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第925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刚才楼下的一幕幕,他都趴在窗户边看见了,怎么大家都喜欢丁司矜,世界都围着丁司矜转?
可明明就长的一样,明明,他才该是被宠着的那个!
他不甘心,不甘心啊!
丁司晟终于,脱力的倒在地上,拨通了丁母的电话,一开口,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妈,救我……”
… …
【糟糕惹!】小幺闷闷不乐,啪嗒——
小爪子微一用力,捏碎了手中一粒爆米花:【丁司晟找妈妈惹←_←】
【哼哼哼,白浪费我抓的小虫子!】
那要不,涨点积分?
【好呀好呀!】老虎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大人万岁!】
吼完,就哼哧哼哧给司矜找爆米花,可这时候,司矜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它身上。
它看见,司矜的目光透过车窗,几分玩味的落在不远处的24小时无人售货店上。
还是个比较大的旗舰店,店面整洁干净。
便顺手,勾了勾小阿渊。
见反应不大,心又安了几分,问:“去逛逛吗?”
邵临渊法术操纵车身,直接平移到了路边,转眸看了看,疑惑道:“无人,如何售货?”
司矜下车:“走吧陛下,带你感受一下这个时代的科技。”
邵临渊懵懵懂懂的下车,跟着司矜一路往里走,入目,便是许多玻璃封口的大型货架,里面放着……
他不太知道具体是什么。
这是什么店?
邵临渊皱着眉头,往前走了两步,迅速掠过一应物品,想判断店铺的性质。
终于,寻到了一个自己认识的。
眼神一滞,抬手,把司矜拽了回来,耳尖都跟着发了红,不可思议的问:“那是……勉铃?”
第1822章 文物皇帝娇养指南18
司矜买完东西,转头看了一眼邵临渊所指的方向,眼睛一弯:“的确,一个用法,不过,我们不要这个。”
说着,就要收回手里的蓝色小盒子,去拿一边橱柜里的黑色手环。
是两个以银链相连的皮质手环,是一对,可调节大小。
环上有铃铛,两个人十指交扣的时候,会不停的响,内圈也凹凸不平,纹了一圈玫瑰花纹。
要是戴一夜,再摘下来,手腕上一定会留下一整天都消不了的红痕,还是玫瑰样式,像是在用极度疯狂又晦涩的方式表白。
这东西,司矜也是第一次见,很新鲜,也很合眼缘。
刚要把蓝盒子放进袋子,就被邵临渊,握住了手腕。
司矜转头,几分不解:“这是干什么?”
邵临渊没说话,而是拿走了他手上的蓝色盒子,简单看了眼。
而后,果断拿走了盒子,趁着自动开合的橱窗还没关,迅速换成了【XL】,放进司矜的袋子里。
真诚解释:“成衣店那个店小二教我辨认过衣裳的尺码,我想,这些大抵是一样的,我穿XL码的衣服,所以我觉得你买的这个也……有些小。”
司矜:……
神明眉头紧蹙:“你……可以了?”
“嗯。”邵临渊抬手捂住心口:“这里,在跳动,我想……试试。”
试你丫的!
司矜在心里骂了一句,面上却还是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好吧,今天我们去酒店住。”
说完,便拿着铃铛手环,直接出了门。
邵临渊立在原地,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嘶……怎么觉得矜矜很生气,他说错什么了吗?
帝王不懂,帝王慌,帝王要想办法哄王后开心。
脑子迅速转动,不一会儿,邵临渊就看见了另一样东西,唇角一弯,随手买了,用术法隐藏起来。
然后,往车里走去。
怎么说前世也和矜矜在一起十二年,他最了解小狐狸的脾气,吃软不吃硬。
可以拿这个哄。
果然,一路上,矜矜都没再跟他说过话,虽然已经想好了哄人的方法,但还是心慌慌。
一到酒店,邵临渊就立刻打开百度,搜索了一下点外卖的方法,叫了一大堆草莓棒棒糖,还特意给店家留言,让打包成花束的模样,还得放一张情书样式的小卡片。
而后,才翻找了一下房间四处,找到酒柜的时候,就深深松了口气。
很好,一切就绪,计划开始!
邵临渊拿了瓶红酒放出来,假装在收拾东西,不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你点外卖了?”
“啊?什么?”邵临渊故作不知,果然,不出三秒,司矜就自己出去开了房门。
趁机,邵临渊立刻转身,躲进了浴室。
打开门,外卖小哥就把棒棒糖花束举到了司矜面前,见开门的是位儒雅的先生,立刻出声夸赞:“这花真好看,您对您爱人真好。”
“实际上……这是我爱人订的。”接过花,司矜的心情才稍稍好些。
送别外卖小哥,合上门,才看见花束上的小卡片,上面写着——
宝贝,来浴室,哄小狐狸。
第1823章 文物皇帝娇养指南19
浴室?
司矜放下花,转眸看了眼浴室门,压花玻璃上,隐约倒映出一个忙碌的身影。
不禁让他心底升起了几分期待。
甚至还随手拆了根棒棒糖含着,等到那忙碌的身影停下,摆好动作,才咬碎棒棒糖,将棍丢进垃圾桶,缓步靠近。
这时候,竟是可以模模糊糊的看见……两只狐狸耳朵?
司矜眼神一亮,咔哒,转开了浴室门。
刚迈进去半步,就被一条雪白的狐尾卷住了腰,直接拉到了邵临渊身边。
用了三秒才回过神,望着对面,白发披散,穿着正装的小白狐。
“今日顺手买的。”邵临渊在皇陵躺了一千年,不接触日光,皮肤本就比旁人白。
现在,被西装衬衣一映,更多了几分清冷淡漠。
可偏偏,就是这样谪仙似的人,为了他,顶着一对白狐耳,乖乖低头致歉:“你在生气。”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会气,但我哄你总没错。”
“以前,我总摸你耳朵,现在,给你摸回来。”
说着,便以术法操控狐耳,软软的动了两下,像是在撒娇。
这模样,只有司矜能看!
就好像,他把一个清冷的神锁了起来,只能自己亵玩。
司矜心底的阴霾彻底散了,上挑的眼尾怒气尽消,被一抹兴奋取代。
他缓缓抬起手,却没有去摸耳朵,而是推着邵临渊退后两步,指节轻勾,打开了花洒。
热水哗哗淋下来,打湿了帝王纤长的白发,衬得他整个人愈发凌乱。
司矜心底一动,果断倾身,封住了他的唇。
同时,顺手将那带着玫瑰花纹的手环,套到了爱人手上。
流水的嘀嗒声混合着铃铛声不断迭起。
每一点声响,都在狭小封闭的浴室里无限放大,疯狂刺激着人脆弱的神经。
… …
不知过了多久,司矜的意识有些迷离。
他双手扶着墙壁,指节都被人攥的通红,为了缓气,只能稍稍仰起头。
但这时,脆弱的脖颈就落入了对方的大掌里。
既有一种被控制,又有一种被呵护的感觉,让他一瞬间,有些迷糊,几乎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很快,他就被邵临渊抱出浴室,好好放回了被子里。
半长的头发散了,金丝眼镜上都是水,雾蒙蒙的,几乎看不清人。
很快,眼镜被拿了去,邵临渊看清了少年眼睫上的水滴,以及通红的眼角。
这一世,矜矜的头发是黑色的,刚好及肩,那惺忪的自然卷让他的五官看起来愈发立体,而金属框眼镜,又恰如其分的添了一分儒雅气息。
红唇微分,让他忍不住,想继续吻上去。
… …
不记得多久,总之第二天,司矜醒来的时候,傍晚的霞光已经打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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