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第1076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却不想,第二天刚起床,就见渊管家立在一旁,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少爷又生病了?没关系,我可以为您治疗。”
司矜:???
不知是食髓知味,还是得寸进尺。
总之,接下来的几天,临渊都会找机会陪着小少爷睡,等第二天一早,就会以“生病”为由,按照第一晚在浴室的方法,为少爷“治病”。
如此循环往复,坚持了一个星期,司矜就果断赶走了人。
占便宜没够了?
这破身体本来就弱,再被临渊这么“治”下去,他可能连陈博都不博了!
所以,为了身体健康,司矜果断拒绝了临渊提出的值夜请求,室内便重新变得安静下来。
佣人克林适时蹲点,蹲了三天之后,敏锐的察觉出,临渊似乎失了宠。
唇角一勾,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于是,果断借着第二天送安神香薰的时候,低声提议:“少爷,这个房间好像有些暗,墙有些湿,香薰的作用发挥不到最大,对您的身体会不好。”
“是吗?”司矜并不戳穿他,而是接过临渊送过来的粥,随手撩起鬓边长发,笑问:“那克林先生,觉得去哪儿住比较合适呢?”
“药房东边有一间小阁楼,纯木制的,安神香比较好扩散,所以我觉得,在这个房间修缮好之前,少爷不如去那儿,将就几夜?”
克林这话存着极致狡诈的心思,药房的阁楼属他管辖,自然很方便下药,让他和小少爷共度良宵。
而且,就算被发现了也不打紧,那时候他可以说是少爷半夜跑到药房,主动勾引他的,他也没办法,他也是“受害者”啊~
第2166章 【番外】糙汉奴隶VS病弱奴隶主(11)
克林做着美梦,眼睛不由自主的弯起,连眼尾堆积的褶皱都明显透着四个字——
猥琐至极。
看得小幺直接龇牙,气鼓鼓的刨出小相机。
正准备给他的惨像留个纪念,却听司矜继续淡然应声:“好啊。”
神明转头,对克林和善一笑:“那就……有劳克林先生了。”
“是,少爷!”
克林快步奔出去,双眼放光,兴奋几乎要从中漫出来。
总体来说,他并不喜欢男人,但少爷这样的绝色,体验一下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眼见着大门闭合,临渊才低低嘟囔出声:“那玩意儿一个月能换五个女奴,能是什么好东西?他收拾的,能是什么好地方?”
见司矜不说话,渊管家便愈发委屈起来:“去那里住,他可不会给您挑草莓籽,不会细心的挑一床最柔软的被子,不会晚上在门外守着你,不会替你治……”
说到这里,临渊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当即闭嘴,继续委屈巴啦的去收碗筷。
却不想,刚准备收手,就被司矜紧紧握住。
少年眼睫微垂,平淡的神色氤氲出不容置喙的威严:“克林告诉我,早上的时候……,是每个男人都会经历的正常现象。”
“你骗了我一个多星期,看我在你怀里泣不成声,你又比他强多少?”
临渊呼吸一滞,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变得缓慢:“所以,您在跟我生气?”
“有一点,所以,先让克林照顾我吧。”
司矜抬眸看他,俊丽的桃花眼氲出几分带着委屈的笑意:“我会尽快哄好自己,再把你叫回来的。”
生气了都要自己哄自己,少爷真是……
心底一处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刺中了,临渊低眸笑了一下,继续道:“那少爷,我哄你好不好,别生我气,别去找别人。”
“这个占有欲有点强,好像情人之间的许诺。”
没想到司矜会直接挑明这层关系,临渊喉结微动,一颗心开始不受控制的砰砰狂跳。
他念了五年,看了五年,守了五年的救赎,现在就这么抬头,轻描淡写的,跟他说出了“情人”二字。
不知是无心,还是窥破了他的图谋不轨。
要是窥破了该怎么办?
少爷会觉得他恶心吗?
会讨厌他,把他赶走吗?
无数担忧在脑海里争相迭起,迅速扰乱了临渊一向清醒的思绪。
等待司矜再开口的几秒,仿佛被拉到了地老天荒,漫长不见尽头。
“所以,你是喜欢我?”
你,喜,欢,我。
简短的一句话,被临渊自动过滤成了四个字。
这四个字轻飘飘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浮来,一下子恢复了时间,也将临渊混沌的脑袋,打的彻底空白。
鬼使神差一般,临渊竟是低下头,封住司矜还未抿紧的唇瓣。
温软馨香,距离上次匆匆一吻,已经十天了。
上一次,他像个傻小子一般,囫囵吞枣,根本就没记住什么。
现在,却是吸取教训,有了技巧,先含住上唇,再吻下唇,等娇气的小少爷适应之后,才能继续深吻。
耳边,司矜浅淡的呼吸声搅乱心神,可临渊还是觉得淡,淡的好像清汤寡水,微微无味。
索性,伸手轻撩起司矜披在肩膀上的外袍,拉开小少爷背后系带,大掌很轻松的抚上了他的背。
薄茧略过细嫩肌肤,滑到纤弱的腰际,不轻不重的一捏——
第2167章 【番外】糙汉奴隶VS病弱奴隶主(12)
司矜受不住刺激,刚适应一点的身体猛的颤了一下。
闷哼出声,下意识想咬牙憋住。
可薄唇被封,强势的吻根本就不给他任何反抗的余地。
唇一直分着,意味不明的声音便不由分说的,被临渊尽数没入吻中。
原本只是存了点钓傻小子的心思,但现在,司矜真的有些恼,伸手,想推开强拉进度条,得寸进尺的某人。
可手刚抬起来,就被临渊抢先一步握住,自然而然的带到喉结处。
这个梦境里,临渊192,身材极好,喉结自然分明又好看。
可他现在,就这么拉着司矜的手,微微拉开些距离哄他:“喜欢。”
“我喜欢你,所以,喉结给你摸。”
小少爷喜欢他的喉结,尤其是那颗妖冶的痣,这一点,他从最开始就注意到了。
只要是少爷喜欢的东西,他都会努力给。
漫长的吻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期间临渊会时不时拉开距离,好让司矜缓气。
但缓气的代价是,给掐腰。
他们从椅子上一路亲到了床头,直到司矜连抬手的力气也没了,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分别时,临渊依然在司矜咫尺的距离,认真望着他。
琥珀色的眸子深邃艳丽,配合独特的肤色,莫名为他添了几分不容置喙的神圣感。
不过一会儿,竟是又靠在了司矜耳边,危险低吟:“能不去克林那儿住吗?”
“可……”
“给你吻喉结。”
“我……”
“给你摸腹肌。”
“但是……”
“或是咬耳朵,吻手背,留在我身边,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音色暗哑撩欲,带动司矜一颗心也逐渐变得纷乱。
这小崽子,连做个噩梦都这么不正经。
这个梦境里,临渊的设定不是憨厚老实的黑皮奴隶吗?这是干什么呢?
还有,司矜问:“吻手背是什么意思?”
“手背上有青筋,会跳动,主人亲一下,就会血流加速,身上还有一处,也有青筋,只不过……”
临渊漆黑的眼睫微垂,纠结半晌,才放柔声音道:“只忍心少爷吻手背。”
天呐!他好会!
可,“还是不行。”
司矜解释:“这个房间确实该翻修了,药房的安神香也很好闻,我想去,但要是克林图谋不轨……”
“我会亲自为少爷处理。”
说完这些,临渊终于稍稍放宽心,站直身体,左手放在右肩一弯腰,行了个标准的礼,才端着碗筷送去厨房。
… …
忙碌的一天里,临渊几乎满脑子都是司矜,以及那个绵长,又意犹未尽的吻。
直到送司矜去药房,才勉强抽了两秒的空闲,想了下威胁克林的方法。
吃完晚饭,跟司矜报备了一声,把人安置好,临渊就转身,去准备沐浴的温水。
眼看着房间里只有小少爷一人,克林嘴唇轻弯,立刻叫人端了混着魅香的安神香,放在了司矜床头。
自己则轻手轻脚的来到窗口,双手扶着木沿,豆大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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