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第1010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少年虽生的清秀,眉目却已初见模样,眼睛弯起,颇有些风流不羁的纨绔气质。
甚至开口说了句:“皇叔分唇干什么?要我吻么?”
“那好像不太行。”司矜可惜的摇了摇头:“我太矮了,不如皇叔低下头来,抱抱我。”
说着,便张开双臂,一副大度接纳的模样。
沈临渊那本来只存在耳朵上的红,便蔓延到了脖颈,慌忙闭上嘴,喉结都不自觉动了动。
“君臣上下,关系不可乱,殿下,臣告退。”
话落,就着急忙慌的往外迈步,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听见司矜“啧”了一声:“这个意思,是皇叔喜欢在下吗?”
“那我一定要做皇帝,皇叔甜甜的,绝不能让大皇兄白捡了便宜。”
神思游离,脚下一绊,沈临渊没跨过门槛,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
还好轻功了得,不至于把面子丢在地上。
背手,沉声留下一句:“不得胡言”,便大步走远了去,颇有些逃跑的架势。
这下,不仅仅是司矜,就连识海里的小幺都忍不住笑起来。
【这个小天君,全身上下最厉害的就剩下一张嘴了,哈哈哈哈哈!】
司矜悠闲的躺下反驳:不一定啊,可能还有一个……厉害的地方。
【(?O?)】小幺愣住,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慌慌张张的捂住眼睛:【大人,我H了。】
这不是事实吗?司矜笑:你一只老虎,还能有别的颜色?
【啊?】小老虎单爪撑住大头,觉得这么说似乎也……有些道理。
【可是大人,剧情显示大皇子几乎买通了朝中一小半的官员,光靠小天君一个人,能让您当上皇帝吗?】
不好说,安国公和太后那边,不好说。
所以,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啊?】小老虎瞪大了眼睛,听到司矜的计划后,尾巴下意识竖了起来。
这个有意思有意思,第三次做坏事了,要拿出勇气!
做只出息脑斧?( 'ω' )? get!!!
第2024章 皇叔,天下与你尽归我手13
小幺领命出门,很快就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回到识海,猛灌了两口茶水,毛茸茸的虎爪抬起,豪放的一擦嘴。
眼睛紧随着亮起来:【大人大人,有什么奖励吗?会加积分吗?】
这个嘛……司矜揪了下被子,惬意的合上眼:得看效果了。
神明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果真收到消息,文武百官都听到了大皇子谋害三皇子的传言。
模棱两可,真真假假。
但大皇子确实弄死了易珂,钦天监也确实看到了象征“皇子相残”的不祥天象。
一时间,朝廷上下闹得沸沸扬扬,说什么大皇子小肚鸡肠,不配为帝。
即便是太后和安国公有心帮忙,也不敢在这个档口站出来澄清。
流言蜚语泼墨似的落下来,大皇子憋在府邸,日日忧愁不说,还每天都要听到司矜被各路大臣夸赞的消息。
终是忍不住,“哗啦”一声,踹翻了一桌的饭食:“怎么回事?外面到底是谁造的谣?!母后呢?舅舅呢?他们不知道为本殿澄清吗?!”
身边的幕僚没有办法,只能低着头解释:“殿下,太后娘娘说了,这个时候越澄清越显得心虚,还请殿下忍耐些许时日。”
“忍耐,本殿忍的下去吗?”大皇子怒吼:“再忍,南宫司矜就要坐上龙椅了!”
“不行,我得想个法子尽快登基,想个法子。”大皇子落座,头疼的捏着眉心。
看上去,像是要把自己的皮揭下来。
僵持半晌,终于,幕僚靠在他身边发了话:“殿下,最近正值春季啊。”
大皇子:???
他眼皮抬起,疑惑又戒备的盯住了幕僚,甚至还无意识的揪了下自己的衣领。
不行,虽然他男女通吃,但这幕僚胡子都白了,他瞧不上。
去睡南宫司矜,那更不可能。
他嫌恶心!
幕僚:……
幕僚读懂了他眼里的抗拒,觉得摄政王有时候说的话真不算错。
大皇子就是蠢,满眼都是纵欲过度的愚蠢!
要不是太后和安国公保着,怕是连活到成年都困难!
他清清嗓子,继续道:“春闱要开始了,您之前不是一直去摄政王府邸吗?过些日子,便再去一趟,争取让他同意您和南宫司矜一起参加春闱,到时候,谁的答卷好,谁就可以继承皇位。”
“科举考试本就是选拔朝廷命官,摄政王他不会不同意的。”
大皇子缓缓松开了衣领,还是有些为难:“可是,你怎么就确定本殿的文章,一定能盖过南宫司矜?”
“这个好说。”幕僚回:“礼部侍郎是咱们的人,咱们可以提前预知题目,再请几个文豪大家替殿下写。”
“殿下只需将文章背熟,等到结果一出,那龙椅,必是殿下的囊中之物。”
听到这里,大皇子终于放心的点了点头,第二天就叫下人找出了自己府邸最值钱的古董花瓶,双手抱着奔去了沈府。
沈临渊这个人有些冷,说到底喜欢热心肠的,这些日子以来,和他相处的还不错,总不能不承情。
这么想着,便阔步迈进了摄政王府的大门,却不想,入眼便是——
————
【小科普】
春闱:一般指会试,是中国古代科举考试中的中央考试,一般由礼部主持,考中之后称“贡士”。
殿试:由皇帝主持,贡士才有资格参加,第一名称“状元”。
第2025章 皇叔,天下与你尽归我手14
沈府校场外的凉亭里,司矜就这么跨坐在沈临渊身上,用嘴叼住茶盏的一边,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动作,从沈临渊口中夺走了茶盏。
巧妙仰头,将杯中凉茶一饮而尽。
而后,随手放在石桌上,自然而然的起身,对沈临渊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皇叔,你看。”
沈临渊整个耳根都是红的,满心满脑子都是——二殿下越来越放肆了,看什么看?心跳好快,没心情看!
脱口,却是冷静的说道:“什么?”
“手腕都是红的。”他喃喃开口,余光无意识的瞥了眼齐嬷嬷:“嬷嬷教我武艺,出招太狠了,震的我手腕儿疼。”
“你教好不好?”
沈临渊故意推辞:“我可不用刀剑,我教的话,更狠。”
“哦?”不用刀剑的将军?
说到底,司矜有些武痴属性,当即来了兴致:“那你用什么?”
“想知道?”
“想。”
“那你答应今晚不偷偷去我房间,我就告诉你。”
“一言为定。”
“好!”应完这一声,沈临渊好歹松了口气,直接从石凳边腾身而起,落入校场中央,抬手握住了一杆四米长的银枪。
简单一扫,便能听见兵器划过微风的尖哮声。
长枪沉重,高大的摄政王却单手就能舞起来,与腰间的羊脂玉佩交相辉映,带动周围的气流都发生了变化。
招式缭乱美观,却式式都是杀招。
不自觉就能看的人驻足停步,目光全被他吸引过去。
司矜不由自主的靠近,眼底满是兴奋的光——这么多位面了,都没见过会使枪的小天君,这种长武器挥动起来,可比刀剑有魅力多了。
大皇子则呆立在原地,目瞪狗呆。
他看到了什么?
司矜和沈临渊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这贱人是什么时候住到沈府来的?
沈临渊为什么这么宠他?
沈临渊的偏向一变,自己的皇位还能保住吗?!
一连串的疑问在心底升起,大皇子咬咬牙,迫不及待的狂奔向前,想要打招呼,吸引沈临渊的注意。
但,刚跑到校场边,就见司矜不知何时将剑握在了手中,铛——
阻挡住了沈临渊的银枪,眼底满是棋逢对手的欣喜:“皇叔,我陪您练几招!”
话落,两件极好的兵器便在空中不断相撞,杀的厉害了,还有火花不停迸发,差点燎进大皇子眼睛里,烧了他的眼球。
双腿下意识发软,吓得他直接后退了两步,不甘的咬住了牙!
艹!
他就想来送个礼,为什么每次都被南宫司矜打断?
等他做了皇帝,一定要把这贱人发配到并州苦寒之地,让他好好尝尝,吃不好睡不好,被环境活活折磨死的滋味!
终于,校场的战局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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