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哥儿后我娶到了情敌 穿成炮灰哥儿后我娶到了情敌 第56章
作者:秋叶辞柯
“那是我和柳柳的孩子,哥儿也可以让人怀孕,只是机会比寻常男子小太多。”
“原来是这样。”姜修谙怔怔应了,“这样也好,能够看到你取夫有子,我很高兴。”
这话一说,姜修谙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拉着杨壹又说了好些话才实在撑不住睡了过去,杨壹回到屋里,柳柳已经睡过一觉,被闹醒了。
这下一醒,短时间怕是再难入睡,杨壹干脆把方才和阿么说的话都给柳柳说了一通,其实他心底还有个想法,想同柳柳说,只是不知道柳柳愿不愿意。
“杨壹,我们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取名字。”柳柳说着挠了挠杨壹的下巴,“不如问一问阿么,看他愿不愿把慕南的名字给他好不好?”
“你是有读心术吗?怎么我想的什么你都知道?”杨壹低下头轻轻在柳柳额头上亲了一下,他还不知道怎么开口的事,却叫柳柳先一步说了出来,他的柳柳当真是七巧玲珑心。
“不是我有读心术,是我们心有灵犀,慕南这个名字也好听,不管孩子是什么性别,叫着都好听,就是不知道阿么愿不愿意给这个名字。”
“明天问问就知道了。”但杨壹猜测,阿么是愿意的,或许知道了会很高兴。
“阿么真要是愿意,我们家的崽崽又要占兄长的便宜了。”
杨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仔细一想,又明白了,杨家这辈从慕字,而兄长家慕北,他家崽崽叫慕柳,可不是占了便宜,如今还未出生的崽子叫慕南,更是占了大便宜,莫名其妙他的辈分也跟着升了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昨日份的更新
宝子们,小崽崽的小名有好提议吗?实在想不到了
第101章 比武
“阿么愿意, 只怕兄长要不愿意了。”杨壹笑笑说道,其实若非阿么提及慕南这个名字,他都不知道,杨懿应当是没要这个名字, 后期杨懿依旧是叫杨懿, 具体原因是为什么,一个短短不过万字描写的炮灰, 自然是没什么戏份。
“慕柳兄长也没说什么, 慕南自然也不必,若是阿么同意给这个名字, 你还省事了, 不必绞尽脑汁给崽崽在想一个。”
“此言差矣,该是夫郞不必绞尽脑汁才是,我已经给慕柳取了名字,自然肚子里这个该柳柳你取, 现在是你省事了, 但别想躲懒, 还有两个多月小崽子就要出来了,小名我还没想好, 你也得想想。”
“想就想, 小名又不难, 汤圆包子都可以, 我写一串吃食名下来, 等小崽崽出来, 我说到哪个他有反应我就叫哪个。”
“那我要替小崽崽鸣不平了, 凭什么哥哥阿么想的这般周全, 到了他这里只有吃食作伴, 日后若是要去书院,岂不是要被同窗嘲笑。”虽然叫汤圆包子都没什么问题,可杨壹想着等孩子日后长大,怕是不乐意他们这么喊了。
“你说我也不怕,因为取小名本该是崽崽父亲的事,哪想崽崽父亲在取了大崽崽名字之后想躲懒,所以才得了汤圆包子的小名,到时候有的你解释。”
柳柳一股不怕的劲弄得杨壹发笑,算了,一时半刻也没什么想法,左右还有两个月,实在没有灵机一动他就去翻诗经,全部翻过总是有能够看到合用的。
这事聊了小半晌,柳柳终于是来了睡意,被窝现在是两个人躺着,比一个人暖和多了,现在又和杨壹紧挨靠在一处,很快眼睛便在几个眨眼间在没力气睁开,呼吸均匀的睡过去了。
杨壹听到耳边的呼吸声,小心将被角掩好,才滑进被子里,躺好,柳柳如今只能半躺着睡,这样舒服些,杨壹也会根据柳柳的姿势调整自己的睡姿,而他们的双手总会有一只叠握,半点也分开。
翌日。
杨壹一惯早起,冬日里也没偷过懒,主要是养成了习惯,少有醒了在睡着的时候,且家里的活也不少,后院的牲畜都是要喂的。
进了鸡圈,摸了一个蛋出来,知道这些日子母鸡要停蛋了,先给鸡圈的鸡和关在隔壁的大鹅喂了小菜,杨壹又把备好的敢草料放进马槽,这会马槽里三匹马,他家两匹养的神骏。
之前的小马驹早就长得威风凛凛,和胖马不相上下,还没怀小崽崽的时候,杨壹也抽空教柳柳骑过马,如今柳柳一个人骑马上县里也能行,书院里好些个姑娘哥儿见过柳柳骑马的模样,个个都羡慕的不得了,甚至还想请柳柳教骑马呢。
但柳柳就是个半吊子,哪里能教别人,再说要教,不得备上二三十匹好马,银钱先不说,单是这么多匹马也没地方放不是。
好在之后柳柳有了身孕,平日跑跳都少了,更不要提骑马的事,书院的学生所求便也不了了之,但柳柳跟杨壹说过,等日后书院真的打出名声了,马术课也得安排上,到时候若是请不到神骏的骑手过来教习,他这个出师的院长也不是不能担任,弄得杨壹骑马单靠自己悟的老师精神紧张起来。
马槽添好草料,杨壹开始做早饭,冬日里早上都该喝上一碗热粥,把刚从被窝里散出去的热气补回来,杨壹是不爱喝这玩意,但之前自个儿一个人也没有挑偷,等和柳柳成亲,他们早上多是吃面食,或者去后面的小磨盘上磨点豆子。
豆浆油条一配合,也算是地道的早餐,只是今儿个杨壹怕阿么喝不惯才换了米粥,又去屋里抓了一把豆子加进粥里,慢慢熬,旁边锅炉也架好炭火,开始烧热水。
冬日什么都能少,热水不成,喝的用的哪样都离不了,所以家里的水壶消耗的最快,去年冬日世界杨壹用惯了的水壶就碎了,幸好当时院里没人,不然炸飞的瓦片不知道会怎么样。
“小弟,你这么早就起来了。”杨慕北还是昨日一身衣裳,外头不比家里,一身衣裳穿一日就要换,这次过来带的行礼虽然不少但也经不起他这样霍霍。
“习惯了,你如果要训练去前面,刀和弓箭都有,可以挑趁手的用。”杨壹自打富裕之后,屋里旁的没添置,冷兵器是打了不少,以至于院里原本放木料的小亭子旁又给砌了个专门放武器的屋子,得亏当初院子留的大,不然就杨壹这想一出修一处,迟早院子要没地儿下脚。
“昨日听闻弟夫郎说你在山上,平日是靠打猎生活吗?”杨慕北收到弟弟的消息很少,当初也嘱咐过留在秋沙县的下属不能打扰弟弟生活,所以下属也没多说弟弟在村里的事,都是县里的一些传闻。
“算是。”杨壹不否认,其实现在家里的钱早就可以让杨壹跟柳柳做米虫,他们也不是费钱的人,光是他们的家底足够安稳余生,连孩子娶妻出嫁的聘礼和嫁妆都是备够了的。
只是人不能没事做,柳柳教书,是志向,杨壹打猎是兴趣,时不时他俩还会侍弄侍弄小院子,院里的水果蔬菜不提,墙角栽种的花朵平日开的是一个比一个艳丽,若不是各个角落都挂的有草药包,不知道会吸引多少蚊虫鼠蚁。
“我也在猎场围猎过,须得一手很俊的射艺才能在众多世家子中脱颖而出,今日我们比比?”杨慕北是投其所好,知道小弟打猎他可不会以哥儿的程度轻视小弟,想起两年多钱双榀府小弟提刀的威风的模样,便知手上功夫是一招一式练出来的。
“可以。”杨壹自然不会拒绝,越朝楼走后,少有能和他交手的人,既然昨个儿杨慕北说会武,同他比划比划也能看看这些时日他有没有进步。
兵器房里,趁手的兵器不少,但杨壹最喜欢的还是当初打的陌刀,出门远门也时常带着,用来打人不是头一回了,以前县里也有不开眼的地痞流氓来找上过他和柳柳,都叫杨壹给揍得手脚不利索最后押进牢里去了。
杨慕北方才掂量过小弟手里的陌刀,重量让他都震惊了一番,心中更加重视,这次切磋是他拉近小弟关系的,不是为了挨揍,要是小弟知道,一个有武术师父教习的兄长连他都打不赢,恐怕这个兄长是没法做了。
为此,杨慕北选了一柄长剑,长剑是硬剑,比起轻巧灵活的软剑来说要呆板许多,但软剑是没法和小弟手中的陌刀比的。
武器选好,前院活动的地方早早被杨壹给扫了积雪,哪怕现在天上还没停,但也不耽误脚上的功夫,杨壹不喜欢像电视剧里的高手过招一样,先和对手转上几圈,看对方脚上功夫试探,所以刚站定手里的刀便一个大转弯往杨慕北那头劈去。
起初杨壹是留了力,他也不清楚杨慕北武艺如何,万一比他差这一刀下去容易受伤,好在杨慕北也是铆足了劲,深怕自己丢人,起初格挡一下,还让杨壹后退了半步。
没等他得意,杨壹的下一刀又至眼前,这一次刀劲比上回还重,若不是杨慕北常年习武健身,怕是两个这次就得被一刀砍翻,尽管之前已经知道小弟比得寻常男子,但这样比得,杨慕北只能拼了老脸全力以赴。
可往往事与愿违,杨壹的功夫没人教,顶多是看了几本基础的刀术打了个底,余下的刀法什么的都是自己专研,没人喂招,这样自己练刀的人,除开天赋极高,不然也难有成就。
好在山上还有许多猎物,有段时日杨壹弃了手中的长弓,该用刀术捕猎,其间危险程度瞬间翻翻,例如对付野猪,若是有弓箭,只需藏匿在合适的位置,拉满弓弦一箭射进野猪的脑子里,野猪在猖狂也只有咽气,不过时间问题。
换成陌刀,不说陌刀身长量重,单是要近野猪身和野猪几个来回搏斗,就要想想自己也才一来斤的身体够不够两三百斤的野猪一撞。
得亏他和野猪近身战的时候张虎在山坡上看着,要是他没胜算张虎自然会出手,这样几番磨炼,杨壹的刀术也小有所成,不似有套路的功夫,而是全靠敏锐的身体记忆加野路子,让杨慕北这个学院派防不胜防。
才几招对垒,杨慕北差点被削去一缕头发,让他心中叫苦不迭,小弟这手功夫,都能和京城里现在管着禁军的越统领一个水平了,他不过是习习武的文人,哪里是对手,便是有这兄长的面子强撑,也管不了多久。
为了不输的丢人,在发现自己已经招架不住小弟的时候,杨慕北赶紧抽身喊停,见陌刀没在举起,才松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
“小弟这手刀术比的我手底下的好些人都俊,只怕单挑少有人是你的对手。”杨慕北不说大话,可惜小弟没学过内家功夫,比起真正的高手是不够看,但只看外家武艺,也当是数一数二了。
杨壹没有被夸奖冲昏了头脑,总觉得是杨慕北太弱才显得他有几分本事,也不知道越朝楼什么时候带着白言思回白水村养老,这样他就有人切磋了。
“大早上,哪有和弟弟乒乒乓乓动手的,壹壹累了吧,过来喝口热茶。”姜修谙早在院子里传出武器金鸣的声响就从院里出来了,昨日才见了失散多年的孩子,夜里怎么也睡不着,但精神头尚好,一夜没怎么睡早起也不疲惫,反而神清气爽,看着两个孩子在院里打闹也不出声,好像是这一幕补齐了之前缺失的二十多年。
“阿么,你偏心了,我也渴了。”杨慕北收起手里的长剑,看着阿么手里竟然只有一杯热水,装乖刷宝。
姜修谙自然深知自家儿子的性子,也不由着他闹,又给杨壹倒了一杯水,才出口,“你弟夫郎还在休息,吵醒我便算了,要是吵醒了柳柳,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慕北暗道自己的地位火速下降,一边脸上露出很久没有过得真诚笑意,也许平常人家父母兄弟该也是这样相处的。
第102章 打探
“柳柳眠重, 这会睡得还熟,不会轻易吵醒。”不光柳柳,连小絮也是,冬日困觉, 外面即使打雷下雨也不见醒, 要等杨壹过去慢慢摇着人才会从困顿中逐渐清醒,索性冬日无事做, 加上柳柳身子重, 杨壹总是日上三竿才去叫人。
姜修谙闻言才算放心,狠狠看了一眼一直以来成熟稳重的大儿子, 叫他别离了京城就得意忘形了。
杨慕北无奈, 比武输给小弟也就罢了,在阿么这头也没讨着好,为了不叫阿么再当着小弟面前教训他,他只好规规矩矩跟着小弟找活干。
说实在, 杨慕北虽然吃的苦, 却也是娇生惯养大, 即使阿么因为当年的事在家里几乎没什么存在,但他是嫡长子, 又聪慧, 族中上上下下都满意他这个下一任内定家主, 所以这会跟着杨壹做些浇水劈柴的事, 手上难免不熟练, 心头还忍不住想, 小弟若是早早被找回去, 是不是不必吃这么多苦了。
杨壹是不知道这个便宜兄长干活还能胡思乱想, 要是知道杨慕北心里想的事, 指不定要来一句,或许杨懿当初早些被找回去,死的更早也说不一定。
杨家人来,杨壹心里担忧的另外一件事又从心底给翻了出来,那就是随时会取他性命的家伙到底是谁,以至于要致杨懿一个无辜哥儿于死地,不把这件事弄清楚,杨壹很难安心。
“对了,我听闻柳柳的兄长是上一届的探花,如今在秋沙县做县令,之前在京城的时候我也见过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三年县令任满就要调职,他要是想往上走一走,杨家可以帮帮他。”
杨慕北不会吝啬帮助曾经帮过小弟的人家,更何况这人还是小弟的大舅哥,人也有本事,不光坐上了探花郎,还娶了蔺府的哥儿做夫郞,事后更是带着蔺家哥儿回了秋沙县,这事在他们眼里也是新奇,谁不晓得蔺家有卖哥儿求荣的心思。
不想终日打雁,终是被雁啄了眼,叫人把自家哥儿给拐跑了,听说蔺府的主家可是发了好大一场脾气,连嫡子都跟着受了罚。
“这事还是先问过兄长再议。”杨壹没有一口否决,他如今不知道柳卯的打算,若是柳卯当真想往上走,借借杨家的关系也使得,毕竟蔺府眼看是不成的。
杨慕北突然有些酸了,小弟叫柳卯一口一口兄长比他这个亲兄长都要顺口,这哪里像是大舅子和弟夫的干系,更像是亲兄弟了。
“什么时候我们见一面,说起来我们都是亲家,弟夫郎都嫁过来这么久,小辈都有了,我们都还没见上一面,实在有失礼数。”不能叫一个大舅哥抢了他做兄长的份才是。
“年前恐怕不行,今年父么他们约莫是在县里过年,我这头柳柳身子不好动,没法过去,要是想见,得翻过年才是。”
柳父柳阿么在县里过年的事,早早在去的时候就有商议过,当时还想着带杨壹和柳柳一块,无奈家里实在离不开人,柳柳如今身子也不大好动弹,赶马车也走不快,到时候翻过年再回家,怕是要赶上生崽子的档口,不合适。
于是杨壹和柳柳便留在村里,等年后雪消,父么回来,整好赶上小崽崽出生,也不耽误功夫。
“这是可惜了,阿么应该也想见见他们的。”
“有机会。”杨壹说着,开始想要旁敲侧击的问出杨家在朝中的地位,以及平日里得罪的人有哪些,但这样突兀提及难免不让杨慕北多想,思来想去,杨壹选择了问当年那场祸事的细节。
他总觉得,杨懿后来死在雨夜,与当年的事逃不开。
“怎么突然想问这个了?”杨慕北的声音干涩了些,杨壹更觉得这事不简单。
“只是想知道些细节,当时阿么既然选择以这样危险的方式送走我,肯定情况万分危机。”
“嗯,的确很危险。”杨慕北说着露出一副回忆的模样,才慢慢给杨壹讲起了当年的事。
杨家主夫姜修谙祖籍是江南,当年姜家老夫人病逝,杨家家主带着夫郞回去拜灵,谁知行至半道,朝中有急令催杨家家主回朝,无奈杨家家主只能让夫郞带着人马回江南。
那时姜修谙已经有了七个月的身孕,等到了江南拜过老夫人的牌位,姜修谙就该留在姜家等着孩子落地之后再回京城,哪里想京城传来一则消息,说是杨家家主犯了事,陛下已经将人下狱,不日就要候审流放。
听到这个消息姜修谙哪里还坐得住,想也不想挺着快要临盆的肚子往京城赶,姜家自然不会放任一个孕夫上路,可又想到杨家出事,再怎么样也拦不住,只好多派人手跟着,连接生的婆子都跟了三个,就怕姜修谙在路上产子。
本来一路相安无事,哪知才从青州出发不久,刚至崖州境内就遇上一伙强盗,姜家护送的一行人自然不是这群匪徒的对手,护卫都在前面拼杀,只余得几个丫鬟婆子护着姜修谙逃亡。
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姜修谙因为受了惊,羊水破了,孩子得马上出来,不然就要憋死在肚子里,原本这孩子刚怀上,府中的小妾暗地里便使了手段,想要这孩子生不出来,顺便绝了姜修谙之后的孕育功能,一碗掺了毒的茶水没有弄死孩子,却叫大夫诊出肚子里的孩子也受了这个毒,怕是没有孕子能力。
那时候孩子已经六近七个月,医术高的大夫早早的看出孩子是哥儿,这个消息一出姜修谙当即受不住,后来还是姜家的消息过来叫他离开杨家,不然定要在杨家闹一番。
如今荒郊野岭又要逃命又要产子,姜修谙都觉着上天是在为难他的孩子,好在丫鬟寻了个隐蔽的山洞,接生的婆子半点不耽误的在山洞里给姜修谙接生,过程中姜修谙嘴唇都咬出了血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就怕被匪徒听到在场的人都没有命。
好在孩子懂事,头一个孩子折腾了他几个时辰都没生下来,这个孩子只花了小两刻钟,便赶着出来了,断了脐带,姜修谙也来不及多看几眼孩子又被丫鬟婆子扶着逃跑。
可小孩子刚出来的哭声实在吸引人注意力,眼看匪徒越来越近,姜修谙知道自己逃不掉,见眼前的河水,咬牙掏出一块玉石刻了个杨字,又寻了附近如木盆形状的废弃木头,将刚出生的孩子放进去送走了。
见孩子被水流越冲越远,他才放下心,而匪徒也追到跟前,姜修谙自知命不久矣,也不挣扎,想着丈夫在京城受难,他遇匪半道身亡,这是天要忘他们一家。
“当时情况危机,阿么道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不想这时候路过一位义士救了他们,后来阿么死里逃生想要寻你,却发现水流早早将你带走不知所踪。”
哪怕回了杨家,倾尽杨家人也没能寻到小弟的下落,可现在看来,小弟就在崖州长大,杨家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在一个小小的崖州寻不到小弟。
白水村更是就靠在当年那条河的分支旁,只要有心沿河水一路询问,定然是能寻到小弟的,可偏偏这么多年杨家一直都给他和阿么的消息是寻不到人,怕是小弟已经殒命。
现在想来只有一种可能,当年来崖州寻小弟下落的人并没有恪尽职守,只是做做面子功夫。
“那义士是谁?后来杨家有找到这群匪徒的根源吗?”杨壹头一次听说简略剧情的延展,的确险象环生,若是当初那位救人的义士再迟一些,或许今日他们就不得相见了。
“义士救了阿么之后便离开了,没有留下姓名,不过看样子是个行伍的人家,之后阿么也找过只是不曾找到。
至于匪徒,至今也没有寻到根源,所有派出去的人都说是崖州山里谋财害命的歹人,是阿么运道不好遇上了,可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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