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第182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标签: 穿越重生

  “臣并非夜闯后宫,而是为了完成对娘娘的承诺。”

  “娘娘不仅不感动,还要怪罪臣。”

  “臣好伤心啊。”

  说完,不见任何伤心的迹象,便顺势封住了司矜的唇。

  这个吻温柔又绵长,不似白天那般充满了掠夺意味。

  反而多了几分小心和克制,甚至,还有不易察觉的心疼。

  项临渊回府的这段时间,迫不及待的派人去查了司矜的身世。

  知道了司矜从小在望月一族受的苦,知道了被拒婚之后司矜在宫里过的非人的日子,知道了司矜曾在天牢里,为了项英寒那个人渣丢掉了八条尾巴。

  虽然……

  虽然他一再的提醒自己,那受苦之人不是他的矜矜,那苦苦痴恋项英寒的傻子不是他的矜矜。

  可是,现在他的矜矜却要承受这一切。

  早年在苗疆,项临渊就听说过借尸还魂的说法。

  他想,矜矜大抵也是如此。

  他借了原来月司矜的身体重生,可是…

  “矜矜,我的矜矜啊。”

  项临渊忽然停住了这个吻。

  双手握住司矜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靠在他耳边呢喃着:

  “你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啊…”

  为何旁人借尸还魂都会选一个有能力或受人尊敬的大家,而你,却要重生在这个可怜到不能再可怜的小太后身上。

  好像就是故意来受罪的。

  不,矜矜不该受苦的。

  他的矜矜,本就该是光芒万丈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些问题,项临渊在府里自己琢磨了好久,却也没忍心问。

  有些人并不愿意把痛表现在表面上,却并不代表他的心里不会难受。

  他才和矜矜认识不到两天,他不想让矜矜难受。

  但是,司矜却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想法,主动问:

  “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第293章 猫妖他是绿茶味病娇18

  项临渊愣了愣,依然趴在司矜身上:

  “我想知道,你愿意说吗?”

  他张口,声线撩人:

  “我想知道你原来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在月司矜身上重生,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矜矜,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为什么第一眼见你,就有久别重逢的感觉呢?”

  他一字一句,认真呢喃着。

  同时,轻轻抚过少年的发丝,企图把猫耳“唤”出来。

  司矜:……

  少年发现了对方的意图,不但不躲,反而配合的把毛茸茸的猫耳和纯白的猫尾露了出来:

  “我可以告诉王爷,不过方式嘛,由我来定……”

  他说着,靠近项临渊,用尾巴勾住他腰间的玉佩,轻笑道:

  “我施了一道法术,把过去藏在了自己身体里,除非你我行鱼之欢,不然,你不可能知道真相。”

  项临渊的唇角不自觉的弯起,眼睛亮的吓人:

  “矜矜这是在邀请我?!”

  说着,缓缓俯身靠近他:

  “外面冷,入内殿可以吗?”

  “不可以!”

  司矜毫不客气的收回了尾巴,撩起他的心思之后,故意熬着他:

  “除非你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不然,我不会把真相交给你。”

  暧昧的气氛忽然终结,项临渊有些不适应。

  他委屈巴巴的皱起了眉头,却并不生气,反而眼底含笑,一把攥住了司矜的手。

  轻吻一下,笑道:

  “真是个妖精!”

  “那微臣先退下了,您的生辰宴,臣一定为您备一份厚礼。”

  项临渊的手缓缓松开,司矜以为他要走,没了防备,只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谁知,双手分开的那一刻,项临渊忽然一步上前,一把按住司矜的肩膀。

  他一步步将美艳的猫妖压到木榻一般高的案牍上。

  低头吻了上去。

  忽然的变故让司矜有些反应不过来。

  “喵——”

  一声猫叫脱口而出,尾巴第一时间冒出来,炸毛的勾住了项临渊的脖子。

  瑟瑟抖着。

  这一反应让项临渊大受刺激。

  他的吻渐渐转移,在少年身上,留下点点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直到又一次把小猫咪欺负的眼角微红,大尾巴狼才心满意足的松开。

  项临渊看着司矜身上痕迹。

  满意的笑笑。

  而后,连忙帮少年系好了衣带。

  抱着双腿发软的少年入了内殿。

  他小心翼翼的将司矜放在榻上,为他盖好被子,搬了把凳子坐在榻边,温柔的看着他的样子,问:

  “想听我唱曲儿哄你入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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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梳理】

  1.项英寒是现在的皇帝,矜矜是太后,渊渊是摄政王(大臣)。

  2.渊渊是项英寒的九皇叔,跟项英寒爸爸一个辈分,当年是项英寒爸爸抢了本来属于他的皇位!

  3.这个位面有猫妖,猫妖擅占卜,有一点玄学成分,所以渊渊知道借尸还魂,也分得清原主和矜矜的区别。(因为小天君的灵魂和矜矜是互相羁绊的,感觉得到)

  【司矜】:带大家梳理了一下剧情,催更小视频,不要忘记呀!

  (伸出猫爪)喵~

  (生活不易,矜矜卖艺)

第294章 猫妖他是绿茶味病娇19

  “你这样的人,还有闲情逸致学曲儿?”

  司矜抬眼看他,漂亮的桃花眼里还带着未干的水痕。

  他的声音很平静,不是怀疑,不是挖苦,仅仅是在问一个普通不过的问题。

  因为他相信,项临渊是会唱曲儿的。

  “我母妃当年哄我睡觉时,就唱这只曲子。”

  项临渊道:

  “我唱给你听。”

  “我住长江头。”

  “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

  “共饮长江水。”

  ……

  “唯愿君心似我心。”

  “定不负,相思意。”

  最后两句,他重复了三遍,直到司矜听的昏昏欲睡,才低头靠在他耳边,问:

  “矜矜,听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