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从无限游戏回来了 真少爷从无限游戏回来了 第94章
作者:杯酒
“我怀疑是有人在帮忙,但是这次手术室的人我都认识,他们都是普通人,在我把寄生虫带出来之前,他们甚至看不到寄生虫的模样。”
“这很奇怪。”
第115章 前方可是地狱啊!
钟敬松也想到了什么, 看了看一旁的钟溢。
钟溢立刻转身,去护士站,急切问道:“刚刚是不是有人来过?”
护士不明所以:“来过很多人。”
“有人来问过刚才那台心脏手术的情况吗?”钟溢急道。
护士点头, 她不知道想到什么, 笑了起来:“有,是个很帅的年轻人, 他问现在是不是钟老先生在进行手术。”
钟家也有几个人跟了过来, 此刻钟溢的小姑说道:“很帅的……年轻人?”
护士在旁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真的很帅, 我还想找他合影来着, 但是被他拒绝了。”
他们都想到了一个人, 几人互相看了看,还是钟溢说道:“我去问问他。”
钟溢的小姑喊住了他:“别人不想你知道,你别去打扰人家。”
钟溢问道:“那就这么算了吗?”
钟敬松走了过来:“给他找一颗梅树,找人帮忙看看,找一颗最好的,以后他有什么需要的地方, 你多帮忙看着, 他不是会说的那种人, 但是我们要做。”
这时的池深已经拜访完了某一家港城的网红店, 并且给了一个差评。
回去的路上, 一排行道树的影子落在了池深身上,季星沉从池深的影子里出来, 和他并排走着。
“你看起来很高兴。”
“你看起来也很高兴,很少见你愿意出来走两步。”
一人一鬼渐渐走远,消失在了人行道上。
一天后, 特安局内。
袁义平冷漠看着门口的人。
白锡明笑着看他:“别这么严肃, 我就是来走一走, 放心,我是一个正常人,不会反过来投诉你们。”
钟溢一听他这个话,立刻就想冲上去:“你——”
旁边的人将钟溢拦了下来,在这里闹事,后果不堪设想。
白锡明则是淡定的打断了他:“我记得,案件相关的亲属,是不能参与案件的调查的,对吧?”
袁义平说道:“我们没有这个规矩,如果有这个规矩,整个特安局都沾亲带故,根本没有办法处理。”
“直系亲属也不用避嫌吗?那我可要向帝都那边好好建议一下了,”白锡明笑着往门口走,“下次见。”
白锡明慢悠悠的走出了特安局大门,上了一辆豪车。
特安局的大家看着他嚣张离开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许家远说道:“就这么让他走了?”
“你好像是白锡明的远房亲戚,你这么关心他?”有人呛了一句。
又有人打圆场:“小许在特安局多久了,什么为人你们看不出来吗?他的意思是怎么能把他再弄进来。”
“这次抓到他养鬼,都没法把他关起来,留个一问三不知的人过来顶罪,这明显是看不起我们!”有人生气道。
袁义平也是在思考着什么,他说道:“放他回去,也是……没什么。”
许家远则是无奈道:“我跟他都不认识,你看他进来之后搭理过我吗,我就是为钟溢生气,还有为我那个兄弟生气。”
有人问道:“哪个兄弟?”
“池深……”说到这里,许家远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他忽然笑了起来,“我感觉他总会回来的。”
袁义平也看了过来,他思考了一下,轻微点了点头:“走吧,散了。”
这次他们确实找到机会将白锡明抓了回来,但是证据只有一个小鬼,白锡明全盘否认,那小鬼不久就消散了,更加无从查证,何况还有人主动顶罪,跟着白锡明一起过去的那个白家的徒弟,将一切都揽到了自己身上,白锡明洗脱得很干净。
而且放白锡明离开,也不仅是这个原因,他们手里还有着白锡明很多罪证,但这次成立的白家调查组,却让他们先把人放了,因为现在对白锡明动手,很可能白家在港城的势力听到风声就会隐藏起来,他们要做的是将整个白家连根拔起,而不是只抓白锡明一个人。
等大家都散了,袁义平一个人去了调查组。
特案组办公室内,一个老人摘下眼镜,看向袁义平:“放回去了?”
袁义平点点头:“放回去了。”
“这件事不能着急……至少不能打草惊蛇,”老人沙哑的声音缓慢说道,“港城,还要出大事,白家的事情,慢慢来。”
袁义平面色并不是很好看,他不理解老人的做法,但他也只能问道:“还要发生什么事?”
老人摇了摇头,并不回答,只道:“天地刍狗,一念之间。”
袁义平听不懂,他也不想去懂,这些大家族的老人,说话都神神秘秘的,他只想把案子给查清楚,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白锡明被放回去的消息,池深也听说了,许家远和钟溢都告诉他了,许家远就是八卦一般例行通知一下,但钟溢说话的语气则是愤怒又不平,这愤怒不仅是针对自己家老人被白锡明摆了一道,还要把人放了,也是在不平池深都帮了这么大一个忙,他们还让人给跑了。
池深倒是很平静,他甚至都不太关心这件事,他关心的是——钟家送过来的这棵梅花树,他放哪儿啊?
此刻他正站在自家露台上,一棵三米多高的梅花树枝丫散开,占了快半个露台,这是钟家送来的,钟家人办事的效率在池深看来,这有点过于高了。
“我之前只以为,会是一棵小树,我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大的一棵树,这钟家人,是不是有点太实在了?”池深看着这梅花树喃喃自语。
说实话,这梅花树其实很好看,似乎有些年头了,树干苍老的样子就像是古画上的寒梅图,苍劲古朴,而且这梅树还带着阵阵佛意,有点道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从哪个寺庙里挖过来的。
池深又转过头看了看离得远远的自己家的几个鬼,陷入了沉思。
“你……终于觉得我们是累赘了吗?”鬼脸小心翼翼问道,他趴在距离梅花树最远的位置,心惊胆战看着那梅花树上散出来的阵阵佛意,他只是看着,就觉得整只鬼都不好了!
“好臭!恶心!”红衣女鬼也在旁边骂道,“快拿走!”
“你为什么要种一棵这种树在这里!我要离家出走,这个家待不下去了!”黄玲玲也提出了自己的抗议。
季星沉则是十分平静道:“这怎么说,也是钟家的一片心意。”
黄玲玲转头就呛回去:“那你倒是过去啊!你跟我们站在一起做什么!”
季星沉推了推眼镜,面色不改:“我帮池深看着菊花。”
白婉也离那个地方远远的,她担忧的说道:“以后菊花应该怎么浇水……”
这话的意思,就是她根本不想再过去那个地方。
“既然大家都这么讨厌这棵树……那不如我们先出去旅游一下,把这棵树晾一晾,让它散散味吧。”池深建议道。
“旅游?”鬼脸快速抓住了关键词。
红衣女鬼立刻探出头来问道:“去哪儿?”
白婉则是说道:“这是你第二次说旅游的事情,真的要出门吗?”
“元旦了嘛,放假不得带你们出去玩玩?”池深笑着道,“方向,机票有人报销。”
几只鬼都不明所以看着他,只有季星沉推了推眼镜,转身开始收东西。
家里的几只鬼都收拾好了东西,红衣女鬼在自己的纸电话上贴上了漂亮的蝴蝶结,白婉装好了自己的平板电脑,还给充电宝充满了电,鬼脸则是恶狠狠看了几天几夜的溺水视频,就连季星沉,都给池深收拾好了出门的衣服。
大家都怀着期待的心情等待着池深所说的旅游,但是他们等了几天,发现并没有任何动静,脸上都出现了失望的神色,连并不能看到脸的白婉,都肉眼可见的消沉了几分。
黄玲玲更是第一个跳出来质问:“你说的旅游,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我说话一向算话,怎么会骗你们呢?”池深淡定的说着,自己去给菊花浇水。
没办法,这几天红衣女鬼和白婉都不愿意靠近梅花树,浇水这种事情,就只能靠他来了。
“那你说什么时候走,去哪里?”黄玲玲又道。
“这个嘛……”池深看看天,“我还不知道。”
黄玲玲大声喊:“你果然是骗我们的!”
话音刚落,池深的电话就响了,他看了看,上面写着钟溢的名字。
看到这个电话,池深笑了起来:“你看,马上就有人来帮我们报销旅游费用了。”
黄玲玲一脸莫名其妙,还想说几句,但池深已经接起了电话。
“我爷爷已经醒了,情况很好,恢复得也不错,他想见见你,当面感谢你……你有空吗?”钟溢的声音在那边说着,和一开始看到池深时,冷硬的声音不同,此时的钟溢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愧疚与尊重。
池深笑了起来:“我也正想去看看老人家,问他一点事。”
钟溢在那边说道:“那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我过去接你。”
“不麻烦了,”池深放下浇水壶,“我自己过去就行,就今天晚上吧。”
当晚,池深就见到了钟溢的爷爷,也就是现在钟家的族长,钟老爷子。
钟老爷子也七老八十了,之前今天还做了心脏手术,此刻看起来却很有精神,他看到池深第一件事就是道谢。
池深虽然觉得自己也没做什么,不过为了让老人家心里安慰一点,他也笑着接受了,下一句,钟老爷子就问道:“你真不要我家的典籍?”
池深微笑道:“我也看不懂,拿来没用。”
钟老爷子看着池深的眼神都变了,说着他又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些东西,也没有什么好藏的,听敬松他们说白锡明要我们家典籍的时候,我还有些惊讶,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图谋的。这些东西,在特安局成立之后,我们都拿了出来,其实在特安局都有备份,几个家族也打破了隔阂,互动有无,这些年的驱鬼技术突飞猛进,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没想到他白家却在想这些东西,明明只要加入特安局,就什么都知道了。”
池深微笑着听他讲,心里却在想另外一些事情。
之前文钦去了帝都,听起来,会让人认为文钦是去帝都担任了要职,或许就是进入了特安局,但现在看来,情况或许不是这样。
如果文钦之前在特安局有过职位,按照大家所传言的文钦的实力来看,必定不会是一个很低的职位,那特安局内,各大家族之间交流典籍秘术的情况他也会知道,那文钦回到了港城之后,白锡明也应该会知道。
如果白锡明知道这一点,那就根本不用使用阴谋来拿钟家的典籍。
白锡明会这样做的原因无非就几点。
一是文钦根本没有进入过特安局,不清楚特安局的情况,所以白锡明才要做这件事。
二是文钦知道特安局内的情况,但是没有告诉白锡明。
后面一种情况,可能是文钦并不在乎白锡明的情况,也可能是这又是一次问候,就像是白锡明给他的“礼物”里面带着季星沉的血那样的问候。
至于究竟是哪一种,池深并没有去深想,这种事情,等过一段时间,自然就明白了。
“你倒是和你的父亲不一样,”钟老爷子还躺在病床上,看向池深的目光是慈祥又温和的,“你必定走向和他不一样的人生……不说这些了,这次真的是麻烦你了。”
“这个倒是不麻烦。”池深说的是实话,毕竟他就是过来走了两趟,甚至可以说是出门去网红饭店打卡,顺便过来看了看。
“这怎么会不麻烦,如果不是你,我都死在这医院里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放心,我知道我们这行,总会有一些秘密,我也不会问,我只是想问问,既然你能看出来我身体里有东西,那你能不能看出来,那东西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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