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第324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司矜适时开口:“其实,本王还想告孙兆克扣军饷一事,所有京郊大营的士兵皆可作证,不如去大理寺详说吧。”
孙兆一惊,这才猛然反应过来。
京郊大营的长官以前是宁司震,所以,他克扣军饷向来肆无忌惮。
因为有宁司震管着,京郊大营那帮泥腿子都不敢反驳。
但现在,京郊大营易主了。
宁司矜如虎添翼,一定会将自己这些年失去的全部讨回来!
孙兆面色白了白,入狱之后连忙联系了大理寺少卿,命他转移财产。
那少卿是他的人,行动迅速,果断将财产转移到了自己府上。
大理寺卿抄检孙府,果然一丝蛛丝马迹也没发现。
倒显得孙兆像个两袖清风的纯臣。
等小幺检测出那财产的位子,司矜立刻亲自带着护卫,去抄了大理寺少卿的家。
吃里扒外的东西。
这少卿本来是原主手下一员副将,当年若非原主推举他为官,他何来今日的荣华?
司矜雷厉风行,仗着少卿的府邸护卫不多,直接将他家里的钱全部搬空。
不但有孙兆的,更有大理寺少卿自己的。
少卿哭着喊着要告状,撒泼打滚的不让司矜走。
却听他忽然来了一句:“这次总共在你府上寻到五百万两黄金,三千万两纹银,远超你这些年俸禄所得。”
“本王记得,王朝的贪腐罪,是一百万两黄金就够杀头了。”
说着,回头笑看面色苍白的大理寺少卿。
忽然抬脚将他踹出一丈,冷道:“你还有心思同本王撒泼,也不看看,这东西够你死几回的!”
大理寺少卿被踹的狠了,倒地时猛然喷出一口老血,连忙跪起来向司矜连连道歉。
最终,有大理寺少卿作证,孙兆彻底以贪腐罪做实了死刑。
孙兆在死牢里精神恍惚,好不容易等来了华山派的二弟子,南宫昌黎。
南宫昌黎是南宫密的儿子,平日里为人低调,只为门派做事,毒术为天下第一绝。
一见他来,孙兆当即激动起来,他扶着栏杆,眼巴巴的渴望着南宫昌黎带他出去。
却不曾想,南宫昌黎一点飘在空中的药粉,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孙兆七窍流血,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南宫昌黎。
听他慢悠悠,笑眯眯的开口:“师父说了,门派不养罪人,所以你必须死。”
“但宁司矜伤我门派弟子,他的性命,我必会在几月之后西洋女王来的宴会上取了。”
“所以师兄,一路走好吧。”
第546章 反派残王在线驯化狼狗刺客28
司矜追回军饷后,这件事情便告一段落。
宁司震养伤在床。
南宫柳儿禁足在家。
南宫密也没敢有什么越矩的行为。
司矜得了空,便开始趁机收回原主散落出去的兵权。
那些将军都曾在战场上临阵脱逃,陷原主于不义,置江山于不顾。
现在,却靠着巴结宁司震,做了威震一方的将领。
他们不配。
司矜计策频出,到过年之前,已经拉了八个二品将军和三个一品将军下马,并推举新的人选。
距离近的,甚至亲自赶赴刑场,看他们痛苦尖叫的模样。
权当无聊时的消遣。
但顺利的日子也有小烦恼。
偶尔,随行保护的北堂暗卫不好好赶车。
反而趁着夜色,将马车停在荒芜的小路边。
闭了车门,将他……
北堂临渊见惯了司矜镇定自若,运筹帷幄的模样。
时间久了,心底便不可抑制的生出几分近乎偏执的胜负欲。
他每次都扒司矜的衣袍,不动自己的。
他喜欢看司矜抱着他,薄唇轻喃,双眼含泪的样子。
特别迷人。
司矜气他这一点,每每都会将他的衣衫抓破,以示报复。
时间便如此,日复一日,惬意的过着。
腊月二十三日,大雪。
按照王朝的惯例,人们都会给亲朋好友送糖,预示来年甜蜜美满。
(私设: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宁司震眼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一点势力,不过半年,便被司矜损了大半,恨的咬牙切齿。
身上的伤刚好,就带着糖去丞相府,和他未来的岳父一家,商量起了除掉司矜的计划。
… …
四王府。
司矜也让宁玦买了许多糖回来。
虽然凡间的糖没有系统商城的美味,但对于一个嗜甜者来说,一下子购置这么多,也足够让人欣喜。
司矜自己留了一多半,忍痛分出来一些,准备给京郊大营的士兵们送去。
他穿了一件白衣,披了鲜红的披风。
墨发用一顶白玉冠高高束起,配合不显老的脸,更多了几分少年朝气。
一双手自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醋意十足的声音响起:“王爷打扮这么好看,是要去哪儿啊?”
“反正不是去见你。”这些日子,司矜的毒已经彻底清了。
身上力气恢复,彻夜嬉闹也是常事。
“不是见我啊?”北堂临渊赌气的撇撇嘴:“那你可就七日见不到我了,不会想吗?”
“你要走了?”
“嗯。”北堂临渊点点头,抱着他的手紧了紧,颇有几分不舍。
“我是嵩山派的弟子,嵩山派掌门授我武艺,育我成长,我总要回门派看看。”
“而且,他多年前认我做了义子,他是武林盟主,我就是少主,他身体不好,不能赴皇宫参加迎接西洋女王来朝的礼节,我得代表他去。”
“所以一走,就得除夕再见了。”
说着,北堂临渊又亲了司矜几下:“所以今夜别去京郊大营了,跟我好好告,个,别?嗯?”
最后这三个字,北堂临渊咬的极重。
司矜只要稍加思索,就能明白他告别的意思。
但……
第547章 反派残王在线驯化狼狗刺客29
“但我明天还有事。”
司矜握住了他的领子,微微踮脚,靠在他唇边。
轻轻吹了一口气呼气,呢喃出声:“明日我得去各个同僚家里看看,要做皇帝,总得跟一些大臣搞好关系,下不来榻的话……”
说着,伸手抚了抚北堂临渊的腰:“不大合适。”
北堂临渊动作顿了顿,被他这两个动作撩的呼吸急促,差点连气都不会喘了。
将人抱起来,两步放在了案牍之上,双眼微微闪着光:“你这样子,可不像是想拒绝我。”
“现在天刚擦黑。”司矜抱住面前的小狼崽子:“给你两个时辰的时间,我得赶在子时之前去京郊……唔……”
话未说完,唇被封住。
案牍有些晃。
荡乱了奏折,也扰乱了两人的心。
… …
… …
说是两个时辰,实际还需要重新沐浴换衣。
小暗卫不敢耽误主子送糖的大事儿,只好委委屈屈的伺候司矜换好衣服,特意掩了掩他脖子上的痕迹。
不放心的一遍遍嘱咐着:“记得再晚也要回王府,不能宿在外面。”
司矜:“知道。”
“还有不准喝酒,一滴酒都不能沾,不能在外面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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