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小可怜和大佬联姻后 病弱小可怜和大佬联姻后 第16章
作者:糖炒刀子
吃完饭后,温砚想起来明天就是周四,顾凛川要出差走了,于是过去问他明天是几点的航班。
顾凛川看了他一眼,说七点四十。
再算上路上和和候机时间,顾凛川六点就得从家里出发,温砚点点头,默默地给自己定了个五点的闹钟。
于是第二天早上,顾凛川发现温砚居然比他起得还早,他下楼就看到温砚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目无神地发呆。
眼睛眯眯着,嘴也张了条缝儿,感觉魂儿都被勾走了似的。
旁边的周叔适时地说:“先生,小少爷五点刚过就在这等您了。”
现在是五点三十六。
顾凛川看了看温砚,他下来几分钟了,温砚都还没发现,看样子是困得很。
“怎么没让他去找我?”顾凛川皱着眉,低声问。
周叔也放低声音:“小少爷说怕打扰您,就要在这等,我劝不……”
温砚的脑袋猛地往下坠了一下,周叔立刻噤声。
温砚被突然的下坠感吓得清醒了点,眨眨眼,然后在一片虚影中逐渐看清了顾凛川的脸。
“…顾凛川?你现在要走了啊。”他迷迷糊糊地说,嗓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沙哑。
周叔不是第一次听温砚喊先生名字,但每听一次还是会觉得恍惚。
“还等一会儿。”顾凛川靠过去问:“你起这么早干什么?”
要知道温砚在他家这小半个月,从来没有九点之前起过床。
这倒好,鞋子穿反,头发乱成一团,甚至连衣服扣子都系错了。
温砚边打哈欠边模糊不清地说:“你不是要出差吗?我送你啊。”
“……送我?你昨天问我航班时间就是为了送我?”
顾凛川盯着他的脚上的拖鞋看了几秒,实在是没忍住。
他弯下腰,宽厚温热的手掌抬起温砚的腿弯,另一只手把他两只拖鞋的位置对调了一下,又抓着温砚的脚踝让他规规矩矩地把鞋穿好。
周叔在后面眯着的眼睛瞬间睁大。
“我……”温砚也吓醒了,他受宠若惊地说:“谢谢。”
顾凛川说不用。
他只是有点强迫症。
他又指了指温砚的衣服扣子,强调指出:“系错了。”
温砚“哦”了声,抬起手慢吞吞地把扣子解开,又重新系好。
顾凛川全程盯着温砚白皙又有些泛红的指尖,看着他在一颗颗小扣子上面绕来绕去,中间没握住还掉了两次。
他的喉结滑了下,挪开视线又问了一遍:“起这么早就是为了送我?”
温砚点点头,用力地“嗯”了声。
无论是看起来还是听起来乖得没边。
顾凛川呼吸一沉,“为什么想送我?”
“啊?”温砚缓慢地眨了眨眼,一脸懵圈地反问:“这不是应该的吗?”
顾凛川说不是。
温砚就“哦”了声,说:“那就是想送吧。”
他就是觉得应该这样做来着,没想是什么原因。
所以这是因为喜欢才有的自然而然的举动吗?
顾凛川沉默了两秒,突然说:“我这次要去澳洲,那边的黄金海岸比较有名……”
“……”
“嗯……嗯?”
温砚等了两秒没等到下文,揉揉眼睛问:“然后呢?”
“如果你有想要的纪念品,我回来可以带给你。”顾凛川风轻云淡地说。
反正这对他来说不过是顺手的事。
温砚“啊”了声,他又开始犯困了,“澳洲……袋鼠么……”
顾凛川额角一跳,“那个不行。”
“那还能有什么?”温砚嘟囔着说:“黄金海岸的话…嗯……我都没见过海呢,海边贝壳应该很多吧,那就要贝壳好了。”
“贝壳?”顾凛川微微皱眉,“就要贝壳?”
温砚眯眯着眼睛“嗯”了声,“海螺也行。”他的脑袋开始一点一点的。
“知道了。”顾凛川托了托他的下巴,“现在你送完了,回去睡觉。”
“哦。”
温砚这会儿的状态就是他说啥就是啥,十分听话地站起来,手捂着脸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花。
他含糊道:“那你一路顺风。”
顾凛川“嗯”了声,嘱咐道:“这几天不要出去,在家等我回来,周叔会看着你。”
他顿了顿,又补了句:“回来给你带贝壳。”
“好。”温砚把眼角揉得泛红,然后对着顾凛川粲然一笑,露出一对小虎牙,“我肯定乖乖的。”
作者有话要说:
乖宝妈妈啵一口mua
第13章
温砚从前在家里被当成温室里的绿苗,在家憋得习惯了,早几天晚几天出门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而且他现在虽然身体底子弱,但不像上辈子那样弱柳扶风,去花园散个步都得几个人看着,生怕他下一秒就倒地上。
只要不出门,整个顾家的园区他可以随便走随便逛,周叔也不管,还乐得自在地陪着。
傍晚的时候,温砚逛到了别墅侧面,穿过一条小路后发现这里居然有一个温室花房,而且很有年代气息。
温砚很惊喜地看向周叔,“这居然还有花房?怎么没人管啊?”
他颠颠地跑过去,周叔本想阻止,但没来得及,张了张嘴没说话,跟在了温砚屁股后面。
温砚推开花房的门,掀起薄薄的一层尘灰,花房里面看起来一副没人打理的样子,棚上的角落还有蜘蛛网。
感觉有点破,和前边富丽堂皇的别墅不像是一个时间的产物。
温砚走进去的时候,感觉自己跨越了几十年的岁月。
他被脚底下的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周叔“哎呦”一声,连忙扶住他,“您小心。”
这要是摔个毛病出来,回来先生又该操心了。
“没事,谢谢周叔。”温砚好奇地问:“周叔您还没说呢,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呀?还没人管。”
周叔顿了下,解释说:“先生对那些不感兴趣,也不喜欢家里有太多人忙活,嫌吵,所以这里就一直空着。”
温砚点点头,“哦”了声,更疑惑了。
“那他不喜欢,为什么还在后面弄个花房?”
弄了还不管,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而且这里离别墅楼还挺近,穿过一条小路就到了,他现在顺着窗户就能看到别墅那边的露台。
温砚伸手比划了一下,总感觉这花房的位置和角度都是特意选的。
“这个……”
经过这两天的独处,周叔和温砚待一块儿的时候一直很放松,他个人还是挺喜欢温砚的性子的。
温砚看出他的犹豫,小心翼翼地说:“周叔,我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那也不是。”
周叔心里知道先生虽然嘴上没说,但是对温砚多少是有些特别的。
况且这背后也不是什么避讳的事,那些大家族多少都知道点,就算温砚知道了也没事。
于是周叔叹了声气,目光悠长地说:“这花房确实是有来头的。”
其实这栋别墅以前是个老派洋楼,民国时候一直留下来的祖产,顾凛川的奶奶,也就是顾老夫人,晚年的时候就一直住这。
顾老夫人喜欢摆弄花草,这花房是她让人特意搭建出来的,顾凛川小的时候还经常来这里玩。
后来顾老夫人年纪到了,人走了之后,这里就留给了十几岁大的顾凛川,他就一直住这。
直到两年前,顾家家里边出过一次事,顾凛川出了车祸,当晚洋楼被烧,就再也没法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
“那段时间先生状态不好,出院后一直沉默寡言的。过了一个月吧,先生才让人重新翻修了这栋洋楼。”
从那之后,一切就都变得不一样了,不只是别墅,就连先生的脾气也变了。
温砚没想到他现在住的别墅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心里有点震撼,“那这个花房就是大火之后留下来的了。”
而顾凛川的双腿也是那次车祸……
周叔点了点头,“那时候我也问过先生,这里要不要让装修队也改一改,当时先生就……”
他指了指温砚现在站的位置,“先生就站在您这,看了窗户那边好一会儿,说算了。”
于是花房就这样留了下来。
温砚听完后明白了。
顾凛川是舍不得这里,毕竟是顾老夫人留下来的。
洋楼烧没了,这花房应该是顾凛川心里最后的一点念想。
顾家家族庞大,盘根错节,当年的火肯定不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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