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第1086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临渊提着一口气,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是司矜因为睡姿不舒服,翻了个身。
好像是不小心压到了耳朵,不悦的“哼”了一声。
一声过后,身侧的白衣男子就化作了细碎白光,迅速消失不见。
临渊的眼睛又瞪大了一些,盯着木榻许久,才终于反应过来,那所谓的白衣男子,就是司矜做出来的幻象。
他做这个幻象做什么?
今天那么喝酒,又是为了什么?
以力量和速度决胜的狮王脑子一片混乱,根本猜不出小兔子隐匿的坏心思。
不一会儿,竟是又见司矜侧过身,不大的小手在榻侧乱摸,似乎在寻找那方才消失的幻象。
兔耳朵失落的抖了抖,像个不抱东西,就睡不安稳的孩子。
临渊眼神变了变,没过一会儿,便微一起身,自己躺在了司矜身侧,握住小兔的手,搭上他砰砰乱跳的胸膛。
气氛一时安静,连呼吸都放到轻不可闻。
他们相互抱拥,一时也不知是谁藏了勾引的小心思,又是谁先钓了谁。
… …
临渊没有按时叫司矜,导致晚饭都放凉了。
一觉醒来,已是深夜,还没来得及解释睡在一张床上的尴尬,渊小厮就被矜老板赶去了厨房。
做饭的时候,心脏还在砰砰乱跳——小兔子的魅人馨香未散,很能扰乱他的心神。
而且,当今时代,能自己制造幻象的妖已经是凤毛麟角,更何况还是半妖,所以,小兔子应该是很优秀的。
他应该找个空,去跟矜矜道歉才好,不该说他弱。
对了,还应该跟遥岑道……
额……
还是算了。
反正他也不认识遥岑,只在心里暗暗想过他的不好,不用跟他道歉。
病恹恹假正经的老鹰,就算只跟矜矜书是知己好友,那也很烦,哼(▼皿▼#)!
… …
不远处,深夜无人的墙角,遥岑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喷嚏。
临小狮子也趁着吃饭的时间,好好跟司矜道了歉。
用摸尾巴做代价,终于消除了误会,哄着小兔子露出了笑脸。
临渊倾身向前,指尖轻绕着司矜一缕发,趁着气氛正好,小声问:“可以做压寨夫人吗?”
“必须得是压寨夫人吗?”
“不是必须。”大猫咪乖巧解释:“我做你的老板娘也可以。”
“哦,这么没底线呀?”矜兔兔分唇笑他,用耳朵夺回银丝,慢悠悠的开口:“那我考虑考……!”
却不料,话未说完,那原本柔若无骨的狮子尾巴就去圈他的腰。
司矜反应迅速,立刻变成了迷你兔大小。
致使临渊不但卷了个空,尾巴还被司矜释放妖力,隔空打成了蝴蝶结。
然后,娇小的迷你兔抬爪轻轻抚了抚,就心满意足的跳到外面去了。
美其名曰,要边欣赏月光,边考虑。
“呜呜~”临猫咪委屈的哼唧两声,又不敢跟老板顶嘴,便只好垂手,自己去解绕在一起的尾巴。
尾巴解开了,才拿了酒跟着小兔子出去。
… …
迷你兔坐在青楼后院的石阶上,眼神迷蒙,静静沐浴着月光,像是在仰望传闻中的嫦娥仙子。
微风翻卷而过,他们就这样,一坐一立,好久没有说话。
兔兔冷了,连眼神示意都不需要,狮子尾巴就会自动盖上了他的肩膀。
有些沉,但也怪暖和,让司矜忍不住低头,去帮他梳理杂乱的鬃毛。
微小的兔爪一点点拂过,隐匿暧昧随风横生。
临渊忽然问:“要不要喝酒?”
“嗯?”司矜没变回人形,还保持着小兔子的模样,抬起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不一会儿,竟是身体后仰,将自己的全身重量都在了雄狮尾尖的毛团上,惬意的张口。
但,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受临渊控制的酒液倾洒而出,浸湿了两只兔耳朵,却一点也没到嘴里。
长耳不安的扑闪着,司矜拧眉,不悦的睁开了眼,正准备教训他两句。
却不想,刚一张口,唇就被对方准确无误的吻住。
酒香四溢,妖力失调,不一会儿,临渊就俯身,将兔耳少年按在了石凳上。
尾巴缠着他的腰,手也变成了毛茸茸的爪子,为他垫着脖颈。
一个蕴着醉意的吻。
好不容易分开,狮王眸中染满了世俗的欲,哑声问他:“考虑好了吗?在一起,好不好?”
小兔子张了张口,他本来以为会是什么应承的好话。
却不料,司矜一出声就是:“听说狮子的时间,只有十分之一柱香?”
(PS:一柱香=五分钟。)
第2189章 【番外】山匪狮子VS半妖迷你兔(8)
“……………”
漫长的尴尬,直到微风轻撩过干涩的唇,临渊才终于清了清嗓子,开口解释:“普通狮子和修炼近千年的狮妖是不一样的。”
“大概计算一下的话,我有二十八炷香。”
司矜喉结动了动,听他继续道:“心血来潮的时候,每天点香的次数大约要在……二十次以上,繁殖季翻倍。”
“而且……”临渊低头笑了一下,唇贴在兔子垂软的耳朵边,似乎生怕他听不清,说话时,还要特意放慢速度,一字一顿。
“你还可以数数,有多少……刺。”
话落,便垂手揽起司矜,想把只到他肩膀高的小兔子抱回屋。
却不料,刚准备走,就听见了两道清浅的闷哼。
猛兽的警觉立刻让临渊锁定了方向,妖力释放,通过他强悍的透视能力可以看见,三步之外的树丛旁,遥岑正被一个偏高的青年困在墙边,无赖索吻。
斯斯文文的苍鹰没有办法,只能伸手抵着青年的胸口,红着耳朵小声劝:“万一有人来呢?你少亲一会儿……唔……”
却不想,自己义正言辞的拒绝,在恶劣的青年眼中,成了欲拒还迎,很快,就以更狠的架势吻了上来,吻的眼角泛红,呜呜咽咽。
剩下的,临渊没看。
非礼勿视,况且还是“前情敌”。
只是收回目光的时候,轻舒了一口气。
前所未有的安心,感觉今晚的风都顺畅了起来。
看来今夜和以后,都不会有人打扰他和小兔子了。
… …
… …
司矜受伤了。
连续七天,木榻散了六张,他仅存的记忆,就是晕倒在临渊怀里。
神明这下难受的厉害,最强的痛觉屏蔽都拉不回来,除了乖乖上药,还要靠着神力支撑。
而不知轻重的狮子,只能白天干粗活,晚上跪搓衣板。
等司矜完全恢复后,不过一个月,就又……连续散了十二张榻。
司矜后悔,他后悔极了,当初真不该用“十分之一柱香”挑衅雄狮。
可是,他已经这家伙都占这么长时间的便宜了,都三个月没下过地了,和遥岑的误会都说开了,遥岑和凌舟都要互相下聘了。
临渊还是不肯吐出那四个字。
我,很,幸,福。
他不说,这样的恶性循环就还在继续,以至于半年期间,司矜就下过一次榻。
还是成婚当天,为了完成典礼,靠神力勉强支撑下来的。
不行了,司矜生气了,不忍了,再这样下去他半条命都得折在这个梦境里。
狮子怎么这么重……
算了,临渊不肯说,他就要蛊着他说。
于是,两个月后,一趁着能下榻,司矜就把临渊叫到了青楼的五楼顶端。
并在那一天,给所有人都放了假。
又用神力在空中悬了十来张会上下浮动的吊床,拽着临渊低头,轻吹了一下他的耳朵。
慢慢道:“你看,这样高高低低的布置是不是很有乐趣?而且,就算掉下去,也会有另一张吊床接住,继续带着你我,体验畅游云霄的欢愉。”
狮王暗自垂眸,分明的喉结动了动,还没来得及回话,就想拉司矜往距离最近的一张吊床上走。
却不想,刚伸出手,就见小兔子抬手比了个“嘘”的姿势,神秘兮兮的摇头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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