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小可怜和大佬联姻后 病弱小可怜和大佬联姻后 第93章
作者:糖炒刀子
他循着本能抱住顾凛川,往顾凛川身上贴,脸又红又热地还想要亲。
顾凛川凑近了一些,之后大掌紧扣着温砚,猛地将人拉起来,抱在怀里坐好,带着他更激烈地深吻。
温砚这种时候总是乖巧得狠,被亲得受不住了也只是轻轻哼唧几声,声音软软地喊顾凛川的名字。
顾凛川喉结滚动,要去拿东西,又被温砚拉着衣角扯住,求着还要什么。
顾凛川只好哄他说马上,将人捞起来亲,再带着身上的小粘糕一起过去。
温砚是清醒的但又是混乱的,脑袋再次陷入枕头里的时候,他也有意识地缠住了顾凛川的脖子,拉着他下来接吻。
外面的夜色逐渐变得更浓重了,卧室更是一片昏暗,只有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在弱弱发光。
顾凛川不停地哄着温砚,时不时亲他一下,灼热的唇贴在他耳侧,哄他说乖乖不怕。
顾凛川心里很清楚温砚最怕疼,身体也娇贵,平时随便磕碰一下就会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块淤青,好几天都消不下去。
之前温砚在花房不小心磕到了木桌边角,就一连嘟囔好几天,每天都喊疼,要顾凛川给他用药酒揉揉才能好。
所以顾凛川总是非常小心。
但温砚还是会发出小动物示弱一样的声音,好像小兔子被孤狼叼回窝里,被拆骨入腹,哭诉无门。
“乖乖。”顾凛川垂眸,带有安抚性地亲亲温砚的唇角,眉目温柔地喊他的名字,反反复复也不觉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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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
卧室里,厚重的遮光帘将外面强烈刺眼的阳光遮得严严实实,半点缝隙都没有,视线内昏暗一片。
温砚睁开了眼,目光茫然地动了下,恍惚间还以为是在晚上。
他用手肘撑着身体,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上午十一点过了,已经是第二天白天了。
所以是他睡了太久,浑身都没力气,温砚干脆又躺回去,整个人缩进被子里,脑子里像喝多了酒似的断断续续的。
顾凛川的"凶狠"带给他的冲击力度几乎盖过了他"假残疾"的事。
毕竟没有一个残疾人能是这样的。
能这么凶。
温砚将自己蜷缩成婴儿状,闭着眼,感觉全身上下都跟在梦里被人按着掐了一顿似的那么疼。
房间门被轻轻打开。
顾凛川端着粥走进来,他现在是完全不需要轮椅装样子了,一直走到温砚蜷着的这一侧,把粥放到床头柜上。
"乖乖。"他蹲下来,望着温砚轻唤了一句。
温砚听到这两个字,倏地睁开眼,漂亮的小脸上含着怒气,眼尾甚至还带着红,瞪着顾凛川。
他此刻有点听不得这个爱称了,起码这段时间都不想再听到了。
一点也不。
温砚承受不住。
顾凛川也是这样温柔喊他的时候,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死。
"…你别喊我。"温砚一开口,嗓子哑得自己都害怕,嘴唇颤了两下。
顾凛川默然一瞬,起身倒水,然后过来哄着温砚,喂他喝水。
温热的水润过喉咙,嗓子也跟着好受了点,温砚喝够了,偏了下脸躲开顾凛川的手。
他问顾凛川:"你为什么还在家?不是要出差吗?
"让别人去了。"顾凛川抿了下唇,把杯子里温砚剩的那点水喝完:"也给你请了两天假,我在家陪你。"
他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把温砚一个人丢在家里,否则就真成畜生了。
尽管他昨晚也没好哪里去。
温砚瞥他一眼,冷哼一声,心里却稍微满意了点。
如果今天顾凛川真的去出差了,那他肯定下午就离家出走,再也不要搭理顾凛川。
"那你的腿……"经过昨晚,温砚显然已经接受了事实,就继续自己好奇的问题。
"一年多之前就好了,后来是为了掩人耳目。"直到昨天才终于尘埃落定。
顾凛川解释了一句,随后端起床头柜上的粥舀了一小勺,放到唇边吹了吹,轻声对温砚道:"喝一点。"
温砚没多问别的,偏头避开道:"还没刷牙。"
他说完要起身去洗漱,结果身体刚动了一下就原地顿住,牵扯着哪里都疼。
"顾凛川。"那一下的抽痛让温砚几乎要哭出来,咬牙控诉:"我再也不、你是混蛋吗?"
顾凛川垂眸抿唇,十分自责地道歉:"我的错。"
他目光幽深地看着温砚,脑海里闪过什么画面,喉头莫名发紧:"我下次注意。"
但是“再也不”,肯定不行。
他这话温砚一个字儿都没信,顾凛川昨晚还告诉他最后、最后。
结果呢?感觉有无数个“最后”在排着队,扇着小翅膀在等他,永远等不到真正的“最后”。
"骗子。"
“混蛋!”
“王八蛋!”
温砚恨恨地瞪着他,发现这人居然神色坦然地将他全部指责的话都尽数收下了,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温砚当即更生气了,抓起枕头朝顾凛川身上砸,一个不解气就砸第二个。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翻来覆去”这个成语前面也可以添上一个“被”字。
也没想过顾凛川这人看起来矜贵高冷,其实这么丧心病狂,像一头恶狠狠的狼。
温砚扭过了脸,一点也不想搭理顾凛川了。
顾凛川却在放好了掉落的枕头后,忽然伸手掀开了他的被子,让他转了个身。
这个动作让温砚本能恐惧,不可思议地扭过了头,眼里又惊又怒又恐,上下牙齿打颤:"顾凛川你要干什么!?"
顾凛川的手顿了一下,解释说他只是看看,看完了又说乖乖你得上药。
"不要!"温砚哽咽着大声拒绝,裹紧了身上的小被子,眼圈红红。
上什么药,那他以后不用见人了!
顾凛川愧疚地抿了抿唇,说一定要上药,还跟温砚保证下次不会了。
顾大总裁昨晚没顾虑到,今天却又知道心疼人了,觉得还是闹得太狠,以后不该这样。
“没有下次!”温砚不管不顾身上的疼痛,条件反射似的蹬着两条腿用尽全身力气踢他:"你滚!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了……"
"嗯,我错了,等下滚。"顾凛川嘴上认错,手上却不费半天力气地制住他,目光在触及到什么之后,眸色暗了下,随即更自责了。
"你、"温砚本来还想再挣扎,结果对上了顾凛川的眼神,这眼神好巧不巧地他昨晚还见过。
他心头一跳,连忙深吸一口气,放软声音颤悠悠道:"顾凛川你…你先松开我。"
"我要去洗漱了,我饿了。"温砚鼻尖红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顾凛川看到温砚这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越来越心疼,负罪感也越来越重。
他略有些沉重地叹了声气,俯身把温砚从床上捞到自己怀里,动作很轻地抱着他去洗漱。
这画面几乎和昨晚的某一幕重合了,只是温砚那时候又累又困眼睛都睁不开,所以记忆比较模糊。
当然了,他也不那么想回忆。
顾凛川用干净的浴巾垫着洗手台,让温砚坐上去,像伺候小祖宗一样给他挤牙膏,再帮他刷牙、漱口。
温砚当然心安理得地享受。
洗漱之后,温砚才惊觉自己是真的又累又饿,于是窝在沙发上把那一整碗粥都喝光了,之后他打了个哈欠,含糊道:"顾凛川,我好累,我还想躺。"
"好。"顾凛川就抱他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又去把刚拉开不久的遮光帘重新拉开。
温砚看到他不用轮椅,走来走去的模样,心里还有些止不住地惊奇,这人居然给他一种又新鲜又熟悉的感觉。
"顾凛川,我还想要手机。"他没忍住,又支使人。
顾凛川去沙发上的外套口袋里给他翻,翻出来拿给他。
温砚也不用手机,他就想看顾凛川在他面前多用用腿,于是又清清嗓子道:"顾凛川,我想喝水了。"
顾凛川瞥他一眼,又给他倒水。
温砚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开始没完没了地支使他。
他又要沙发上的抱枕和浴室的毛巾,一个说要垫着,一个说要放在床边备着擦手用。
顾凛川没有半点犹豫,都顺着他,有点任劳任怨和弥补的意思在里面。
温砚心里几乎快要爽翻,欲梅开四度地开口:"顾凛川,你……"
"乖乖。"顾凛川忽然停住,垂眸望向他:"我想起来,你该上药了。"
温砚就捂住嘴不说话了。
但是他发现顾凛川好像不只是说说用来恐吓他而已,而是真的站起了身,要去拿药似的。
温砚连忙扯住顾凛川的袖子,脸红红的,闷闷道:"我明天就好了,能不能不上药?我现在困了我想睡觉,你就在这陪我行不行?"
顾凛川隔着被子看了眼温砚的腿,似乎想到什么,眸光微闪,勾了下温砚的手指道:"行。"
温砚放了心,但又总感觉哪里不对,顾凛川不像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
可是看不出异样,温砚实在不想动脑,干脆就不想了。
他开始看顾凛川。
顾凛川这人如今摆脱轮椅,一旦站起来,身高起码有一米八五往上,比他高了大半个头。
而且身型挺拔悍利,两条腿又长又直,根本就是健硕有力——他以前真是眼盲才没看出来顾凛川根本不是残疾。
温砚现在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自己醉酒那天根本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
顾凛川当时就抱过他了,他居然喝蒙了没发现,真是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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