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宠夫郎后我在异世暴富 直播宠夫郎后我在异世暴富 第61章
作者:菇菇弗斯
但现在,未来,生活都由严之默填满,想必等白头到老的时候,回忆都回忆不过来吧?
“想什么呢?好端端地,发起呆来。”
严之默见姚灼手里攥着自己编的如意扣,目光却好像没落在实处,忍不住出声将人唤回神。
姚灼反应过来,笑了笑,转而将严之默编的有些松的地方调整了一番。
如今日子过得平顺,他实在不该浪费时间去患得患失,而是应当想着怎么把这个家经营地更好些。
“夫君,有件事我想同你商量。”
姚灼每次说出自己的想法时,严之默的态度都是鼓励的,这次也是同样。
在听到姚灼表示,自己想做些针线活,像过去的姜越一样去镇上卖时,严之默在赞成他有自己“事业”的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我却想着,与其卖那些常见的手帕、荷包,乃至这络子等,不如试试做些新花样。”
其实这也是看到这络子以后,严之默联系自己上一世见到的不少手工花样,而冒出的想法。
“等回去我做了工具,教你使钩针织小东西。”
【钩针?是我想的那个钩针吗?主播就真的啥都会呗?】
【我印象里钩针都要用毛线,可这个时代还没有毛线吧?】
【钩针用丝线、棉线也能做哒,甚至用金属都可以,原理都是一样的】
【听起来前面是个手工大神,让我蹭蹭!】
【不是大神啦,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织娘(背手)(原地走来走去)】
严之默没法空手解释钩针是什么,而且若看到弹幕里说的,他大概也要惭愧一秒。
他虽然简单尝试过钩针,可并没有系统学习过。
如此说,实际上是打着用收益在商城里兑换一本教材的计划。
毕竟据他观察,商城的教材比起实物的东西,价格还是相对低很多。
等他学会了再教给姚灼,相信凭借姚灼的头脑,足以举一反三,将钩针技术研究透彻了,到时候能做的东西可就多了。
半途中,四人停在一处官道旁的驿站休息了一会儿,吃了些粗茶和自带的吃食,后半程就换了严之默赶车。
姚灼不舍得和他分开,顶着梁大夫的注视,愣是挪到车外,坐在了严之默的旁边,将车帘压在了身后。
这个角度,还能给赶车累了的严之默捏捏肩膀,让人很是受用。
待终于回到石坎村时,两人不由地冒出了类似于倦鸟归林的情绪。
无论外面多么繁华热闹,终究还是这个小村庄里有他们的家。
他们的心是落地了,却轮到梁大夫忐忑。
因王大夫家住得离村口近,严之默进村前特地挑帘问道:“梁大夫,是把您送到王大夫家,还是先去晚辈家中小坐?”
他这么问,也无非是想给梁大夫一个台阶下。
毕竟谁看不出他连医馆的生意都不做了,一路劳顿,就是冲着以前的小师弟来的?
但见梁大夫掩唇轻咳两嗓,似是勉为其难道:“来都来了,便去那小子家中瞧瞧罢。”
严之默和姚灼偷偷对视一眼,各自掩去嘴角上扬的弧度。
这梁大夫,着实是口是心非得很。
几人正说着,就听到车后不远处传来两人的对话声。
“苓哥儿,与你说了多少回,慢些走,慢些走!”
“可我饿了,想早点回家吃饭!对了爷爷,我还要去严童生家里,帮他喂九月和十六呢!”
“什么帮不帮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严童生压根没拜托你去喂,还不是你玩心重,偏想去逗弄狗子和狸奴。”
“那爷爷,你让我在家里养只小狸奴,我就不去逗九月了!”
“哼,莫打这算盘,狸奴性子都顽劣,我那一院子药材若被糟蹋了,咱们爷孙俩就得喝西北风!”
……
任谁听了这对话,都猜得到当事人的身份。
所以在苓哥儿发现驴车,再次不顾王大夫的叮嘱,飞快跑过来时,梁大夫撩起车帘的动作也僵住了。
“严童生,严夫郎,你们终于回来了!”他打完招呼,又一下子注意到车厢里原来还有生人,下意识退后了一步,不过嘴上还是乖巧道:“爷爷好。”
说完又用眼神问严之默与姚灼,这不认识的爷爷是哪位?
严之默正在想怎么开这个口,王大夫已经气喘吁吁地追着孙儿上前了。
“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早晚要被你累死!”
他正了正药箱背带,冲严之默与姚灼颔首道:“你们二人回来了,可去县城瞧过了,那姓梁的大夫怎么说?”
严之默和姚灼闻言一哽,表情都变得有些微妙。
王大夫不解,刚欲询问,就听身边有一人用凉凉的口气说道:“姓梁的大夫在这呢,你不妨直接问他。”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周末了,明后天会安排一次加更啦
——
预收求收藏~
主攻种田文《夫郎赘婿是天才国医》一句话简介:国医圣手穿成盲眼小村医后
主攻年代文《满级大佬重启1990》一句话简介:重生九零致富养家
文案在专栏,欢迎戳戳!
第55章
严之默也没想到, 王大夫和梁大夫单拿出来也都是年过半百,性情稳重的老大夫,凑在一起却活像变成了两个老小孩。
王大夫在看清来人是梁大夫之后,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打招呼,而是转身就走。
因为太过慌张,都忘了拽上孙儿,等想起来时,发现自家孙儿已经被梁大夫带来的小药童用一把糖骗走了,正吃得开心,笑得连酒窝都露出来了!
“苓哥儿!我素日怎么跟你说的, 小哥儿不能随意吃生人给的东西!”
他连忙转身往回赶,因为还背着药箱,都出了一脑门子汗。
“我怎么是生人了?”梁大夫一把抱起苓哥儿,大约因为在县城里的日子,到底比在乡野中要滋润许多,他这个师兄看起来,倒比师弟还要年轻。
“苓哥儿,叫大爷爷,我买了许多糖,都是给你的。”
苓哥儿有点怕生,可他也知道跟着严之默来的人不会是坏人。
苓哥儿乖巧地叫道:“大爷爷,你认识我爷爷吗?”
梁大夫睨了王大夫一眼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毛还没长齐。”
王大夫臊红一张老脸,“当着我孙儿的面,你说什么混账话!”
梁大夫最终放下了苓哥儿, 小哥儿仰头见自己爷爷和新来的“大爷爷”气氛不对, 灵机一动, 跑到了严之默和姚灼身边。
原地只剩下梁大夫的小药童,被夹在自己“师父”和“师叔”之间,稚嫩且狼狈地打着圆场。
“严童生,那个爷爷是我爷爷的熟人么?”
苓哥儿只觉得自己手指上还残留着一股子蜜糖味,到底是小孩子,忍不住还是有些惦记“大爷爷”说的许多糖。
他看向那边,不巧和小药童对上了眼,小药童挠了挠头,冲他露出一个有些憨憨的笑容。
村子里的小子,一个个成天滚得像个泥猴子一样,苓哥儿还从没见过这样干干净净的男孩子。
一看气质就不同,是从城里来的。
梁大夫和王大夫在那边吵了一会儿,不知道说了什么,总之最后王大夫拉起孙儿的手,默许自己师兄带着小药童,和他们一起回家了。
几人要步行,严之默就顺路赶车把梁大夫的行李送到了门口,省得还要一路搬抬。
等到两人终于回家,时辰已是傍晚。
方二娘和姜越正在收拾院子里的一地草叶,今日磨出的蜡粉和烧出来的草木灰,都各自封罐放到了一旁。
“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方二娘上前帮忙牵过驴子,卸下它身上的辔头。
姜越则和严之默一起搬下轮椅,后者又弯下腰,背起姚灼,把人送进了屋里。
至于九月和十六,早就听到了动静。
九月叫个不停,绕着两个主人的裤腿转圈圈。
十六也早就蹦到了堂屋里的桌子上,尾巴高高翘起,等姚灼伸手撸它的时候,用力把脑袋拱到姚灼的掌心里。
这日晚上,因为赶路实在太累,两人都没开火做饭,只烧上了水,打算晚上简单沐浴过再睡。
等到饿了,就单单泡了壶茶,把从县城里买来的那些吃食捡着吃了些,草草填饱肚子就罢。
点心拿走后的油纸包里剩了一些碎渣,姚灼见九月眼巴巴地想要,就心软地放在地上,让它舔去了。
看着又觉得只吃碎渣太可怜,姚灼见严之默没往这边看,飞快地掰了一块放到九月面前。
结果等到严之默回到桌边,九月胡子上的点心屑还是暴露了一切。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姚灼的唇角也沾了点,于是噙着笑,替他轻轻抹去。
待沐浴洗漱结束,两人一起坐在炕上,收拾这回买来的一些琐碎东西,顺便算算账。
这次出门,穷家富路,两人带了五十两银子。
姚灼的药费加采买东西花去一些,抓药时还添了一味严之默能用上的药材,打算交给王大夫,拜托他下回配进药房里,如此加起来,大约花了三十几两。
不过同时也卖掉了轮椅的设计图纸,入账十六两。
一来二去,倒算是这本来要花掉大半的五十两,到头来只大约花了三分之一。
如此算下来,家里的存款仍是先前去买驴车的部分后,余下的一百六十两左右。
将钱放进钱箱,转而又拿出几份契书整理。
契书和银钱一样,都折好放在同一个匣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