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第538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第937章 药人教主又黑化了22
哗啦——
扇骨挑起一片血肉。
那女人疼的大叫一声,直接从榻上翻倒下来。
“我的脸……我的脸……”
她一只手护着脸,另一只手去揪紧了尚清寒的衣摆。
“阿寒,我的脸毁了,快救我,救救我……”
扇子回到自己手中,司矜嫌恶的甩了甩上面的血,听小幺细心解读。
【大人,这女人是尚清寒的侍女,之前被一场大火毁了容,一直被周围人嘲笑。】
【后来,尚清寒见她身材与原主母亲相近,就把原主母亲的脸易容给了她。】
【她靠着容貌得到赞扬,也心甘情愿的在固定的时间来到这里,跟尚清寒……】
“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更何况,你还没有色。”
司矜杀人诛心的讽完那女人,抬眸,继续对上尚清寒。
“要么,把我母亲的尸体还给我。”
“要么,我把这件事公之于众,让白月教众看看,他们尊敬的尚先生,到底是什么货色。”
“小师叔,自己选吧。”
尚清寒咬牙切齿:“你敢威胁我?”
“怎么叫威胁呢?”司矜很快就镇定下来,笑意盈盈:“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毕竟你这样的小人物,还入不了我的眼。”
这句话说完,尚清寒的脸色已经黑里泛青,难看到不能再难看。
他曾经,就这样被凌司矜的父亲否定过。
如今再听一遍这话,心里依然不是滋味。
但自知论武力,打不过司矜,又不敢直接反驳。
沉吟片刻,道德绑架道:“矜矜,小师叔这些年待你不薄,你……”
“是不薄。”司矜云淡风轻的揭露他的阴谋:“杀了我父母再养我,告诉我杀人等于救赎,让我替你排除异己。”
“混淆我的性别让我对你产生奇怪的爱意。”
“尚清寒,你能耐啊。”
“矜矜,谁告诉你这些的?我都是为了你好,你别因为别人误会……”
然,话未说完,就被司矜带着血的扇骨,抵上了脖颈:“给你两个选择。”
“一,现在死。”
“二,告诉我母亲尸体的位置,过几天再死,自己选。”
尚清寒武艺不精,终是没胆子和司矜继续刚下去。
抬手拔了腰间的钥匙,“最东面的机关房。”
话落,不顾那哭哭啼啼的女子,快步离了地下室。
… …
尚清寒本以为,他交个假的钥匙出去,起码能蒙住司矜几天。
这期间再想办法除掉人,绰绰有余。
但他没想到,他前脚出藏书阁,后脚就听说司矜丢了钥匙,把藏书阁的事,传遍了整个白月教的事实。
气的头晕眼花,差点又要吐血。
只命令尚德艺立刻行动,势必要一日之内,弄的司矜生不如死,向他跪地讨饶。
这些年,凌司矜日子过舒坦了,就忘了自己体内的蛊是他下的了!
那他就要证明:只要他还活着,凌司矜,永远都是个不能有自己思想的棋子!
… …
司矜再回到房间,已经是深夜。
尚临渊守在门口,撒娇靠在他颈间蹭了蹭。
“矜矜身上血腥味好浓啊,先别进房间了,去沐浴一下吧?”
司矜微怔,觉得房里的血腥味更浓,知道这小子在隐瞒什么事,反驳道:“我如果非要进去呢?”
“非要进去也行。”尚临渊讨好的笑着:“再叫声夫君好不好~”
第938章 药人教主又黑化了23
“得寸进尺。”
司矜刚从藏书阁出来,身上的戾气还没有消。
现下觉出尚临渊身上有血味,断然不肯与他厮磨,直接握住他的右腕,单手将人压了下去。
尚临渊背后,果然被一小片红色浸染。
司矜怔了一瞬,但很快就发现,那不是他的血。
而桌子底下,倒了个死不瞑目的青衣人。
是那天,在青楼给他下迷药的青衣男子。
旁边,还扔着一张易容的皮。
这是又来自己找死了?
他松开尚临渊,迈步进屋,确定了一下确实是那个人,开口道:“他怎么来这儿了?”
“他打扮成了我的样子,拿着情蛊,偷偷进了你的房间。”尚临渊见他严肃,也不再开玩笑,低头陈述着:“我就……杀了他……其实……”
尚临渊的话断了几断,终是没继续说下去。
说到底,他心底是有些伤感的,尤其是在那假扮他的人对他说:“白月教主根本就不喜欢你,你只是我的替身,若不是你在小倌馆执意要往他身边凑,我们才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心中,便越发不是滋味。
他顿了顿,还是道:“我知道,他是你最先看上的人,但我真的……唔……”
话说到一半,忽然落入了一个微凉的怀抱。
尚临渊随即安静下来,两只手卡在半空,迟迟不敢与司矜相拥:“矜矜。”
“嗯,对不起。”司矜深呼吸了一下,渐渐让自己的神色柔和下来。
他说:“刚刚在藏书阁跟尚清寒吵了一架,没收好情绪,没有凶你的意思。”
“刚才,是怕你受伤,才那么对你,还有那天在小倌馆。其实我最先看上的是你,不过当时觉得,你在跟别人密谋害我,想……故意气气你。”
尚临渊眸中渐渐添了几分喜悦:“真的?”
“不然你以为,我任你摆布,是真因为眼瞎耳聋,没有反抗能力?”
司矜本来以为,尚临渊早就不在意这些了。
不曾想,这傻小子还记得他在小倌馆的选择。
既然这么耿耿于怀,那就解释一下吧。
毕竟风临渊跟他说过,有些话就是要说出来,才能让爱人安心嘛。
尚临渊呼吸有些不稳,但却没愣一会儿,又再次抱紧了人。
他就说嘛,矜矜看人的眼神假不了。
他也是蠢,才会去纠结那些有的没的。
但他才十九岁,确实很幼稚,想要矜矜亲口的肯定啊!
于是低头,靠在司矜肩膀上,撒娇似的擦了擦眼泪,“我找人把尸体处理了。”
“嗯。”司矜放开人,任尚临渊找人将地面清扫干净。
自己则除了外袍,放下曲谱,坐回榻边,缓缓伸了个懒腰。
刚想躺下歇一歇,就看见自己枕头下,藏着一本书。
此时,却是只露出了个角,可疑的很。
司矜拿出来,看到名字叫《风月图鉴(龙阳篇)(附带清晰步骤)》。
于是,打开翻了翻。
竟全是两个男子……
画风精致,书上之人衣饰繁复,一件件落地时,别具风味。
刚才路过白月堂,还听大长老说,尚临渊去镇上买了些东西,估摸着得晚会儿才回来。
竟是真去买了风月画本,还是精讲版的。
司矜靠在床头,津津有味的翻了几页,不一会儿,就有一张宣纸从书中掉落。
上面的图还没画完,只有两个模糊的轮廓。
但看身高差和体态特征,似乎是……
他和尚临渊?
是……那小子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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