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夫捡人来种田 娇夫捡人来种田 第31章
作者:茶茶茶茶大
周禾张张口不知如何回答,他也不确定江现离的想法,还愿不愿意和他睡一张床,想到这里他不自觉瞥了江现离一眼,只一瞬就被江现离看穿了心思。
“屋子虽多但是床只有一张,所以你爹爹还是和我睡。”江现离从善如流地对着柳儿开口解释:“明晚咱们就搬进来,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心机小江:院子再大屋子再多我和老婆也不能分开睡!
第49章 你也好看
不知怎的, 周禾家要搬家的事儿只一下午就在村里传开了,村里人都忙着干农活儿顾不上拉家常,这事儿说起来可不小, 想不到不到一年的功夫穷酸如周家都能住上大屋子了。
村里那棵大树下围了不少人,男女老少凑在一块嘀嘀咕咕的,一个其貌不扬的汉子说道:“李老汉家盖新房时我还去帮工了呢,屋里屋外用的都是好料子,那几间房起码得卖这个数吧。”
他攥着两个拳头朝众人比划, “最少值二十两银子。”
“啥,那么贵?”
旁边妇人惊讶道:“周禾有那么多银子吗, 把他卖了都不值那些银子。”
“这话你可说错了, 周禾没有可他家的男人有, 自从这汉子来了咱们村, 可赚了不少银子,别看他平时不显山露水的, 实际上精明着呢。”
“这汉子当真那么实在?赚得银子都给周禾了, 没藏私?”扛着锄头的瘦小男人指指自己的头,“我看是脑袋磕坏了, 要不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想起来啥,难道就赖在咱们村不走了?”
“谁说不是呢!指不定啥时候能想起来呢。”
“连周禾都能住进大院子了, 我这辈子还有没有盼头了,我也想带着媳妇儿孩子住一回大屋子。”
“你啊,做梦去吧,干活干活了。”
众人纷纷散去谁也没注意大树后头有两个半大孩子, 两个男娃娃见人们都走了才站起身, “张胜你听到了吗, 他们说的是周禾家的事儿不?”
一旁稍矮一些的孩子不在意地点点头, “大壮,咱们一会儿去找谁玩儿?”
“我不玩了,我要回家告诉我娘去!”大壮拍拍屁股扭着肥胖的小身子往家的方向跑去。
大壮的胳膊之前受过一次伤,在老大夫那重新接了骨后还没恢复好,这么久了总是使不上力,不过他年纪还小只知道不耽误吃喝就行了,可让张小蒙和张大根夫妻俩好一顿发愁,若是留下病根儿可咋办,每当说到这里张小蒙不仅要把气撒在张大根身上,还少不得要提到周禾周柳父子俩。
“真是造孽啊,怎么碰到那两个冤家,把我们大壮害得胳膊都折了,尤其是他家的小崽子,哪天被我看到非要好好吓唬吓唬他!”张小蒙坐在门口洗衣裳,边洗边埋怨张大根,“还有你这个窝囊废,自己儿子都不心疼,大壮的胳膊这么久了都不好,该不该讹他们些银子!”
张大根忙着劈柴,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这更惹恼了张小蒙,正要发作时就见大壮一路小跑着进了院子,“娘,我有话要告诉你。”
“哎呦儿子,快歇歇再说话,小心呛了风。”张小蒙立马放下手里的衣裳快步走过去拍拍他的背,“啥事儿这么着急?”
大壮一抹脸道:“娘,村里人都在传周禾要搬家了,不住那个破屋子了,搬到村东头最大的院子里,周柳那个野孩子也跟着享福去呢。”
“你说啥?”
张家在村西头,这几日也没去地里干活,自然没听到啥消息,张小蒙回首拧了一把张大根的胳膊,恶狠狠道:“你还在这儿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出门打听打听!呵,周禾都要穷得揭不开锅了还能买新房?我咋不信嘞!”
大壮见她娘又生气了,急忙点头道,“娘,我说得都是真的,张胜也听到了,自从那日从河边回来,周柳已经很久不和我们一起玩了,少了他少了不少乐子呢。”
“看不出来周禾有点儿手段,本以为是捡了个累赘回来没想到倒是帮了他的大忙,不过这汉子图啥呢?”张小蒙阴沉着脸悻悻猜测:“莫不是图周禾那张脸?那面皮比村里的大姑娘看着还嫩,怪不得前段日子周大伯给他相看了一个男人,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大壮凡事都听娘的,此刻看着张小蒙不断变化的神色也慌张地挠挠头问:“娘,他家是不是赚了很多银子啊,要是比咱家还厉害,那以后我还能欺负周柳了吗?”
张小蒙道:“放心,儿子,有爹娘在,咱们村没人敢惹你,咱们等你爹回来再说。”
周禾还不知道他们一家又变成了村里人议论的中心,有人说江现离看不上李二娘家的闺女实际上是在等村里的寡妇,换院子也是为了日后娶亲。还有人说周禾手里刚有几个银子还没捂热乎呢就要买院子还要买马车呢,这么败家撑不了几日的,更有人说江现离赖在周禾家不走也没恢复记忆,八成是要留在这里让周禾照顾他一辈子,所以这会儿先给点甜头。
村里人一传十,十传百,不管真真假假传得有模有样,外头众说纷纭而屋里的周禾却什么也不知道,后头的屋子已经打扫完了,眼下要把这个屋能用得上的都收拾出来,今晚就能搬过去住了。
他先拉开了里屋柜子的门,里头还是那几件旧衣裳,周禾铺好包袱皮随手一捧就把衣裳都拽了出来,一低头就看到了压在最下方的钱袋子。
这里的铜板都是他一点一点卖鱼编筐攒起来的,旁边的银锭则是江大哥打猎赚来的,剩下一些碎银子是每日捞鱼送去镇上客栈换的钱,这么一数还真不是个小数目。
周禾蹲在地上默默地算了算账,去掉几人吃喝的花费,这里剩下的少说也有一百五十两了,没想到半年来竟然赚了这么多银子,还是江大哥有头脑。不过冬天马上来了,快要上冻了河水也要结冰了,不能去捞鱼自然就少了进账,还是要在想想办法赚点银子的。
他仔细分好银锭,那一百两还是装在了最大的钱袋里,继续帮江现离收着,剩下的铜板和零碎银子周禾装在了一个小钱袋里,他心里想着这些不能动,给柳儿攒起来日后读书用。最后还剩下一些银子,周禾略微思索就把它装好放到了包袱的最上边,这里大多数都是江大哥赚来的,理应让他多花些的。
三人的衣裳只收拾了两个包袱,周禾刚转身就贴上了身后江现离的胸膛。
“柳儿的书本已经收拾好了,还有几副碗筷就搬完了,那些不能穿的旧衣裳不如扔了,我已经托村里的车夫去镇上取衣裳了。”江现离语气分明还是淡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但周禾莫名觉得他今日心情似乎不错,他静静望了片刻,才清清嗓子不经意问:“江现哥今日很高兴?”
江现离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随口道:“乔迁之喜,值得庆祝。”
周禾闻言怔愣了一瞬,而后轻扶着额头,他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他脸颊微红问得迟疑:“我什么都没准备,家里只有米面和野菜了,做不出什么像样的饭菜,现在去镇上也来不及了,要不然我们明日再搬过去吧。”
“没关系。”江现离在他身侧站定,垂眸时正对上周禾无措的眼神,他似早就料到一般收回了视线,安抚道:“我托人买了几样吃食,不过得晚些才能回村。”
周禾不禁问:“江大哥是什么时候想到准备这些的?”
江现离深邃的目光锁住周禾红扑扑的脸,并不回答,直到周禾又歪歪头江现离才克制地摸摸他的发顶,“不告诉你。”
柳儿撅着小屁股趴在床边唤江现离“江叔叔,我的石头找不到了。”
“这就来。”
周禾蜷起指尖拂了拂耳朵,脸又热了起来,这样偶尔的触碰就像是毒药,明知是饮鸩止渴,却还是忍不住贪恋那抹温柔。周禾站在原地摇摇头才挪动脚步去了床边,江现离长臂一伸一把攥住了几块石头,柳儿高兴地搂住江现离的脖颈,甜甜道:“这个最大的石头是送给江叔叔的,以后你看到它就会想起柳儿和爹爹了。”
柳儿摊开白嫩的手掌心,那块黑褐色的石头没有棱角,外表也无特别之处,甚至只是河边捡来的,但江现离只觉得它重于千金,见他妥善地接过石头揣进了怀里,柳儿才满意地笑弯了眼对着周禾道,“江叔叔收下了,以后就不会忘了我们了。”
“嗯,不会。”
江现离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抬眸和周禾对视,隔着几寸的距离,周禾觉得那一向波澜不惊地眼眸里此刻正有什么情绪猛烈翻涌,他眨眨眼随即翘起了唇角,晶亮的眸子弯起了和柳儿同样的弧度,周禾伸出手想拉他起身,不期然整个掌心被一只宽厚的大手握住,滚烫的热度透过皮肤传到心口,江现离自顾自地攥了一会儿便借力起身,距离蓦地拉进,两股温热的呼吸交缠了一瞬便擦了过去。
周禾见他站稳急忙缩回手,刚刚心跳差点跳到嗓子眼,恍然间又想到了那晚双唇相贴的奇妙触感,周禾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迅速垂下头,匆忙转身出了门。
“周禾,你的衣裳还没拿。”
江现离倒是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模样,“我搬水缸,你牵着柳儿。”
两间院子中间只隔了一条小路,本就不远几人的行李又少,只搬了三趟小院就空了,周禾栓好大门,最后看了一眼院内才往新屋子走去。
忙活了一天外头天色也暗了下来,柳儿玩累了早早地睡下了,屋内桌上点了一盏油灯,昏黄的烛火给两个人的脸都镀上了一层柔光,不知是不是周禾的错觉,他总觉得今晚的江大哥更温柔面容更俊朗了。
许是周禾的目光太直白,江现离摆好碗筷后发现周禾还在看他,索性撑着桌子问:“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看我?”
“因为江大哥好看。”
明明是心里想的不知怎么说了出来,话一出口两人皆是僵住了一瞬,江现离瞥了眼面前刚开封的酒,心道还没喝酒周禾怎么说了醉话。
周禾更是羞的霎时埋下了头,垂眼看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知说什么好,过了好一会儿头顶传来江现离低沉的嗓音:“谢谢。”
任谁不小心说了心里话都会慌乱,周禾不敢抬头整张脸烫的和火烧似的,只能用指尖一直抠着衣摆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江大哥这是在感谢自己夸他吧……
应该不会问自己为什么这么说了……
周禾越想越紧张,脊背无意识绷紧,从江现离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绯红的侧脸和一段纤长的脖颈,后颈处那块凸起的骨头被烛光映出一丝光圈,绯色沿着颈侧沒入衣领,光滑细腻的皮肤被麻灰色的衣裳层层掩盖,江现离盯着那片领口滚了滚喉结,才发自内心说:“周禾,你也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喝酒,酒后接着吐真言:)
第50章 喝酒酒后
江现离托人带回来卤肉和酒还有几样小菜, 可惜柳儿睡得正香,周禾去唤了几次柳儿都嘟囔着睡不醒,见状只能替他掖掖被子关好了小门。
周禾这会儿脸上的温度还没降下来, 他趁进屋的功夫急忙用手背贴了贴脸,暗道自己还是这么没出息。
见周禾磨磨蹭蹭走了过来江现离摆好碗筷,顺手替周禾倒了一杯酒。
“我让车夫带一壶度数不高的酒,不知这杏花露醉不醉人。”江现离把酒杯推过去提醒:“若是喝了不舒服就莫要逞强。”
“我知道的。”
周禾双手捧着酒杯先低头闻了闻,鼻子嗅到一缕杏花的香味但更多得则是被酒香掩盖了, 他瞧着好奇,从前他也很少接触酒, 长大后也没喝过几次, 来到这里更是第一次端着酒杯, 他没忘江现离的嘱咐, 先是小口抿了抿,入口是甘甜的味道下一瞬才品到了几丝辛辣的酒香, 周禾顿了顿等辣味儿从舌尖消失才露出个笑道:“江大哥, 这酒味道不错的,你也常尝尝。”
江现离闻言浅啜一口, 酒香味儿很浓口感冷冽,尝起来似是不足以醉人的酒, 正适合小酌。他替周禾满上酒杯,后脑忽然一阵刺痛,眼前几幅画面闪过,还没来得及辨别转瞬间就消失了, 江现离提着酒壶的手腕一顿,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我依稀记得我经常去赴宴, 常常都是喝不醉的, 似乎酒量很好。”
江现离很久没提过以前的事了,周禾有时发呆时也会琢磨,江大哥的记忆不会一辈子都不能恢复吧,那时虽然他们三人能一直在一块儿,但一个人没有前半生记忆总归是遗憾,现在看来江大哥的脑子还是能恢复的。
“江大哥你还想起哪些事了?比如赴宴的都有什么人?去哪里赴宴的?”
周禾一股脑问了几个问题,江现离听他提起此事表情不自然地蹙眉,像是不满他的关注点在这些事上,“只是刚刚倒酒时突然想起一些,不过不清晰,我也不知酒量如何,一会儿可以试试。”
“没关系,慢慢想,不着急的。”周禾以为他蹙眉是懊恼自己失忆的事,忙安慰他,“这说明你的脑子还在恢复,等恢复好了自然能想起来,我给江大哥也倒上。”
周禾并未察觉到江现离神色细枝末节的变化,伸出手接过酒壶斟满了一杯,他也不会说什么客套话,但二人坐在宽敞暖和的大屋里自然而然地心里畅快,就忍不住说点儿什么,磨挲着酒杯道:“我心里有句话一直想说出来,就是谢谢江大哥,我知道自己嘴笨,但我说的感谢都是认真的,这个家若是只有我和柳儿就只能勉强温饱度日,不可能攒下那么多银子也住不上这么大的房子,自从你来了我和柳儿吃得饱穿的暖,我的身体都好了许多,我和柳儿一直把你当家人的,所以我是真的感谢江大哥。”
周禾反反复复说着感谢,说完也没看江现离自顾自地端起酒杯一口闷了一杯酒,酒盅不大,一杯酒下肚他只觉得舌尖喉咙连着胃里都火辣辣的,不由得捂住了嘴眉心皱起了褶痕,仿佛要缓一会儿。
江现离看他这副模样蓦地失笑,他以为周禾说完话得听听他怎么回答,哪成想他这敬酒的人自己先干了,刚刚他尝了一口就猜到这壶杏花露约摸容易醉,就是不知周禾酒量如何,这会儿他也确定了,周禾的酒量一定很差。
“你没吃晚饭就喝酒,胃里空空的定会不舒服。”江现离夹了块软糕放到周禾碗里,无奈道:“先吃口东西垫垫肚子,喝酒急不得。”
“我没……嗝……”
他一张口就打了个不轻不重的酒嗝,周禾羞窘地低头忙咬了口糕点,哼哼地开口:“这酒好辣。”
“刚刚谁说味道不错的?”
江现离反问他,一手捏着酒杯边檐一手撑着侧脸,微眯着双眸目光虚虚地看向周禾,眼里含着浮动的笑意:“你莫不是不喝酒就不敢说那番话?或者还有话想继续说?”
周禾嘴里的糕点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在江现离问出这话的一瞬间心脏便漏了一拍,那些话没什么说不出口的,其实他最想感谢的是江现离的陪伴,他刚来这里不久身边只有一个孩子,说不慌乱是假的,他本就不是能力强的人,适应能力更差,要想在这里生存下去还真不容易,好在家里多了一个人,有了依靠心里安心了不少,不过这件事周禾只能默默藏在心里了。
若说还有其他话,那就是……
江现离手指轻点着侧脸,他瞥了一眼酒杯再看周禾微张的红润唇瓣,嘴角还沾着糕点屑,目光也躲躲闪闪的,一副犹豫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再说什么了。
短暂的沉默开始蔓延,江现离也不逼他,他给了周禾反应的时间,不急不缓地端起酒杯道:“你的感谢我收下了,不过我也想感谢你,是你救了我,还把我留在了你家,若是没有你恐怕我早就进了山里野兽的肚子,哪还能坐在这里呢,我帮你干活赚钱都是应该的也是我自愿的,还有我更想说得是我想在你身边照顾你,不论我会不会恢复记忆我都会爱护你,爱护柳儿,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周禾你听懂了吗?”
不知为何,刚刚还好好的,从江现离开口说话时周禾脑子就迷迷糊糊地乱成了一团,只勉强听到前几句,此刻鼻子耳朵都发痒,连眼神也没了焦距,眼尾通红一片,越想努力听清他的话耳朵越是嗡嗡作响只能看到江大哥一张一合的双唇,片刻功夫只感到脖颈和侧脸越来越痒,周禾浑身不舒服下意识想伸手抓一下,却碰洒了酒杯。
江现离刻意选了一个委婉的说法,克制地藏了自己的心思,只怕说得太直白会吓到周禾,听不到他的回答胸口泛起一丝紧张,看到周禾伸手时他的心跳甚至凝滞了一瞬,周禾又生气了?
紧接着他便听见“当啷”一声,酒杯滚落到了地上,周禾嗓子发紧哼哼唧唧地唤他,嗓音里甚至带了微弱的哭腔:“江大哥,我不舒服,我脸好痒。”
屋内只在桌上点了一盏油,光线弱江现离也只有几个瞬间没有看周禾,这么一会儿功夫怎么会发生意外。
江现离站起身轻柔地托起周禾的下巴,原本那萝白一片白皙肤色此刻泛着红,侧脸还起了几个不明显的小疹子,“周禾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周禾胡乱地摇摇头,闭着眼一副隐忍的模样却说不出话,细白的手指紧紧地攥着领口,另一个手忍不住去抓挠侧脸,江现离心疼地皱眉,让周禾靠在他怀里,胳膊压住他的手腕,手指轻轻地拨了拨领口又扯开一截亵衣,这才看到锁骨脖颈处也泛了红。
周禾口里一边喃喃着好痒,一边忍不住蹭着江现离的颈窝似是这样便能缓解身子上的痒意,动作间柔软的唇角擦过了江现离的下颌,江现离喉结颤动,顾不上此刻姿势的亲密,抬眼看到了桌上的酒,他酒量好喝了酒没什么问题,但周禾不一样,平日里对吃食没什么讲究,更没见过发生这样的事,他定是喝了酒才起疹子的。
江现离在心里狠狠地埋怨自己,这下又让周禾受罪了,他安抚地吻了吻还在怀里蹭动的人,右手托着周禾的背左手勾住他的膝弯稍稍用力就讲他抱到了床上,周禾身子轻更没什么重量,但是这副身子骨却不似常人那般康健,容易乏力易受风寒,这些江现离早该想到的,这些日子以来也一直顾着,今晚实在是大意了,他只抿了一口,周禾可是喝了一盅!
周禾的头挨到枕边,他蹭了蹭枕头才觉不是刚刚的触感,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抓住什么,江现离不敢碰他怕他皮肤会疼只能轻攥着他的指尖哄道:“周禾,你喝了酒起了疹子,我去打盆凉水给你擦擦,一会儿我就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