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来疼大官人 换我来疼大官人 第10章
作者:尔曹
第31章 今日便叫哥得个痛快
西门庆身着黑地银纹窄袖曳撒,头戴方翅短耳乌纱,脚踏一双厚底翘头皂靴,一身庄重衬得他丰姿英俊,相貌堂堂,平素轻浮浪荡的模样荡然无存,简直脱胎换骨一般。
徐应悟瞅着他愣了几秒,直到西门庆右脚足跟点地,左脚朝前跳了一步。徐应悟无奈叹息,只得过去搀扶住他。
“哥好好儿的来我这儿作甚?还没到能下地走动的时候。”徐应悟面露不悦,心想这人真是骄纵任性,说“不得空”就是不想见的意思,这都听不懂?还偏要来给人添麻烦!
西门庆倒一脸坦然,四下张望着说:“我来瞧瞧应二哥忙甚么呢。嫂子人呢?这么高一对净瓶呢?怎的倒腾得家徒四壁的?”
徐应悟懒得同他解释,把他扶到椅上坐好,抬抬下巴道:“哥脱了靴我瞅瞅。结了痂可不兴捂着,间或除了鞋袜晾晾才好。”
玳安儿应声弓着腰进来,跪在地上替西门庆脱去右靴,除了袜套。伤口已结了一层暗红的痂皮,徐应悟叫张松取来烧酒,拿棉布蘸酒将周围毛絮擦净。西门庆淡定自若,显然已不疼了。徐应悟替他穿上鞋袜,又嘱咐了几句,叫他万万不可抓挠,要等痂皮自行脱落。
就在他起身的瞬间,西门庆竟伸手拽住他腰带,冲他弯眼暧昧一笑。徐应悟打掉他手,一个“滚”字脱口而出。玳安儿识趣缩脖儿溜了。
西门庆掀开下裙侧摆,露出撑得高高的裤裆来:“今日衙门里有事,我这般形状如何升堂?应二哥再饶我一回罢!”
“今日我也有事!”徐应悟转身要走,西门庆兀地起立,双臂一扑环住他腰身。徐应悟扭身想挣脱,两人拉扯在一处。西门庆星眼含笑,边缠他,边“应二哥”、“应二哥”叫个不停。
当着张松的面,徐应悟脸红成猪肝色,可碍于西门庆脚上有伤,不敢下重手推他,倒像纵着他玩闹似的。
张松实在看不下去,也红了脸,错开眼道:“哥,时辰到了,我……这就去书院罢,你不必送了。”言罢浅作一揖,手按书包便往外跑。
西门庆忽而面色一凛,撒开手冷冷喝到:“站住!你叫他甚么?”
张松停住脚步,回头茫然应道:“哥?”
西门庆顿觉心头一酸,顷刻间后槽牙软得咬都咬不住。他早把书童儿这档子事抛诸脑后,这会子才记起他应二哥身边还有这么个人。不知怎的,他胸口忽然涌出陌生的酸楚与怨毒,莫名看这妖儿极不顺眼。张松被他凌厉审视的目光吓得腿软,乖乖垂手站在门口不敢动。
“张松,你快去罢,头一天上学,宁早勿迟……” 徐应悟冲他点点头。
上学?西门庆恨恨地想,你个含鸟小王八,上个囚的学!
“我倒忘了这猴儿。打扰了应二哥这些时日,今儿我便领他回府。”西门庆似笑非笑扫了张松一眼,便又直直瞪着徐应悟。
张松浑身一僵,像瞬间被抽走了魂魄,半张着嘴动弹不得。徐应悟也大吃一惊:“哥你不说人给我了?怎的出尔反尔?”
“借应二哥耍几日罢了,他身契在我屋里,横竖是我的人。”西门庆美目一翻,冲外面扬声叫道,“玳安儿,把他给我带回去!”
玳安儿应了一声,进来拉着张松臂膀便往外拖。徐应悟大手扣住张松另一边肩膀用力一拽,将他护在自己身后:“我看谁敢动手!”
徐应悟比张松高出一头还多,肩背又宽阔,像一座山一样把他遮了个严实,莫说抢人了,这下连人都看不着了。
西门庆眼角肌肉抽动两下,左右歪了歪头,阴恻恻笑道:“应二哥倒舍不得他……玳安儿,你把这厮的身契,送去水街象姑馆,换二两银子,给你应二叔打壶酒喝。”
水街是码头旁最下等的娼门瓦肆,那儿的象姑馆连叫花子的生意都做,别的堂馆里染了病、年老色衰的小倌,才卖到那里叫人当畜生用。
张松一听这话,立时如遭雷击,浑身哆嗦着跪倒在地。他用膝盖紧走几步,抱住西门庆腿大哭道:“爹!使不得啊爹!我这就回,我死也死爹脚边上!我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徐应悟都气糊涂了,被张松这一嚎,才回过神来。
“你待怎的?”徐应悟揪住西门庆衣领怒目而视。西门庆不答,只漠然看进他眼里。少顷,徐应悟认输了似的松开手,偏头沉声对张松道:“你上你的学,诸事有我。”
张松摇头甩泪,抱紧西门庆大腿不肯放。徐应悟蹬他一脚,咬牙道:“你给我起来!滚出去!”
玳安儿奋力将张松馋起来,推搡着带出门去。
徐应悟冲过去一脚踹上门,回身将西门庆拦腰带住,拖到榻上两手一推:“哥一心惦记我这手艺活儿?也罢,今日便叫哥得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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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秘书:看我不给你撸秃噜皮儿!治治你这骚起来没够的毛病!
第32章 分明是存心折磨他
张松被玳安儿拖出门去,依然惊魂未定,以手背遮眼只哭。玳安儿戳着他胳膊嘲道:“噫,怪小囚儿,叫你上学你不去,一味嚎丧作甚?卖谁也不能卖你,爹说气话恶心应二叔哩!”言罢推着他往门外走,催他快些上路,“去迟了先生拿竹篾子抽你手心!”
屋里,徐应悟借口怕弄脏官服,哄着西门庆解了一身曳撒,还叫他脱了衬裤用作系带,把他右脚绑在榻柱之上。西门庆急色昏聩,竟毫无防备,说话间便被他扒得只剩一件贴身里衣,光裸着两条腿一柱擎天。
方才徐应悟褪他衬裤时,从他腰间解下一个锦包儿来,里头当啷作响,不是那淫器包儿又是何物?
“哥上衙门公干,挂着这劳什子作甚?”徐应悟顺手将锦包儿藏在自己身后,左手握住那根红赤赤、硬挺挺的蠢物上下扪弄,令其没棱露脑,须臾吐出清液来。
西门庆气息渐乱,颤声道:“今儿吴银儿过生,邀我晚夕……上她院里吃杯酒水。应二哥同我一道去罢?”
这吴银儿同李桂姐一样,也是个卖唱的粉头。徐应悟不答,手上却加了力道,又将右手掌根向上,拢住他两颗圆鼓鼓的子孙袋轻轻揉搓,还用指腹刮擦卵蛋下方敏感处。西门庆禁不住魂飞魄荡,眼中春水迷离,口里胡乱哼哼着叫“应二哥”。
徐应悟只恨没有第三只手捂他嘴,只得将注意力集中于掌心的肉棒,待到它鼓胀暴跳、即将喷发之时,却兀地停下动作,撒手将它晾在那儿。西门庆陡然从云端跌落,难受得挺腰急喘几下,那话儿在空里僵挺着点了点头,终究没能泄得出来。
“应二哥怎的歇了,将上不下的,好生难捱。”西门庆不知他有意作弄,竟拉着他手握住那通红滚烫的行货,又叫他弄。徐应悟故技重施,一手圈住柱身缓缓往上推,另一手攥着顶端龟头搓弄铃口。才推了一遭,西门庆便又忍受不住,两边大腿抖如筛糠,嗯嗯啊啊叫唤着,说“到了到了要到了”。这时徐应悟猝然撒手而去,西门庆被吊得顶胯闷吼一声,险些涌出泪来。
“应二哥?!”西门庆粗喘着撑起身体,气急嚷道。此时他才豁然领会,他应二哥哪是要让他痛快,分明是存心折磨他!
徐应悟装模作样转着腕子笑道:“哥莫怪,我手酸了,歇歇再来。”说着又握住那蠢物,加快速度撸得咕唧作响。西门庆咬住下唇,没几下便舒服得腰身打挺,忍不住浪叫起来。
“嗯,哼,应二哥,叫我去了罢,应二哥,求你别停,嗯,嗯……”
徐应悟受不了这声儿,心一软便随他去了。眼见着灵龟口吐琼浆,玉茎挂满白浊,徐应悟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天灵,脑子里嗡的一声。西门庆仍在登顶后的余韵中浮沉,胯顶得老高,那紧揪揪、红皱皱一眼肉穴,就在徐应悟眼前摇晃。徐应悟看看自己手上淋漓的秽物,眼前一晕,沾着湿滑精液的中指,一下便顶了进去。
西门庆倒吸一口冷气,想往后躲,脚却还绑在榻上,抽身不得。
“应二哥?你……”他瞪圆了眼,才一开口,又被他应二哥脸上陌生而古怪的神情吓得愣住。
“待好了别动,会舒服的。”徐应悟喉头发紧,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虽阅片无数,亲身实践却是头一遭。但男人嘛,这种事情总是无师自通,更何况还有好几十个G的影音图文资料打底。
徐应悟右手将西门庆那话儿当作把手抓牢,左手中指在穴里转动摸索。那种夹在肉缝里的灼人的紧致,令他周身血气翻涌,整个人像要烧起来。西门庆早被他弄得四肢酸软,想挣扎却没有一丝力气,只剩一张嘴还能用上。
“应二哥别弄了,饶了我吧,我知错了!”西门庆甚至带了哭腔,“我再不敢了,应二哥,求你……”
此时徐应悟刚好触到那团质地坚实的Q弹肉栗,他试探着按了一下,西门庆便“啊”的一声浑身一哆嗦。
“你错哪儿了?”徐应悟用指尖戳着那里轻轻按压,看着这么个天菜直男在他手里淫叫着抽动,他内心升起一股诡异的快意,一些压抑已久的、被刻意无视的野蛮冲动,从阴暗的角落弥散出来。他感到自己像开着辆失控的快车冲向深渊,残存的理智在疯狂呐喊,肉身却已无能为力。
西门庆身前的性器很快又硬了起来,随着徐应悟手指的动作一下下僵挺弹动。他刚泄了一回,哪经得起这种刺激,被强行赐予的快感中掺了十倍的痛苦、百倍的羞辱。他两手攥住垫褥,蹬着左腿哀嚎着求饶:“我错了应二哥!我不去,我不去了!应二哥求求你饶了我罢!我再不去了!”
徐应悟这才明白过来,西门庆误以为他是为今晚吴银儿的邀约生气。
“你爱去哪儿去哪儿,我管不着。”徐应悟刚想澄清几句,却突然福至心田,话锋一转逼他道:“我只要张松的身契。给我!”
西门庆竟倔强扭头,咬牙噙着泪不答应。徐应悟倔脾气上来,右手粗暴地上下套弄他玉茎,左手中指在他肉栗上疯狂肏捣,直弄得他发狂战栗,遭不住终于服软。
“玳安儿,玳安儿!去取书童儿的身契,取来!去,快去!”
外边儿传来玳安儿一声答应和渐远的脚步声。徐应悟松开两手,西门庆像一尾砧板上的活鱼,浑身抽搐着又射了一回。
徐应悟再忍不住,褪下裤子放出弯刀样上翘的阳具,对着西门庆那双被他折腾得横波凝滞的失神大眼狂撸一气,最后释放在西门庆小腹上,两人的精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片刻之后,徐应悟从羞耻和愧疚中猛然惊醒。他扯过一块手巾,慌手慌脚擦拭西门庆身上秽物。西门庆的里衣也沾上了脏污,徐应悟从橱子里翻出一件干净的递给他。两人都一声不吭,默契地避开彼此的目光。
最后一步,徐应悟帮西门庆穿上曳撒,正低头系他腋下暗带,西门庆突然开口:“书童儿伺候得好哇,应二哥这般疼他。”
“他叫张松。”徐应悟纠正道。
“他算个甚么东西?也配叫你哥?”西门庆神似漫不经心,话却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徐应悟刚刚射空了脑子,神智涣散嘴上不把门,竟回道:“怎么?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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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题材原因被管理,全文挂边限了。
第33章 又不是别人
西门庆闻言心头一震,猝不及防竟被他问住。
自打成人以来,西门庆在三街四巷养过的婆娘数以百计,家里娇妻美妾也未曾闲过一日,可竟没有哪一回似方才被他应二哥弄那两遭这般荡魂摄魄。他只道应二哥不愿他与窑姐儿过夜,故意先行卸了他力气,岂料应二哥竟是为那下贱小妖儿!他正与应二哥云情雨意好不快活,听见“张松”二字,一时间如坠冰窟,心中酸苦莫名。这不是吃醋又是怎的?
旁人只道应二哥属意于他,如今他竟也对应二哥动了心思。西门庆恍然心惊,却又瞬间想得通透。动便动了,又不是别人,与应二哥多一层羁绊,亦不是坏事。
此时徐应悟正把雪白的里衣领子,从他曳撒领口抻出,两人四目相对,鼻尖距离不过一拃。西门庆暗自把心许了,呆呆望进他应二哥眼里,忘记作答。徐应悟没等到他回嘴嗔怪,却被他一双含情凝睇的青眸看得心头撞鹿,不由得垂眼屏息,脸都红了。
“好了。”徐应悟替他抹平肩袖,拍拍他大臂,“去罢。”随即大步流星往外走,待要跨出门去,方才想起西门庆脚上不便,于是回到他身前,转身半蹲下:“上来。”
西门庆趴他背上两腿一抬,徐应悟稳稳起身,抱住他两腿驮着他走。
小时候应二哥没少背他,他在应二哥背上爬过拱桥、趟过水沟、赏过花灯。每每背到行人稀少的宽阔处,应伯爵便玩心大发,叫他“搂紧喽,别撒手!”然后撒腿飞跑,颠得他咯咯笑得喘不上气,有一回还咬了舌头,一边抹眼泪,一边还催着他应二哥再跑。
可这次却同记忆里的大不一样。他闻到应二哥耳后散出的独特气味,像雨后庭前微苦的草香,令他想起那碗好不容易才咽下的菊花脑汤。
徐应悟被他搂着脖子,穿过小院来到门口放下,两人这才想起来,玳安儿回府取身契去了。西门庆素来身子懒,从不肯多走一步、多站一刻,于是大剌剌一屁股坐于门前石阶上,将右脚架在左边小腿上晃荡。不知怎的,徐应悟总觉得有必要将张松的事向他说明,便也捋袍坐下。
“小张松与一般小厮不同,他来历特殊。”徐应悟没头没尾地兀自解释起来,“周夫子爱惜他是块好料,已许他入书院旁听。赶明儿哥顺水做个人情,认他当干儿子,叫他除了贱籍,好去考学。他本就识字会算,人也聪明勤恳,考个秀才应当不在话下。一旦学成,哥再安排他回县衙当个文书、乃至师爷。你想啊,县令老爷送你个便宜玩物,跟着你三五年,便叫你栽培成才,再送还给他……这气度,这能耐,管教世人称颂佩服!”
原来他应二哥费心抬举那小囚儿,到头来竟是为他打算!西门庆不觉心口大开,得意满怀,咧嘴道:“可使不得。他撵着你叫哥哩,我若认了他,岂不连着你也矮了一辈儿?”
徐应悟忍俊不禁,拧他一把笑道:“他倒是个孝顺孩子,便是叫我一声爷爷也无妨!”
两人正推搡着调笑,玳安儿赶着车回来了。徐应悟背起西门庆送进车里,接了张松的身契待要转身,西门庆竟一把抓住他手,笑盈盈抬眼邀他:“下了堂我便直往吴银儿院里,应二哥不去看着我?”
徐应悟甩开手,作势要打他:“我去扶着你入港!”
西门庆笑道:“我的儿,你只管洗净喽,我自入得,不消你多劳动!”
徐应悟要再与他斗,车便动了,玳安儿扬鞭催马而去。
第34章 不过是图新鲜刺激
徐应悟踱回小院儿,只觉四周静谧异常,心里莫名毛躁起来。他不过随口揶揄一句,西门庆却当真似的那样盯着他看,害得他心口突突,到这会儿还定不下神来。
徐应悟早就知道,直男惯会搞心态。他们常故意做出一些无法用友情解释的暧昧举动,可你要是信以为真,按耐不住冲上去表白,就会收获一波“你想多了”、“不会吧我只把你兄弟”。更有甚者,等口也口了、甚至睡都睡了,他的虚荣和猎奇心理得到了满足,又突然来一出“我还是更喜欢女的”、“还是不耽误你了”。
西门庆这么个骚浪玩意儿,哪有什么真心,不过是图新鲜刺激,想把他应二哥当情趣用品使。徐应悟脑子里警铃大作,强令自己悬崖勒马,猛踩刹车,成功把自己从马失前蹄的边缘拉了回来。
话虽如此,徐应悟却再也无法安然自处。他在家里各房各处瞎晃了一整天,时不时擦擦这儿、理理那儿,不知道自己在焦虑什么,却总觉得像有什么悬而未决的要紧事,心一直乱跳不停,午饭都忘了吃。
申时张松一脸忐忑地从书院里回来,徐应悟宽慰他道:“我已同西门大官人说好,他答应认了你作干儿子。”说着从怀中掏出他的身契来,递在他手上,“喏,你自己收好……干脆撕了,落个干净。”
张松双手端着那片澄黄的纸头打量,豆大的泪珠儿滚落下来。徐应悟揽过他肩头笑道:“二十两!倒不便宜!我都拿不出这些银子。”
张松捏住身契嘶啦几下撕成碎片,继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磕头。徐应悟“哎呦”一声,慌忙弯腰拽他起来。他已哭得说不出囫囵话,只拽着徐应悟两手不住叫“哥”。
“好了好了。”徐应悟拥着他轻拍后背,“今后可别叫哥了,乱了辈分你爹不乐意。还是叫……应二叔罢。”
张松抹泪点头:“行嘞。哥你请好儿,我去把火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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