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第944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标签: 穿越重生

  红着眼睛,像是受了什么莫大的屈辱:“你要杀就赶紧杀,别这样,我宁愿死在冰水里,也不死在你床上。”

  “太难看了。”

  他垂着眼眸,指节紧紧揪着衣角,无可奈何的自言自语:“你不爱我,太难看了。”

  聂临渊唇角动了动,好像想说什么,但司矜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竟是趁这个空挡,快步奔向了门口。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拼尽全力的想要逃离,不愿意再面对这冗长又复杂的折磨。

  但,刚跑到门边,就发现,门没了。

  原本只有一道小门的处罚室,此时,已经被四面墙封死。

  别说是出口,就是连个窗户也寻不到。

  似乎意识到是谁搞得鬼,司矜压下心底的兴奋,转头,恶狠狠的盯住了聂临渊:“你不爱我,也不杀我,为什么不放我走?”

  “难道就要留我在这儿,给你欺……唔……”

第1865章 规则怪谈:不断作死后我成了大佬16

  他没再给司矜第二次逃走的机会,一只手困住他的双手,抵在了墙上,径直吻了下去。

  说是吻,却并无旖旎,近乎凶狠。

  他的思维直到现在,依然很迟钝,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办,想先封住司矜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他记得,日记里说,矜矜喜欢接吻。

  腾出来的手也不老实,趁着这个空档,缓缓蔓延至人的后背,轻盈抚摸。

  解开他的衣裳,一点一点,略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矜矜的腹肌很流畅,现在似乎比昨夜里上药时,更加让人疯狂,检查完,确定没有猴子抓出来的伤痕,聂临渊才松下一口气。

  没伤到就好。

  自己之前已经很混蛋了,总要想办法好好照顾他,弥补一些过错。

  好不容易松开人,聂临渊精准预判了司矜的预判,没给他再扇巴掌的机会,而是将他的手缓缓蜷缩,一点一点的,握在了掌心,靠在他耳边,轻声开口:“我错了。”

  他小心翼翼的哄着,语气近乎卑微:“别生我气,让我怎么道歉都可以。”

  司矜怔了一瞬,随即便像是僵住一样,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

  他安安静静的,两行泪却是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开口,小声问:“阿渊,我错了,能不能不罚我?”

  如何让人愧疚加深,挑起更明显的情绪变化。

  那当然是……按照日记本里自己的性格,继续演下去啊。

  毕竟日记里的司矜,爱了那么多年。

  是不舍的对阿渊,说一句重话的。

  说好了要火葬场,司矜暗戳戳的想:聂临渊如果没有自己跪搓衣板的觉悟,他是不会原谅的。

  果然,不一会儿,身侧聂临渊的呼吸都变得颤抖起来,好像在做一个什么莫大的决定。

  司矜的情绪被挑起了一点,正等着他再说什么海誓山盟,就听聂临渊喃喃开口:“不能。”

  司矜:???

  “做错了事,就要被罚,第二次进处罚室的人,第二天出去的时候,应当被罚的下不来床。”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不然,不然……”

  接下来的话,聂临渊没有说出口,却是拉着司矜走到了那竖着铁链的墙角,再次抵住。

  司矜心底升起些怒气——他又想干什么?

  合着自己这个局,白做了?

  神明眼眸深沉,正想抬脚废了眼前人,就发现,四周的墙壁很快发生了变化。

  不再是漆黑的颜色,而是逐渐变做了……白色。

  瓷白的瓷砖上,镌刻着和聂临渊青铜面具一模一样的图案,三个相切的半圆。

  这标志,司矜倒是第一次见,正想吩咐小幺去查询,就发现,有水缓缓从头顶滴落。

  又是水刑?

  聂临渊简直找死!

  但很快,水滴的温度就打破了司矜的猜想,他发现,落在身上的水滴温度正好,很适合用来洗澡放松。

  落下频率也不想是水管,而是……花洒???

  司矜还没抬头,就被聂临渊又一次抵在了墙上,轻轻松着衣服。

  司矜拧眉:“你干嘛?”

  “水刑。”聂临渊喃喃出声:“你昨天生我气,没有洗澡,今天,我帮你。”

第1866章 规则怪谈:不断作死后我成了大佬17

  水……水刑?

  他管这个叫水刑?

  那一瞬间,司矜紧紧咬住了牙,才不至于笑出声,导致演戏露馅。

  他依然紧紧拧着眉头,像是在黑暗里独行良久的人,终于窥见了一丝光明。

  挣脱聂临渊一只手,小心翼翼的,触了触面前人的脸庞。

  嗯,没有暗疤,不是裂口男,可上床。

  心底这么想着,司矜的眼睛却是不含一丝情欲,红到了极点:“阿……阿渊。”

  他哽咽着发声,尾音都是颤抖的:“你是不是……是不是记起来了,我……呜呜……”

  话未说完,唇就再次被封住。

  聂临渊没有多话,而是选择用行动,回答了他。

  聂临渊不记得自己吻过人,也没想起日记里所谓的那些事,但是吻住矜矜的时候,感觉就是很美好,心里从没这么平静,这么安稳。

  好不容易分开,聂临渊轻声喘息着,靠在耳边:“是的,我想起来了,我爱你。”

  他一字一句的重复着:“我爱你宝贝,你以后心里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跟我说,都怪我以前太混蛋了,没照顾到你的感受,那些对不起你的地方,你都可以原封不动,一样一样的还给我。”

  “这样才公平,我家宝贝才不受委屈。”

  “可以吗?”司矜揪着他的衣角,费了些力气抑制,才不至于让情绪从眼睛里跑出来:“我想什么,都可以说?”

  “都可以。”

  司矜闭目,借着思索的名义掩去了几分情绪。

  再抬眼时,直接打直球:“那我想*你,把你弄得下不来床,这也可以?”

  明明是极具压迫感的话,落进聂临渊耳朵里,却多了几分可爱的意味。

  原来这么多年,矜矜心里都是这么想的吗?

  也对,矜矜暗恋了许多年,最先动心的那个人,往往都比较……

  没关系,幸好矜矜还爱他,他会好好哄着人的。

  “可以啊。”聂临渊张口,一边说,一边伸手把司矜往怀里带了带。

  他说:“不过下次好不好?”

  “为什么?”

  “因为如果矜矜第二天能下床,会被它发现的。”

  司矜反驳:“我可以装。”

  “不能装的。”聂临渊强调:“它很聪明,似乎无处不在。”

  司矜松开他,转身面向墙,挺直的后背落在花洒里,水滴浸润了皮带,将那本就有些瘦的腰肢,衬的更加纤细。

  看上去,竟然像是在邀请。

  “我想杀了它。”司矜开口:“你是帮我,还是帮……”

  “帮你。”聂临渊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他知道,他在“它”手下呆的并不开心,几乎连整个灵魂,都要被吞噬。

  只有拥住矜矜,才是唯一的真实。

  他立在司矜身后,伸手将他一只手压在了墙上,居高临下的窥伺着他的珍宝,气息越来越乱,越来越乱……

  “宝贝。”聂临渊近乎失智的喃喃着:“我帮你。”

  说着,便缓缓俯下身,刚要吻上人,就被司矜猛然推开了。

  后退两步,聂临渊并不知道要怎么做。

  整个规则怪谈,三十年间,没有人真正清楚“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至少现在按照惩罚的规则卡bug,不会让矜矜受苦。

  除了……那样,他想不出让矜矜下不来床的方法。

  正在无措,就发现,司矜的皮带不知何时自己掉了。

  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一般,流利的上窜,竟是缓缓捆住了他自己的双手,将手吊在了花洒上。

  “咔哒”一声,合上了金属扣。

  热水冲刷,那身正义凛然的保安服也显得几分涩气,偏这时候,司矜轻声唤他。

  “来吧,这才有点,惩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