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夫捡人来种田 娇夫捡人来种田 第33章

作者:茶茶茶茶大 标签: 种田文 情有独钟 布衣生活 穿越重生

  周禾缓慢地吐了一口气,小小声回:“我明白的。”

  话音刚落,江现离一下子倾身靠了过来,温热的气息扑到他的脸上,又似那晚的情景,唇上传来轻柔的触感,江现离又在吻他。

  “怎么不躲?”

  周禾不知如何回答,他对这种事不抗拒的,况且此刻呼吸紊乱,被他碰过的唇间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没等他再回味,江现离问:“不躲我继续了?”

  “唔!”

  如果说刚刚的吻是蜻蜓点水般,那这个吻就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尝试撬开周禾的唇齿,更深入地探进口中。

  周禾哪里有过这样的经历,一时间手脚都不知如何放置,气息交融间他被江现离圈在怀里,手脚无力地承受着侵略,身体虚软的陷进了被褥中。

  不知持续了多久,周禾甚至觉得自己呼吸不畅要背过气时江现离才放开他的唇,二人的体温逐渐升高,江现离垂眸拨开他眼角的发丝,露出周禾那张布满绯色的脸,就连唇下的小痣也泛起一圈暧昧的红晕。

  江现离意犹未尽似的指腹一下一些抚着那颗小痣,嗓音愉悦地问:“喜欢吗?”

  作者有话要说:

  江:啵啵啵啵啵啵!

  小禾:“唔!~~~~~~”

第53章 你多亲亲我

  周禾醒来的时候最先入眼的是床头的药碗, 苦涩的味道直冲鼻腔,他不禁皱皱鼻子,一想到起床就要喝药急忙逃避似的闭上了眼。

  他还有些困, 刚瞥了一眼天色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在昨晚那个令人面红耳赤吻后周禾不出意外的又失眠了,江现离哄着他说了喜欢后又得寸进尺得要求抱着他睡,周禾耳根子软心里又紧张已然没了拒绝的立场,不管他说什么自己都答应了。

  江现离调整了姿势小臂搭在他的腰侧, 膝盖碰着膝盖,吻了吻他的额头就老老实实地闭上了眼, 徒留周禾还没完全缓过来, 心里又在暗自回味, 酝酿了好一会儿也没睡意, 到底什么时辰睡下的,周禾也记不清了, 总之现在还想再睡会儿。

  他刚在被子里翻了个身, 就听背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周禾强迫自己睁开眼, 入目的便是一张锋利深邃又隐含微不可查的笑意的脸。

  “早。”

  江现离开口,“正好起来先喝药, 锅里热着粥。”

  周禾窝在被子里咂咂嘴,不由得腹诽看江大哥神采奕奕的样子昨晚一定睡得很好,不就是一个吻吗,为何偏偏自己兴奋地睡不着。

  是的, 周禾不想承认自己很兴奋, 兴奋中又带着一丝丝满足。

  “昨晚又没睡好?”江现离端着药碗坐到了床边, 轻拍他的被子戏谑道:“我亲你一下害你半宿都睡不着, 那日后对你做点别的事,岂不是要失眠一夜了?”

  原本尽力平静内心的周禾听到这话又不淡定了,除了羞愤再无他感,眸光颤抖间小声反驳:“江大哥,别打趣我了。”

  江现离见床上人又想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忍住嘴边的笑意只能拉住被角哄道:“不闹了,快起来喝药,一会儿就凉了。”

  等周禾喝完了药才猛然想起一大早起来还不见柳儿呢。

  “在院里玩儿呢,早上我带柳儿去了村长家,村长正打着算盘算账,见我过去找你便和我聊了聊。”江现离边喂药边把早上的事讲给周禾,两人靠得极近,周禾除了刚开始想接过碗被他拒绝后便也不再尝试自己喝,索性顺势靠在床边安心享受江现离的照顾。

  “发生什么事儿了?”

  江现离道:“你还记得夏天在村口分地时我说过今年缺雨水吗,今年的收成看样子没有去年好,村里半数人家打下的粮食都不如去年多,上年是丰收今年也只能算是凑合温饱,只有半数人家能有余粮。”

  果然被江大哥猜中了,村长那时还信誓旦旦说这几年都是丰收年,他们村的田地地理位置好,旱涝都保收,几年里都是周边郡县产粮最多的村,若是看今年这光景,连山景村都没丰收,那其他村的粮食产量更是落后了。

  “那…村长怎么说?”周禾从小到大也没经历过粮食短缺的事,但这是古代,天灾少不了,可是经常会闹饥荒的,想到这里,周禾不由得紧张起来,他们刚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不会这么快就结束了吧!

  江现离觉出周禾眼里的担忧,牵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掌心安慰道:“别怕,兴许其他村也是这种情况,周边郡县到底如何还得去打听打听,我向村长借了张图,也托他联络了几个粮商,过几日我要去镇上一趟,我们得早做打算。”

  周禾向来信任江现离,可旱灾闹饥荒可不是小事,一颗心悬起来就再难放下了,江现离笑着磨挲着他的指尖,大手掌住眼前人的侧脸凑近问:“害怕了?有我在,不会让你儿柳儿挨饿的。”

  若是只有他和柳儿周禾确实放心不下,但家里还有江大哥,他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再说这里也不一定发生旱灾,他刚刚是不是有些反应过度了,思及此,周禾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有江大哥在,我就不怕。”

  江现离喉头一紧,反应过来时双手已经搂住周禾的腰,俊脸贴得极近,眼前是周禾黑葡萄似的瞳仁一眨一眨得,柔柔地看向他眼里没有丝毫防备,目光交汇间,周禾稍稍动了动,江现离的手触到了周禾的腰际,只隔着一层亵衣身上暖烘烘的。平时夜里睡觉时只是一只胳膊轻轻搭在上面,这会儿他第一次双手环过周禾的腰,果然和想象中一样细,单是两手手掌相对就能握住的样子。

  江现离不动,周禾却略微有些僵硬,他被搂在怀里保持半坐着向前倾的姿势,只过了片刻就感觉双腿发酸隐隐发麻,忍不住又扭捏一下,见他一直动,江现离轻轻拍了拍他的腰侧,“别动了,我不做什么,亲一下可以吗?”

  那双温热的大手实在是有强烈的存在感,周禾不习惯地板住了身子,听罢老老实实地不动了,声音含在喉咙里弱了下来:“干嘛还问我。”

  话音刚落,鼻尖就落下一个吻,江现离克制地只亲了亲周禾圆润的鼻尖,笑道:“起来吧,我和柳儿去干活,院里的鸡舍马上搭好了。”

  周禾分了余光瞥了眼天色,怕是巳时了,他后知后觉这段日子赖床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从前都是早早起来烧饭干活,哪像现在这样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竟也无人叫醒他,周禾听到院里柳儿的笑声,闹了个大红脸,暗道下次再也不要睡懒觉了。

  鸡舍还差一个木门,那张大床拆的七七八八了,余下的边角料只能当柴火了,江现离劈了那张小床,正在拆木板,院外突然传来村里车夫王生的喊声:“江兄弟,你们真的搬家啦,这院子可真敞亮!”

  “王大哥请进。”江现离放下手里的活儿开了院门,走近一瞧才看见王生整张脸黑一块白一块,肩膀的衣裳还有被火燎过的痕迹。

  “发生什么事了?有人欺负你了?”江现离神色一凛,夏天时河边的鱼篓日日都是他托王大哥去收,他去看过,一般来说那个河口每日捞鱼的数量是差不多的,估量了几日江现离心里有了数,他定了个斤数和王生约定,每日卖鱼时只帮他拿回这个钱数就够了,其余多出来得都算王生的辛苦费。

  江现离打这个主意也是有私心的,这样即可以赚钱,又能在家守着周禾和柳儿,本想着若是王生不愿意可以好好商量商量,没想到可把王生乐坏了,这活儿不费力又有店家接应,况且江现离大度,每日打的鱼都是比那个数只多不少,正因这些日子他也赚了不少银子,直到前阵子天冷了捞鱼的活儿才停了。

  不过他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江现离心眼好,周禾也是老实孩子,那他也不能偷奸耍滑,若是周禾家有啥事需要他帮忙,他更尽心尽力呢,这不那日托他去镇上取定制作的衣裳,这几日下地干活儿了,忙完了今日才得空去镇上。

  不过不巧的是,出了些岔子。

  王生话低头看看自己的模样才知江现离误会了,急忙摆摆手不在意道:“没事没事,我正要说呢,我刚走到你说得那条街就见一个铺子门口围了一群人,我挤进去一看,好家伙正是你们买衣服的铺子,着火了!”

  “起火了?”江现离微蹙着眉示意他接着说。

  “可不是嘛,听说是老板娘回娘家了,店老板在屋里做饭,灶里的柴火没扫干净,火星子冒出来连带着整个铺子都烧了起来。”王生说完干咽了口吐沫又接着道:“我正不知咋办好呢,就听后边有人喊着从后门进能抢出布料,我也赶紧跟着去看看,果然后头有个小门,是店家存着做好的衣裳的仓房,铺子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店家和伙计都顾着前院扑火,哪里顾得上有人趁火打劫,几个妇人拿走了不少东西呢,我也跟着找了找正巧有个包袱写着周禾的名字,那会也没多想就拿了回来,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王生是个热情又话多的老实汉子,一股脑把镇上发生的事都学了一遍,伸手递了包袱过去,江现离接过仔细看了看,确实有大人和小孩的衣裳还有棉衣,正是他们那一包,他点点头感激道:“多谢王大哥,让你跑一趟,没受伤就好,你身上这件烧坏的衣裳多少银子,我们赔给你。”

  “瞧你这人客气啥,我这衣裳不值钱,你们的新衣裳没坏就行。”王生后退几步趁他掏银子时转身就走,生怕江现离追上他塞给他银子,“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要去镇上就叫我,别客气啊!”

  柳儿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小声说:“谢谢王伯伯。”

  王生哪里听得到孩子的声音,一溜烟地走远了。

  江现离瞥了一眼做到一半的木门,牵着柳儿的手先回了屋,“新衣裳到了,咱们去给你爹爹看看。”

  周禾正在屋里补之前的旧衣裳,他身上也披了一个半旧的袍子,刚放下手里的针线眼前就出现一个大包袱。

  “打开看看,新衣裳做好了。”

  “有些日子了,我还惦记呢,总算做好了。”

  周禾撑着膝盖,噌地站起身,连拆包袱的动作都带着急切,江现离看着周禾孩子气的表情心中欢喜,一低头正巧见柳儿也踮着脚用力地扒着桌檐只露出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周禾的动作,见状他不由得失笑,这父子俩真是一模一样。

  那家铺子手艺确实不错,几件衣裳做得都很合身,柳儿得做得稍微大了些正好明年还能接着穿,周禾左看右看心里十分满意,俗话说人靠衣装,江现离穿上好料子做得新衣裳更显得肩背挺拔,他顺着领口往上看去,视线划过光滑的下颌,落在男人平整的眉骨边缘,然后越过高挺的鼻梁落在那张锋利的薄唇上。

  虽说江大哥穿什么都好看,但是换了新衣裳莫名更英俊了,他周身的气度就与寻常村里人不同,周禾歪头看了半晌眼前忽然伸过一只大手,手背落在他的侧脸,头顶响起愉悦的嗓音:“我穿新衣裳好看吗?”

  不仅是周禾,桌旁被几件新衣服包裹的柳儿也跟着点点头,父子俩异口同声:“好看!”

  江现离笑,大手摸摸两人毛茸茸的发顶。

  有了新衣裳周禾小心地收进柜子里,桌上刚补完的旧衣也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一旁,心的自然要省着穿,平时喂鸡砍柴都不适合。穿坏了再补就可惜了。

  院里鸡舍的门已经做好了,平日里柳儿和周禾喂鸡喂得勤,母鸡们不仅长得大有两只约摸是不同品种已经开始下蛋了,周禾原想冬天时把其中那只公鸡杀了给柳儿吃肉,但那日经江现离提醒他才意识到,小家伙把这几只鸡当小伙伴,尽心尽力地养了这么大怎么能舍得杀了它,他不禁懊恼自己幸好没伤了孩子的心,所以早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只等空闲时候去镇上买几只鸡再给柳儿补身体了。

  新鸡舍又宽敞又暖和,周围挡得严实,柳儿小心地把母鸡们赶了进去,这才高兴地拍拍手,抵着门悄声交待它们:“你们好好睡,我会常来喂你们的,爹爹说了等明年春天就能下蛋了。”

  做好了鸡舍几人又一齐收拾了院子才回屋,新房子不仅院子大前后左右也宽敞,周围篱笆墙挡得严实,他们在前院自然听不到房西有两个孩子正贴着墙嘀嘀咕咕。

  “你们看,他家院子还真大,我家都没这么多屋子呢。”

  说话的孩子是村西头大壮的邻居张胜,从小就在村里里耍,听说大壮要来看周柳的新家也跟了过来,这一看才知道他们从原来那个破屋子搬到了这么好的院子里,紧接着装作不在意地撇撇嘴:“不过大有啥用,他家啥也没有,有屋子也只能空着呢!”

  “你说得对!”

  大壮没好气地附和他,“自从他家来了那个男人,周柳再也没和咱们出去玩儿过,你说有啥办法把他叫出来呢?”

  “大壮,咱们为啥要把他弄出来啊?”张胜挠挠头不解地看着大壮。

  大壮望着周禾家的院子想起来爹娘的话,那日张大根向村里人打听了不少事,这些日子他们看不见周禾还寻思这人还是病病怏怏的没什么出息呢,哪想到村民们说人家往家里一坐就收银子呢,费力的活儿都让王生干了,钱也没少赚,还说当初跟王大牛上山打猎头一次去就猎了一头熊,卖了一百两呢,张大根出去半日连周禾编得柳条筐卖了几分钱和他家的鸡下了几个蛋这些大大小小的事都打听的一清二楚。

  村里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个村住着而且周禾本身就是大家常关注的人话题自然少不了,从前周老爹还在时,因着和周大伯一家的关系,人们就爱嚼舌根,周老爹人不在了留下周禾孤零零地父子俩也难逃被窥探的命运,特别是自从他把江现离带回家,村里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他们呢,只不过三口人忙着过自己的小日子,自然忽略了这些。

  张大根回到家一五一十地把这些话学给张小蒙,直把床上的妇人气得转瞬就摔碎了三只茶杯。

  “你这窝囊废,这么大的事儿怎么才知道!”张小蒙眼稍吊起,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她用手做蒲扇状不停地扇动,“越听你说这些我心里越堵,你想想自从那次大壮推了他一下他磕坏了脑袋,他这运气好像变好了,身子骨都好了不少,又捡了个财神爷回来,八成以后姻缘都有了,再看看咱家,咱家不种地,你倒腾那些布头从那时起就没赚过银子,这么久了我和儿子就吃过几回肉,再跟你过下去我们一家子都得喝西北风!”

  张大根惧内在村里头是出了名的,他蹲在地上搓洗着手里的布头,有气无力地反驳:“生意不好做也不能怪我,人家的货比咱们的好还便宜,那些人自然去买别人家的布头。”

  “闭嘴!”张小蒙最看不得他这窝囊样子,恶狠狠道:“我不管,我心里这口气必须出了!你给我想想法子!”

  张大根头也不抬,“我能有啥法子,难不成你还想打他们一顿,他家的那个男人我可打不过。”

  “呸!我怎么嫁给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

  “周禾天天围着那个男人转,自然没法下手,我看这小贱人倒是相中了那个汉子,说不定日后跟了他就不管周柳那个野孩子了,我们就从他下手。”

  张小蒙停下动作,咧着嘴角冲张大根勾勾手指,“你附耳过来。”

  大壮想到爹娘告诉他的话,下午就按捺不住叫上张胜过来了,一双小眼睛扫了院子一周最后落到刚搭好的鸡舍上,他叫张胜,张胜唉了声靠近道,“我看周柳挺喜欢那几只鸡,我们把他抓起来杀了咋样?”

  “笨!”大壮摇摇头,“死了几只鸡能让我娘出气吗,周柳死了还差不多。”

  张胜听罢一脸地恐惧,“我可不敢动手,我胆子小,我要回家了。”

  见他要逃大大壮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突然一笑:“我有办法了,我们用鸡把他引出来,至于以后嘛,就看他的造化了。”

  房西的琐碎声音消失了,天色渐晚,周禾又喝了一晚汤药后问江现离,“江大哥,我的脸好些了吗?疹子已经消了吧。”

  “过来我看看。”

  江现离正坐在桌旁看村长给的那张图,见周禾走过来伸出手一把揽过他的腰,让他在坐腿上,原本是想着桌上有油灯,这个姿势检查脸上的疹子也方便些,只是刚一坐下江现离就觉怀里的周禾瞬时瑟缩起来,眼神也低垂着不敢看他,这副模样分明又是害羞了。

  眼下还是周禾的脸更重要,江现离按捺住心里的念头指腹拖住了他的下巴尖,只有脸侧还有些泛红,疹子都消了,他目光下移滑到周禾的领口,指尖也覆了上去,周禾不知心里想的什么察觉锁骨处一凉,下意识地向旁边躲,这一动坐得更深了些,直坐在了江现离两腿中间。

  “别动。”江现离借着光亮仔细看了看,确实好得差不多了,他收回目光才注意到周禾绷紧的脊背,“没事了,药喝完了就能好了。”

  周禾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既然检查完了,不知该不该下去,他坐在江大哥腿上总觉得悬空着腿没着落,试探地又动了动,江现离安静了下,而后双手下移掐住了周禾的腰,心道他估量的没错,确实圈了过来。

  “周禾,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江现离双手施力让两人距离缩得更进,额头微低贴着他的额角,嘴角恰好触到周禾耳边低语:“你都答应我了,你还说对我有意,怎么我碰碰你你都受不住,我想抱你,亲你,还想做别的事,你难道只是嘴上说说,心里其实是被迫接受我的心意,不愿做这些?”

  他嗓音低哑,嘴唇又刻意有一搭没一搭地落在周禾的耳畔,话里话外又是故意在颠倒是非,那声音像是轻柔的羽毛反复撩拨他的心

  弦,周禾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顿时又羞又恼,竟鼓起勇气侧头直视他,却直直落入江现离纵容的眼神里。

  “你故意戏弄我。”周禾半是撒娇般小声说,“我只是不习惯。”

  江现离闻言只笑,“我知道。”

  他握住周禾的双手自顾自地让两只手臂环住了自己的腰身,周禾陷进江现离的怀抱里,这还是两人第一次相拥,目光相对呼吸交缠,近到能听清彼此的心跳声,周禾慢慢收紧自己的手臂体会这陌生的感觉心软的说不出话来,直到江现离噙了口他的鼻尖才抬起雾蒙蒙的眸子,“江大哥。”

  江现离没回他的话,只是把脸埋在他脖颈轻啄几下,周禾忍住微微的痒意后才觉这种感觉像燎原般蔓延到了整个身体,没等他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江现离就浅尝辄止地停了下来,拍拍他的背低声商量:“不习惯我们可以多做这些试一试,你多亲亲我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