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夫捡人来种田 娇夫捡人来种田 第49章
作者:茶茶茶茶大
他见杨芪脸色平静,心道怕是又惹他生气了,急忙掀被子下床,衣摆却被人拽住了。
睡前的思绪回笼,杨芪也抹不开面子回应什么,自己哭得湿漉漉的,满脸都是粘糊的泪,分明是把最脆弱的一面摊开给他看,还让人家管管。
杨芪,你真……真没出息。
第一百次羞恼地唾弃了自己,而后他脸色才缓和一点,反正也被他看到了狼狈模样,倒不如使唤使唤他做事,左右也是他的孩子,他的崽折腾我那我就折腾他。
“我饿了。”
郑成乾惊诧回头,见杨芪脸上好不容易有了一丝柔和,他急忙拉住这点希冀,忙回:“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不是不信任他,杨芪就从来没想过郑少爷还能有亲自下厨的那一天,刚刚口不择言说出就后悔了,这不是难为人吗,还是自己下床做饭吧。
他质疑的目光太过明显,郑成乾无奈地耸耸肩,“我会煮粥和蒸鸡蛋,你要不要尝尝?”
既然他开口了,杨芪也不好下他面子,故作自然地挥挥手,郑成乾得令立马去了灶房,刚走几步又返身回来给杨芪掖掖被子,嘱咐他出了汗小心着凉。
等老大夫在外忙了一日回来时就见桌上点了灯又点了蜡,摆着粥和鸡蛋还有小菜,两人安静地吃着饭,看起来倒是分外和谐。
难道已经和好了?
这两个月老大夫也存心考量郑成乾,观察这么久也知道这人是真心喜欢杨芪,也想负责人地照顾他和孩子,说得好听些叫浪子回头,但不知道这份感情能坚持多久,杨芪不松口他这做大伯的更不会去劝,年轻人各有各的想法,爱恨都是自己选择的。
但看今日留他吃饭了,约摸就快要和好了,他最了解这个侄子,面冷心软,更别说本就陷的深。
这臭小子,坚持不住了吧。
老大夫默默腹诽片刻,才进了屋,两人见他回来都有些尴尬,老大夫慢悠悠道:“咋了我影响你们了?”
“说什么呢大伯,快来吃饭吧。”
杨芪撂下筷子就进了里屋,动作虽快可是红红的耳尖早已落到桌上人的眼里。
郑成乾收回目光认真地请教老大夫,“大伯,我想问些事,杨芪他夜里日日睡不好吗?”
老大夫抿了一口粥瞥了他一眼,心道算这小子还有点眼力见儿,杨芪那黑眼圈他终于看到了。
“怀孕的人本就伤神,况且孩子一动大人就醒了,据我所知你这孩子不老实吧,月份越大越辛苦,双腿还会抽筋,失眠多梦胸闷等,这都是常有的。”
他说这话一点也没有夸张的成分,每说一句郑成乾的眉头就皱一分,最后他心疼问:“他这么辛苦,我放心不下,我想来照顾他,您看行吗?”
老大夫喝着粥含糊地回:“你问我干啥,去问杨芪。”
“唉!”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很早!
第75章 只试一次好不好
过年前两日, 江现离和郑成乾专门带着柳儿去了趟镇上,买了些年货又买了一篮子爆竹,往年周禾没有多余的银子买这些, 今年可得让他放个痛快。
马车到了杨芪家门口,郑成乾就等不及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下车了,匆匆忙忙地跑进了院子。
早上他们出发时杨芪还在睡呢,这会儿也该醒了,自从那日哭过后, 他就默许了郑成乾在家里住下这件事,有他夜里按摩, 双腿抽筋的情况确实改善了很多, 他睡得香, 郑成乾可是熬得眼底青黑, 但又常常傻笑,弄得杨芪一头雾水。
他也想过要恢复到之前那样随意自然的相处状态, 但郑成乾现在俨然是把他当成了瓷娃娃一样哄着, 又怕磕着又怕碰着,还怕说错话了惹自己生气, 更怕他心情不好翻旧账,但是把杨芪弄得别别扭扭, 一直也没和他好好亲近。
门口传来动静,杨芪也不赖床了,大伯早就留了条子出村看诊去了,他刚要起身就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异样, 顿时脸上热度渐生, 月份大了压得他总是起反应, 又不好意思和郑成乾说起, 只能默默缓着,但总归是孕期常出现的问题,哪有那么容易消呢。
郑成乾推门进来就见杨芪抱着被子低头一动不动地不知在看什么。
“怎么了?要洗漱吗,我去拿水。”他先扯了衣裳披在杨芪肩上,又顺手把镇上买的小零嘴塞到他手里,“先尝尝这个,热乎着呢,柳儿说很香。”
他说完话也不见杨芪回应,郑成乾心中一紧试探地去看他的脸色,没见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老大夫告诉过他,怀孕的人情绪常常变化,还容易大喜大悲,所以凡事都要让着杨芪,他一一照做,还想进一步修复两人的关系带他回京呢,怎么敢惹他生气,但眼下的情况他确实不知怎么做了。
杨芪眨眨眼,突然抓住他的手伸进了被子,郑成乾吓了一跳握紧了拳头,就听杨芪委屈的嗓音响起:“不舒服,你摸摸。”
“!”
郑成乾声音颤颤,“你想让我怎么做?可以吗?”
已经半年多没有亲近了,他现在一门心思扑在孕夫身上,况且杨芪不松口他也不敢提这事,也知道孕期不适合胡来,但现在是什么情况?
郑成乾脑子纷乱,干巴巴地问:“只有早晨会这样吗,你现在的身体……能受的住吗?”
他对杨芪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说话时动作也没停,这副雪白的皮肉哪里一碰就颤,哪里柔软,哪里能让他流泪求饶,从前的一幕幕一瞬间涌入脑海,郑成乾呼吸加重,胸膛随着呼吸大幅度起伏。
他凑得近了些,拥着单薄的背额头抵着额头,果不其然只过了片刻,怀里人就颤抖着肩膀靠在了他的肩头,不轻不重地隔着衣裳咬了一口。
“好些了吗?”
他的动作好似点燃了一簇火苗,烧得杨芪哪里都热哄哄的,哆嗦着往他怀里钻。
郑成乾感受到肩头的脑袋轻轻摇了摇,他不放心,大手掌住人温热的侧脸,目光所及之处却是一片片春色,杨芪慢慢睁开眼,眼底雾蒙蒙地又带了点欲说还休的羞赧,呼吸略微急促红润的唇瓣微张,像是无声的邀请。
“杨芪,你答应吗?我能……”
话还未说完,唇间就覆上了一根细白的手指,杨芪身体晕乎乎的脑袋却很清醒,他抬手环住了郑成乾的脖颈,颤抖着唇角主动贴近,含含糊糊说:“小心点,别把小家伙吵醒了。”
饶是第一次郑成乾也没这么紧张和不知所措,两人坦诚相见,杨芪的肚子圆圆的隆起,四肢还是那样修长细瘦,郑成乾轻轻磨挲着他白嫩的肚皮,想让他放松,殊不知自己已经忍得额角鼻尖都是细密的汗。
杨芪见状也知他的顾虑索性大着胆子抬腿勾住了他的腰,郑成乾隐忍开口,喉结滚动嗓音带着克制的低哑,“别急。”
怀孕后杨芪体力大不如前,胡闹了一会儿就觉得疲累,反观郑成乾精力充沛,腰腹流畅有力沁着汗渍,光线透过床帐照在他身上,显得力量感十足。
杨芪翻了个身靠在他的胸膛,隆起的肚子隔在中间,郑成乾长臂一伸把人抱了个满怀,胸口还带着激荡的热度,不停地轻吻着怀里人的额头鼻尖,慢慢平复下来。
“刚刚我说停,你为什么不听话?”
杨芪一双桃花眼带着潋滟波光,质问道:“你果然不会听我的话。”
这会儿歇过来了就开始翻旧账,这小坏蛋!
郑成乾心里腹诽却不敢说出来,讨好地亲亲唇角,“我错了,下次一切都听你的。”
“没有下次了。”杨芪轻哼,不满地戳戳他的胸口。
许久没有肌肤相贴,郑成乾失而复得般抱着柔软的身子,下巴抵着发顶满足地闭上了眼,放慢了声音说:“杨芪,咱们过年去三哥那里一起过吧,过了年我们就回京,行吗?”
小村里的日子虽然宁静,但杨芪月份也大了,肚子越大路上越折腾,还是早做打算得好,他说完床间一片沉默,杨芪伸腿轻踹了一脚他的小腿,嘟囔着:“你有事就跟着他们走,我为什么也要回去?”
“那可不行,我要照顾你呢。”
郑成乾急忙找补说道。
“我能照顾自己。”杨芪埋在他颈窝撇撇嘴。
郑成乾仔细品了品他话里的意思,杨芪最是刀子嘴豆腐心,也愿意给他机会原谅他,那自己更不能放手了,加把劲儿还得把人拐回去成亲呢。
他高兴地下颚贴在杨芪发顶蹭着,顺着他说:“你照顾自己,我照顾你们俩。”
“花言巧语。”
杨芪咕哝一句也没再反对,身上落了汗,困意来袭,他阖上眼安心地依偎在温暖的怀里睡着了。
过年前一日,周禾坐在桌前拿了剪刀和红纸剪福字,柳儿也学着剪了几个小的不过歪歪扭扭的看不出原本的形状。
他嘟着小嘴放下了剪刀坐在那里生闷气。
周禾嘴角弯着刚要哄哄柳儿,腰腹就被江现离从身后一把掐住,男人埋首在他颈窝亲亲耳朵,说:“已经贴好了,周禾你手真巧。”
“都是小时候常做的小玩意儿,解闷儿的。”
周禾侧头递了个眼神过去,柳儿团着身子,圆圆的脑袋瓜贴在桌檐,小手握在一起不说话,像一个安静地被雨打湿的小蘑菇,默默不开心。
江现离看了一眼桌上那堆纸嘴角忍不住勾起,便拍拍周禾的肩膀会意地抱起柳儿,“柳儿剪得也好看,叔叔看看这是什么图样?”
“我剪得和爹爹的不像,不好看。”
柳儿摇摇头,他学什么都学得快,可剪纸这件事学了好久还是不成样子,小家伙受了挫折第一次灰心地不想再去碰它了。
江现离:“这不是很漂亮吗,柳儿年纪这么小剪得就这么好了,叔叔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剪子都不会用呢,什么都不会剪。”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信问问爹爹。”
柳儿委屈的目光投向周禾,果然看到爹爹摸摸他的脑袋瓜,“我四岁的时候还哭鼻子呢,爹爹是上学堂后才学会的。”
见小家伙露出点笑模样,江现离鼓励完急忙转移话题,“就把这个最好看的贴在咱们家床头吧,你看怎么样?”
柳儿拿起另一个小一些的窗花:“可是我喜欢这个。”
“好,就听柳儿的,走咱们去拿浆糊。”
柳儿被哄好,嘟着的小嘴笑开了,张罗着下地哒哒哒地跑到了灶房。
春联和福字都贴好了,窗外红彤彤的,看着有了几分要过年的气息。床头贴着柳儿剪的剪纸,周禾仔细端详一会儿突然笑了,“想不到这小家伙还挺要强,这么难的东西他做到这种程度还不满意地生闷气,这性子真可爱。”
他双手托腮对着那幅字坐在床头,正靠在了江现离的怀里,身后暖融融的,周禾心情好话也多了些:“江大哥,你四岁的时候都在做什么呢?”
江现离双手覆在他的肚子上,正专心地用手估着孩子长大了多少,迟疑了一会儿才说:“学算账吧。”
周禾惊地回头,像只好奇的小猫般惊讶又稀奇地瞪大了眼睛,清澈地眸子映出了江现离温柔注视的脸,“四岁的孩子算数都学会了吗?就能算账了?”
“我若是说我很聪明,可能有些天赋,你相信吗?”
江现离语气宠溺问他。
周禾唔了声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笑盈盈地道:“江大哥这么聪明,那咱们的孩子也会聪明。”
“说起孩子,这段日子肚子大了许多呢,你摸摸看。”
江现离隔着亵衣轻拂着圆润的弧度,周禾低头看看确实有明显的凸起了,“当然了,已经三个多月了。”
“这么久了吗……”
江现离心不在焉地想着月份,没想到日子过得这么快,头三个月危险时期都过了,周禾日日吃得好睡得好,洗衣做饭喂鸡这些杂活儿都被自己一并承担了,空闲下来还教柳儿读书写字给周禾念话本,隔几日再理理账本,日子过得充实又满足。
倒是一件事许久不做了。
思及此,他拥着周禾靠在床头的软被上,指尖虚虚地拨动亵衣的衣带,暗示的意味明显,周禾显然没接受到他动作的意思,伸手去扯被子,白腻的腕子被人一把握住了。
“下午睡了那么久,这么早就困了?”
江现离刻意放低声音问道。
周禾想了想:“嗯,不太困,但咱们都洗漱好躺在床上了啊,要不,看一会儿话本?”
江现离轻轻磨挲着那截手腕,触感一片柔软,渐渐地,手掌下滑到衣带间轻轻扯开了带子,贴上了温热的肚皮。
“话本没意思,要不要做些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