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第1016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怎么连后宫之事,都管的如此仔细?
… …
沈临渊没发觉那呼吸都不敢大声的小宫女,只快走几步,直奔御书房。
路上桃花开的艳丽,想着司矜喜欢,便顺手摘了几朵。
可仔细端详了好几遍,还是觉得这些花瓣,都没有矜矜的眼睛好看。
他承认,他早年是喜欢的,但发现的时候,小陛下已经跟他闹了脾气,要选妃了。
为了哄人,只能一直忍着,不坦露自己的心意,背地里偷偷哄人。
今早朝堂的事,还得继续哄,沈临渊乐此不疲。
可是,踏入殿中的一瞬间,就发觉了不对劲。
一向勤政的司矜并没有坐在御书房的桌案前。
他快走几步,走到内室,发现门也是紧紧掩着。
正准备推开,就听到了几声意味不明的“嗯”。
抬起的手猛然顿住,沈临渊思索片刻,转身走到门外。
绕到殿后,从窗户的地方打眼望去。
正看见司矜背对着他,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手隐在阴影里。
紧咬着一截衣襟,艰难的仰起头。
唇色鲜红,眼尾都染了泪。
腰带散落,龙袍的广袖也被染了一小片,湿漉漉的,不知是水还是……
但,帝王此时心绪激荡,明显“没发现”他的到来。
沈临渊眼睛微眯,目光逐渐变得混浊——这些年来,这样的矜矜,倒真是第一次撞见。
摄政王喉结滚动,完全不顾身份,倾身翻进了室内。
合上窗户,放轻脚步,一步步靠近那“单纯脆弱”的少年君王。
没错,矜矜是他带大的,从里到外,从身到心,都该是他的!
“陛下。”沈临渊开口,加了内功。
声音隐隐约约,叫司矜分不清方位。
发现人没有起疑,便继续问:“可需要帮忙?”
司矜合上眼睛,艰难出声:“叫……叫曹侍君来。”
沈临渊:“曹侍君生病了,怕是这一辈子,都出不了门了。”
“刘侍君呢?”
“刘侍君一月前,与人私奔了。”
“杜贵妃……”
“刘侍君就是和杜贵妃私奔的,真可惜啊,陛下后宫没有人了~”
沈临渊缓步靠近,终于伸手,一把拦住了司矜的腰。
第2038章 皇叔,天下与你尽归我手27
身体失重,猝不及防后仰,司矜的后背贴上了沈临渊的胸膛。
抬头的一瞬间,口中衣襟掉落,嫣红的薄唇便正好落入了摄政王眼底。
唇瓣微分,衣襟散乱,锁骨隐在领口里,随呼吸若隐若现。
偏偏,在对上他时,那双桃花眼填了一层愠怒:“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你敢……唔……”
来不及说话,唇便被封上。
一阵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司矜已经被放到了榻上。
骨节分明的手抓紧了绣有龙纹的蚕丝床帷,不知过了多久,帷帐竟然出现了裂痕。
可,绣工精致的地方根本就抓不破,力气用的大了,反而会伤手。
白皙的指节很快划破蚕丝,勾到了龙爪的位置。
刚有些红,就被另一只手握住,温柔的抚了抚。
力道巧妙,看似安抚,实则完全剥夺了他反抗的余地。
司矜的眼泪有些止不住,趁着还有力气,直接开口:“后宫……后宫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有?!”
不一会儿,耳边声音温柔响起:“原本是有的,但臣说服了刘侍君带着杜贵妃私奔,他们两情相悦,我们何必棒打鸳鸯,全人一桩美事,也是积德,不对吗?”
“而且,有臣在呢,还要别人做什么?”
“你简直大逆……!”
剩余的话,连带着呜咽,一起被吞进了缱绻的吻里。
司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神志不清的。
用神识提醒小幺提前开痛觉屏蔽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后悔了。
最开始,纯粹是为了好玩,或者迅速利用沈临渊,夺得皇位。
但现在,他忽然就后悔了。
以后绝对不能提前撩。
晾了三年的小阿渊,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日头下移,很快,月华就洒在了帝王泛红的指节上。
司矜记得自己方才喝了些粥,才刚睡着,又被沈临渊抱进了怀里。
不行,不能由着他胡来!
少年心中警铃大作,立刻强撑着坐起来,指了指外间:“皇叔,朕还有奏折要批,不然……明日早朝不好回话。”
他现在,宁愿去批奏折。
一个看奏折猝死的帝王和一个倒在龙榻上的帝王。
还是前者名声好一些。
沈临渊好说话的紧,不但不为那一声“皇叔”动容,反而直接将司矜打横抱起来,一起做到了案牍前。
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像以前无数次教他处理事务一样,攥着他的手,握住了毛笔。
“来,我陪矜矜一起批。”
司矜:……
这场景,怎么似曾相识?
果然,最后,沈临渊甩手将满桌的奏折甩在了地上。
他又到了案牍上。
… …
长夜漫漫,曹侍君被沈临渊吓得够呛,不敢再靠近司矜不说,夜里也不敢睡觉。
只要一闭眼,就能看见沈临渊拿着匕首,挖穿他眼睛的场景。
思前想后,终于在后宫住不下去,连夜从后门逃走,就扑进自己父亲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曹溱也不理解的拧起了眉头:“这沈临渊就算再霸道,也不能闲到去控制后宫吧?”
“难不成……他也看上皇帝了?”
第2039章 皇叔,天下与你尽归我手28
这个想法,几乎是荒诞的。
因为大家同朝为官,这么长时间,曹溱几乎没看到过沈临渊喜欢哪个男人,可……
似乎也没见过他喜欢女人。
可怎么办呢?
曹溱拿不定主意,便只好趁着夜色,去拜访了安国公。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要是真让沈临渊勾搭上了皇帝,那他们这些年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整个大夏,岂不是要跟着他姓沈?
曹溱在安国公府待了近两个时辰,一起商议着今日早朝,拿沈临渊手握兵权的事,刺激一下司矜,好让他有危机感。
但,到了朝堂才发现,今日的皇帝并不坐在龙椅上。
龙椅之后一丈的地方,隔着一道素黑色的锦绣屏风。
帝王就侧躺在屏风之后,衣袖宽大,叫人看不真切,上朝之后的话,还是太监总管,帮忙喊的。
“陛下昨夜里生了病,现下嗓子不舒服,起床都困难,带病上朝已属不易,请诸位大人长话短说。”
陛下……生病了?
朝臣们讶然,互相对视几眼,纷纷惭愧的低下了头。
生病了还坚持上朝,这年头,如此勤政爱民的皇帝,不多见了。
于是接连递上奏折,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即便有紧急的事,也只是商量着,把奏折放在了上头。
整肃的朝堂一片安静,没有人知道,屏风之后,司矜的床帐下,还藏着一个人。
彻夜不眠的少年被迫来到屏风之后,提心吊胆的,盯着外面一应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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