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第1002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看到结果,司矜才满意的转过身,重新把枪放回去。
靠在夙临渊肩膀上,温声安抚:“你看吧,那就是个死尸,我和我的车都好好的,我还把绑匪收拾了,没事了,别往前走了。”
我见过你在那里洒下的血,不想看你再靠近一步。
足足呆了五秒,夙临渊的唇角才渐渐扬起笑意,不过片刻,便傻愣愣的乐出了声。
病娇人设,崩的一塌糊涂。
笑够了,才把司矜拥回怀里,又红着眼睛,去吻他的脸颊,发丝,薄唇。
失而复得的欣喜卷过四肢百骸,此时,他的亲吻不带任何欲色,不含一点占有欲。
只有爱,温温柔柔,共度余生的爱。
他好爱他。
小病娇一直抽抽泣泣,直到哭也哭够了,才把司矜推开一点,委委屈屈的解开衣服。
“身上还绑了一圈炸弹的,先别抱。”
“你倒是委屈上了。”司矜戳穿他:“是你先抱着不松的。”
“才没有???!”
夙临渊自顾自嘟囔出声,解开炸弹后,迅速把它放在了仓库中央,又迅速跑回司矜身边。
习惯性的靠在他肩膀上,小声撒娇:“好讨厌这里,那个尸体是不是没人知道啊?可以炸吗?”
像个恶作剧的孩子,即便做坏事,也要经过大人的同意。
直到司矜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才按动按钮,轰——
一朵绚烂了蘑菇云在不远处绽开。
摧毁了幻象,也象征着——重生。
… …
回去的路上,司矜和钱一起坐在后排,静静盯着小病娇开车,修长的指节轻落在钱上,有规律的敲击着。
和夙临渊一起骂完“绑匪”,气就消的差不多了。
只是他想不明白,小阿渊为什么,这么不信任自己,还一定要亲自验证,要用死亡证明。
他深呼吸一下,靠在座椅上,忽然问:“阿渊,从小到大,你有担心过自己会伤害我吗?”
“有啊,不过……后来就不怕了。”
司矜问:“为什么?”
小病娇长眉轻拧:“因为我知道你很厉害,也很爱我,如果我做了很过分的事,你就会打断我的腿,把我锁起来,永远不让我离开你的视线。”
“是吗?”
司矜怎么觉得,这小子很期待呢?
第2007章 先生,纹一朵玫瑰吧48
“是啊。”夙病娇笑意甜甜,说话毫无忌惮:“我喜欢被你圈禁。”
车子停下,回眸的一瞬间,司矜在他眼里,看见了光。
那令普通人望而生畏的囚笼,在他看来,像是一间安全屋。
锁得越狠,占有欲越强,就越有安全感。
……安全感?
对啊。
司矜瞳孔亮起,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豁然开朗。
小天君这么做,是因为缺乏安全感,还有……自卑吗?
因为对于小君上来说,他是暗恋多年的白月光,救赎的神明以及,教养的师尊。
所以,才那样的小心翼翼,不敢出错分毫。
仔细想来,这些时间,他和本体渊的相处,其实,还没有在小位面的时候自在。
他本来也没放在心上,以为只是不熟,或者在一起待的时间短。
却原来……
司矜呼出一口气,进屋的时候还在盘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爱不能是一方高高在上,一方卑微到尘埃里。
所有的情感,只有双向奔赴,才有意义。
… …
吃完饭,夙临渊又抱着他撒娇,不肯松手。
说出的话,却是小心谨慎:“我今天犯错了。”
“什么错?”
“我杀了我父亲。”他呢喃着开口,弱弱的声音里包含着明显的恐慌。
并不是恐慌自己杀人,而是恐慌矜矜生气。
他说:“我本来做了跟绑匪同归于尽的准备,我怕我没能力继续折磨他报仇,这才把他……”
“你不要生气,实在不行,我去蹲……”
话没说完,就被司矜捂住嘴巴制止了。
“没什么,报仇嘛,我替你保密。”他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谢谢哥。”夙临渊低着头,心情颇好,又在颈间蹭了蹭。
正准备起身去毁尸灭迹,就又听司矜道:“把刑法默写三遍,交给我,手写。”
“啊?嗷!”
小病娇闷闷应了一声,哄司矜回卧室后,便迅速收拾了碗筷,打开地下仓库。
翻找出几瓶试剂,慢条斯理的,淋在尸体上。
将一切,连同血迹,都毁的无踪无迹。
出仓库,洗手的时候,才猛然想起来,自己往卧室放了东西。
是那个带玫瑰暗纹的黑色礼物盒!
里面有旗袍,婚戒,还有……遗书。
他不知道这一趟去救人还能不能活下去。
但他很自私,他想让矜矜只爱他一个人。
即便是死,他也要让自己成为矜矜生命里,无可替代的白月光。
所以,他婚戒做的漂亮,遗书写的凄切。
万一他死了,很有震撼人心的效果,但现在看来一定……很!傻!缺!
夙临渊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很快就擦干手冲进了卧室。
期待司矜还没打开盒子。
可,开门之后,就看见了斜依在床边,穿着旗袍的矜律师。
旗袍同礼物盒一样,同样的玄底暗红玫瑰纹,细腰收束的恰到好处,最最重要的是,锁骨处留了一道一字型开口。
正好能看见那一朵若隐若现的玫瑰纹身。
无框眼镜悬在高挺的鼻梁处,金链随动作无规律的晃动。
正依在床边,用那只戴着婚戒的手,打开银制打火机。
烧去了那一份没有开封的遗书。
第2008章 先生,纹一朵玫瑰吧49
火光映亮了他的眼瞳,黑漆漆的。
一如既往的清明,儒雅,压迫感十足。
夙临渊立在门外,顿了半天,才走进去,局促的立在桌前。
指节不安的摆弄着衣角:“我……我以为你会嘲笑我。”
司矜:“不会。”
因为他注意到了信封上,早已风干的泪痕。
看了心疼,不如烧了干净。
夙临渊的头垂的更低了:“我写的东西……是不是很……”
“我没看。”火焰燃尽了,司矜便抬起头看他。
身体后仰,一字型的镂空处被缓缓拉开,可以分明看见玫瑰边,那一串黑色的字母——s.abyss。
不消片刻,就能蛊乱人的呼吸。
可他好像完全意识不到这一点,任由自己散漫的倒在枕上,继续道:“伤心的事情都过去了,何必自己给自己添堵?”
“做点开心的,不好吗?”
如果仔细注意,会看到,旗袍的后腰处,是两个镂空的三角形设计。
刚好足以伸手,触到人流畅完美的腰线。
不知道为什么,司矜刚才那一点可怖的压迫感,在这一刻忽然就散了个干净。
桃花眼微微眯起,像是在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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