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第1021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安国公低头笑了一下,恹恹开口:“我马上,就要出事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安国公可算想明白了。
沈临渊手中有兵权,司矜不敢直接废了带兵的,但一定敢,直接废了他。
只可惜啊,小陛下还不知道呢,他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 …
司矜只知道,安国公笼络了一行朝臣。
却不想,这群人,会对他忠心至此。
他一入狱,十几位重要大臣联名上奏求情也就罢了,更有三千太学生长跪于宫门外。
说什么安国公忠勇之士,请陛下彻查凶手,万不能伤了臣民们的心。
他们伤不伤心,司矜不知道。
但他现在开心,很开心。
他夺兵权的计划,终于可以开展了。
夏初的天气变幻莫测,很快便下起了雨,夹杂着春末的寒凉,一点接一点的落在这群大臣和太学生的头上。
司矜特意挑了这时候,出门去看,坐着步辇,打着伞,围着他们转了一圈。
连跪了三天终于见到了皇帝,为首的几个伸长了脖子,眼巴巴的盼着司矜悔悟。
毕竟,以前的皇帝,最怕的就是大臣死谏,太学生堵门,换作心眼小的,早气到吐血三升,被迫同意了。
南宫司矜还如此小,又被摄政王控制多年,定然不敢得罪他们。
放过安国公,是迟早的事。
到时安国公又会大把大把的赏赐他们,半生荣华就有着落了。
天空响起了闷雷,雨越下越大,为首的几人俯下身,求的愈发起劲:“安国公绝不可能杀大殿下,求陛下明察秋毫,否则吾等便在此,长跪不起!”
声音凄婉,痛彻心扉。
对于司矜来说,却……完全像是在放屁!
他靠在步辇上,接过柳公公递过来的葡萄,随口吃了两个,还把葡萄皮吐在了那为首之人的身上,叹道:“朕亲自来请,众位当真不起?”
“不起!”
“那好,继续淋着吧。”话落,司矜便慵懒的摆摆手,示意人起驾回宫。
威胁他?他这一辈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胁。
不是爱跪着吗?
正好他的神力也恢复了一些,这雨还能再急一点,再下上几天几夜。
不怕死,便继续跪吧。
一连淋了七日,不少太学生和大臣都生病了,一多半坚持不下去,选择了回家。
为首的人哑着嗓子想拦,被集齐群殴,又唾又骂。
“艹你娘的,找死!你不想活,我们还想呢!”
一句话,七天雨,便让最开始看起来坚不可摧的联盟,土崩瓦解。
眼看着宫门清开了一条路,司矜便停了雨,果断邀请北夷使团进宫欣赏歌舞,为他们送行。
还特意跟神女,要了身夏季穿的,朱红金流苏露脐纱衣。
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敌人。
和平时期,大家总是很好说话。
神女甚至还好奇的看了眼宴会四周,压低声音,用不太标准的汉话问:“陛下,这宴会上好像没有好看的娘娘,莫非您金屋藏娇了?”
“是啊,娇。”司矜转眸,目光扫过沈临渊,笑得意味深长:“可娇了。”
第2050章 皇叔,天下与你尽归我手39
宫门外,僵持还在继续。
眼看着司矜丝毫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为首的人彻底怒了。
竟是大着胆子,在宫中举办宴会的空档,率领剩下的人高声大喊:“皇帝昏庸,安国公冤枉!”
“天理昭昭!难还公道!”
“天理昭昭!难还公道!!!”
声音嘹亮,一道接着一道的传入殿中,盖过了喧闹的丝竹,听的人格外厌烦。
终于,司矜发了火,把沈临渊派了出去,令他想尽一切办法,处理镇压,不要再让不重要的声音,打扰到宴会。
男子应下,带御林军赶往宫门。
不一会儿,外面便有消息传来:沈临渊把为首的几个官员全砍了,还伤了几名带头喊的最厉害的学生。
有一位还是朝廷二品大员的儿子。
司矜闻言,眼眸一厉,当即拍桌站起来:“大胆沈临渊,还不跪下!”
“朕给你兵权,是为了让你持权行凶的吗?”
“你打着朕的旗号胡乱伤人,到底是为了朕,还是为了你自己的私欲?!”
宴会上的丝竹声停下,凡参加者,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几个支持安国公的,甚至直接笑出了声——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陛下对沈临渊发火呢。
看来,这位玉面寒枪的摄政王,也不似传说中那般得宠。
京城要变天喽。
沈临渊单膝跪地,即便已经诚恳请罪,但兵权还是没能保住。
他听见司矜说:“削去所有兵权,罚俸半年,等送走神女,自己去领八十军棍。”
围观官员,皆是一片唏嘘。
放在平常,八十板子都能要人命,这沈临渊一下领八十军棍,还能不能活都难说啊。
北夷神女坐在司矜身侧,恰好能看见沈临渊的目光。
那眼神,看陛下并无半分敬意,倒像是盯着帝王滚动的喉结,要钻进衣衫里。
仿佛下一刻就能起身,直接把小皇帝扑倒。
神女眼睛微微发光,逐渐亮起星星。
暴戾小皇帝和他狼子野心的臣子,白天皇帝罚臣子,夜里臣子罚皇帝,白天叫皇上,夜里皇上……
啊,磕到了。
… …
为了表现出生气,直到宴会结束,司矜都让沈临渊都一直跪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看得神女都不自觉为司矜的腰担起了心。
待到北夷使团完全出京,沈临渊才收到了柳公公的传召。
“王爷,陛下让您去湖心亭领罚。”
“是。”收到圣旨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到达湖心亭已然是深夜。
雨后的湖水泛着清新的香气,有早荷出头,亭亭玉立。
沈临渊踏上了一叶扁舟,根据柳公公给的地图往前划着。
不一会儿,就到了碧荷中央。
莲叶田田里,有零散的铃铛声传来,沈临渊眸色一凌,继续往前。
不一会儿,就看见了一只白皙的足。
足腕纤细,其上被他攥出的红痕还没有完全消下去,此时,正被两只带铃铛的金环束缚住,轻轻撩拨着深色的水。
沈临渊一颗心被吊了起来。
他知道,矜矜今日里罚他,是要立威的,可听见那群狗腿子说矜矜不再看重他,不再喜欢他了,还是会生气。
气矜矜不疼他,不该罚的那样狠。
可再往前走,入目便是披着朱红纱衣,靠在船头,安静作画的帝王。
三千青丝垂落而下,将近乎透明的纱衣也变得半遮半掩。
金环连带着布料,最终与肋骨齐平,流畅的马甲线便散在月华里,一览无余。
沈临渊喉结动了动,一时竟有些……不忍心惊扰。
良久,才看见司矜放下笔,把手里的画卷翻了过来。
长卷丹青,画的分明是他们二人,月下在船上,同鱼水一起交欢。
帝王坏笑,薄唇轻启:“生气的皇叔,可没有福利拿啊~”
第2051章 皇叔,天下与你尽归我手40
沈临渊起身,想向前一步,跨到司矜船上。
可他今天跪了半场宴会,膝盖都破了皮。
便又傲娇起来,动也不想动。
思索片刻,竟是划船缓缓往前,勾住了司矜脚踝上的铃铛,猛然一提。
将人带起来的同时,起身环住了帝王的腰,立在月下,深深接了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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