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第1章
作者:那咋
《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作者:那咋
文案:
合欢宗宗主沈玉霏,臭名昭著,人人得而诛之。
可他却有张让人恨得牙痒,也舍不得下狠手的芙蓉面。
据传,沈玉霏身边有男宠无数,各个都是他用以双修的炉鼎。
可他只疼一个孟鸣之。
孟鸣之乃正道魁首,长灯真人的心肝宝贝徒弟。
他温文尔雅,玉树临风,在为沈玉霏叛出宗门前,是玉清门人人称赞的掌事师兄。
沈玉霏为孟鸣之,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是孟鸣之要的天材地宝,他拼上性命也要夺来。
可也正是这个让沈玉霏掏心挖肺对待的人,将他困于杀阵,挫骨扬灰。
死得窝囊的沈玉霏魂魄不散,亲眼看着孟鸣之踩着自己的尸骨,踏上了宗主之位。
合欢宗树倒猢狲散,唯一肯替沈玉霏报仇的,竟是那个他曾经弃之如敝履的梵楼。
沈玉霏将梵楼当狗,梵楼却燃尽满身灵气,拼死一搏,最后坠入杀阵,致死都抱着他的碎骨。
一朝重生,沈玉霏回到了遇见孟鸣之之前。
梵楼还是他身边最听话的狗。
沈玉霏决定对这条狗好一点。
*
如果没有孟鸣之,梵楼不介意一辈子当一条听话的狗。
他可以做沈玉霏手里的剑,染血的刃,他可以背负累世骂名,他甘愿为沈玉霏去死,可他不能忍沈玉霏的身边有别的男人。
当梵楼看见沈玉霏对孟鸣之展露笑颜时,压抑已久的情绪彻底爆发。
他唐突了心中高高在上的宗主,得到的却不是熟悉的惩罚。
沈玉霏拽着他的长发,桃花眼里闪着餍足的光:“想要什么,自己争,明白吗?”
梵楼漆黑的眸子里暗流涌动。
沈玉霏起初只是想对前世为自己搏命的梵楼好一点,结果一不小心,好过了头。
第1章 001
沈玉霏睁开双眼,东方既白。
层层叠叠雪色的床帐在他眼前浮动,一如蕴含着磅礴杀意的阵法。
他迟疑抬手,发觉身上仅剩一件薄如蚕翼的单衣。
窸窸窣窣,宽大的衣摆顺着沈玉霏雪白的肩膀跌落,堆叠在臂弯里,将他的小臂衬成了皑皑白雪中横斜出的一柄玉如意。
那片肌肤比雪还要柔嫩,当真称得上“肤若凝脂”。
只是,他看似纤细的五指深陷进柔软的锦被后,根根都冒出了能轻易割断人脖颈的灵气。
沈玉霏的眼皮微微一跳:“嗯?”
“宗主……”痴缠沙哑的呼唤从他身侧传来。
沈玉霏微怔,循声偏头。
床帐外有人撩起了帘帐,身影摇曳。
那人毕恭毕敬地唤:“宗主?”
沈玉霏习惯性地挥手,将床帐外的人赶走,继而倾身向声源凑去。
雪白薄衫再次翻涌出细碎的浪花,他窄腰软塌,窈窕的身段一览无余。
斑驳的光透过轻纱,照得沈玉霏身上的衣衫愈发透明起来。
沉重又熟悉的呼吸在他的耳畔响起,酥麻也呼啸而至。
刻入灵魂的异样感让沈玉霏的面颊泛起了如水的潮红,眼尾亦逼出了几滴热滚滚的泪。
白玉如意亦染上红霞,粉嫩水润。
吞咽声热烘烘地炸响在沈玉霏的耳侧,像是热浪,一滚又一滚。
他眉心紧蹙,抬起的手虚虚一拦,掌心却是一热——有什么人在舔他的手掌,粗粝的舌贪婪地刮过细嫩的皮肤,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沈玉霏想也不想,喊出了尘封在记忆里的名字:“梵楼!”
话音刚落,那舌已经卷住了他的指尖,恋恋不舍地一吮,继而在他彻底暴怒前,干脆利落地离开。
舌的主人翻身跪在塌下,雪白的轻纱堆叠在他宽阔的肩头,绵延如雪。
“宗主。”低沉的嗓音染了欲,格外撩人。
沈玉霏却冷笑着支起了身子。
他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娇丽的面庞荡漾着一层足以让人疯狂的艳色。
沈玉霏倾身凑过去,一点一点地勾住梵楼的衣襟,桃花眼中冷光凛冽。
“滚上来!”
梵楼迟疑一瞬,听话地起身,从跪在榻前,改为跪在榻上。
“愣着做什么?”沈玉霏缓了缓神,发觉自腰腹向下,麻痒绵软,忍不住双颊飞霞,对罪魁祸首怒目而视,“扶我起来!”
梵楼的迟疑又多了一瞬,但还是伸手,揽着他的腰,将他扶坐起来。
沈玉霏趁机捏住梵楼的下巴,将人狠拽至面前。
近在咫尺的,是一张被无数绸缎缠绕住的脸。
沈玉霏因练习的功法有异,每月十五,都会深陷难堪的情毒,此时若不与人双修 ,就会功力尽失,筋脉寸断,成为人尽可欺的废人。
梵楼就是他寻来的“解药”。
梵楼听话,忠心,愿意为他去死。
梵楼什么都好,但沈玉霏不想看见他的脸。
因为看见了,沈玉霏就会想到无数个日夜,自己苦于功法之故,受制于人的模样。
故而,他在功法练就之初,就封住了梵楼的脸。
“梵楼。”沈玉霏眯了眯眼睛,猩红的眼尾滑过点点水光。
他像是吸足精气的妖精,餍足地将唇贴在梵楼的嘴角——柔软,温热,还在轻轻颤栗。
沈玉霏探出舌尖,心满意足地在梵楼的唇角刮了一圈,然后毫无留恋地扭开头:“行了,滚吧。”
他将呆住的梵楼踢下床榻,安然闭上双眼。
梵楼跌坐在榻前,直勾勾地盯着沈玉霏,那抹纤细柔软的躯体映在他漆黑的瞳孔里,如无边墨色中的一抹月光。
梵楼眼底暗潮翻涌。
他似是迷茫,又似是沉醉,手指按在唇角,痴痴地来回抚摸。
半晌,梵楼碍于命令,恋恋不舍地离去,而躺在床上的沈玉霏却豁然睁开了双眼。
那里面清明一片,哪还有半点睡意?
沈玉霏记得,自己死在了此生最信任的人手里。
死无全尸。
沈玉霏抬起了手臂。
这的的确确是他的胳膊,白嫩柔软,还没被凌厉的阵法搅成肉泥。
沈玉霏冷笑一声,闭上了双眼。
他想,自己大抵是重生了。
他本就是冷心冷肺之人,哪怕经历如此惊世骇俗之事,做的第一件事,也是睡觉罢了。
不过,沈玉霏的前世,也没什么好回忆的。
他死得着实离谱又窝囊,像本烂俗小说里忽然失了智的反派,在阴沟里翻了船。
身为合欢宗的宗主,沈玉霏的名声,臭不可闻。
修士不屑与他为伍,名门正派视他为败类。
可那又如何?沈玉霏一身修为诡异阴毒,敢在他面前嚼舌根的人,都死了。
偏偏,一个孟鸣之打破了沈玉霏所有的底线。
孟鸣之是天下第一宗门,玉清门宗主,长灯真人座下的首席弟子。
他为人古板,遵守教条,往那儿一站,从头到脚都写着四个字,“名门正派”。
可这样一个人,为了沈玉霏,叛出宗门,背负累世骂名。
沈玉霏自然待孟鸣飞极好。
玉清门不要孟鸣飞,沈玉霏就让合欢宗中弟子以孟鸣飞为尊。
他就差没把心挖出来给孟鸣飞了,结果换来的,却是彻彻底底的背叛。
沈玉霏错信了孟鸣之,被稀里糊涂地骗入阵法,生生磋磨去一身骨肉,死无葬身之地。
许是天道都觉得沈玉霏死得窝囊,让他的魂魄苟存于世。
沈玉霏成了孤魂野鬼,看着合欢宗树倒猢狲散,天才地宝被所谓的正派修士瓜分殆尽,最后拼了命要替自己报仇的,居然是那个从不被他放在眼里,连面容都不能露出来的梵楼。
昔日,梵楼在合欢宗里,最多算是他的“男宠”,私下里,甚至有宗门弟子当梵楼是他的炉鼎。
若不是功法有异,沈玉霏万万留不得梵楼。
替他报仇的梵楼不知练了什么邪功,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满头乌发尽数变白。
他面上还覆着层层叠叠的白纱,鬼魅般闯入玉清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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