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王爷被蛇蝎病娇美人宠上天 重生后王爷被蛇蝎病娇美人宠上天 第137章
作者:一口阳仔仔
苏沉见人醒了,放下他的手,转而将人抱起。
就这么一会,路胜捷的两个手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胀红。
他浑身上下,抖的牙齿都开始发颤。
苏沉先是将人放到床上,随后走到柜子里将常备的药和纱带拿出给人包扎。
他动作熟练轻柔,头也不抬。
“这是惩罚,阿水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
他见人不出声,抬眸,声音冰冷。
“应声。”
路胜捷被痛的已然没了理智,闻言浑身又抖了一下 ,乖巧道。
“是.....”
苏沉见着他这般乖巧的木讷样,眸中惨了些得逞的笑意。
果然必要时还是要收拾一顿才会老实。
他包扎完后,望向躺在床上呆呆的人。
路胜捷的亵衣在方才被他扯破,加上一顿折腾,已然被褪了个干净。
此时露出的上身精壮,皮肤白皙,没有丝毫多余的赘肉。
苏沉眸光暗了暗,视线向下 ,不知想起什么,嘴角咧的弧度更大。
只听他道。
“把裤子*了。”
路胜捷瞳孔发怔,身体明显的僵硬,好半晌没反映过他话中的意思。
苏沉不着急,重复。
“阿水乖,把裤子*了,我要检查。”
路胜捷还是未动,听见苏沉烦躁的啧了一声,他的神经顿时被激起,深入骨髓的害怕。
他撑着胳膊起身,低头望着自己两个都被包裹的手腕,艰难开口。
“我,手疼.....”
苏沉这才想起他手腕已然被自己扭废。
当然脱不了裤子。
他轻笑。
“无妨,我帮你。”
第139章 他不怕死,怕痛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路胜捷老实了很多,对阿水这个称呼不再抵触,越发乖巧懂事。
像是奖励般,苏沉从一直将他牢牢锁住变成每日借着看病的由头带他出去逛逛。
时间虽然短,但路胜捷心情好似很不错。
苏沉会在每次回来之后亲他,说是带他出去的“赏银”。
从一开始的吻脸到吻唇,细细浅尝到放肆索取。
路胜捷会躲,会挣扎。
这时苏沉就会凑在他耳边,带着威胁和阴狠。
“阿水,我给你机会,让你适应,不要惹我生气。”
每次听见这句话后,路胜捷都会安静下来,任由他动作。
苏沉是个奇怪的人。
他可以对路胜捷暴力压制,也可以对他温柔以待。
像是在驯服一只不听话的宠物,乐在其中。
用他独特的方式,叫路胜捷一步步陷入深渊,舍弃所有的尊严和高人一等的姿态。
最后成为他的所有物!
他们真正“睡”在一起的当晚是个雨夜。
但那时路胜捷很不乖,甚至要自刎。
苏沉生气了,特别生气!
身体里的暴虐重新被激起,宛如疯子,满是压抑不住的野性和阴翳。
所以他毫不留情的再次将路胜捷的手腕脚腕掰断。
所谓熟能生巧,苏沉很有分寸,在不让一个人残废的同时,将痛苦达到最大化,
路胜捷缩着身子浑身颤抖,脸色苍白的躲在床里侧。
他不怕死,可怕痛。
那种生不如死的痛,像是被人将骨头从身体里生生挖出,又像是蚂蚁钻进伤口,细细啃食。
痛到麻木。
苏沉将人包扎,躺在他身侧将人抱进自己宽阔厚实的胸膛。
像是哄小孩般拍着他的背,轻声细语,耐心的哄着,直到天亮人累到睡过去。
就这样,路胜捷老实了一个月。
为什么是一个月,因为苏沉算着天数,时间。
最后在寒冬降临,大雪纷纷的第一天。
他养不熟的阿水又跑了!
苏沉面无表情,坐在空旷的大床上,手上轻拂过没有丝毫余温的被褥。
坐了好半晌,见天色阴暗,越发的晚。
他才起身,将柜子里的蛊虫拿出,寻着味道。
在后山找到了跌落在山坑中的路胜捷。
苏沉蹲在山坑旁,望着坑底之人,幸灾乐祸。
“阿水真是淘气,怎么能独自跑到坑底?天气如此冷,怕是要冻死啊。”
路胜捷躺在坑底,气息微弱,头破血流,鲜红的血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身上满是跌落时造成的淤青,迷迷糊糊间他听见了头顶既熟悉又可怕的嗓音。
他脑中眩晕,眼前开始变的模糊不清。
苏沉望着他要死不活的样子,邪恶的笑意浮现眼底。
他像旁边随意扫了几眼,发现镇民留在隐蔽处的绳梯。
这种坑本就是为了捕捉猎物而存在,当然会有备用的梯子。
他下了山坑,蹲下身,手指摸搓在路胜捷带血的脸庞。
苏沉掏出一颗药丸,强制性的掰开他的嘴,让他吞了下去。
这是吊命用的,花真金白银买来的,仅三粒。
见人微弱的气息越发平缓,接着便带人爬了上去。
药丸的起效很快,路胜捷的意识开始清醒,接踵而来的是无尽的害怕席卷全身。
死亡的恐惧远远不及眼前男人带给他的更多。
可没有预料中的断手断脚,苏沉仅是将他放在地上,摸搓他的唇角。
动作温柔到是一种错觉。
他说。
“既然阿水想要离开,那我便放你走。”
路胜捷瞳孔瞬时微缩,大脑僵硬,根本无法思考这话的对错。
可浮现在眸中的并不是喜悦而是惊慌。
如同无比饥饿没有理性的猛兽突兀的将到嘴的食物放走般。
那种叫人猜不透的可怕与迷茫在逃跑的瞬间,像把致命的刀无时无刻不盘旋在心中。
这想法一经出现,路胜捷就浑身颤抖。
苏沉根本没管地上人是如何反应,直接离去。
就在转身的一刹那,他唇角轻勾,满是玩味。
世上有一种吓法,叫自己吓自己。
这是在恐惧面前人的本能,自此增生出绝望。
就这样呆呆的躺了好半晌,冰凉的雪落在路胜捷干裂的嘴唇,视线模糊中隐隐可见漫天的白。
他艰难的起身,在荒野中前进,腿在低落山坑时受了伤。
山路蹒跚,他不断的跌倒,迷茫又清醒,头上留下的血痕在脸上凝固,说不清的狼狈。
他脑中空白一片,漫无目的。
夜幕降临,天色越发暗沉,路胜捷眼前视线从见得一丝光亮变成无边的昏暗。
他只当是因天黑,但在被山间嘶吼的狼叫吓怕以后。
路胜捷迷茫的望向自己刺痛的手,发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他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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