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美人蛇后被天敌饲养 穿成美人蛇后被天敌饲养 第6章
作者:灼灼有辉光
余佘用水把火熄灭,看着满脸问号的俊脸,心里啧了一声,这么帅的人形打火机,只有他公主…呸!王子佘才能拥有。
树枝戳在叶子上倒是意料之中地留下痕迹,只不过叶子太嫩,稍一用力就破了。
把树枝丢在一旁,看来叶子不能用。
他靠在树干上回忆造纸的方法,灵光乍现,纸是树造的,虽然纸是一时半会造不出来了,但是树可以有啊,这的树这么大,砍几个树杈子做成木板不就行了。
说干就干,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凭空凝出一把冰斧头,他每天练习着自己的能力,已经提高很多了,这冰的硬度连劈开动物的骨头都不成问题,砍几个树枝完全小菜一碟。
把斧头丢给赢,嘱咐他砍几个树枝后,公主佘挑了个阴凉的地方……待着。
待着…但也没完全待着,脑中回忆着以前看过的树屋,构思着该如何建造,他对这件事充满激情,自己动手盖房子,想想就很有成就感。
赢用变成人形的身体拖动着巨大的树枝,就像一个正常人拖着一辆卡车,看起来很有喜感。
余佘凝出的冰虽然锋利坚硬,但是在炎热的夏季化的很快,赢回来时手里就剩个柄了,又重新搞了一把,这才终于得到了几块整齐的木板。
接下来的几天余佘废寝忘食在板子上涂涂画画,偶尔画错了一个地方,那整张板子都废掉了,就要重新画一张,树枝自然比不得真的笔来的好使,画着画着不出痕迹了还要赢来打个火。
期间还下了场暴雨,那天夜里雨来得很突然,余佘被雨声吵醒,赶紧推醒了箍在自己身上熟睡的赢,叫他快去把板子搬进洞里面。
余佘自从来了原始森林就没下过雨,放木板的时候也没在意,虽说木板不怕水,但就怕湿了后发霉,毁掉原来的笔迹。
赢被叫起来的时候人还是懵的,等听到余佘是叫他搬那几块破板子的时候,整个人的委屈都要溢了出来,但他又不敢不去,磨磨蹭蹭地被余佘从树洞赶了出来。
冰凉的雨水打在赢的翅膀上,还要护着那几块破木板,赢在回去的路上想,要不要偷偷给它们丢掉,这几天雌性光顾着摆弄这几块破木头,都不关注他了,这么大的雨叫他来拿这破东西。
如果…偷偷丢掉,就说,被雨水冲走了?
赢停在半空陷入了沉思。
还是算了吧,雌性每天这么辛苦地在上面画着什么,丢了他会伤心的。
唉~谁让他是我的雌性呢,除了由着他我还能怎么办呢。
赢想着想着有点怀念雌性滑腻的身体了,抖了抖翅膀的水,加快速度往回飞去。
余佘担忧地望着洞口,外面的雷雨声很大,赢怎么还没有回来。
又过了一阵洞口还是没出现熟悉的身影,他想到上次那只凶狠的野兽,终是放不下心,不想再枯等了,他顺着树干滑下去,沿着记忆中的方向找去,可他忘了自己是个路痴,森林里的树又长得一样,他没走多久,就彻底迷失了方向。
他茫然地望着四周一样的树木,这才感到慌乱,他不敢再乱走了,找了个高点的树爬了上去。
看来只能盼望着赢来找他了。
四周淅淅沥沥的雨声,伴随着天空可怖的雷电,电光闪过,衬得树枝张牙舞爪,像地狱爬出来的鬼怪。
余佘像抱住蜷起来的腿一样抱住自己的尾巴,他不该自己跑出来的,他真蠢,不知道赢还能不能找到他。
在恐惧中困意逐渐袭来,他竟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另一边赢回到树洞,发现余佘不见了,就追出来找,大雨抹去了很多痕迹,余佘体型又小,一晚上也没瞧见个影子。
余佘不像是被抓走的,洞里没有打斗过的痕迹,那么他就是自己去外面的,那么大雨他跑出去干嘛呢。
赢很是不解,余佘走不了太远,应该就在这附近,这里没见过什么凶猛的野兽,倒不是很担心他的安全,就是一晚上过去了,他怕他饿了,雌性那么娇气又不会自己捕猎,他得赶紧找到他。
下了一夜的雨也没停,但较晚上小了些。
这一觉余佘睡得还挺舒服,抻了个懒腰坐起来看着陌生的地方,才想起来自己走丢了,心情又沮丧了几分。
天已经大亮,他想着下去走走,万一找到路了呢。
昨天晚上太黑没注意周围环境,从树上爬下来后,就被一片金黄闪到了眼,他好奇地凑过去。
“这…这是…”
这竟是一片水田,里面还有几条鱼在游。
余佘一时高兴的无以复加,忍不住冲了过去。
金黄的稻穗沉甸甸的,他扒开外皮,捻着里面的米粒笑得见牙不见眼,连迷路的沮丧也忘的一干二净。
他还沉浸在以后有米吃的喜悦中,没有察觉到,平静无波的水面下一个黑影正在慢慢地向他靠近。
等他野兽的敏锐预警时,那怪物已经从水里一跃而起,张着血盆大口,似要将余佘一口吞下。
那怪物长的像鲶鱼,且速度极快,腥臭的风扑在余佘柔美的脸上,扬起他柔顺的白色长发,他想他真是命运多舛,每天都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
不过他这次可不打算躺平等死,他死了真就直接一尸两命,家里还有个傻大个呢。
余佘平静地望着狰狞的兽脸,只要它再往前一寸,水下早已结好的尖利冰锥就会破开水面,刺进他柔软的腹部,穿透它的心脏。
余佘心里默默估算着范围,正要出手时就被一股大力带了起来,那凶狠的野兽也在一瞬间变成了一簇黑灰,消散在风中。
他一双蓝眼睛睁得溜圆,嘴巴张得老大,惊得连分叉的信子都掉了出来。
不是,那么大一只怪兽呢,去哪了!怎么一下就没了!
“你以后再自己乱跑,我就给你绑起来。”
肩胛骨处传来的剧烈疼痛,让还在感叹赢的破坏力中的余佘瞬间回神。
此时的赢表情十分可怖,他嘴角绷直,眼中阴郁,像极了一只狠戾的野兽。
不,余佘忘了,他本来就是野兽。
赢双手用力地捏着眼前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娇美雌性,他刚到的时候那只野兽正扑向他,那一刻他又回忆起失去他的那些天,藏在深处的恐惧又重新萦绕全身。
为什么这个雌性明明这么弱,还要自己瞎跑。
要是他没赶来,这会是不是已经…
他不敢接着想下去,只是手中更加用力。
余佘心里也委屈得很,他为了谁跑出来啊,但他看着赢暴怒的脸,总归是不敢再招惹他,何况这傻鹰也是担心他。
用眼神无声地抗争了一小下,还是先服了软:“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顿了顿他还是解释道:“你那么久没回来,我担心你遇到什么危险…就…就追了出去…。”
在赢的眼神下他越来越没有底气,毕竟不识路走丢也是事实,给赢添乱也是真的,确实是他冲动有些想当然了。
“你别生气了,我以后肯定和你形影不离,我发四。”
说着还比出了四个手指。
赢虽然不明白“发四”是什么意思,但看雌性的表情应该是承诺的一种方式吧,其实在雌性说是为了他跑出去的时候,他怒火就去了一大半了,但他觉得不能这么惯着雌性了。
雌性什么时候才能成年,等他大了肚子就不会往出跑了。
看着讨好地握着他胳膊的美丽雌性,他决定,还是要给他一些教训。
“赢,你捏得我好疼,骨头都要断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唔…。”
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嘴巴就被堵上了,呆滞地望着眼前熟悉的脸,他一时来不及动作。
余佘比赢矮的多,赢躬着身才能咬上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巴。
原始森林长大的野兽并不懂得如何亲吻,只是下意识地撕咬,将脆弱的唇瓣吮出血渍,再用他粗砺的舌头勾掉。
余佘只感觉嘴巴痛的很,像被钝物割破后又用砂纸打磨了一遍,挣扎着推搡赢又恢复饱满的胸膛。
无意识和赢对视上的一刻,那双眼透露的野性和狂躁,吓得他僵住了作乱的双手,当赢露出鹰的凶性,他骨子里属于蛇的惧怕让他乖顺地服从。
这场处刑不知什么时候结束的,赢意犹未尽地从他嘴巴上离开,还咂了咂嘴。
那轻浮的模样让余佘脸红了红,伸舌头舔了舔已经麻木的唇瓣,他感觉自己的嘴巴都好似被舔掉了一层皮。
赢还盯着他的嘴巴看,他害怕再来一次,索性扭过头不理他,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第7章 情不知所起
两人回去之后就陷入了冷战,准确的说是余佘单方面的不理赢。
原因主要是回去的当天还好,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余佘肩膀上的青紫指印,在白皙的肤色下衬得更为可怖,若是在现实社会里,这活像被家暴过。
嘴巴还火辣辣的,余佘洗脸的时候在河里照了一下,当即怒火就烧到嗓子眼了,只见水里的倒影中,他嘴巴肿得老高,在漂亮的脸蛋上,像镶了一圈腊肠。
他克制地磨了磨后槽牙,恶狠狠地盯着旁边那个老老实实刷牙的傻子,捏紧了拳头。
余佘前些日子在森林里发现了一种植物,感觉材质像牙刷毛,他之前弄了好几天,才成功地做出了两把牙刷。
做好的那天他兴致勃勃地拿给赢看,给他演示怎么用,演示完了他又让赢用一遍,检查他学没学会。
赢自信地拿起那个奇怪的木柄,心想这么简单,他都记住了,必须让雌性知道他的厉害。
只见他在嘴里一用力…那个木棍就从中间…断了…
断了…断了…断了…
余佘脑瓜子嗡嗡的全是这两个字,他捣鼓了好久,本来他眼神就不好,镶毛时候要拿的特别近仔细地看,镶的眼睛都快瞎了,结果他就碰了一下,就让他的努力付之一炬,几天的大工程就只存活了几分钟。
更可气的是他还不解地看着手里的半根木棍,嘴里叼着那半截“牙刷”头,然后疑惑地望向一旁的自己。
一副“与他无关”“怎么会这样”的表情,将无辜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你骂他的话都说不出口。
余佘:忍,我忍,赢只是力气太大了,他又不是故意的。
然后他就又费劲巴拉做了一个,递给赢的时候叫他万般小心,还多番嘱咐轻一点捏。
还有上上次,他出去折腾一上午抓了一只活山鸡,本来想养着吃鸡蛋,拴在树上还没过一天,傍晚的时候就变成一坨黑炭。
罪魁祸首还眼巴巴地问他烤得怎么样,有没有进步,好不好吃。
又是一副无辜无害的表情,让他到嗓子眼的怒火又憋了回去。
他忍,赢只是不知道他要养活的,也是怪他自己,回来忘了跟他说了。
可还有上上上次,他半夜不睡觉,一直捏他的尾巴,给他捏的又麻又痒,他睡得正香被他折腾起来,然后他睡不着了,给他搓磨醒的人睡得像死猪一样,怎么扒拉都不醒,就这样他一夜无眠顶着两个大黑眼圈,那个傻子一觉天亮,精神抖擞。
还有上上上上次,他非要搂着自己睡,挺大一坨压到他头发,半夜翻身给他痛醒了,第二天发现了好几根他的断发。
还有上上…上次…
以前鸡毛蒜皮的小事此时都在余佘的脑子里过了一遍,怒火蹭蹭上涨,积怨已久,在这一次终于都爆发了出来。
再忍下去他就要内伤了,他忍不了了!
赢感觉到余佘望着他“痴迷”的目光,吐掉了嘴里的水,对着雌性有些讨好地笑了一下。
今早起来他看见雌性身体上的青紫痕迹,心里小小的愧疚了一下,感觉自己昨天确实有些过分了。
虽然知道自己错了,可他还想这么做,甚至想更过分一点,想让他全身都布满自己留下的痕迹,想…更用力的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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