先气味颇大、光芒刺眼的煤油灯。
在这种用途逐渐扩大的情况下,教廷再想一手把控魔晶矿的使用途径无疑会耗费颇甚,利少弊多。所以,教廷那边其实也有心放开使用,只是一直缺乏一个契机。
泰德侯爵便成为了那个帮助两边达到双赢的契机。他心知自己在这桩交易中起到作用,于是在金银珠宝之外,还试探性地问了一嘴那前圣子的下落,话里的意思谁都明白。
本来是不抱什么希望的,谁知教廷那边的来人犹豫了一会,去询问了一下上面的意思,竟然答应了。还说让他在宅邸等着便是,他们会将人送上门。
过不久,他就能一亲美人芳泽了。听说那前圣子辞殿下不仅姿容出众、研究魔法精深,由于光元素力的滋养,于体质上也要强于普通人,那岂不是能让他放开了玩。毕竟教廷那边可是只叮嘱了他不要解开禁魔锁链,可没说不要把人玩坏。
这样想着,他几乎是急不可奈地送走了剩余的宾客,飞快地洗了个澡,换上自己的丝绸睡衣,然后便冲到了自己的卧房中。
虽然前圣子的神赐容颜家喻户晓,但近距离看到他闭着眼,静静躺在自己的床上时,泰德侯爵还是呼吸一窒。
如果说过去的圣子就像骄阳,虽然耀眼却让人害怕靠近时会灼伤,那如今躺在床上的便是一朵绽放的清幽月光花,毫无任何攻击性。不过泰德可没什么怜惜娇花的心思,毕竟他所交易到的只是这尤物的一夜。
教廷能将这前圣子轻而易举地交易给他,那也能将他轻而易举地交易给别人。他今夜若是怜惜了,往后见到这尤物在其他人身下婉转承迎时岂不是会后悔死,所以就别怪他辣手催花了。
泰德舔了舔嘴唇,一把扯掉了自己丝绸睡衣上的腰带,然后便敞着胸口,向床边走去。
虽然他挺注重保养,但是毕竟已经不是壮年,又因为贵族平日里吃穿奢靡,所以他还是无可避免地中年发福了。体型一大,动静便会颇大,泰德一爬上床,他的重量便让绵软的床下陷了一截。
身处床中心的人似乎感觉到了动静,但只是皱着眉颤了颤纤长的睫毛,一副难以从昏睡中醒来的样子。
这让泰德放下了心,看来教廷那边下的药量非常足够。那他是不是可以...泰德皱着眉,目光扫过那古朴沉重的禁魔锁链。这丑陋的链条缠于纤细的美人身上,不仅非常有碍于观感,还不方便他待会办事。教廷那边办事他放心,就是有时候太过谨慎。
不过听说只有被链条禁锢住的本人无法挣脱,其他人都能轻松地将此解下又戴上,既然如此,待会一切结束后,他再将这链条缠回去不就可以了嘛。
这样想着,泰德侯爵便亲自动手,将禁魔链取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58章 深夜访客
泰德侯爵那肥短的手正要抚上津辞的面庞, 却忽得眼前一黑,耳边一阵劲风刮过,形势便已瞬间逆转。
平时缺乏锻炼、养尊处优的身体大概从未有应对这种突然袭击的准备, 肥胖的躯体重重地撞击在地板上。等泰德侯爵从疼痛中反应过来, 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掀翻在地。刚才床上的睡美人正一脚踩在他的胸口,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换做平日与情人厮混,泰德全然会将这种姿势当作一种情趣, 定会捉住那雪白的裸足, 细细把玩一番。可此时,踩在他身上的是那个曾经的教廷圣子。即使多了一个“曾经的”前缀, 但泰德一想到前圣子灭杀魔物的丰功伟绩, 再看到那正注视着他的凌厉眼神,他便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他吓得正要叫人,却眼尖地瞧见津辞细白的手指之间正夹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光刃, 那声刚要出口的惊叫便堵在了嗓子眼里。
不过或许是刚才落地时的动静实在有点大, 门口很快有仆从敲门询问道, “老爷, 没事吧。”
“你知道该怎么说吧。”津辞一边转动手腕把玩着那把光刃,一边压低声音说道。
“没...没事。”泰德抖着嗓子地朝门外喊道。
他恍然间觉得眼前的这位前圣子已经和过去完全两样。现在非但与光明二字毫不沾边, 倒像是个恶魔。听闻被黑暗侵蚀后会失去理智、性格大变, 如今就有了个活生生的案例在他面前。泰德侯爵苦着脸想, 他刚才到底是怎么敢的啊, 竟主动把这样一个大杀器从禁魔锁链中释放了出来。
可能是因为太过惊恐, 泰德出声时嗓音颤抖,把短短的“没事”二字都说得有些磕磕绊绊。门外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有些犹疑地依旧在外等待, 没有离开。
津辞见状只能叹了口气, 脚上又用了用力,先把泰德碾得闷哼一声,然后自己轻摇起发辫末端的铃铛,紧接着又从喉间溢出几声音色优美、直把人骨头都能叫酥的喘息。
两人的声音一前一后,再配上清脆的铃铛声,像极了侯爵日常与情人、奴隶们做某事时会发出的响动。既然是在做某事,那刚才泰德声音发抖也就正常了。
很快,津辞就听到门口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如果不是一抬头就能看到津辞面无表情的面庞,泰德听着那几声喘息,还真觉得他今夜得偿所愿,正与美人做着什么快乐之事。
“好了,人走了。接下来我问你几个问题,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许说多余的话。否则...你多说一句我就收你一根手指哦。”津辞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突兀地出现了一个核善的笑容,“听懂了的话就点点头。”
泰德看到津辞宛如精分一样的表现,不由肯定了自己前面的猜测,只能战战兢兢地点点头。
“首先,最近教廷里有什么大事发生吗?”剧本里没有透露更多的信息,所以津辞问得稍微了笼统了些。他问得笼统,压力就给到泰德这边了。
泰德也就是能在教廷的几个高层前说得上话,哪知道教廷内部的详细决策,所以只能像挤牙膏一样地往外说着自己的知道的信息。
“教廷最近放开了对魔晶矿使用权的监督。”他惴惴不安地关注着津辞的神色,希望自己的回答能让他满意。
“唔,继续。”津辞拿着光刃修着指甲,一脸漫不经心。
泰德的脑门上涌出几颗汗珠,“呃...呃,我想想。对了,有几个冒险者从落日森林回来时,宣称自己找到了黑暗神的寝陵。一开始人们只当他们是疯言疯语,毕竟黑暗神差不多几百年前就已经消失了,而且有人按他们描述的位置去看了看,并没有找到所谓的寝陵。不过后来,他们又拿出了一些古旧的炼金物品,上面还真有着黑暗之力,所以教廷正打算派一些骑士去一探究竟。”
几百年前消失的黑暗神,那岂不是差不多和光明神在同一时代失去联系。只不过由于教廷高层的隐瞒,人们都觉得光明神还存在。而黑暗神,是直接被默认为死亡了吗?甚至连寝陵的说法都出来了。
这个一向在人界存在感颇低的黑暗神,与原身在魔界看到的散发着黑暗之力的深渊又有什么联系呢?
津辞大脑里飞快地分析着,嘴上依旧不停。
“还有吗?”
泰德额头上的汗更多了,“我...我实在想不出来了。”他哭丧着脸看向津辞,“圣子大人,我与教廷的关系真的不深,这次也是阴差阳错才能与教廷上层说上几句话。我知道这一切都怪我鬼迷心窍,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你就放过我吧,以后我一定为你当牛做马。”
“那就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吧。”津辞慢悠悠地把脚从泰德的丝绸睡衣上挪了下来,刚才踩上去的时候,他很注意地避开了泰德身上没有布料覆盖的部分,不然他总觉得自己是踩在一滩肥肉上,“刚才和你在侯爵府前面说话的人是谁。”
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底,毕竟他在三个世界里与顾洛生活了一辈子。虽然他刚才躺在马车里,没有见到那人的模样,但是听到那说话的语气、停顿节奏等等,足以让他判断出那人芯子里的便是顾洛。
“说话的人...”泰德侯爵艰难地想了想,“哦,那个是王国的四皇子顾洛殿下。不过他现在应该已经回去了,如果圣子大人需要的话,我之后能帮您联系。”
“不需要了。”津辞看了他一眼,用目光示意他起来。
泰德心里一喜,以为是那煞神动了要放他一马的心思,赶紧手脚并用地站了起来。只是他的喜悦还没持续多久,就突然觉得脖子一凉。
他直愣愣地看向前面,发现津辞正轻轻吹去光刃与指缝间的血。那素白的指尖被殷红的血衬得格外好看,只是...哪来的血?
小白看着前面那摊轰然倒地的肥肉有些无语,“宿主,你好歹给他留个全尸,这样这个壳子被回收后还能直接投入下一次使用。现在这样,后勤部还得在他的脖子边上缝一圈。”
“怎么能怪我呢?”津辞低垂着眼眸,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都怪这个壳子被黑暗侵蚀了,害得我都控制不好力度。”
津辞在这个房间里找了一圈,发现这个房间里似乎是泰德专门用来享乐的,囤放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服装。除了在抽屉里翻出的一小袋魔晶矿,他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他也没觉得失落。而是就地捏碎了小部分魔晶矿,吸收了其中的魔力,压了压躯体内有些躁动的黑暗之力。
“直接吸收的效果应该比做成药剂要差上很多吧,不过这几天用应该也够了。”津辞把剩下的魔晶矿放入怀里,“走吧,小白,我们去看看这个世界的顾洛在干嘛。”
前圣子最擅长的便是使用光明之力,众多周知,控制光线总能达到一些奇妙的效果,比如...隐身。所以津辞几乎是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侯爵府。
只是他总是想制造一些戏剧性的效果,比如说在快要出大门的时候,发尾缀着的铃铛“意外”地掉落,引得附近的狗开始狂吠,接着又引来了巡逻的侍卫,发现了这个掉在地上的铃铛。接下来当然是惨死在自己府邸中的侯爵被发现,引发了后续的一系列骚乱。
......
顾洛有些疲惫地走进自己的卧室。皇室子弟在成年后都将拥有自己的住宅,他虽然是个边缘人,却也不例外。
虽然已经夜深,但他还是打算先洗个热水澡澡再歇息。大概是因为白天他不在,管家就把窗户打开用来通风。虽然今晚月色不错,但是任由窗户这么开着,待会洗完澡进来估计会着凉吧。
顾洛便走到窗边,打算把窗户关上。就这么一小会,他就感到有什么东西撞进了自己的怀里。他反射性地一低头,却看到了一片流淌的月色。
前圣子?他几乎是瞬间认出了银发之下那张众人皆知的脸。
“不许出声。”津辞的指尖凝结出一片薄薄的光刃,横放在顾洛的脖子前。
本该是一件危险到他性命的大杀器,但是顾洛却一点也没感到紧张。依靠这几年的训练与从蓝星带来的洞察力,他能通过两人接触的地方感受到对方此时非常虚弱无力,甚至得依靠着他这个“人质”才能勉强站稳。至于那片光刃,更是凝聚地断断续续,估计一碰就碎。
不过他好歹也算是教廷的骑士吧,还是个皇室子弟。前圣子这样深更半夜地闯进他的府邸,还威胁他,是不是有些太嚣张了。顾洛颇有些无奈地想,不过他清楚地意识到,他对身前的人生不起任何恶意,所以最多...逗逗他?
于是,他便突然出手,握住了那置于他脖颈前的皓腕。把津辞禁锢在怀里转了一圈,将人压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59章 短暂的邂逅
本是想逗逗他, 但顾洛刚将人压倒在床上,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津辞在发抖。不仅是牢牢被掌控在顾洛手心的雪白手腕在发抖,他的身体也在颤抖。
即使是因为受了伤, 但以顾洛的了解, 那个在民众面前沉静温柔, 在魔物面前骁勇善战的前圣子也不会是那种面对敌人害怕到发抖的人。
他有些愕然地低头看向身下人,就见那个一向高贵的圣子紧紧地咬着唇, 仿佛是在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在敌人面前失态, 但过往那双璀璨的金瞳如今却是空茫的,竟是一副不堪受辱却又习惯了的样子。再往下看去, 好几道暧昧的红痕隐没在淫丽轻薄的纱衣之中。
怎么会这样?顾洛抱起那清瘦的身躯, 把人翻了个面,让津辞背对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引得津辞又小小地“唔”了一声
这纱衣本来就是教廷为了方便贵族玩乐才给津辞换上的, 所以顾洛的指尖轻轻一带, 津辞的小半个后背便暴露在他面前。
“果然......”顾洛面沉如水地看着那精致的蝴蝶骨上的刺目吻痕。这个位置, 可不是自己能弄上去的。
(一边围观的小白:没错, 我刚给他添上去的。)
不论圣子有没有背弃光明,他都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人, 他们怎么能忘了他曾经的付出, 这样对他!他们都唾骂他是光明的背叛者, 但是在顾洛看来, 津辞才是那个被所有人背叛的。
“是我技不如人。”津辞好像是被这一系列动作唤回了神智, 轻轻侧头道,“要如何处置, 悉听尊便。但你最好祈祷不要让我有恢复的机会, 不然...”
“别说了。”顾洛心知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无法让眼前这个伤痕累累的人放下心来。他只能默默地将津辞的衣服整理好, 轻柔地抱住他,将他塞进自己的被子,“我不会伤害你的。”
津辞对他的行为有些不解,先是微微愣怔了一下,然后继续语气冰冷地说道,“别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信你。你们这些贵族和教廷高层都蛇鼠一窝。”
在顾洛看来,他现在就像是一只色厉内荏的小刺猬。顾洛绝对不信所谓的黑暗侵蚀能让津辞有这样的性格转变,他们究竟对他做了什么,才让这样一个曾经骄傲的人变成现在的样子。
“好,你不信便不信。你先在这里休息会,我去替你寻一些干净的衣物。对了,你还需要其他东西吗,呃...比如什么疗伤的药物。”顾洛语气轻柔,全然忽视了小刺猬夹枪带棍的话。
他这反应,反而让津辞也有些无所适从了。他沉默了半晌,又缩了缩身子,让被子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然后闷闷地说道,“我...我想洗个澡。”
顾洛听到他的要求,心里不由更加怜惜,他替他掖了掖被角,“那我先去隔壁给你烧热水。放心,我一向不喜睡觉时还有人在我的宅邸里,所以夜间我的仆从都已经回去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有什么事,你放心喊我便是。”
“......”
见被子里的人没有继续接话,顾洛只能无奈一笑,去给他准备热水和衣物去了。
等顾洛出了门,津辞才原形毕露地打了个哈欠,一副懒到没有骨头的样子。
“唔,小白,感觉你加印子的技术有进步。”津辞伸出手,打量着手臂上交错的红痕。
“那是。”小白现在对津辞的各种奇怪要求已经感到非常习惯了,那身印子就是它在短短几分钟内给这个壳子弄上去的。不仅如此,它还贡献出了自己私藏的酸奶,在这具壳子的大腿上弄出了些干涸的白痕,可以说是面面俱到了。
小白自己也觉得奇怪,要是是在第一个世界,它见到津辞的这种恶趣味,一定会觉得非常无语。但是一连三个世界下来,它不仅业务愈发熟练,而且心里居然也跟着期待起之后的效果了。
如果有时空局的老员工知道这AI的前后转变,一定会泪流满面地说出这样的一个真相,大魔王身边永远只有两类人,一类是被他传染了恶趣味的人,呃...AI也算吧。另一类则是被恶趣味迫害的人。
“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没过一会,顾洛又走了进来。
“嗯。”津辞低着头下床,有些费力地站起身。
那纱衣不仅透明,而且下摆很短。顾洛很轻易地就看到他腿上的红印和白痕,以及已经缠绕到小腿的黑色荆棘。漆黑与雪白,对比分明,更显得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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