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宠夫郎后我在异世暴富 直播宠夫郎后我在异世暴富 第117章
作者:菇菇弗斯
在一众亲戚以他尚未成年为由,想要瓜分其家产时,始终半分也不退让。
可惜村长是个爱和稀泥的,其实这般抢夺财产,于情于法皆是不合,少年便想去县城报官,奈何没有能力,就算能走到县城,也请不起讼师写诉状,更没钱和门路,打点县衙上下。
严之默便选择在这个时机出现,向少年表达了自己的合作意向。
他可以帮少年疏通关系,聘请讼师,守住父亲遗产,乃至资助他母亲的药费。
唯一的条件就是,事成之后,想要采购一些白蜡虫的种虫。
少年第一反应,是严之默这样做似乎得不到任何好处。
从未听说过北地可以养活白蜡虫,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若是带回去将虫养死了怎么办?
可见严之默态度诚恳坚定,且愿意签订契书,在县衙过明路,少年一咬牙,最终答应了。
严之默暗中与他达成一致,签了一份各自都按了手印的契书,一式两份。
拿走后,便答应少年会回城聘请讼师,又留下一些银两供他买药给母亲治病。
少年拿到真金白银,对严之默只余感激与信任。
当即表示自己会继续和家中亲戚斡旋,为严之默争取时间。
搞定了白蜡虫的购买渠道,严之默回到小院时,嘴角依旧是上扬的。
姚灼见他这副模样,就知今日生意上的事应当是有了进展,趁着如意和明哥儿在里面布菜,严之默便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简单向姚灼说明。
姚灼听罢,不禁为这少年的身世叹了两口气。
转而又建议道:“既然如今种虫有了,不如也给戚掌柜写一封信,顺道也报个平安。”
建设蜡园这事,是他们临走前与戚灯晓商议的事项之一。
西窗阁愿意投资蜡园,与严之默分担风险,自然也共享收益。
养殖白蜡虫需要的女贞树和梣树,在北地也广有分布,无需从这边移栽。
最难的,就是从南地获取种虫。
对此,严之默其实还在系统商城里搜索过,想着能否“不劳而获”,花点钱和积分搞定,也省了跑一趟。
不过商城里的商品,也未如此事无巨细,连如此冷门的昆虫都有。
现在种虫的事有了眉目,严之默觉得姚灼言之有理,饭后便修书一封给西窗阁。
加急信件仅需三四日便可到达白杨镇,而他们距离返程,还尚有一些时日。
第二日,严之默便开始为那村中少年告官一事奔走。
他有钱傍身,许多事都比想象中要好办许多,不仅如此,还意外得知了一个消息。
那就是上面派来了钦差,责令淮江城想办法安顿永平来的难民。
作者有话要说:
家人们,我先滑跪,今天本来应该日六的,但我卡文加出门,没写完,这3k我会记得的QAQ以及最近工作确实比较忙,每周都要出差,可能还会偶尔请假,希望大家轻点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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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这种家里顶梁柱亡故, 亲戚们妄图争抢家产的案子,属于一种常见纠纷。
严之默花钱请了淮江城数一数二的讼师,洋洋洒洒写好了状纸,朝县衙一递,直接立案。
而当那群亲戚作为被告,被带到公堂之上时,还有一种没搞清楚状况的茫然。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还真的敢联合一个外乡人,与自家的宗族叔伯们对簿公堂!
在村子里,大姓宗族是最根深蒂固的势力,甚至凌驾于律法之上。
庄稼人说好听点是淳朴,说不好听点就是愚昧,往往坚持着家丑不外扬的说法,轻易不会闹出官司。
可如今已然走到了这一步,无论如何,那些企图争抢家产的人都是不占理的。
再加上有能言善辩,专攻此道的讼师加持,直把孤儿寡母的经历说得令人潸然泪下。
至于这些亲戚,更是丧尽天良。
审理这些案子的时候,衙门外从来少不了百姓旁听。
这些家长里短之事,尤其引人注目。
登时,从看热闹的人群中传出的议论与咒骂声不绝于耳,少年渐渐挺直了腰板,至于“被告”们,则需要担心一会儿出去的时候会不会被人丢臭鸡蛋和烂菜叶。
“被告”们根本没有辩驳之力, 很快便接二连三地匍匐在地, 涕泗横流地认罪。
知县露出嫌恶的表情,惊堂木一拍,一锤定音。
每人皆被判打了十到二十板子不等,以示惩戒。
严之默帮助的这位少年,姓关,名叫关时。
这回的官司对于少年所在的关家村来说,是从未有过的,因而村长也跟着来了。
村里人挨了责罚不说,他也跟着被知县好一顿训诫,斥责他未尽到作为村长的职责。
村长在知县面前自然是五体投地,诚惶诚恐,再无在村子里时的那份威风。
关时在一旁看着这群人的嘴脸,只觉得十分可笑。
一想到日后少不得还要和这些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便觉得十分难受。
好在如今有了县衙的判决,村长必定不敢继续和稀泥。
甚至转身时对着关时,说话的语气都多了几分慈祥与亲切。
待离开县衙,吃了瘪的人一出衙门,就被围观的老百姓们戳了一顿脊梁骨,什么难听的话都听尽了,当下便赶忙灰溜溜地走了,
关时四处张望,等看到严之默所在的位置后,便拜托他母亲的一位娘家亲戚,先将自己母亲送去了驴车上,安顿好后,才径直朝着严之默的方向走去。
他不顾严之默的阻拦,执意要跪下磕三个响头。
严之默发现了,这少年脾气硬,更倔得很。
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无论如何也没让他膝盖打弯。
“你我是生意上的合作关系,在我眼里,你我是平等的,无需这些虚礼。”
关时听后一愣,旋即眼眶一热,愈发感慨。
想到方才那些明明有着血脉联系的亲戚们,一个个都以他年岁尚小为由,恨不得敲骨吸髓。
而眼前这位非亲非故的,异乡来的老叶,却令自己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尊严。
他心绪飞转,好不容易积攒了一些勇气,当即对着严之默尝试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严老叶,我想把蜡园直接卖掉,然后带着我娘亲去镇子上居住,镇子上有更好的大夫,可以给她看病,还可以用卖蜡园换来的钱做点小生意。”
他像是要为自己鼓劲一般,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觉得我能行。”
严之默审视着眼前的少年,看到他的眼神里藏着一束光。
这让他想到了白大山,都是小小年纪就扛起家庭重担的可怜孩子。
严之默思忖一瞬,询问道:“你是想直接同我谈这笔生意,不止售卖种虫给我,而是直接将蜡园转让于我?”
关时还是年轻了些,听了这句话,只觉得自己的心思一下子被看穿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看严老叶您的意思,假如您无意,我会在把第一批种虫采下后,再将蜡园转让给别人的。”
这件事对于严之默来说,称得上一件好事。
初时他连白蜡虫的种虫都尚且买不到,如今面对一个以实惠的价格,得到整个蜡园的机会,如何能够错过?
可毕竟想要买一个蜡园所需的花费,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笔支出,在我原本的计划之外,我需要考虑一晚。”
他算了算时间,继续道:“待我和夫郎商议无误,若无意外,明日午后,我会带着他一道去村子里找你,你也可以考虑一下,打算以怎样的价格转让。”
关时有点没听懂,“与令夫郎一起?”
在他的认知里,每个家庭都是男子做主的。
何况严之默是个生意人,做生意这种事,素来与后宅中人没什么关系的。
而且,他也没想到面前风姿卓越的严老爷,娶的竟是一门夫郎。
严之默不知少年的小脑瓜子里在想什么,只是颔首道:“家中大事,我自不可独断专行。”
关时暗中感慨,这做大生意的人,真是与众不同。
还没感慨完,就又听到严之默问了个有些没头没尾的问题。
“你们这村子周边,可有什么游玩的好去处?”
……
春夜里,落了一阵细雨,牛毛一样,停了之后徒留空气里泥土的清香与泛泛的潮湿气息。
暂住的院中屋内,点着灯的书桌之上,只见严之默正垂首凝神,认真地描画纸上的图样。
姚灼在一旁依照图样上的长短,用小刀削着竹条。
南地不缺竹子,他们问了房东后,直接从宅子的后院里斫了两根。
竹子生得高,只两根也就够用了,就这还算上了损耗,实际上也确实削坏了一些。
这一切的起因,皆源自严之默今日回来后突然说,想和姚灼一起做一只纸鸢,去踏青时放着顽。
做纸鸢不难,姚灼就会,削些竹条,在火上烤弯,再循着图样的轮廓用棉线缠绕固定好,必要的地方抹点浆糊,就大功告成了。
只是他这会儿手上的活做到一半,自己都忍不住乐了、
“哪有人突然决定第二日去放纸鸢,却为此当晚在家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