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在病娇反派怀里撒个娇 快穿:在病娇反派怀里撒个娇 第178章

作者:小梅花饼 标签: 穿越重生

  管用那也只是一时的。

  他现在一个人害了整个朝国陪他驻守边疆的将士,他是罪人。

  坐在床边思考了许久的江深,逐渐怀疑自己。

  【宿主你怎么就觉得反派一定会杀了那些人呢?万一是你误会了呢?】

  1177觉得反派也没有那么坏。

  江深:我也不想他是这样的人,可是他承认了。

  【承认了?】

  江深:是,他承认了。

  之前那般不就是承认了。

  1177一瞬间沉默了,如果反派真的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他其实也无法原谅反派,哪怕宿主的任务只是让反派感受人间的真善美。

  江深:他们明明都是一个人,哪怕性格上有一些差异,可也是殊途同归,为什么贺洲言会这样。

  他一时间其实是不能接受的。

  他不是什么圣母,可是那么多条人命,他真的无法做到忽视。

  【我觉得宿主你不要过于焦虑,说不准就是一场误会,你和反派说开就好了,我相信宿主,也相信反派。】

  1177可以感受到出来,江深不想要贺洲言是那样的人。

  江深默了默,良久都没有说一句话。

  直到这间屋子的门被人推开,贺洲言踏进屋子的那一步,江深抬眼看向贺洲言,冷冷问了一句。

  “你为什么要绑我。”

  他的神情冷漠到了极致,贺洲言刚刚勾勒出来的笑意停着脸上。

  江深视若无睹,继续问:“为什么要杀了那些无辜的人。”

  “贺洲言,我一直觉得你不会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贺洲言闻言愣了一下。

  滥杀无辜是什么东西?

  他不就想要江深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怎么就滥杀无辜了。

  可……他在遇见江深之前确实是……

  但是以后他就没有了。

  因为江深他不喜欢,阿深讨厌他那样,所以他并没有随着自己的心意和从前一般了。

  看着江深脸上冷漠的神情,贺洲言心尖刺痛。

  现在因为他以前犯下的错来责备他,对他冷言冷语,他就已经这么厌恶自己了。

  他哭笑不得,心脏的疼意压的他呼吸不上来。

  “阿深……”

  想要说的话似乎有很多,可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两个字,他也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辩解的理由都没有。

  贺洲言往前靠,江深就往床里移,尽量离他远点。

  他每移动一下,脚上与床头的铃铛都在不断作响。

  他如此的抗拒还有那铃铛声的刺激让贺洲言逐渐丧失了理智。

  一步一步朝江深靠近,把他逼到一角,眼眸染上了猩红。

  “你说喜欢我,是不是压根就是骗我的。”

  贺洲言紧扣着江深的肩膀,这一句话基本上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说了出来。

  为什么要这样避着他。

  心尖的疼让他意识都变得有些迷离恍惚起来,可他依旧强撑着。

  “贺洲言,你真的没觉得自己错。”

  他居然还来质问他,真的是半点都没有悔改的意思。

  “错?我有什么错,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把自己爱的人留在身边有什么不对!”

  这句话贺洲言基本上是吼出声的,吼完后,他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

  江深可不是会被贺洲言一句怒吼就被吓到的人,他冷笑了一声,“他们又做错了什么,右副将是不喜欢你,那些人是朝国的将士,可是他们做错了什么,贺洲言,你真的已经无可救药了。”

  他对贺洲言很失望。

  这样的他与那些为了一己私利就烧杀抢掠的逃兵土匪有什么差别。

  贺洲言眼眸闪了闪,朝国?

  “你以为我杀了你的人。”

  江深愣了几秒。

  什么叫他以为,这不是事实嘛!

  “你没杀?”他突然真的感觉自己好像误会贺洲言了。

  “江深,在你眼里我原来是这样的人,也是,我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人。”

  贺洲言猩红的眼眸含着冷然,紧扣着江深肩膀的手挑起了江深的下颔,让他仰头,然后他毫不犹豫印上了这片微红的唇。

  江深要抗拒的心思在听到贺洲言带着质问的话时就消散了。

  得,如1177所说,他误会了贺洲言,现在导致的后果是,他又要经历某些事了。

  而且他这误会真的……

  自己坑了自己,他也只能默默承受即将要到来的暴风雨了。

  江深的不反抗让贺洲言愣了几秒,但也只是愣了几秒而已。

  铃铛声响,梦断肠。

第221章 将军的敌国战俘(25)

  到了深夜,摇铃声响起,立马就有人推门而入。

  江深被贺洲言遮挡的严严实实,连个头都看不着。

  “准备沐浴。”

  “是,王爷。”

  进来的人的目光始终是低着的,不敢有半点好奇心,贺洲言吩咐完以后,立马退下。

  人走了以后,贺洲言才移开身子,看向江深,目光深沉。

  江深已经累到眸子都睁不开了。

  今天下了一整天的雨,轰轰烈烈的倾盆大雨。

  顺了这天气,江深也觉得自己经历了倾盆大雨。

  贺洲言伸手捞过江深,在他眉间轻轻吻了吻,江深不由往后退。

  他以为贺洲言还要来。

  江深的这一行为激怒了贺洲言,心上生出的怜惜立马烟消云散,唇齿相依。

  外面的仆人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敲门。

  毕竟他们也是有眼力见的,这个时候敲门不就是找死。

  就这样,他们烧了一遍又一遍的热水,来回替换了几波。

  终于,在深夜的时候,他们被唤了进去,屋内的气息经久不散。

  热水准备好以后,所有人立马火速离开。

  贺洲言把江深手脚上的锁链解开,铃铛随之响起,他抱着江深去沐浴。

  刚开始还算和谐正常,后面发展的趋势也不由江深所控制。

  热水也渐渐变凉,外面的天色也逐渐有了光亮。

  江深真的是瘫成了水,一动也不想动。

  到了第二天下午,他才颤颤巍巍睁开了眼睛。

  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他的腰被贺洲言紧紧搂着。

  江深看着床帘上挂着的铃铛,昨天晚上他意识基本全无,可这铃铛声却让他无时无刻都感受着。

  就像催魂一样,当他的意识消沉时,可一听到这铃铛声,就让他始终保留了一丝清醒。

  造孽啊。

  江深真的觉得自己造孽。

  不过他觉得有一半的责任都来自贺洲言,要不是因为他那奇奇怪怪的话,他也不至于想这么多。

  贺洲言把江深拉近,贴着江深,语气偏执,“你是我的。”

  江深:“……”

  他是谁的,贺洲言心里没点数嘛。

  还有,他就不能克制点吗?

  才多大,什么都不会,只会蛮力。

  “你是我的。”贺洲言没有等到江深的回答,偏执地重复了一遍。

  “你……”江深声音哑的说不出话了。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