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放飞自我后 清冷师尊放飞自我后 第91章
作者:梦北城
顾卿然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最后只能妥协道:“行行行,你接着说吧。”
他在黎疆怀里调整下姿势,用黎疆的外袍将自己罩着,这样好歹还能隔绝些凉气,最后再将两只手都伸进黎疆里怀,这下整个人都好受多了,顾卿然长吁,“行了,你接着墨迹吧,我听着呢。”
“……”
这时黎疆凑过来,猝不及防的,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顾卿然瞪大眼,吼道:“你干什么呀!是不是耍流氓?啊tui!”说着就拼命的擦嘴,黎疆懵懵懂懂的,脑袋都回不过弯了,眼前的顾卿然太真实了,就连生气的神态都那么活灵活现。
黎疆又摸摸顾卿然的手背,还是很凉。
哎,果然是梦。
顾卿然挣扎着,自己不能再这么任由他为所欲为了,就算他不是很讨厌黎疆,但自己可不是那种可以随便亲的人!
“臭不要脸的小魔头,以为自己喝多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要不是我身子没缓和过来,看我不一剑劈死你!”
顾卿然推搡着想要跑路,却被黎疆一把钳住手腕,继而扶着脖后颈大力的亲上去,游龙般的舌头还略显粗暴的撬开了顾卿然的牙关。
顾卿然瞬时缺氧,口中弥漫的酒气呛得他有些睁不开眼,这样的黎疆太可怕了,像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似的。
顾卿然真怕了,他嗓中发出呜咽,大力的捶打着黎疆的胸膛,可黎疆就是雷打不动,任他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顾卿然气得狠狠甩过去一个巴掌,‘啪’的一声在房间内回响。
这一个不留余力大耳瓜子已经用尽顾卿然全身的力气,黎疆微醺着的脸上立时显现出指骨分明的巴掌印,按着常理这一个巴掌怎么都将人打醒了,但黎疆酒量太差,酒品也没那么好,这一巴掌倒是给了他更大的刺激和胆量,行为也变得更加野蛮粗鄙。
黎疆将顾卿然按在玉棺里,开始蛮横无理的扒他衣物,顾卿然真是被他吓到了,从前唯唯诺诺的小魔头怎么就变得这样如饥似渴,难不成还真是酒壮怂人胆?
顾卿然死死扯住自己的衣襟,照着黎疆的胸膛就是一脚,“你他妈别犯浑啊!”
黎疆被他踹的一趔趄,用手扶着棺沿才勉强站稳,他闷声不吭,进玉棺将顾卿然牢牢压在身下,如此顾卿然更加被动了,恨就恨在这玉棺太过宽敞,正好可以容纳两人,顾卿然想挣脱都没处用力,这般天时地利,黎疆借着酒劲儿,更是如打了鸡血般,顾卿然见自己的衣物一件件的飞出去,急的都快哭了,“妈的!有没有人帮我打下妖妖灵啊!这里有变态呀!”
冰棺内寒冷难耐,顾卿然才刚缓和些,现下又被打回原形,他抱着胳膊瑟瑟发抖,却见黎疆这个皮糙肉厚的将衣物都甩在棺沿上,他赶紧拿过盖在身上,保暖又遮羞。
黎疆见了,并不睿智的眼眸眨了眨,而后拿起衣物将顾卿然包的严严实实,顾卿然还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刚松口气,黎疆就顺手将他衬裤脱了。
顾卿然:“……”
黎疆欺身上来,用结实的臂弯将顾卿然牢牢困着,再次吻了上来。
顾卿然起初未做回应,但也并没表现出排斥,后来也不由自主的,双手攀上了黎疆的背,顾卿然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怎么会跟一个男人在棺材里做这种事呢,即使双唇被霸占着,但他的头脑依旧可以思考,黎疆现在喝醉了,自己若是好好商量下,兴许他就会暂时放过自己呢?
黎疆喝醉的时候,还是很好说话的。
顾卿然拍拍埋在自己颈肩的头,“那个,要不咱们出去再说?这种事我没什么经验的,好歹容我做下心理建设啊。”
黎疆不吭声,顾卿然难受的紧,语气带着哀求,“好歹,也要去床上啊。”
黎疆似乎是将顾卿然的话都自动屏蔽了,半句都没听到似的,见他正寻找机会伺机而动,顾卿然吓得瞳孔都放大了,那东西他在荧幕里可是见着过,这若是——
那自己还不得没了半条命啊!
“不行!”
顾卿然狠狠推搡着,手脚齐上,“放开我!黎疆你个小畜生!你别不当人啊!”
“救命啊!有没有人帮我打下妖妖灵啊。”
可他越是反抗黎疆就越是兴奋,酒精的作用就是将人的感官无限放大,黎疆在梦中失而复得,已然丧失了理智。
“黎疆!不行!”
“————啊!”
“……”
“师尊,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
顾卿然刚才压下的脾气又腾的燃起来,“知道!我他妈现在从里到外都知道了!”
最初顾卿然冷的不知所谓,现下又疼的连寒冷都感知不到了,对于自己刚刚回魂就遭此劫数,顾卿然已经在心里骂了无数次娘了。
关于黎疆什么时候醒的酒,什么时候停的,顾卿然一概不知,在他朦胧的印象中,黎疆像摊煎饼似的折腾了他大半宿,大概是第三个姿势时他就昏死过去,昏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们这群写黄书的早晚要被抓进去!”
小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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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晟国六皇子生着张妖冶的美人面,任谁见了都要多瞧上几眼,可这天边冷月却为了那个他爱了许多年的人甘愿入敌国为质子,甚至自折身段爬上对方的卧榻,身下承欢。
众人都说他骨子里便是卑贱,与他那戏子出身的母亲般令人不耻,明颜顾不得流言,只记得那是儿时救他于危难的云羽寒,是他自小便动心的人。
明颜为云羽寒运筹决策,排除异己,终是将云羽寒送上太子之位。
昭和年,帝王仁厚,特为太子云羽寒赐婚。
明颜听闻匆忙去寻人,却恰好听见对方与心腹的对话。
“他那样的人配得上谁的真心。”
“卑贱至极。”
明颜脸色霎白,原来都是假的。
————
明颜回国后争得王位,把朝政、杀旧臣,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蛇蝎美人。
众人皆道,新皇当年在敌国受尽屈辱,如今必将一一讨回,明颜执着朱笔,幽幽道:“朕能将他送上皇位,自然也能将他拉下深渊。”
两国交战云羽寒节节败退,可他似乎并不在意,为博美人一笑,竟为了明颜出兵边塞,命悬一线之际,却传来明颜要立后的消息。
他策马连夜回京,却被侍卫死压,连宫门都进不去。
到后来,云羽寒身中数剑,奄奄一息,明颜趁着夜色来到营帐,云羽寒眸中的光暗了暗,“你是来送我最后一程的吗?”
明颜当面将一包粉末撒入药中,坐在床边扶起他,“朕送给你的一切,该还给朕了。”
第75章
黎疆醒来时已经是次日午后了, 宿醉的原因,他的头像裂开般懵然疼痛,可还未睁开眼他就察觉出不对, 自己怀里好像有个人, 这感觉很熟悉, 他吓得魂都丢了, 难道自己昨晚酒后乱性了?!
睁开眼就瞧见顾卿然挺秀的鼻子,手臂也如从前般环在自己胸前, 黎疆顷刻间面若土色,白褚宁千叮咛万嘱咐,顾卿然的尸身是绝不能挨着一点有温度的东西,否则就会腐烂败坏的。
黎疆脑中轰然一声, 忙连滚带爬的跨出玉棺,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怎么都没了?股间凉飕飕的冒着凉风,黎疆如遭雷劈, 自己昨晚光溜溜的进了玉棺, 搂着顾卿然的尸体睡了一晚?!
黎疆也顾不上穿衣, 忙趴在玉棺沿上打量着,这一看不要紧,怎的顾卿然的衣服也没了?
二人就这么赤.裸着, 在棺材里躺了一夜?
不对!
这不对!
黎疆不信似的,用手指抹了下棺内飞溅的不知名液体, 完了完了!自己竟然对一具尸体做出这种事,简直是人神共愤!!!
可他来不及想其他, 赶紧检查顾卿然的尸身有没有腐烂, 顾卿然肤质白皙, 嫩的能捏出水来, 平日里磕碰下都要红上许久,经过昨晚那么一折腾,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就像被围殴了似的。
黎疆急的眼泪在眼圈打转,他分不清哪些是他弄的,哪些是尸斑!
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黎疆抓着自己的头发悔恨异常,自己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就不该来这的!可千算万算,他没料到自己会做出这么禽兽的事!
这下他怎么跟白褚宁交代?说自己做个春梦,将他师兄的尸体給....占有了???
想到自己对顾卿然的尸身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黎疆就恨不能自刎谢罪!
这一切若是被御风仙门的人知道了,那自己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了?黎疆哭哭啼啼的跪在棺前,不知该如何是好,见顾卿然还衣衫凌乱的躺在棺中,这等形象实在太不堪入目了,还是先将他的衣物穿上。
黎疆跪着向前蹭蹭,拿起被他扔在棺沿上的衣物,因为害怕自己手上的温度伤着顾卿然,他只能尽量避着肢体接触,可顾卿然身上的痕迹还是刺痛着他的眼。
虽然黎疆很小心翼翼,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挨着了顾卿然的肩头,他吓得赶忙吹了吹,就怕那温度烫伤了顾卿然。
或许是求生欲,黎疆似乎听见顾卿然哼唧了一声,他的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喝酒喝出幻听了,可渐渐的黎疆察觉出不对,除了自己,为何这房间内还有呼吸声,虽然微乎其微,但还是逃脱不掉他敏锐的听觉。
黎疆着实被吓着了,这里除了他就只有顾卿然,那这呼吸声——
他忐忑的伸过食指未顾卿然探着鼻息,当感受到那微弱的气息扑在自己手指时,黎疆惊的愣了一瞬,活了???
被自己给……睡活了???
黎疆来不及多想,快速的为顾卿然穿好衣物,心虚的用毛毯将玉棺上已经凝固了的痕迹擦干,然后利落地将顾卿然横着抱起,大声喊着,“七杀!来人啊!快来人啊!”
七杀刚赶到门口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黎疆怎么还将尸体抱出来了???
他走过,焦急道:“尊主你怎么能——”
七杀瞥了眼黎疆怀中的顾卿然,震惊道:“他让人打了?!”
黎疆:“……”
“不是谁呀!谁这么丧心病狂啊,连尸体都不放过?”七杀气得不行,语调也升了不少,“尊主请放心,属下定然查出这个胆敢在罗刹宫行凶的狂徒枭首示众、五马分尸!!!好好的给顾仙尊出一口恶气!”
黎疆轻咳两声,“那个,你现在去请叱婆,这伤——”
七杀定定的看着黎疆,惊恐万分,“尊主也被打了?!”
时隔一夜,黎疆左脸的巴掌印还异常清晰,如今的罗刹宫是何等盛景,竟然还有贼人闯入行凶,七杀暴跳如雷,“来人啊!有刺客!”
黎疆:“……”
黎疆不知道该怎么与他解释,“不是那样的,等下我再与你解释,现在快叫叱婆来,顾卿然又活了!”
七杀瞠目结舌,一溜烟的跑出去,黎疆抱着顾卿然一路小跑,那间被他砸了个稀巴烂的房间已经恢复如初。
黎疆将顾卿然稳稳的放置在床榻上,紧紧攥着他的手,事到如今他还是不相信顾卿然醒了,摸完脉再探鼻息,连颈脉都探了好几次,几番试探下,黎疆喜极而泣,顾卿然是真的醒了!
欣喜之余,黎疆一想到昨晚,想到自己对顾卿然做的那等禽兽事,黎疆就悔不当初,万一顾卿然回想起那一切,他一定会恨死自己的,黎疆惊惧难安,以顾卿然的脾气,说不定要气得扭头便走,气得,再也不想看见自己了。
黎疆正悔恨着,七杀带着叱婆来了,七杀知道事态紧急,直接叫了两个族人将叱婆架到床前,黎疆擦擦泪,起身道:“婆婆,快看看他!”
叱婆落地后身形一晃,黎疆赶忙上去扶着,然后冲那些人挥手,“你们先出去吧。”
此时屋内只剩下黎疆、叱婆,还有躺在那人事不省的顾卿然,叱婆佝偻着脊背,颤颤巍巍的坐在床边,搭上了顾卿然的脉。
黎疆在一旁观察着她的神色,但叱婆年岁太大,又饱经风霜,那张满是沟壑的脸压根叫他瞧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叱婆把完脉又探了探顾卿然的额头,黎疆忙道:“怎么样?”
叱婆抬头,浑浊的眼中似堆满了疑惑,“到底怎么了?”
黎疆心虚的低下头,将昨晚自己酒后乱.性的事原原本本的都交代了,叱婆倒没表现出多惊讶,道:“他本就畏惧寒凉,又在那冰棺中放置多年,以至于寒气倾体,但从脉象看,他根基尚可,所以暂无性命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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