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炮拿了攻剧本 当娘炮拿了攻剧本 第57章

作者:夏彦 标签: 江湖恩怨 种田文 穿越重生

  两块石头正在沙丘上默默吃灰,远处忽然出现一个黑点。

  以濯濯的眼力,自然是先发现了这个黑点。等神游的初阳发现时,他已经抄起匕首开始戒备了。

  黑点慢慢移动,逐渐显现出一个人型。

  隐约能看出是个白衣人,身上有血。

  初阳心中轻咦一声,收起手中匕首,起身跃过数道山丘,奔至那人面前。

  “长留先生?”

  夏长留似乎也没想到这种地方还有人,很明显愣了一下,而后才露出初阳熟悉的笑容。

  却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被旁边的濯濯吸引去心神,仔细观察片刻,忽然问:“你们怎么认识的?”

  ......

  夏长留曾在濯濯眉心留下一颗毫针。

  本想为他固守心神,以免这人变成大魔头,却不曾料到还有意外之用——他查看后说,也许毫针保住了对方最后一丝神志,能够凭此恢复。

  或许濯濯在最后关头,冥冥中有所预感,才会选择成为药人。

  但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尤其在夏长留武功已废的情况下。

  夏长留没说这几年经历了什么,初阳也没追问,甚至作为出了名的恶毒的小疯子,他打心底高兴于对方废了,否则以先生能力,绝不会为了两个毛头小子逗留如此之久。

  夏长留与濯濯一样,一眼就能看穿别人的心思,只是濯濯是直觉,而夏长留是聪明——他并不忌讳这些堪称阴暗的心思,不过经常拿着扇子敲初阳的头,指使他做这做那。

  一年后,濯濯有反应了。

  并不是完全清醒,但至少有了自主意识,初阳叫他的时候,他知道回应。

  可惜不知是不是药人药坏了他的脑子,他变得很沉默,经常发呆,似乎很不想去思考事情,有时还会狂躁。

  “他以前也挺笨的,”初阳安慰苦思冥想的夏长留:“经常不带脑子做事。”

  夏长留:......

  夏长留道:“也罢......慢慢养着,也许就好了呢。”

  他又问:“你们以后就一起生活了?”

  这次初阳却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才忽然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沈降已经不能作恶了。”

  ......

  初阳认为被削成人棍的沈降是濯濯送给他的礼物,一直不肯杀死,而是好好的养在地窖里,让他慢慢、长久的活着。

  沈水北早就疯了,也被一并送进去。

  初阳一直不怎么管他们,吃喝也都由下面弟子负责。这天却破天荒的进去呆了个把时辰,出来后对夏长留道:“我想把濯濯送去中原。”

  夏长留不解。

  初阳走到坐着发呆的濯濯面前,问:“你要去哪里?”

  濯濯愣了片刻,才慢吞吞道:“找弟弟。”

  初阳:......

  他拍了一下对方的头,背对着夏长留,隔了好久才咬牙、恶狠狠的:“还有呢!”

  濯濯想了想:“......回家。”

  初阳得到想要的回答,肩膀一下子泄了力,却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轻轻的“恩”一声,似乎在跟自己达成和解。

  他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不会抚摸濯濯的脑袋,表达安抚的方式就是拼命揪对方头发,简直要把头顶揪秃。好在这会儿濯濯不会打他,只仰头静静看着。

  自顾自揪了一会儿,忽然道:“我不能白送你,你要帮我最后一个忙。”

  濯濯不说话的时候,还是有几分威慑力的,瞧着十分冷漠。

  初阳不以为意,对夏长留道:“先生也做个见证吧,免得他日后不认......他一点都不讲理的。”

  “我这里没有家,也没有哥哥,你找错人了。”

  “不过我可以送你一个家,但是作为代价,你要接替沈山南这个名字......以后我就是沈水北了。”

  “沈降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被你砍成那样,我还怎么报仇,怎么给参阐门洗刷罪名?!”

  “你要记得杀了我,让所有人都知道,”初阳吼濯濯:“记住了吗!”

  濯濯茫然,初阳又要拍他脑袋,他却吸取经验已有防备,侧头让过:“记住了。”

  初阳:.......

  悬着的手打在肩膀上。

  濯濯那么霸道又自我的人,怎么能被他拍第二次头。

  他阴晴不定是出了名的,此时也一样,前一刻还在吼,下一刻就又沉默了。

  沉默良久,回头对夏长留道:“他答应了。”

  他的声音干巴巴的:“我去捉一个人,先生等我回来。她手里有天人残烛,好像能蛊惑别人......篡改记忆。”

  “沈山南不好当,要吃很多苦的,我怕他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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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这边的剧情终于结束了

  下一章回归正文~

  你们不觉得初阳长大以后变得有涵养多了吗,

  小时候整天凶巴巴的,逮谁都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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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贺敬之五天了

  “都是这样的,不是我无理取闹哦。”

  院子里大树下,小少爷用发带将袖子绑在身后,边做木工活儿边叽叽喳喳:“凡事要公平才行嘛,说抛铜板就抛铜板,立起来的话今晚你就可以自己睡!”

  沈山南支着脑袋坐在一旁,围观他强装“公平”实则难掩得意的脸,摸出一把铜板随手一抛,叮叮当当砸在石头上、树根上,各个立得笔直。

  小少爷:……

  小少爷的脸瞬间扭曲,疯狂打补丁:“说错了,摔、摔碎才可……”

  沈山南轻轻歪了下头。少爷打一半的补丁噎住,突然嗷一嗓子,站起来愤慨指责:“你作弊!”

  ……谁在作弊?

  少爷理直气壮的把自己气的要死:“你看我干什么,你是不是早就想分房睡了!”

  沈山南:…….

  少爷表演坐地撒泼:“啊——你嫌弃我,我好难过,我孤独啊呜呜——”

  沈山南被他吵得脑仁疼,只能将人抱回怀里。少爷上半身欲拒还迎,下半身一屁股坐下去,其用力之猛、之迫不及待,活似千斤坠投胎。

  结果就是太猛撞到了丁丁,脸瞬间揪成一团。

  啊——嘶——

  猛男原地飙泪!

  可恶!南南的腿为什么这么硬!

  可是必须忍住!!

  他脑子里演了一出孟姜女,脸上悲痛微笑,以为自己笑出了云淡风轻,实则沈山南看他狰狞的脸,只能默默转移视线装瞎——平时也不会这么硬的,谁让他自己坐的那么凶?

  条件反射,没办法。

  少爷小心翼翼的调整姿势,把骑在南南腿上,改成“娇羞”的斜坐。

  顺便娇羞的低头埋进肩窝,开始疯狂蹭蹭。沈山南被他蹭的痒痒,伸手挠他的下巴,像是在挠一只猫。

  这只猫还能翻肚皮。

  他工作了一个上午,本来就头晕脑胀,被挠一会儿居然就这么睡着了,看样子是真的累了。

  沈山南抱着他小憩,还没半个钟头,边澜鹤跟晨昏定省似的准点抵达院门,而后熟练的避过沈山南让他保持安静的石头/铜板/树枝等等。

  “还睡呢,小猪吧。”边澜鹤夸张的做出这个口型。

  沈山南居然觉得有点对,但是必不能承认,不然被少爷揪住小辫子发作,那种贴在耳边,潮湿的、黏糊糊又委屈的声音......

  温热的呼吸喷在颈边,拢着自己腰的手被下意识放在对方最喜欢的位置。

  从尾椎骨侵袭而上的酥麻仿佛再次出现,短短时日,身体竟似记住了被填满的感觉。

  沈山南刻意没有清掉那些残留的液体,此刻却仍觉得空空的。不是痒,也不十分严重,只是总令他不自觉想起那些灼热的、黏连的东西。痉挛的软肉似乎有自己的记忆,不论是那些挤压着强行撑开的形状,还是盘桓的青筋与血管,都记得一清二楚。

  边澜鹤莫名其妙被杀意冲了个跟头,瞬间将凳子搬离他们十丈远,但是为了赚钱,他忍了!!

  硬是等睡足半个时辰,沈山南手上用点力,按在穴位上,夏知之便自然而然的清醒过来。

  眼睛都没睁就开始拱白菜,直到听见边澜鹤假咳,他才顿了顿,侧过头迷茫的看着对方。

  边澜鹤:“酒楼开始施工了,你不去盯着?”

  夏知之反应好一会儿,才问:“我盯着干嘛?”

  边澜鹤无语,你不是说你是什么总工程师吗?

  夏知之打个哈欠,道:“非要我操心的话,还花那么多钱请老师傅干什么,有问题再来找我,没问题就让他们按着图纸来,我会去检查的。唔,就过两天吧。”

  边澜鹤批评他赚钱不积极,被他用你这种大龄单身狗懂个屁的眼神逼退。

  对方走后,夏知之伸个长长的懒腰,郁闷:“先生怎么还不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