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从无限游戏回来了 真少爷从无限游戏回来了 第70章
作者:杯酒
听到这句话,白然猛然睁开眼睛:“你——”
才说了一个字,他立刻又闭了嘴,只是恨恨瞪着池深,似乎想把他瞪出一个洞来。
“最后一个问题。”池深看了眼时间,说道,“你知道你的量刑吗?”
白然还是瞪着池深,一言不发。
“听说你们这种人,量刑会比较重。”池深平静说着,“希望你能活下来。”
白然看起来又想骂人,双眼都憋成了红色,额头青筋暴起,不过他还是死死按住了自己嘴巴,他忍住了。
“我的探视结束了。”池深向许家远礼貌说道。
“对……啊?”许家远愣愣看着池深,“这就结束了?不问了?”
池深说道:“我是来探监,不是来帮忙查案。”
“哦……对哦。”许家远掐了一下自己脸,他才反应过来,池深是来探监的,和案件半毛钱关系没有,他怎么下意识觉得池深是在是审问犯人?
他竟然把自己的职责放到了池深身上,这不应该,他才是警察,不应该让池深这样的普通人承担审讯的工作。
“那不好意思啊,不过你的询问挺精彩的,你有没有考虑一下,考个公什么的?”许家远试探着问道,既然审讯的工作不能交给池深这样的普通人,那么把池深变成他们的人不就行了嘛,这就完全没有问题了,许家远觉得自己这样的思路很对,这是在为特安局发掘人才,何况池深以前也说过想考公,只是当时没钱,之前从白家拿了钱,那现在就有钱了,那不就可以准备考公了?
“我政审过不了。”池深平静道。
许家远愣住了,他这才想到这件事,磕磕巴巴道:“那真是……太遗憾了,不好意思,我不应该提这个。”
考特安局的公务员,政审那可不是一般的严啊。
他们这边说着话,白然也在警察的带领下,准备重新收押。
这时候,白然突然抬头起来,用恶毒的眼神盯着池深,阴惨惨的说道:“池深,你总有一天会不得好死。”
警察立刻将他按住,喝道:“老实点!”
白然却大笑起来:“你会不得好死!”
许家远看了一眼池深,正想安慰两句,却突然看到池深的表情微微变了,他原本沉静的眉眼突然活过来一般,微微弯起,露出一个堪称明艳的笑来。
许家远下意识看了一眼房间里的符纸还有各种各样的保险装置。
还是一样,那些东西都静静放着,或者在墙上静静呆着,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开门的风,都没有吹起符纸。
“再见,”池深嘴角微弯,笑容灿烂,“我的弟弟。”
门在池深面前关上。
许家远觉得今天的信息量有点大,他需要消化一下,消化了半天,想回头问问池深是怎样想的,突然就看到池深人没了,他茫然眨了眨眼睛,很快又被袁义平喊走了,去问池深的探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咋还能又搞出一个案子来呢?
池深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他笑着说道:“我好像醒得太早了?”
季星沉在旁边推了一下眼镜,他道:“正是时候。”
池深笑容变得更加好看。
他并没有去问季星沉想要做什么,回到家就准备着自己的事情。
周末,他买的化妆品也到了,池深就将胜玉兰的脸打印了出来,让白婉学习化妆,就是白婉的艺术水平好像不太行,化了几次都不太理想。
池深只让她慢慢来。
第087章 硬核起床方法?
经过了一个周末, 池深已经初步完成了纸人的骨架,还不止一个,他一共用竹篾做了四个纸人骨架, 一个是和胜玉兰一样的体型, 一个高瘦的和池深差不多,看起来像个男人, 一个只到池深腰的小孩子, 还有一个比较矮又娇小的骨架, 不过除了胜玉兰, 其他三个都没有头。
池深并没有给它们做头的骨架。
周日晚上, 池深对于自己做的这几个骨架还算满意,他开始裁纸准备在骨架上糊上一层宣纸,为了做得逼真,他准备多糊几层,完全挡住竹篾的痕迹。
他自己煮了浆糊,正在慢慢糊着纸, 突然手机振动一下, 提示他收到一封邮件。
池深手下并没有停, 他将一整张纸糊到纸人身上之后, 这才洗干净手去看手机。
他的邮箱里多了一封匿名邮件, 池深点开看了看,是一连串照片, 还附有一行字:这是白家族谱,收集所有人的信息需要一段时间,我先将族谱发你。
那些照片, 就是手机拍的族谱的照片, 用毛笔写成, 很多都看起来很古老了,上面记载了从白家第一位开山祖师,到现在的所有人的名字,上面只记录了男丁,媳妇和女子全都没有记录,白婉的名字自然没有在上面。
池深知道,这是因为之前都认为男丁才是传承血脉的人,女人上不得厅堂,要是是女儿,嫁出去了就不是白家人,就没有上族谱的几乎。
池深对于这种封建家族的家谱并没有什么想法,他从来不和垃圾讲道理,他只是翻看着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族谱上自然有这一代男丁的名字,池深看了看,这上面记录了好几十人,有些太远的后辈,还上不了这个族谱,如此看来,现在白家的后人,加上外姓徒弟,少说也有几百人。
池深摸了摸下巴,好几百人的犯罪团伙,一锅端掉之后,袁义平肯定得立大功吧?
如此想着,池深的视线在族谱上游走,看向了写有白然名字的那一支,往上数去就是白锡明,再上面……
池深视线停住了,他偏头看了一下季星沉。
季星沉也推了推眼镜,看了他一眼,替他说出了他没说的话:“前三代族长,都是死于50岁左右。”
“接下来……”池深的手指从前三代族长划过,落在了白锡明的名字上,“就是他。”
季星沉说道:“还有两年。”
池深也笑了起来:“怪不得他这么着急。”
夜风轻轻吹动了刚糊好的纸人,池深的手机又响了一下,这次是一条匿名短信:什么时候可以去看看我的家人?
池深回了过去:等你完成我交代的事情。
对面没有再回话,池深也放下了手机,对纸人的面部进行微调,等面部的轮廓出来了,他也到了该睡觉的时候。
此时胜玉兰也动了动,她在给池深做模特,好让池深捏出她的样貌来。
从凳子上站起来,胜玉兰也小心擦干了自己留下的血水,然后拿抹布捂着自己伤口,往厨房走去,准备洗一洗抹布。
池深看着胜玉兰的伤口若有所思,他又抬头看了看白婉。
白然正在旁边歪头看着刚扎好的纸人,手里的平板电脑上还放着美妆视频,似乎正在思考怎么把胜玉兰的脸惟妙惟肖的画上去。
池深却在想另外一件事情,白婉身上的伤口消失了,在她对自己的父母报仇之后,胜玉兰也进行了报复,但为什么她身上的伤口还在,是因为最后的那只鬼是被他扔出去的吗?
如此想着,池深就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难道要把那只鬼找回来,让她剁碎才行?”
这下原来都在好奇纸人的鬼齐刷刷看向池深,全都退后一步,连白婉都站直了,脚边下意识抖出一根红烛。
想了片刻,池深做出决定:“算了明天再去看看那只鬼还活着没,还活着就捞回来让胜玉兰剁碎试试看吧,就这么解决。”
他话刚说完,鬼脸和红衣女鬼对视一眼,风一般消失在客厅,房间门发出“砰”一声巨响,立刻关上。
白婉也看了看纸人,又看了看池深,端着自己的牌位消失在了客厅里。
现在也到了睡觉时间,池深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想着大家这是在催他睡觉了,愉快的回去房间休息。
季星沉跟着他进房间,关门的时候,他回了一下头,没有反锁卧室门。
池深则是又去看了看季星沉2号,皱着眉看着他依旧不省人事的模样,看了一会儿躺下睡觉。
深夜。
池深枕头旁的影子里冒出了一团黑影,那是季星沉的头,季星沉伸出一只头看了一眼池深,他睡着了,此刻整个房间都很安静,为了不打扰池深的睡眠,鬼也陷入沉眠。
他又扫了一眼挂在床对面的自己的身体,随后从池深的影子里站起来,走过没有关严的房间门,轻轻敲了敲旁边的女生房间的门。
“进来。”白婉的声音响起,门自动开了。
房间里有夜晚不眠的灯光照进来,季星沉视线扫过床头的纸电话和牌位,看向了放在床上的一把菜刀。
胜玉兰的模样在菜刀里出现,她有些拘谨的问道:“什么事?”
季星沉只是看着她,视线扫过她身上犹在流血的伤口。
池深错了,胜玉兰的怨念,被毒打被言语暴力而产生的怨恨,只是将仇人剁碎,并不足以让她的怨恨消散,那是根植于内心的恐惧与怨恨。
季星沉向着胜玉兰伸出了手,他平静开口:“我来帮你承担,你的痛苦。”
胜玉兰望向了季星沉,她的双眼慢慢变红,然而只是一瞬间,她的双眼就恢复了清明,同时她身上的伤口也在缓慢消失,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连破碎的衣服都在缓慢恢复!
白婉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沉眠中的红衣女鬼被吵醒,她从纸电话里钻出来,刚想说什么,看着眼前的景象也瞪大了眼睛一个字没说出来。
向胜玉兰伸出手的季星沉身上多了几道伤口,和胜玉兰身上的伤口一模一样!
那些伤口正在慢慢加深,腥红的血从季星沉的西装上滴落下来,他的表情却并没有改变,依旧镇定,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红衣女鬼依旧露出了害怕的神情,季星沉还没表现出来,她似乎觉得那痛就痛在了她身上,她伸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突然发现自己没有身体,又放下心来。
“你的魂体太弱了……”白婉出声提醒,“你会死的。”
季星沉并没有说话,片刻后,那些伤口突然开始愈合,仿佛快退一般,飞速合拢在一起,最后只剩下破烂的西装,不多久,西装的伤口也合在了一起。
他伸出手,放在了自己胸口,那是最后一道伤口消失的位置,他轻声说道:“我没有痛苦的记忆,所以我能承受。”
“不是这样,唉……算了。”白婉的语气有些不忍,但她并没有说出来。
大多数没有经历过痛苦的人,根本无法经历太过于痛苦的事情,那会让他们崩溃,季星沉能如此快速的消化掉来自胜玉兰的痛苦,那大概率是因为,他经历过比这更加痛苦的事情,胜玉兰的痛苦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白婉并没有说,只是语气有些叹息:“你早点回去吧,不要让哥哥发现了。”
趁池深睡着的时候过来,那肯定是不想让池深知道他做了这件事,白婉很清楚,所以她也愿意帮季星沉保守这个秘密。
季星沉点了点头,从女生们的房间里离开,只留下一滩血迹。
胜玉兰犹在梦中,看起来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想要追过去感谢季星沉,又被白婉拉住,在白婉的劝说下,她擦干了地上的血迹,决定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季星沉从没有关严的卧室门进去,他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池深,由于只有窗外的点点光线照进来,所以池深的影子范围也很小,只有枕头旁边那一小片,其他地方都被被子给挡住了,他要回去,只能从那里回去。
季星沉用手撑着床沿,轻轻爬上床。
深秋的风轻轻吹拂着半拉的窗帘,季星沉看着池深睡着后显得沉静的侧脸,微微有些出神。
突然,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抓住了他的手。
季星沉一惊,却没有挣动。
池深也没有动,他依旧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看起来就像是陷入了沉睡。
握着他的那只手却微微收紧,不肯松开。
季星沉在他身边躺下来,闭上了眼睛,轻声道:“晚安。”
“晚安。”他听到了池深的声音。
次日,池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神清气爽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窗外刚升起的太阳,今天是阴雨过后,一个难得的晴天,可惜今天是周一,不是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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