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第226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标签: 穿越重生

  竟然像一个大人,耐心的哄着司矜:“CV的声音,应该比别人好听很多很多吧?”

  “你……你TM的!”

  司矜难得爆了粗口,一把推开身边的人。

  怒斥:“给我好好说话!”

  钟临渊被凶了。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训斥,还没有应激反应。

  反而觉得幸福。

  叮铃铃——

  床头的电话响了。

  钟临渊侧身去接,里面保镖怯生生的声音传来——

  “少爷,对不起,昨天由于小区电压不稳,咱们这儿也受了影响。”

  “因为您之前下过命令,说不让晚上打扰您,所以很抱歉,现在才给您打电话。”

  “您……没事吧?”

  问话时,保镖的声音有些抖。

  他在这里干了十年。

  曾经亲眼见证过钟临渊因为停电而发病时,可怜凶戾的模样。

  他明明握着刀,伤了好几个保镖。

  自己却躲在床角哭的厉害。

  仿佛世界都是黑暗的,没有一点光留给他。

  从那以后,钟临渊就下了一道死命令。

  以后再发生晚上停电的情况,谁都不许管他。

  就算到了第二天,也要先打电话确定一下他身心正常,再进来送早餐。

  但这次,少年的声音沉稳无比,“我没事,不用送早饭了,我自己做就行。”

  这样的态度,让保镖一时适应不来。

  少爷的病竟然没有发作?

  他连忙点头应下,挂完电话后,狠狠松了一口气。

  回到岗位上,才开始琢磨:少爷为什么会没事呢?

  昨天与平常有什么不同吗?

  哦哦哦,确实有不同!

  昨天黎先生来了啊!

  黎先生不是CV吗?没想到还是个蛮厉害的医生。

  … …

  房间里,钟临渊穿好衣服起身,轻吻了吻司矜的额角,乖巧的语气:“哥,我去给你做饭,你想吃什么?”

  司矜语气不善的提醒:“正常人应该先带我去洗澡。”

  但是,钟临渊不正常。

  他承认,矜哥是他的神明。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本能的希望圣洁的神,能多被他玷污一会儿。

  哪怕就保持现在这个状态,多一秒也好。

第369章 CV大佬他是白月光替身14

  但是……

  司矜不舒服,司矜皱眉了。

  钟临渊受不了矜矜皱眉。

  只要矜矜有一点风吹草动,心就疼的厉害。

  呼吸不畅的那种疼。

  于是,一言不发的抱起他的爱人去了浴室。

  小心翼翼的将司矜放进浴缸里,细心的为他擦拭着。

  眼底温柔,竟真的不含一点杂质。

  这小禽兽,倒真会察言观色。

  司矜没叫小幺出来。

  或许是不敢出声的缘故。

  这么多位面,他好像第一次这么累。

  累到懒得把小老虎放出小黑屋。

  钟临渊给司矜洗好澡,又小心翼翼的抱住他出去。

  先让他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自己去换了干净的床单和被子,才把他的哥哥重新放好。

  仔细为司矜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出门。

  熬粥费了四十分钟。

  再端着粥回房间的时候,司矜已经睡着了。

  钟临渊低头,吻醒他的爱人,温柔的说:“哥,喝完再睡吧,不然容易嗓子疼。”

  司矜懒懒的抬起眼皮,觉得有些好笑:“没出声也嗓子疼吗?”

  “其实……有……有声音的。”

  钟临渊依然很容易脸红:“就是矜哥忍得太辛苦,没……没注意。”

  “不……不然,你的嗓子也不会哑。”

  司矜:……

  他是该夸钟临渊实诚还是骂他不会说话?

  怎么跟问他能不能配受时一样无语。

  司矜把小幺放出来,屏蔽痛觉。

  喝完粥,也不打算睡下去了。

  起身下床,开始穿衣服。

  钟临渊揪住他一截衣角,抬起无辜的大眼睛,笨拙的挽留:“哥,你要去哪儿?”

  司矜没事人似的站在全身镜前收拾:“去医院对温悦溪表示一下慰问,你要一起吗?”

  钟临渊静静看着司矜,想:早上不是还起不来床吗?怎么喝了一碗粥,就忽然没了事。

  还是他……太差劲了……

  “怎么不回答啊?”司矜转头,风流无双的桃花目发现了少年敏锐的心思。

  低头,拍了拍钟临渊的肩膀,十分缺德的补了一句:“没关系的,阿渊还小嘛,生疏很正常。”

  “要是有哪儿不懂的可以问我。”

  他忽然逼近钟临渊耳边,轻咬着他的耳尖说道:“我不介意亲自示范的。”

  CV把声音压的又低又沉,再加上点沙哑感,妥妥的总攻声线:“宝贝。”

  钟临渊刚刚沉寂的心又一次狂跳起来。

  看见少年清澈的目光渐渐迸发出火花,司矜的恶趣味才算得到满足。

  他无情的推开扯着他衣衫的小钟,站直揪了揪领带,说:“我晚上回来。”

  司矜走了,没去看身后少年渐渐变化的表情。

  良久,钟临渊才乖乖的点点头,手里拨弄着地下室的钥匙。

  在纠结,要怎么对待哥哥。

  … …

  医院。

  司矜特意大张旗鼓的开车前去,引着周围的记者和狗仔纷纷围观拍照。

  很好,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手里拿着一捧水仙花,迈着优雅的步子,轻轻打开温悦溪的房门。

  把花放在温悦溪床头,笑问:“好些了吗?”

  温悦溪神情呆呆的,一言不发。

  司矜就立在他身侧,本来以为他要憋什么大招。

  却忽然见温悦溪扯住了他的袖子。

  抬眸,满眼的依恋和崇拜。

  “医生说,我是创伤后应激太过,我不大记得以前的事了,但是我有个模糊的印象,是你救了我。”

  温悦溪的脸微微红了,深吸一口气才小心翼翼的问:“或许,先生,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司矜:……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啊,为什么忽然有一种,抢渣男白月光的感觉?

  他礼貌的退了一步,正要拒绝,就见病房们再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