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娇男主又黑化了 快穿之病娇男主又黑化了 第66章
作者:桃花羹
不论怎么哄骗都不吃。
“沈佰钧喜欢听话的。”
沈佰钧端着一碗饭,明明是喜欢着他,叫的却像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心底的酸涩蔓延开来,他竟然吃自己的醋。
他不是沈佰钧……
他是,
盛长钧。
呵。
多么讽刺。
洛十安连睡觉的时候也是被束缚着的,整个人被圈在怀里,挣扎不出来,就干脆放弃了。
没过多久,就沉沉的睡过去了。
沈佰钧却睡不着。
他开始经常性的失眠,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他总是重复的做着那个梦。
青年漂浮在巨大的水箱里,像是失去了生命一样,脸上开始冒血,染红了水箱里的水。
“沈佰钧,我放弃你了……”
沈佰钧猛地惊醒,感受到怀里的温热,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这才渐渐平稳下来。
将人揽进怀里,感受着青年平稳的呼吸声,睁着眼睛睡不着。
洛十安被带过去看精神科医生,开了一些药,有了一些明显的作用,却不能根治,只不过更安静了许多。
第179章 影帝58
“病人目前的情况是记忆缺失,人的大脑在受到极大的创伤之后会开启自我保护机制。”
“你不该让他那么快得知真相,原本大脑就受过损伤,精神怎么承受的住?”
“如果想要他稳定,就不要让他受到刺激,或者见到刺激他的人。”
医生写了一张单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注意事项,药物也不能多吃,稳定下来之后减少服用,除非发病再吃。
是药三分毒。
病人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少吃些药对身体好。
白金被抓住了,盛远观被关在地牢里,所有阻碍他的都将会成为他的垫脚石。
沈佰钧谁也不信任。
只能亲自带着洛十安,来审问盛远观。
洛十安抱着最喜欢的抱枕,乖巧的坐在一边,如果忽略手腕上的束缚,更加和谐。
眼睛被遮住,青年也十分顺从。
刚刚吃过药,他已经很少问沈佰钧为什么没有来看他。
大多数时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神游天外。
“盛长钧,你要知道你如今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是盛家,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盛远观冷笑,早知道他就在找到沈佰钧的那一天就弄死他,如果不是为了给大儿子更换心脏,也不会引狼入室。
“等我死了,盛家都是你的,你为什么那么做。”
盛远观不甘心,明明他都已经准备让沈佰钧接手盛家的一切,甚至让盛长巽辅助他,结果被反咬一口,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父亲,当初进入盛家的大礼,可是你送给我的。”
“我这双腿,就是你派人撞断的,不是吗?”
“让我失去一切,再施恩似的出现在我面前,盛远观,你是不是把所有人当傻子……”
沈佰钧用匕首拍了拍盛远观的脸,语气带着嘲讽,随即将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插进男人的膝盖中,搅动。
盛远观痛苦的哀嚎,因为被绑着一动不能动,只能倒在地上,像杀猪一样惨叫,身体痛的抽搐起来。
“只不过是一报还一报。”
“又没有对你做什么,叫那么大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要杀了你。”
洛十安的耳朵动了动,似乎被男人的惨叫声拉回现实,想要摘下眼罩,却被一只手按住。
带着点血腥味。
“不许摘。”
沈佰钧没让自己粘满血液的手触碰到青年,只是吩咐将盛远观的口堵住,不要让他发出任何声音。
用手帕仔仔细细的擦干净手上的血迹之后,这才牵起青年的手,带着他去了另一个房间。
白金伤痕累累的靠在墙上,冷眼看着被乖巧的牵进来的人。
突然笑了起来。
“真是有意思,凭什么你这样的人能得到一切。”
他身上的西装破破烂烂,再也没有一点平日的优雅温和,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大势已去,盛长钧向来心狠手辣,不会放过他。
不过,如果能在他临死前,给沈佰钧添堵,那也是一件趣事。
凭什么都是盛家的儿子,他盛长巽受尽宠爱,能够接手盛家,作为继承人来培养。
好不容易等到盛长巽快死了,他终于可以有机会上位,又来了一个沈佰钧,没关系,只要他动点手脚,盛长巽就可以死于意外。
第180章 影帝59
就连流落在外多年的沈佰钧,也能得到盛远观的精心培养,委以重任,甚至要将家族企业交给他。
凭什么。
他隐忍那么多年,在盛家像一条狗一样,被呼之即来,呼之即去,最后却什么也得不到。
“老天真不公平,你想要的都给送到面前。”
白金单只手撑着地,想要起身,却发现只是徒劳,干脆放弃了。
盯着被蒙上眼罩的青年,突然的笑了:“哦?这里多了一位小可爱,真有意思。”
“怕被他看见你的残忍吗?盛长钧,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青年只是安静的坐着,对他说的话充耳未闻,揪着抱枕上的小球球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金扶着牢门艰难的站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洛十安,这人安静的过分,对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瞧瞧,曾经的洛家少爷,如今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记忆中的洛十安可不是这副模样。
洛十安沉浸在另一个世界,乖巧安静。
白金突然的笑了起来,放肆的笑着,因为笑得太狠反而剧烈的咳嗽起来。
“真是太有意思哈哈哈哈哈哈……”
“他竟然疯了,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盛长钧,你是真的狠。”
“他那么爱你,都能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不愧是盛家的继承人,天生的冷血,不近人情。”
白金笑得更加疯狂了,锤着牢门,铁链哐当作响,全身上下的伤口痛得厉害,他却更兴奋了。
他太渴望从盛长钧的脸上看到挫败了,永远的冷静,喜怒不形于色,完美的像个精准运算机器一样,永远不会出错。
“感情只不过用来消遣的玩意。”
沈佰钧拿着烧红的铁烙,慢慢走到白金的面前,像是在欣赏对手临死前最后的疯狂。
“啊——”
隔着牢门,烧红的烙印贴在他的大腿上,衣服被烧出一个洞,剧烈的疼痛传来,一股熟了的肉香味传来,冷汗浸湿了后背,痛苦的跪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金反而笑得更癫狂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沈佰钧,说出的话却让人如坠冰窟:“你的那个小可爱,可是从头到尾,爱你爱的无可救药。”
“当初,盛远观让我去找洛十安。”
“让他永远的离开你。”
白金的脸贴在牢门上,神情扭曲,面脸鲜血,像个精神失常的疯子,盯着沈佰钧,生怕错过一点细微的表情。
“他非常不配合。”
“我也只能用了一点非常规的手段。”
“保洛家,还是保你。”
沈佰钧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打开牢门,揪着白金的领口,狠狠地给了他一拳,将他按在地上,狠狠地,专门照着脸招呼。
白金吐出一口血沫,却还是疯狂的笑着。
“你以为你的腿是怎么好的?”
“你以为你当时在盛家的处境能够那么幸运的支撑到你找到那个神医?”
“还有你那个男朋友,有时候真的不公平,凭什么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有人爱你。”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和那些男人有过任何关系……”
沈佰钧狠狠地掐上白金的脖子,眼底一片猩红,犹如最后的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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