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从无限游戏回来了 真少爷从无限游戏回来了 第89章
作者:杯酒
池深从来就没有想过季星沉会伤害到自己这个问题,所以他自己手动凑上去让季星沉咬,没想到季星沉差点就死了。
季星沉这个举动让池深十分不知道如何评价,他其实早两个小时就搞定了季星沉身上的问题,又花了十来分钟收拾房间换床单,剩下的时间,都用在思考季星沉哪来的自信上了。
季星沉给出的回答,也让池深觉得一言难尽。
“算了,”池深深深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再追究这个,反正问题已经解决了,不过他还是要给季星沉说一下,“以后不许做这种事情了,要是做,也得跟我讲一讲,免得我不小心把你弄死了。”
季星沉看着池深欲言又止。
这种事情,正常人都不会说的吧!
池深可不是正常人,所以他完全没有这种自觉,他觉得自己该说的话也说清楚了,于是便伸出手将季星沉拽了起来:“你不要装死,去给我做早饭!”
季星沉的视线落在了池深的脖子上,他这次没再逃避,轻声问道:“疼吗?”
池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他看不到那个牙印,不过他也听懂了季星沉的意思,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被季星沉咬出的伤口:“哦,这个啊,不是问题。”
他手指抚过那个伤口,伤口很快便愈合。
只是他没看见,伤口愈合之后,季星沉的眸色更深了。
不一会儿,季星沉就用池深的身体抱着满是鲜血的床单出去,洗了床单又开始做饭。
而外面的几只鬼看着这床单的模样,皆是十分懵逼,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池深的卧室没有人敢窥探,何况昨晚那里还发出了极为恐怖的气息。
这床单染血的模样,很难不让鬼去想象昨晚上发生了什么,这血甚至还带着池深的味道。
好在他们虽然进不去,但是卧室里本来就住着一只鬼,白婉敲了敲柜子鬼的柜门,担忧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柜子鬼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年轻人,玩得过了点,问题不大。”
完全是感情白纸的白婉:“啊?”
黄玲玲听到这里,则是恶狠狠的用历经沧桑的成年人口吻说道:“肯定是季星沉昨晚把池深吃了,所以流了这么多血,我就知道总有一天池深会被季星沉吃掉!他不会有好下场!”
红衣女鬼在旁边煽风点火,高兴大喊:“吃掉!吃掉!”
鬼脸在旁边冷眼看着:“要是真被吃掉了,你以后就没糖吃了。”
这时候,池深的声音在他们旁边响起来:“大早上在这里开会吗?说的什么也说给我听听?”
黄玲玲立刻一脸惊恐的闭嘴。
而红衣女鬼则是快乐的指着黄玲玲说道:“她说把你吃掉!”
黄玲玲冲过去想捂住她的嘴,红衣女鬼自然不乐意,两只鬼很快就打了起来,池深看着觉得她们应该是属于打闹范畴,就没有管,进卧室加了件外套,准备去上班。
季星沉说正常人现在应该多加一件外套,所以他就进来加一件外套。
出门的时候,池深突然望了望门框,自言自语道:“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季星沉在他身后面无表情推了下眼镜:“你忘记司机了。”
“哦!”池深恍然大悟,昨晚开车送他们过去,在学校外等他们的钟溢还不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了,“昨晚忘记留他电话了,我打给袁义平问问吧,也不知道这一晚上他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自己回去,希望他聪明一点。”
港城十一中的某个不起眼的围墙外面。
钟溢顶着两个黑眼圈,精神抖索的盯着外面,学生成群从他身边走过,很是热闹,不过不一会儿这里又清冷下来,因为到了上课时间了。
他在这里等了一晚上,因为怕出现突发事情,并没有让自己睡着。
手机拿起又放下,他倒是存了池深的电话号码,但是他不敢随便打过去,万一池深正在进行什么重要的事情,被他打断了,或者他一个电话让池深暴露了,这可不好,他一向是个谨慎的人。
就这样,他等到了袁义平的电话。
第110章 不知道说什么,给大家拜个早年吧。
对于池深把他丢在学校外面一晚上这件事, 钟溢并没有说什么,或者说他很快理解并接受了这件事,毕竟是去查鬼的事情嘛, 出现什么意外情况都是有可能的, 就凭池深和那只鬼的关系,一担心起来, 把他忘记了也很正常。
钟溢一向是个耿直的人, 他这么想的, 也就这么说了, 完全没有发现他说完之后池深脸色有些古怪, 并且继续说着希望池深可以早日去看看他爷爷。
等钟溢走了,池深躺在自家沙发上喃喃自语。
“我以前确实不会忘记他,司机这么重要的人,我怎么可能忘记。”
“但昨晚我是真的忘记了。”
“这很不正常。”
季星沉晾完床单从阳台走进来,就看到了池深皱眉深思的模样。
经过昨晚,季星沉不仅灵魂被修复了, 还鬼力大增, 他现在已经可以拿起床单这一类比较轻的东西了, 今天早上他把床单丢进了洗衣机, 让红衣女鬼看着, 就和池深出门上班了,所以是晚上回来晾床单。
“怎么了?”季星沉问池深。
池深抬头, 依旧是皱眉看着季星沉,他说道:“你过来。”
季星沉依言走了过去。
池深看着季星沉的眼睛,伸手摸上季星沉的脸, 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接着, 他的手摸到了季星沉的脖子。
季星沉喉结微微一动,如果他还有温度,他现在一定整个鬼都烧了起来。
“算了。”池深突然放开了他,仰面躺在了沙发上,自暴自弃一般重复了三遍,“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现在我只想躺着就好,他可以帮我做很多事情。”
季星沉望着他,眼神变了几变,最终还是开口问道:“你想杀了我吗?”
池深一脸无语的望着季星沉:“我发现你的思想很危险,我为什么要杀你?”
季星沉依旧看着池深。
池深无奈道:“我想把你收起来。”
这句话季星沉显然无法理解,他表情出现了一丝困惑。
“收起来,你就安全了。”池深也没打算跟他解释,只是自言自语说道,“但是这样你就没有了人身自由,这样不太好。”
死亡游戏里,他破解了所谓的道具包,这也是他能把死亡游戏里的东西带出来的原因。
其实是那些道具都有特殊的独属于每一个道具的烙印,而那个烙印,也存在于鬼魂身上,是他们身上独一无二的灵魂印记。
而将道具收起来,其实是将烙印收起来,其他的部分,就化为鬼气进入他的身体。
所以按照理论来说,他也可以把季星沉收起来。
池深发现他会因为担心季星沉安危,而忽略之前他不会忽略的事情,那转换一下,只要季星沉不遇到危险,那不就行了?
而他的道具包,就是绝对安全的地方,就算他死了,季星沉也不会死,只会被“爆”出来而已。
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觉得这样也太没有鬼权了,不太好。
但就在刚才那一刻,他其实十分想将季星沉收起来。
“我们讨论一点其他的事情吧,比如文钦和你是什么关系。”池深看着季星沉,观察着季星沉的表情,如果他说的话刺激到季星沉,那就早点转移策略。
同时,他努力把不好的念头从自己脑海中驱赶出去,他告诉自己并没有将季星沉收起来的理由,他可以保护季星沉。
季星沉的表情并没有太大波动,甚至还没有池深摸到他脸时候的波动大。
他推推眼镜,语气平静说道:“文钦二十多年前做过白家老宅的守门人,推测他年龄应该在四十岁往上,从姓氏来看,他应该和我有亲缘关系,可能是我的长辈,甚至是父亲。”
“从你不想承认你自己姓文来看,他跟你关系应该很不好。”池深补充道。
季星沉停顿了一下,随后点点头:“我只有关于我母亲的记忆,我母亲姓季,叫季闲。”
池深说道:“找到这个文钦,说不定就弄清楚你的死亡原因,以及为什么你只有美好的记忆这件事。”
“按照卫卓的意思,他现在应该就在港城,在白家。”季星沉说道。
池深却看着季星沉,罕见的露出了些许担忧神情:“你找的他,找回的都是痛苦的记忆,你确定还要去找他吗?”
季星沉垂眸看了片刻沙发,他摇了摇头:“我不能一直活在虚假的美好里。”
望着季星沉的神情,池深思索了片刻,才点了点头道:“我直觉这个文钦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或许我在那些厉鬼记忆里看到的人就是他,港城连环杀人案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季星沉也说道:“我们不能直接去找他,先了解一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所知道的事太少了,暂时只有他是拥有阴阳眼的天才这一条信息,他的为人我们一无所知。”
池深笑了下:“不、不是一无所知,至少从卫卓那里,我们可以得知,是一个脸卫卓都觉得不好相处的伪君子。”
他们说话间,池深听到楼下传来了哀乐,出于在死亡游戏里养成的条件反射,他往阳台外看了看,在死亡游戏里,如果出现哀乐,那一向会发生很恐怖的事情。
不过看到阳台上趴着的两只鬼,他又放松了下来,如果在现实世界有哀乐,那就只是有人死了而已,并不是有恐怖的厉鬼要出现,不用特别注意。
此刻天色已晚,鬼脸和红衣女鬼都趴在阳台的栏杆上,鬼脸苦口婆心的和红衣女鬼说道:“要少喝酒,懂吗?”
红衣女鬼懵懵懂懂点头,随后又反驳:“我不喝酒!”
“我只是这么给你讲一下,提前预防着,”鬼脸继续说道,“看到楼下那户人家没,男的大半夜在外面喝酒,回来找不到自己屋在那儿,大冬天睡在外面,被冻死了,他家上有老下有小,都靠他养着,还不知道以后咋办。”
红衣女鬼听不太明白,不过还是说道:“好惨哦。”
鬼脸也道:“好惨啊。”
黄玲玲则是奇怪的望着楼下那户人,困惑道:“现在都没下雪,可以冻死人吗?”
听到他们的对话,池深收回了视线,他说道:“或许可以问问卫卓。”
池深给卫卓去了电话,当晚就到了卫卓家。
卫卓已经完成了池深提出的要求,所以池深也会完成和卫卓的交易。
虽然他一开始只想利用卫卓,并没有想到底要不要帮卫卓一把,但后来他改变了主意。
这次卫卓依旧没有进自己家,只是在他冷硬的脸上,出现了期望的表情,他似乎并不完全信任池深,甚至不认为池深真的能帮他拔除诅咒,但是他还是选择了去做池深要求的事。
他已经没有了路,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会抓住,即使是明知道很可能被欺骗。
这次应池深要求,季星沉也没有进去,而是站在楼道上,等着池深出来。
看到季星沉从池深的影子里出来,卫卓非但没有害怕,甚至露出了几分希翼,池深也不知道他这突然而起的希翼从何而来,他也没有问,毕竟他是来帮忙的,不是来查户口的。
池深在卫卓妻子期待的目光中进了房间,妻子也望向了卫卓。
卫卓没有同她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关上了自己家的大门。
看着紧闭的大门,季星沉开口道:“你可以进去,他在,不会有事。”
卫卓摇了摇头:“以防万一。”
很快走廊上就安静下来,卫卓看了会儿自己家大门,又将视线落在了季星沉身上,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问道:“你和池深是什么关系?”
季星沉本来也在看着房门,这个问题他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朋友。”
“真的只是朋友吗?”卫卓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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