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第459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司矜睁开眼,被他扶起来靠在床角。
腰有些支撑不住,身子微微一偏,倒在了穆临渊的臂弯里,差点被冰的炸毛。
“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穆临渊连忙伸手将人扶好,拿起一边的碗,无所谓的开口:“没什么,灵根变异了而已,这几天,身上都会有些凉,适应了就好了。”
“灵根变异?”
“是啊。”穆临渊舀了一勺粥,送到司矜唇边:“我修了三百年无情道。无情道破,体内的灵力会出现很大的波动。”
“我原本是水灵根的,现在,变异成了冰灵根。”
“修为也落到了大乘期大圆满。”
“还有头发……”
第791章 仙尊捡了只毛茸茸19
穆临渊顿住,看着司矜把他送的粥喝下,才又去舀粥,继续道:“冰灵根的头发,大多会变成白色,过几日,便全白了。”
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慌,垂眸道:“你若是不喜,我可以用易容珠改回……”
“喜欢的。”司矜伸手,撩起他一缕黑白相间的长发,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我喜欢白发,比黑色的漂亮,衬的你更纯净,也更有禽兽的反差感。”
这话把穆临渊听笑了,一时竟不知司矜是在夸他,还是骂他。
“不过……”少年继续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惋惜:“你还是掉了修为……”
穆临渊接话:“修为嘛,再修就好了,只不过无情道修炼晋升快一些,但现在我与仙就差一个雷劫,修不修的,也不差那点劲。”
“云灯大师同我说,桃花劫是我生来就带着的一个命格,渡劫的方式有两种。”
“一,斩杀桃花,大道无情。”
“二,抛却所有,顺从本心。”
“既如此,那我便顺了自己的心,任由它,对你动情吧。”
司矜悠闲的接过他递过来的粥:“仙尊,我坏了你的道心呢,不怪我?”
“为什么要怪呢?”穆临渊道:“我知道是你,我才不至于走火入魔。”
说着,便低头,轻吻了一下司矜的唇:“昨夜……我的矜矜叫了一百八十四声师尊呢,嗓子都哑了。”
“心疼都来不及呢。”
司矜:……
那一瞬间,司矜心里觉得“疼一下也值得”的劲儿全散了。
喝完粥,忽然念起前些日子在他殿里看见的榴莲酥,问:“师尊,云上锦殿可有留恋?”
(PS:不是错字,榴莲在古时候叫留恋。)
“有。”穆临渊丝毫没察觉少年眼中的阴谋,回道:“前些日子,在南方的仙友新赠了一些,你要吃吗?”
“留恋的皮您还留着吗?”
“留着。”
“那能帮徒儿拿过来吗?徒儿有用。”
“好。”喂人喝完粥,穆临渊便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了几块晒干的榴莲皮过来,问:“可是要入药?”
“不。”司矜靠着痛觉屏蔽坐起来,抬手狠狠将穆临渊的肩膀压下去,迫使他跪在了榴莲皮上!
清透的声音脱口:“拿夜明珠逗我是吧?”
“按照《养猫指南》上的方法分辨我的性别是吧?”
“抱我去沐浴还说我是小色兽是吧?”
“我喊了一百八十四声师尊是吧?”
“反正你体内的灵力也足以愈合伤口,自己反省吧!”
说罢,便甩手出去,自己拿了剑,修炼起来。
听完这些,穆临渊似乎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
并没怪司矜,反而数念起了云灯。
“怎么去了拜师大典,还有血光之灾啊。”
“果然,云灯净会骗人!”
此时,在普皈寺入定参禅的云灯忽然鼻子有些痒,忍不住低头,打了个喷嚏。
嘟嘟囔囔的开口:“究竟是谁,专挑这时,打扰贫僧修炼。”
… …
另一边,地牢里,杜余修咬破自己的手指,自己喝了自己大半的血。
最终,魂魄脱离身体,夺舍了一个刚被审讯完放出去的外门弟子。
开始了他下一步的计划……
第792章 仙尊捡了只毛茸茸20
杜余修是丹修,虽然攻击力不强,对于天下奇药和邪术的研究,却是精益求精。
自杀夺舍,便是他最喜欢的一种术法,也是他绝处逢生的杀手锏。
穿梭于人的身体,变化无形,没有任何东西能囚住他。
反正他的脸毁了,早就想换一副新身体。
眼下这个机会,正好。
杜余修出了地牢,在山后杀了被自己夺舍的弟子。
又一次,夺舍了擒月山上的一个外门弟子。
一来是看他生的还算俊俏。
二来,可以接近司矜,方便他取灵根下药。
他偷取了这个,负责给穆临渊打扫庭院的,外门弟子的记忆。
得知司矜被他伤的重,灵根尚不稳定,每日必然要喝药,以安神固心。
就主动申请,去药房帮忙熬制。
做好后,趁着身上的魔修气息还没显现出来,一大早,就跑到了练剑歇息的司矜身边。
“师兄辛苦,我已经帮您把药熬好了,要尝尝吗?”
司矜转眸看了他一眼,眸中闪出浓浓的兴味。
他就说嘛。
穆临渊平日为人冷淡,不喜这些负责打扫的外门弟子入云上锦殿。
弟子们畏惧他的威严,也都在山下好好待着。
怎么单这一个,近日如此积极。
原来啊。
司矜拿起药碗看了看,果然发现,药里有让人灵根离体的毒。
但这种毒无色无味,没有元婴期以上的修为,根本就发现不了。
杜余修这是打定了主意,要拿他的灵根,回魔教立功啊。
司矜顿了片刻,把药递给杜余修,说道:“这药有点凉了,你再去去换一碗。”
“不凉啊。”杜余修见他不肯喝,神色并不好,连连劝着:“师兄,这药是我新熬好的,还是先喝了吧,您的身子要紧。”
“不,我觉得就是凉。”司矜偏头看他,懒懒下令:“重新熬。”
“好的……师兄。”杜余修劝阻再三,拗不过他,就只好再去做了一次药,费力配了一遍毒。
趁着药汁滚烫的时候,给司矜端了过去。
忍着怒意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师兄,您看,这下是不是不凉了?”
司矜撇了一眼:“确实不凉,烫了,再去换一碗。”
那一瞬间,杜余修额头上青筋暴起,恨不能直接拿刀刺进少年的胸膛。
唐司矜,玩我是吧?
等你喝了药,我一定将你大!卸!八!块!
杜余修压着怒意,等药晾凉。
又一次陪着笑脸送过去。
司矜再次开口:“你这药有些苦啊。我喜欢喝甜的,重新熬。”
杜余修说不过他,只好又转身跑了一趟,气喘吁吁的恭维:“师兄,这次的药加了蜜糖。”
司矜:“闻着就觉得太甜了,重新熬。”
司矜:“不行啊,这次的药颜色有些深,观感不佳,不如,麻烦你再跑一趟?”
司矜:“颜色浅了,是不是水放多了?你就这么给我熬的药?”
杜余修一趟趟的跑,司矜一次次的挑毛病。
杜余修累了一整天,到日薄西山时,腿都快跑断了。
上气不接下气的把一碗药举到司矜面前,“师兄,全部按照你的要求来的,这下可以了吧?”
司矜看了片刻,终于拿起来药碗,缓缓送向唇边。
杜余修的眼睛当即亮起来,只觉得这一天的劳累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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