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每天都想造反 穿越后我每天都想造反 第55章
作者:芃县令
第84章
“诸位, 你们今日能够站在这里,说明你们都足够努力、足够好学。”
秦朔站在高台上, 看着台下列队整齐的一百号人, 扬声道,“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皇天不负苦心人永远不是一句空话!”
秦朔眼睛巡视着台下那一张张稚嫩年轻的脸, 他们的脸上无一不闪烁着希望的光芒,那是一种对未来生活的期许, 对新征程的跃跃欲试。
“你们中有的是农夫的儿子, 有的匠人的女儿, 但是无论男女,无论年幼,如今的你们都是一样的, 你们将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 从今日开始, 能走多远, 能爬多高, 都凭你们的一双手一双脚!”
随着秦朔的演讲,台下年轻的孩子们一个个激动无比,他们紧握着拳头,死死抿住嘴唇,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只有这样竭尽全力才能够克制自己想要呐喊欢呼的冲动。
“但是,无论你们走得多远, 爬得多高, 我都希望你们不要忘记来时的路。”
秦朔的声音变得深沉, “不要忘记自己出发时的初心和目的!希望待你们学成归来之日, 能够用自己的学识报答身生父母,回报滋养自己的这块土地!”
“赴此万里长途,离别父母亲人,吾等当自强不息,永不忘九爷恩情!”朱二宝,如今的朱半子站在队伍的最前排,扬声高喊,说罢,双膝重重一跪,冲着高台上的秦朔便是三个响头。
“永不忘九爷恩情!”剩余的九十九人在朱半子的带领下如同麦浪一般齐刷刷跪倒,冲着秦朔便是三个结结实实的响头。
秦朔的夜间学习班是向所有人都开放的,庄子上一千多口人谁都可以去听课学习,然而,能够勉强通过秦朔考核的只有台下的一百人。
这些孩子们兴许不如朱半子天才聪慧,但毫无疑问的是,他们要一般的同龄人要早慧得多,至少当馅儿饼从天上掉下时,他们知道要抢着去吃。
他们知道自己出身低微,倘若不是秦朔的出现,他们甚至一辈子不会写自己的名字,一辈子也走不出北疆边陲的这座庄园。
“生是九爷的人!死是九爷的鬼!”又不知是谁高喊一声,接下来,台下争当九爷的鬼的高呼声一声高过一浪。
在这样震天的呐喊声中,誓师大会落下帷幕,接下来的便是将这些孩子送往各地求学了。秦朔准备亲自送一趟,以示重视。
第一站当然先去乾元关,一来离得近,二来又是自家亲兄弟,比和济世教打交道来得容易,将孩子们送去乾元关,秦朔是绝对放心的。
“天啊,九爷可真是善心。”队伍中,有两个少年一边行路,一边窃窃私语,“比亲生阿爸对我还要好!”
另一个少年嗤笑一声,笑道,“你这小子是还真有奶就是娘哈。”
被笑的少年却不恼火,而是认真道,“九爷给咱们准备的包袱,你们都看了吧。冬夏各两套衣裳,那细软的棉布简直像小女娘的脸蛋,又软又滑。”
“嗤嗤。”少年的比喻换来了同伴们的嗤笑。
“你小子要是想小女娘就别去军营,那儿可都是糙汉子。”
“胡说什么呢!我啥时候说想小女娘啦!”被揶揄的少年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九爷对咱们太好了,那么细软又结实的棉布,我阿妈说她一辈子都没见过。我家两个阿弟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羡慕有什么用,谁让他们不好好学习的!”说话的少年一脸愤恨。他家中也有两弟弟,可不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那两弟弟是后妈生的,平日里干活就偷懒耍滑,这次考试没考上,后妈竟然撺掇阿爸让弟弟顶替自己的名额。真是气死人了。
“赶不上这回,还有下次呢,什么时候开始努力都不晚。”队伍中不知谁说了句,立马引来一连串的询问。
“什么?!还有下一次?!”不少少年瞪圆眼睛。
“对啊,肯定不可能只有我们这一批啊。庄子的夜校还在开呢,不就是为了大家继续学习吗?”说话的是个浓眉大眼的少年。
“柱子,你…”
“别叫我柱子,我现在有大名了。”浓眉大眼的少年不满道。
“行吧,行吧。”询问的少年对天翻了个大白眼儿,尔后道,“谢不凡,你和那小羊倌玩儿的好,是不是从他那儿听来的消息。”
“才不是!半子他向来嘴紧,九爷的事情是半个字都不往外说的。”柱子,也就是谢不凡忙解释,“都是我的猜测。”
“哎,柱子…”
谢不凡怒目而视。
“……”被瞪的少年摸摸鼻子,“好吧,不是柱子,是谢不凡!”
“那个谢不凡,听说你这名字是朱二宝给你起的?”少年问道。
“是啊,半子现在可有水平了!”谢不凡与朱半子不愧能玩到一处去,两个人都对姓名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和超乎常人的审美。
“你们也可以请半子给取名的。”谢不凡道。
“切!不稀罕。”少年一脸不屑,“小羊倌还真是好命,九爷尽然给他亲自取名,竟然叫半子!半个儿子!”言语中的酸味直冲云霄。
“不是半个儿子的意思。”谢不凡忙解释,“是胜天半子的半子,就是比老天爷还有厉害一点点。”
“哇!这个名字好威武!”队伍中,少年们眼睛闪亮,显然对朱二宝的新名字很羡慕。
“要是九爷也能给我取名儿就好了。”
“想屁吃呢你!”少年遭遇无情嘲笑。
“找朱半子取名呗!”谢不凡对自己的名字很满意,因此大力推荐,“当初半子给我取了好几个名字,你们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快说说,都有哪些个好名字!”
谢不凡扒着指头道,“傲天、惊世、无悔、永昼……”
谢不凡巴拉巴拉说了一连串,少年们竖着耳朵细听。
“傲天好!我以后就叫王傲天了!”一个少年抢先道。
“可恶,这是我看上的名字!”另一个少年咬牙,见旁人正虎视眈眈,连忙道,“那我就叫胜天了!”
“我叫齐天!”
一时间,队伍中掀起了一股子的改名热潮。对此,秦朔尚且一无所知,不知多年后,当这只“傲天战队”回归时,秦朔当作何感想。
队伍行军大半日便走到了乾元关,秦旭和秦栖竟然亲自等在军营外。
“三哥!四哥!”秦朔策马上前。
“不错!”秦旭面露赞赏,“马上功夫好了不少!”
“每日都不忘练习。”被夸奖的秦朔摸摸鼻子。
“快别磨蹭了。”秦栖在一旁不耐烦,拉着缰绳走到秦朔身旁,跃跃欲试道,“听说小九你这些时日苦练骑射,来,快给哥哥瞧一瞧,练习得如何了。”
“行!”秦朔大方道,“等我将这些孩子们安置好,便和四哥比试一场!四哥可别让着我。”
在庄子上练习之时听到的都是不绝于耳的称赞声,秦朔也很想与四哥比划一场,探探自己的真正实力。
说罢,秦朔便让人带着孩子们上前,列队成阵。
“第一排报数!”
“一、二、三……七!”少年们扯着嗓子大声报数。
“报!”浓眉大眼的少年小跑上前,昂首挺胸地大声汇报,“报!应到二十八人!实到二十八人!请将军检阅!”
这一场列队点兵是秦朔提前训练好的,也算是在兄长们面前露一手,让他们莫要小瞧着这二十八个孩子。
“好!好!好!”秦栖目光闪闪,连连称赞。
“有点意思。”秦旭的目光从身姿挺直的少年们身上滑过,目露赞许,“精神气儿有了!”
“还烦请两位哥哥们照顾了。”秦朔说着又示意护卫将物资送上。
“这是何必。”秦旭不喜秦朔分得如此清楚。
“三哥,我知镇北军不易,每季的军饷都要一拖在拖。”秦朔道,“这二十八个小子都正是能吃的时候。都说半大的小子吃穷了老子,小弟我怎能让他们在军营里白吃白住。”
“唉,三哥。”秦栖上前,大大咧咧道,“小九又不是一日两日往军营里搬东西了,你早该习惯才是。”
然后,秦栖又拍拍秦朔的肩膀,说道,“放心,这些个小子我亲自操练,定然将他们给小九训得服服帖帖。”
“老四你别乱来,别把你哪些野路子教坏了孩子们。”秦旭忙道。要知道自己这同胞弟弟打仗全凭天马行空、出其不意的战斗直觉,这种直觉他使得,旁人可使不得。
看两位哥哥斗嘴的模样,秦朔也安下心来。虽然这些孩子都是仆人的孩子,在世人眼中最是低贱不过,但是在秦朔看来,他们都是蓬勃待发的朝阳,是终将破土长为大树屹立天地之间的存在。
“行啦,行啦,人也认了,事情也交代了,小九快与我来一场!”秦栖迫不及待,拉着秦朔便往军营的演武场去。
“呦!”秦栖一上手便察觉出不对劲儿来,往日小九瘦小得像是一折就断的芦苇棒子,如今总算是有些分量了。
“所以等下四哥可不要手下留情了!”秦朔得意道。
“让你见识下哥哥的厉害!”秦栖战意燃燃。
第85章
“好!好!”演武场上叫好喝彩之声冲天, 场上秦朔驾着黑糖与四哥秦栖打得有来有往,精彩无比。
“臭小子好狡猾!”秦栖一手提着流星锤, 一手控制着缰绳躲开秦朔扫来的三尖两刃刀。
其实论力道、论技巧, 秦朔远远比不上秦栖,但是秦朔了解秦栖,更知道秦栖上一回战斗中的受伤之处。
如今才不过过去两个月, 哪怕身体素质强悍,伤口早已复原。但是身体在受伤那一刻的疼痛记忆却不会轻易忘记。因此秦朔手中的武器便专门朝着秦栖身上的旧伤处攻击。
秦栖也不是吃醋的, 很快摸清了秦朔的攻击套路, 手上动作越发大开大合起来, 完全放弃防御,全力进攻。
“Duang !”一声兵器相接之声,秦朔手中的三尖两刃刀被秦栖手中的流行锤击飞出去。
“四哥厉害!”秦朔握握被震麻痹的手, 很快找回知觉, 拉紧缰绳, 迅速拉开了自己与秦栖的距离, 好叫对方不得顷刻间攻击到自己。
秦朔策马逃远, 秦栖却没有驾马去追,而是一个翻身下面,拍拍马儿的屁股,命马儿自行回营。
又将流星锤交给一旁的小兵,秦栖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嚷嚷道,“不比了不比了!小九与哥哥一同泡个澡去。”
兄弟之间点到即止, 秦栖可做不出提着流星锤追着小弟打的事情——呃, 如果是六弟那个皮猴子, 自己揍起来是绝对没有心理负担的。
见状, 秦朔也翻身下马,小跑到秦栖身旁。
“唉,年轻人就是好啊!竟然不出什么汗的。”秦栖瞥了眼自家小九弟粉扑扑的脸蛋儿,心道,都是打了一场,自己怎么就一身黑臭汗,小九看起来就如同人面桃花一般呢。
“行啦!行啦!”演武场一旁观战的秦旭上前,拍拍两弟弟的肩膀道,“虽然天气和暖些了,但也小心回凉,快去洗漱换衣。”
被当作瓷娃娃一般对待的秦朔哭笑不得,心道,自己如今可是非比往日了,一个冬日的自律训练不是白练的,再也不是上京城里那个每到换季吹上一阵风便要病上一阵的娇贵公子哥儿了。
“小九不错!”察觉到秦朔的目光,秦旭不吝夸奖。
“一些不算光明的小技而已。”秦朔指自己专门攻击四哥陈年旧伤不太光明伟正。
“这算什么!”秦栖拍拍秦朔的肩膀,说道,“在战场上,活着,能赢就是一切,管他是用什么手段!小九切莫有这种光明正大对决的想法,傻子才那么干。”
说罢,秦栖紧紧手,用力拍拍秦朔的肩膀,说道,“这次来就在军营里呆上些时日,哥哥带你去战场上砍几个北戎野人,给你那刀见见血开开刃。”
闻言,秦朔身子一僵,说实在的,他还没做好见血的准备。虽说先前下令处死了王贵,但是那毕竟是他人绞死的,自己不过动动嘴皮子,和那种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鲜血滚烫四溅的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
“哥,我长这么大连只鸡都没杀过。”秦朔实话实话。
秦栖却觉得问题不大,“没事,我当年也是一只鸡没杀过就上战场了,一锤子就锤得北戎野人脑浆子崩裂。”
“到了那种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的地步,除了杀,什么想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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