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炮拿了攻剧本 当娘炮拿了攻剧本 第91章
作者:夏彦
“一个叮铃当当响的大哥哥,”小童举着一张破破烂烂的纸条,道:“让我把这个,给最漂亮的那个哥哥。”
说罢茫然环顾,看了一圈,心里十分为难。
好像都很漂亮.......
少爷正在吃饭,闻言拿鸡腿换了纸条。
小童开心的跑走了,夏知之将纸条展平,看了好一会儿。
看到初夏都好奇了,问:“怎么了?”
少爷面色奇怪的将纸条递给他。
初夏一打开,却见字不多,上面写着:“初五,华天口,阻临口口,速口山。”
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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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没有意识到自己逐渐黑化的少爷:?你们笑咩呢
仿佛被cue到又仿佛没有的沈水北:?放屁,濯濯的肚子根本不会叫
完全躺平不想插手了的长留先生:z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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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沈山南骑猪跑
好家伙,这是什么文盲传讯。
这是圈吧?这天啊临啊速啊旁边的那个是圈吧?不是专门画出来的什么东西?
一张条子传来传去,连长留先生都好奇要看,皆是无语。
最后也没猜懂那姓沈的要表达什么意思,少爷只能将条子收回来,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甚至怀疑对方是故意的,哪怕找个会写字的乡野先生呢?
沈山南在房间泡药浴,没有跟他们一起吃饭。夏知之回房的时候,他刚好起来,穿着衬衣,头发湿漉漉的全挂在后背。
夏知之忙给他擦干净,顺便将纸条塞过去,又复述了一遍上面的内容。
“堑。”沈山南忽然道。
“什么?”
沈山南:“华天堑。”
夏知之愣了一下:“你说这第一个圈,[初五,华天堑]?华天堑.......听着像是个地名。”
沈山南点头。
夏知之:“你知道在哪儿?”
沈山南又点头。
片刻后,他听见少爷拉长了声音道:“哦........”
“不愧是青梅竹马哈,真有默契,”夏知之的语气很平静:“一听就听出来了,以前跟弟弟经常去哈?那后面的你也知道吗?”
沈山南:......
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完这话,警惕的心弦突然就绷紧了,感觉后脊微微发凉。
直觉让沈山南摇头。
少爷:“别啊,我再念一遍,说不定就记起来了呢。”
沈山南按住他的手,踟蹰片刻,从内兜里摸出一个半青不红、半个手掌大的果子,献殷勤一般递过去——对比家缠万贯的少爷,他真的是又穷又不会说话,只能拿这种东西讨好对方。
半年前他用这招,少爷感动的稀里哗啦。可惜这会儿马屁拍到马脚上,夏知之先一愣,而后不可思议的扒他衣襟:“哪儿来的?”
沈山南:......?
夏知之怒道:“你偷偷出门了?!干什么去的?!什么时候出去的?!”
沈山南:......
“你、你,”夏知之气到摔毛巾:“啊!你要气死我了!”
他在原地跺脚,转身夺门而出:“西凉!给我出来!”
沈山南举着果子:.......
他真就只是路过时闻见味儿了,趁着等水沐浴,寻到田边摘两个而已.......
只需要几颗石子探路,他保准走的比娇生惯养的少爷还稳。
但是夏知之哪儿管这个,一看到那树就在晒谷米的道场边,旁边又是个猪圈,他就要窒息了。
万一滑到了呢!万一被猪拱了呢!这家猪养的又肥又壮,人都能骑上去了!
一想到沈山南骑着猪跑看不见又停不下来,他娇弱的心脏就受不了了,呼吸不上来,要晕倒。
西凉看了看被放出来拱地的猪,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猪,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但悲催的黑衣卫没有办法违抗主人的命令,他只能按照吩咐,连夜去城里,第二天上午众人要出发时才堪堪赶回来,将一个小盒子递到少爷手上。
夏知之接过,板着脸钻进马车去了。
一旁的黑衣卫投来疑惑的眼神,西凉表情一言难尽。
别问,问就是忠心爱主。
夏知之进来的一瞬间,沈山南就“看”了过去。
盒子收到颠簸,里面的东西撞击,发出轻响。
沈山南微微侧头,感觉这声音略有耳熟。下一瞬少爷牵过他的手,便听“咔哒”一声,有什么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细细的锁链被小心缠在手臂上固定住,尽量不影响他的活动。
“我订做了四个,”夏知之呵出一口气,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今天就先戴一个,往后再冒险一次,就再加一个——你机会不多了,沈山南。”
沈山南:……
沈山南:…………
夏知之仔细观察,见他并没有感觉到不适,偷偷松了口气。
他感觉自己很矛盾,就像脑袋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清醒的警告他沈山南是个独立的自由的生命,不是什么附属品,对方首先是个人,然后才能是他的爱人。
而另一个只是不停的愤怒,什么自由?命都没了,谈什么自由?如果沈山南不在乎这条命,不如就给他了,既然已是他的东西,为什么不能藏起来,关起来,长长久久的只属于他?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古人,知道自己现在心理出了点问题,很危险,但是…….
“让它永远当一个银质的装饰品,好不好?”
沈山南不是没被关过,但还是头一次,见有人把囚禁说的这么、这么有商有量的。
夏知之:“恩?”
沈山南:……
直觉迫使他再一次点头。
然后他收到了一个代表奖励的亲亲。
….
【初五,华天(堑),阻临()(),速()山】
“就是前面了。”
所谓华天堑,其实是一处还颇有名气的山谷。不过数日,一行人便抵达谷外约莫数里的村落中。
落脚的人家一听说他们要去那处,还十分热情的介绍:
“从这条小路能进去,你们今儿就歇着,明天赶个早,晚上就能到谷底,不然从山上绕怕是得好些天呢!”
夏知之看了看遮天蔽日的丛林,发出娇弱的声音:“路?哪里有路?”
那人家笑道:“小少爷不习惯罢,这不就是了?你这身衣服可去不得,都得刮蹭坏了!咱们村里闲来无事也没人去那处的,得亏前两日来了不少人,重新开过一遍道,不然更荒呢。”
众人皆是一震,夏知之忙问:“前两日什么人来过?”
“倒不似你们这样文雅,”那人想了想:“都带着佩剑,瞧着凶巴巴的,我好像听说什么…….什么峰头的。”
上百号人浩浩荡荡路过,各个身姿雄壮、手持利剑,着实引人瞩目,也着实让人不敢靠近。
夏知之谢过他,又让黑衣卫安排食水,忧心忡忡地去找长留先生。
他从没跟先生说过来意,也不见先生与外人联系,但他可不信对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老人家说先前已有上百人进谷,先生,你说咱们是进去还是——”
匆匆敲门后就推开门,夏长留倚在桌边,拿着一个册子看的入神,闻声抬眼之时,几乎要将少爷溺毙在那双温柔的眸光里。
夏知之:…….
夏知之:“虽然但是,咱们至少套个封皮…….”
长留先生冲他一挑眉,将册子半递出去示意:“套什么封皮?我又不是偷偷摸摸看书。”
恩?难道只是封面污了一点?少爷打眼一瞧,这一页左边写着四行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好似确实没什么问题,然而移到右边,就是一幅需要打码且高标警示的三人野外鸣叫运动竞赛图。
少爷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捂住眼,我的贞洁!!
脖子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长留先生顿时笑容真实许多,瞧这个乐子比看小煌书还开心。
“先、先生!”少爷面红耳赤:“说正事呢!”
长留先生:“什么正事?”
夏知之:“天龙峰那些个老前辈们,说不定已经进谷了。”
夏长留笑容微敛,显得兴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