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貌,全球窥觎 我的美貌,全球窥觎 第95章
作者:行云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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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紧闭着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米德堡的管事于秀走了进来,“不好意思打扮了一会,让几位爷久等了。”
封盛靠在身后的沙发上,冲着人抬了抬手指,“那还不赶紧将人带进来。”
于秀:“是。”
她走出包厢伸手将站在门外的Omega给拽了进来。
随着一阵轻微锁链撞击地面所发出的晃动声响,一个人映入眼帘。
暗色的灯光之下,那被刘海拢在阴影之中的脸被画了精致的妆容,唇色殷红,映衬眼角的那颗泪痣艳丽夺目。像是刚从被窝里拽出来的小Omega上身只穿了一件松垮垮的宽大白色衬衣,衬衣从肩膀滑落,露出那如雪一般的皮/肤。
红绸缚眼,脖子上带着的抑制器已经被摘了,微散的领口露出了那同样被红绸缠裹着的脖子,红绸向下绑住了那双被缚在身前的手。
小Omega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向前挪了一步,众人就发现对方赤足踩在地板上,纤细的脚腕上绑着一条极为纤细的金色细链,细链上挂着清脆的铃铛,随着对方的动作发出悦耳动听的声响。
于秀:“各位可还喜欢?”
“喜欢。”
国务卿看的眼睛都直了,他将手中的杯子放下,站起身来。
这副打扮,让面前的小Omega艳丽的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坐在沙发上的封盛捏着杯子的手收紧,冰冷的视线就落在了于秀身上。
封盛:谁让他穿成这样的?
于秀偷偷给封盛指了指身侧的季言。
季言胡闹就算了!苏木卿那个混账也跟着让人胡闹!
封盛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那股子想上前把人直接宰了的冲动。
于秀害怕殃及池鱼,赶忙转身招呼着身后的人从这屋子里离开。
季言听着身后门被关上的声音,就感受到一股子染着冷意的眸子落在了身上。
不用猜,季言也知道是封盛。
按照以前对方的尿性,此时怕不是正在心里骂他不检点。
不过今天他这么做也有他的目的,他要试一试,封盛到底是不是主角。
他就不信,他都要深陷囹圄了,对方还能坐怀不乱。
国务卿:“宝贝儿,来,过来。”
吐出的声音有点耳熟,季言辨识了一番,想起来应该是那天在刑场上见到的国务卿那老头。季言心思一动站在原地,软软的冲着人撒娇出声,“我看不见,先生过来接我嘛。”
封盛磨了磨牙。
很好,非常好。
国务卿赶忙绕过桌子,他刚想要上前去,封盛却是从沙发上站起身,“等等。”
他走上前,“按照惯例,先搜身。”
国务卿撇了一眼基本没怎么穿衣服的季言,“这不用搜了吧。”
封盛:“这群Omega一贯诡计多端,前几天总统遇刺,就是搜查不彻底的结果。”
国务卿向后退了一步,“那就给我检查仔细了。”
封盛:“是。”
季言感受着对方靠近,一股子沁人心脾的清冷莲香味道的信息素就扑入鼻尖。
不知道是不是季言的错觉,他总觉得封盛的信息素会让人安心。
季言微微走了一会伸,封盛的手就扯着季言身上的红绸将人拉近,“季言,你果然放/荡。”
季言亦凑到对方跟前低语出声,“怎么仅是一个穿着,就让上将对我,动情了?”
腰上被人掐了一把,季言低骂了对方一嘴。
封盛将人拉开搜身,待对方检查到季言腰间时,他向后退了一小步突然出声,“上将这是搜身呢,还是想要调/戏我?”
封盛眯起了一双眼。
站在一旁的国务卿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去,伸手将季言拽了过去,“行了不用检查了。”
他扫了面前的Omega一眼,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封盛盯着那被人抱坐在腿上的Omega,攥紧了拢在身侧的手指,走了回去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
“这Omega当真是个极品。”
“我见过的这么多Omega里面,还只有这个让人心动……”
“这封枭可真是个没福气的。”
“要我说,就这样的美人,我宁愿死在他身上。”
来之前,季言已经同苏木卿了解了一番这边的情况。
整个场子里虽然是封盛做东,但主事的却是这位国务卿,只要将人哄好了,一切就好办了。
季言想到此,坐在国务卿的怀里扁了扁嘴,“先生,等过了今夜我就是您的人了,再说什么亡夫岂不是晦气。”
国务卿:“有道理。”
国务卿拍掉想要伸过来的几双手,低呵出声,“听见没有,在敢跟我提对方,我就撕烂谁的嘴。”
季言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唇边就被人抵了一个酒杯。
国务卿:“会喝酒吗?”
季言笑了笑,“当然会。”
国务卿:“那陪我喝两杯?”
“欸等等,于老今天来玩,您倒是让我们也分一杯羹。”
“这小Omega我们可都是想了许久的了。”
“是啊,您不能总是自己把着……”
季言将唇从茶杯处移开,“这屋子里人这么多,两个人喝的确没什么意思。”
国务卿:“那你想怎么喝?”
季言:“先生帮我把眼睛解开,我们可以来玩个游戏。”
国务卿挑眉,伸手将对方绑缚在眼睛上红绸给解开。
他倒是想看看,面前的Omega到底在玩什么花招。
季言适应了一番光线,一眼就看见了正前方正握着酒杯看着他的封盛。他将视线移开,看向面前的老家伙,“原来是国务卿。”
国务卿的手指扯过季言身前的红绸将人拉到跟前,“怎么?让季先生失望了?”
季言:“怎么会。”
季言:“出来玩,跟谁不都是一样?”
国务卿伸手挑起季言的下颚,面上的笑意深了深,“都说这前国防安全部部长是个清冷美人,没想到这美人被关到这米德堡调/教了一个月,倒是变成了放/荡了不少。”
季言:“您不喜欢?”
国务卿:“喜欢。”
季言笑意更深,“那我们就来玩一个游戏,这输的人呢就罚酒或者tuo一件衣服怎么样?”
坐在屋子里的人视线从季言身上这松松垮垮的衣服上扫过,这国务卿还没开口,一旁的几个人先答应出声。
“我看行。”
“非常不错。”
“要怎么玩?快开始吧。”
季言偏头看向国务卿,“您呢?”
国务卿的手指捏着季言的下巴,“宝贝儿,你不会是想耍什么花招吧。”
季言被绑起来的手递到对方跟前,“我这样要耍什么花招?怕不是跑出去两步就得被你们捉回来。不过就是给各位助助兴罢了。怎么?您这就害怕了?”
国务卿将手松开,“谅你也不敢。”
季言笑了笑最后将视线落在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封盛身上,“上将呢?”
封盛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季先生好兴致,我又怎么能不玩呢。”
季言挑眉。
这人员到齐,季言就让侍者送了一副牌进来,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洗了牌将牌从中抽出了一张,“方片2,接下来谁抽到方片,谁就是输家,我先来。”
季言摸了一张,“梅花。”
“梅花。”
“黑桃。”
“黑桃。”
国务卿弯腰从桌子上抽了个红桃。
只剩下一个人,季言将视线撇向了对方,“上将该您了。”
封盛将手中的杯子放下,伸手抽了一张,他刚要端起杯子喝酒,手就被季言给按住了,“看来,上将输了,第一局上将上来就喝酒,这要是之后的人输了都选择喝酒不太好吧。”
季言抽回手将视线在封盛的身上逡巡,“不如……”
“愿赌服输。”
“上将别耍赖啊。”
封盛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好,我tuo。”
季言靠在身后的沙发上,饶有兴致的盯着人。
封盛今天没穿正装,而是穿了一件衬衣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西装,整个人坐在这包厢之中显得禁/欲而又冷漠。在季言的注视之下,封盛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解开,将西装脱了丢在一旁的沙发上。
他面色沉冷如霜,在季言的注释下,伸手整了整衬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