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 第995章
作者:爱干饭的团子
司矜:?
夙临渊靠在他耳边:“我能在这里,对着链子……做些喜欢的吗?”
司矜表情严肃起来:“你说呢?”
“呜呜。”夙临渊委屈的哼唧了两声,说:“不让的话,就得给相应的补偿。”
“什么补偿?”
“这个嘛……”夙病娇思索片刻,脱鞋上床,躺在司矜身边,腻腻歪歪的,抱住了人一条胳膊。
说:“明天再告诉你,你保证会喜欢的。”
这句话,或多或少的在司矜心里种下了几分期待。
第二天睡醒,身上的链子果然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皮质的黑色手环。
如果不仔细看,很容易会认为,这是一块手表。
“矜矜,早安。”
“嗯,早安。”随口答了一句,司矜便去浴室洗漱,正琢磨着这手环有什么特别之处,就发现,有意味不明的声音不断从里面传来。
司矜微微拧眉,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发现,这里面……是他的声音!
是那一天,在办公室休息间里,他的声音。
夙临渊什么时候录的?
太胡闹了。
司矜笑了一下,散漫的洗漱完,正准备去厨房质问,却发现,在靠近夙临渊的时候,手环就果断安静了下来。
夙临渊还装了一圈无辜,直到做好饭,才笑着解释。
“这个手环里,有我录下的,你的声音,只要你离开我超过三米,就会自动播放,且声音越来越大。”
“所以宝贝,千万千万千万,不要离开我哦~”
第1990章 先生,纹一朵玫瑰吧31
听完这句话,司矜明显震了震,掩去眸中的兴奋,抬手,便抚上了夙临渊的肩膀。
一寸一寸,略过他的肌肤,直到……
夙临渊眉峰一挑,果断握住了他的手,巧笑嫣然:“想摸哪儿?给你摸。”
“需不需要……我脱一点衣服?”
“不用了。”司矜收回手,一贯的清冷禁欲:“我只是在找,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电磁干扰器。”
“哦,那找到了吗?”
“暂时没有。”司矜坐在餐桌边吃饭,说的肆无忌惮:“不过,你要是愿意这些声音被别人听到,就不要跟着我。”
“那不行。”小病娇歪着脑袋撒娇:“我必须,寸,步,不,离。”
夙临渊说到做到,从开车到公司,从上班到下班,距离一直不超过一米。
三天后,每日跟着司矜来献殷勤的齐契,终于靠着自己迟钝的大脑,发现了异常。
——小渊好像格外黏司律。
于是,就趁着司矜和夙临渊一起去茶水间的时候,偷偷跟了上去。
他的脚步很轻,但探头探脑的时候,还是被夙临渊抓了个正着。
少年转过头,对他温和一笑,随即在司矜唇畔,落下一个清浅的吻。
齐契惊诧的瞪大了眼睛,听司矜道:“别胡闹。”
“放心宝贝。”夙临渊靠在他肩膀上,目光对准门外,齐契的隐藏的方向,一字一顿:“没有人看见的。”
怪不得,这小子总是茶茶的,怪不得,自从这小子来,岑溪就再也不去司矜面前晃了。
原来……
齐契跌跌撞撞的跑远,自那以后,来愿景律所的频率,明显减少。
看着司矜的目光,也从留恋变成了幽怨。
唉,司矜做律师的时候,这小子还在穿开裆裤呢,怎么就让他占了先机。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齐契这一愁,就愁了两个多月。
等到他彻底接受自己失恋的时候,司矜和夙临渊已经把甄宁母女,全部送进了监狱。
官司胜诉的那一天,夙临渊比平时任何时候都开心。
小时候,最开始找司矜,他的确是想留住公司,留住钱财。
不至于让自己仅有的东西,被这群势力的叔叔伯伯们瓜分。
可越长大,他就发觉,自己贪心的越厉害。
钱和人,他都想要。
于是,趁着司矜加班,自己便摘了他那会自动播放的定位手环,买了蛋糕,在家里挂满了表白的彩绸。
还做了一桌子的菜。
从上午,一直忙到傍晚,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一口,便又出去买了一大堆草莓棒棒糖,放在了蛋糕边点缀。
甚至还用玫瑰花和棒棒糖在墙上一点一点,黏出了“我爱你”的形状。
夙临渊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
甚至连晚上怎么玩,都在脑子里仔细过了一遍。
但最终决定,还是要听矜矜的话。
既然要正式交往,那就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
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夙临渊什么都没找到。
打电话也是关机的。
最重要的一点,司矜的定位手环,是他今天早上,亲自摘下来的。
十九岁的小阿渊在办公室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从满脸兴奋,到失望。
最终,只好把最后的希望,锁定在了家里。
可能,矜矜只是提前回家了。
可能,矜矜不接电话只是因为,手机没电了。
夙临渊忍着通红的眼圈,快速开车奔回家。
但入目,便是自己精心布置的蛋糕和饭,都被吃了个稀巴烂。
沙发上,坐着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那是五十多岁的,他的亲生父亲。
看见他的时候,还是一脸兴奋:“小渊,我的好儿子,你是不是知道爸爸要回来,特意做了这些啊?”
“你现在能挣钱了,还保住了咱们家的公司,爸爸可太欣慰了,来,快让爸爸抱一下。”
第1991章 先生,纹一朵玫瑰吧32
矜矜,没有回家啊。
夙临渊立在门口,愣了足足五秒才反应过来,合上门,迈步走进去。
一个标准的温柔笑容,在面上徐徐绽开:“爸,你怎么回来了?我以为……”
“好孩子,是爸爸对不起你。”夙父上前两步,努力挤出两滴泪,诉说着自己这些年的辛酸。
“当年,咱们家公司出了问题,爸爸也是迫不得已才要消失的。”
“这些年,爸爸无时无刻不在想你,看到你过得好,爸就放心了。”
“从今天开始,爸爸就回家住,再也不离开你了,呜呜呜……”
男人拿着纸巾,潸然泪下的说着,哭的肩膀都发了抖。
他想去抱夙临渊,可少年却在进门后,径直去了厨房,与他渐行渐远。
没办法抱人,夙父就只能继续抹眼泪。
一边抹,一边听夙临渊淡淡开口:“你说的这些,其实我都知道。”
“当年保姆那个叫刘大铭的儿子,告诉过我,我自己也的确查过,公司账目出了很大的问题,濒临破产不说,假账都做到明面上来了,显得咱们夙家,跟傻子似的。”
“这些年,要不是司律,我也保不住公司。”
“你要逃离,也情有可原。”
似乎没想到夙临渊这么好说话,夙父提着的一颗心也逐渐放了下来。
在夙临渊看不见的地方,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看来,这小子就是从小缺爱,太渴望父亲了,他回来的正是时候。
反正现在夙家的公司又起来了,夙临渊有的是钱。
他留下来,除了享福还是享福,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小渊。”眼看着夙临渊靠过来,男人又努力做出痛心的样子:“爸爸这次回来,总想着能弥补……!!”
话音戛然而止,夙父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夙临渊手上,染血的匕首。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多年不见的亲生儿子,会拿刀,直接划开他的脖子。
没伤喉管,鲜血却啪嗒啪嗒落下来,浓重的味道伴随恐惧一起,极速侵袭了他的鼻息。
他看见对面,夙临渊面上笑意不变,病态的盯着刀上的血迹,轻声呢喃着:“可在我这里,你已经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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