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将军独占病弱万人嫌 重生后将军独占病弱万人嫌 第64章

作者:一弦子 标签: 穿越重生

  傅羿岑像受到什么蛊惑,望着白知秋的背影,一把推开周忍冬,跨马追了上去。

第六十八章 找到治蛊的办法了

  “傅羿岑!”

  周忍冬拔腿追了上去,跟在后面大喊,渺小的声音却被淹没在“嗒嗒”的马蹄声中。

  他跑累了,颓坐在地上,望着黄沙滚滚的远方,目光流露出无尽的哀伤。

  傅羿岑身上的怪病明显是白知秋所为,他冲进营帐,似乎是为了将他引走。

  这一切都按照白知秋的谋划进行,他们没有一丝回击的余地。

  该怎么办?

  傅羿岑这一去,还能完好地回来吗?

  他咬着牙,跌跌撞撞爬起来,又往他们消失的方向拼命跑。

  嘴里吃满黄沙,眼睛被风沙刮得睁不开,他依然如同一头小牛,不管不顾往前冲。

  金锋策马而来,停在他的身旁:“公子,回去吧。”

  周忍冬头都不回,沙哑着声音道:“我要找他。”

  “前方就是沙漠。”金锋眼里露出担忧,跳下马背,拽住周忍冬的胳膊,“你不能去。”

  “他……”

  周忍冬一张开口,狂沙袭来,他猛地呛了一口,弯腰不停咳嗽。

  “回去吧。”金锋一把将他扛在肩上,扔到马背上。

  周忍冬攥着缰绳,靠着金锋,扭头望着傅羿岑消失的方向,默默流下泪水。

  金锋不再多言,立刻将周忍冬带回营帐,吩咐小厮照顾好他,又马不停蹄地追了上去。

  军营里乱作一团,周忍冬不再出去添乱,乖乖趴在案上,继续翻阅还未看完的书。

  除了看书,他也在几日前偷偷写了信,让人加急送到京城给楚毓,希望他听说过这种“怪病”。

  周忍冬不吃不喝,在营帐里待到傍晚,直到金锋灰头土脸地跑回来。

  “怎么样了?”

  他连忙迎了上去。

  金锋面露难色:“将军回来了。”

  周忍冬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去找人,又听金凤补充:“他把……白知秋带回来了。”

  “什么?”周忍冬不解,“当战俘吗?”

  金锋摇头:“抱回来的。”

  周忍冬眼前一黑,差点站不稳,金锋浅浅扶了一下他的胳膊。

  “我去看看。”

  周忍冬脸色难看,脚步虚浮,身体摇摇晃晃的,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他撑着一口气上前,只见军医忙忙碌碌,正在给白知秋的胳膊上药。

  “将军。”周忍冬喊了一声,傅羿岑回头,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言语。

  “他是楼国的小世子,你……你把人带回来……”

  白知秋挑眉一笑:“傅兄是我干姑姑的儿子,你说他是不是也是楼国的人?”

  “你住口!”周忍冬气急,上前拉扯傅羿岑的胳膊,“你到底怎么回事?”

  傅羿岑甩开他的手,双目无神地转动,冷冰冰道:“出去。”

  “你……”周忍冬哑口无言,余光瞥见白知秋得意的神色,瞬间心里的猜测被证实了大半。

  傅羿岑被下了蛊,而蛊母或者控制他的东西,就在白知秋手上。

  周忍冬深呼吸,不跟暂时没有脑子的傅羿岑计较,转身走了出去,交代金锋注意这边的动静,千万不能让白知秋扰乱了军营。

  金锋点了点头:“他们原想掳走将军,但没料到将军这场打得太猛,没机会下手,这才派出白知秋蛊惑将军。”

  “我明白了。”

  “公子……”金锋为难道,“别伤心,等将军好过来,你再罚他。”

  “嗯嗯。”周忍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又看一眼营帐内的画面,耷拉着脑袋走了。

  一边走,一边抹眼泪,没注意外头冲进来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老者。

  “哎哟……”

  周忍冬捂住额头,抬眼望去,只见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在面前跺脚,“你这小娃娃,怎么不看路呢?撞到了老人家你可负责不起……”

  絮絮叨叨的话语和语气,莫名有点熟悉。

  周忍冬努努嘴:“这是军营,不可以来的。”

  四下看了看,叹了一声,“你是不是迷路了,我送你出去……”

  “迷什么路?”老者拍开他的手,气呼呼的,“我是来救人的。”

  “啊?”周忍冬上下打量他,目光最终落在他的脸上,像是想到了什么,指着他张大了嘴巴,“是你!是……是你。”

  “哦,你认识我?”

  老者双手叉腰,瞪大眼睛看他,“老朽无儿无女,你别乱攀亲戚啊!”

  “老人家,我是……是丞相府里的小孩儿呀。”周忍冬兴奋地拽住他的胳膊,“您还送我一本医书,您忘了吗?”

  老者摸着花白的胡须,恍然大悟:“哦……那个小瓷娃娃啊。”

  当年,他偷偷潜入将军府看傅羿岑,原想将身世的真相告诉他,却被傅家那对凶夫妻给发现了,抡起刀就朝他砍。

  他一个救死扶伤的大夫,哪里是堂堂大将军的对手,灰溜溜逃出来后,随便找了一家大户人家的围墙跳了进去躲灾。

  刚落了地,里头一个穿得跟他一样破烂的小娃娃与他大眼瞪小眼。

  小娃娃见他身上沾了血,脏兮兮的,傻乎乎给他拎来清水,还把一个看似藏了许久的小馒头塞给他吃。

  他索性在小娃娃的破得四处漏风的屋子里养好了伤才走。

  住了几日,他见小家伙可怜,丢给他一本医书,希望他学点本事,日后脱离这个悲惨的环境。

  “嗯,是我。”周忍冬见他记得自己,兴奋道,“您怎么来军营了?”

  “我的徒儿请我来救人。”

  “徒儿?”周忍冬心中有人猜测,“可是……楚毓楚大夫请您来的?”

  万文元点点头:“他赶不过来,拜托我过来帮忙。”

  “原来您就是师父啊!”周忍冬更激动了,“原来……我们那么早就见过面。”

  “你就是楚毓那混小子给我收的小徒弟?”万文元眯着眼,端详周忍冬。

  楚毓乱给他收徒,他气了几日,如今一看这乖娃娃,不由赞叹大徒弟的眼光不错。

  当年若非自身难保,他都想把这个有点医学天赋在身上的小娃娃带走。

  周忍冬没想到楚毓给他搬来了天下第一神医,欣喜若狂,连忙拉着他往里面走。

  给他倒了热水,凑到他跟前嘘寒问暖。

  万文元笑眯眯的,觉得小徒弟比大徒弟可爱多了。

  周忍冬见招待得差不多了,迫不及待将傅羿岑的状况告诉万文元。

  万文元听完,神色凝重,摸着胡子半晌不说话。

  “师父可有眉目?”

  万文元叹了一声:“我知道一种蛊,确实有此等控制人心的邪力。”

  “是什么蛊?要怎么治?”

  “此蛊名为惑心,由母子两蛊组成,母蛊在操纵者手中,子蛊被中蛊者吞下腹中,爬至脑内。”

  “脑内……”周忍冬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难怪傅羿岑会头疼难耐。

  “母蛊对子蛊下发指令,控制中蛊者的言行。”万文元表情严肃,看来次蛊非同小可。

  “如此说来,要解救将军,只要毁了母蛊便可?”周忍冬思来想去,必须先断绝白知秋对傅羿岑的控制。

  万文元摇头:“母蛊一死,子蛊暴动,中蛊者也必死无疑。”

  “那岂不是坐以待毙?”钻在脑子里的蛊虫,短时间内必然拿不出来,该……该怎么救傅羿岑?

  万文元拿起一杯茶水,像喝酒一样豪迈,一饮而尽。

  “有一个办法。”

  周忍冬连忙给他的茶杯满上。

  “取心上人的心头血,方可将蛊虫引出来。”

  周忍冬手一顿,抬眸看向万文元,仿佛在喃喃自语:“心上人……心头血……”

  万文元拍了拍他的肩膀:“下蛊者太狠毒了,这是……要你们两的命啊。”

  周忍冬犹豫一瞬,豁然开朗地笑了:“取心头血不一定会死,可蛊虫不除,他早晚毙命,我不能眼睁睁看他死。”

  万文元早在信里听说这位小徒弟的痴情,见识到了不免连连哀叹,只道天公不作美,好事多磋磨。

  “取心头之血并不简单,待老朽仔细琢磨。”

  他倒可以细细想上一番,万一能找到别的法子,免了这孩子的苦呢?

  周忍冬发现事有转机,松了一口气,颓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喘气,小脸煞白。

  万文元一看,皱了皱眉,握住他的手腕把脉,结果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这身体……太虚了。这若是取了心头血,怕是活不了多久。”万文元气得瞪眼,“你这小娃娃,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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