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第582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标签: 穿越重生

第1024章 暴戾九千岁白天疯唧唧晚上变猫咪9

  他的唇……好香……

  蜻蜓点水的一吻,却让魏临渊的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

  酥酥的触觉自唇边荡开,渐渐传至神经末梢,让他的耳垂不自觉染上了一层绯色,握着圣旨的手也跟着收紧了几分。

  魏临渊昨夜并未偷亲,便是准备今日,再问问司矜的意见。

  毕竟对于小太子来说,他只是个南梁宦官,两人也只正经见过一面。

  贸然接吻,总怕会唐突佳人。

  虽说他疯,也想过打环锁囚人。

  但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一世伴侣,并不是一时之欢,需要谨慎。

  可刚刚……

  慕司矜怎么会主动吻他?

  实在是个大惊喜!

  魏临渊唇角渐渐上扬,没多问任何一句话,立即低头行礼:“遵命,太子殿下。”

  话落,便将冷冽的目光对准了淑贵妃。

  淑贵妃被魏临渊的眼神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嘴唇就立刻发了白。

  “九千岁……不是臣妾……臣妾不曾欺辱于他,臣妾今日来只是……”

  “只是什么?”魏临渊不依不饶:“我方才在殿外便见到你自己丢了镯子,反倒怪在了人家头上,怎么,你自己无事寻事,还成人家的错了?”

  “臣妾不敢。”

  “不敢最好。”魏临渊转眸,看了眼身侧被秋风荡起阵阵波纹的湖面,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圣旨,继续往下说:“本官记得,那只玉镯是去年宫宴,你兄长替你求去的,若不是念及你兄长还有几分做账算钱的本事,本官也不会给你。”

  “你如今丢了,便是不给本官面子,现在给你一刻钟的时间,捡回来。”

  “不然,便以不敬九千岁的罪名,移交慎刑司,重刑处理。”

  千岁红衣妖冶,随风轻盈翻飞,俊朗的眉宇间不见一丝厉色。

  却仿佛地狱的恶鬼,吓得淑贵妃一句辩驳的话也不敢说,连忙转身,不顾形象的跳下了人工湖。

  秋季水凉,淑贵妃潜入水底,不停的找着镯子。

  为什么?

  为什么?

  她今日来,明明是想让慕司矜跳下去捡镯子的。

  但现在,卑微的落汤鸡却成了她。

  魏临渊都TM三十二了,对着一个二十岁的北齐废太子散什么德行?!

  慕司矜当众吻一个太监!也真TM够恶心的。

  淑贵妃一边找镯子,一边在心底不停的骂人。

  好在她通些水性,好不容易浮上岸,冻的瑟瑟发抖,刚游到岸边,将镯子举给魏临渊,就见魏临渊抬脚,又一次将镯子踢入了水底。

  继续道:“一刻钟到了,贵妃没找回镯子,送慎刑司,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打一百鞭。”

  想起昨夜看到的司矜身上的伤,魏临渊周身的戾气又填了几分。

  虽说矜矜的伤,可能不全是这淑贵妃用鞭子打的。

  但伤害小太子的人,他会一个一个,慢慢收拾。

  淑贵妃被几个小太监拉上岸,梨花带雨的求着:“九千岁,臣妾的哥哥好歹给您做账,还请您原谅臣妾此番无心之失……”

  “哦对,你提醒本官了。”魏临渊说:“本官会通知你哥哥一声,他是因为你,丢的差事。”

  丢差事?

  不!不可以!

  她哥哥丢了九千岁身边的差事,她以后在宫里,还有什么横行的资本?

  “九千岁,臣妾……”

  “再多言,两百鞭。”

  淑贵妃彻底闭了嘴,自知斗不过魏临渊,只得含着眼泪,乖乖下去领罚。

  她攥紧了双手,嘴唇都快咬破了。

  魏临渊!他一介阉人,连个男人都不算,凭什么这么横?

  总有一日陛下会夺回皇权,将你片片凌迟!

  … …

  淑贵妃走了,魏临渊才将司矜叫到殿内,说是要宣旨。

  进屋还不算,还要自己关好窗子,合上门。

  司矜偏头,单纯的眨眨眼:“魏大人,什么圣旨这么特殊,非要在殿内听呢?”

  然,话刚说完,身体就骤然腾空。

  司矜惊了一瞬,下意识勾住魏临渊的脖颈,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放在了榻上。

第1025章 暴戾九千岁白天疯唧唧晚上变猫咪10

  魏临渊紧紧护着司矜的腰,不至于让人落榻时磕到。

  温热的气息迎面而来,让司矜也有一瞬间的窒息。

  好强的侵略性。

  许久不曾见到,这么凌厉的小天君了。

  莫名的……有些兴奋。

  识海中,小幺自觉进了小黑屋。

  抬起毛茸茸的虎爪rua了下自己的耳朵,抚平那因震惊而炸起来的毛。

  总感觉这个位面,大人腰要不保,痛觉屏蔽也可能会失效。

  真不是它工作不努力,实在是上司太不让统省心了。

  【嗷呜呜(;`O′)o】。

  … …

  殿内,司矜伸手勾住榻边,才不至于让自己躺平。

  他深呼吸了一下,刚平复气息,就听魏临渊靠在他耳边,语气压的又低又危险:“为什么吻我?单纯的,只是为了利用?”

  “不是。”司矜顺势将下巴靠在对方肩膀上,轻轻蹭了两下:“还要感谢九千岁,昨夜里帮忙上药。”

  帮……帮忙上药?

  魏临渊顿了一瞬,唇角不自觉扬起,又伸手将人抱紧了一些:“你知道是我?”

  “嗯。”

  “那……你昨夜里说的都……”

  “不是梦话。”司矜环住魏临渊的腰,指节有意无意的摆弄着他的腰带:“我叫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眼前的阿渊。”

  不知是不是错觉,魏临渊总觉得,司矜的声音莫名有些……甜。

  听一句,心头就紧跟着颤一下。

  越是听,便越想将面前的人拆吃入腹。

  他稍稍鼓足些勇气,继续道:“可我这些年中了许多毒,精神不济,时而发疯,经常会陷入幻境,舞剑伤人。”

  “但醒来后,连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世人皆对我退避三舍,你又何故,自己凑上来?”

  待他言罢,司矜已经解开了腰带,放在手心,细细把玩。

  像只纯良的小白兔,似乎根本就没意识到,抱着自己的人,有多危险。

  他摇摇头,语气纯真:“我也不知道,可能在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疯了吧……唔……”

  话刚说完,唇就被封住。

  魏临渊的吻一如他这个人,盛气凌人,强势的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时间。

  司矜一时不查,还是被他放倒在了榻上,双手被制,喉咙里不自觉溢出一声闷哼,连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开始变得稀薄。

  神明耳尖染了一层绯色,整个人看起来更软了。

  有泪水渐渐自眼尾滑落。

  又撩,又叫人心疼的紧。

  魏临渊不肯松开人,便悄悄从司矜手中拿走了那一截腰带,当成手绢,轻轻为他擦着眼泪。

  比他小一轮的小太子,怎么吻一吻都能哭呢?

  万一将来……,该怎么是好啊。

  好半晌,魏临渊才松开司矜的唇,缓缓吻着他的脖颈和锁骨。

  圣旨可怜兮兮的散落在地上,无人去管。

  那“对慕司矜没有太多欲望”的想法,也早就被魏临渊抛到了九霄云外。

  随着甜蜜的吻,散的连渣子都不剩。

  打脸就打脸吧,他有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