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乱世做纨绔君主 我在乱世做纨绔君主 第92章
作者:全是我梦里梦见的
她戴着面具,低着头,与男子凑得极近,像是生怕叫旁人看了去,怯生生的,像娇养的白兔。
“老板。”
当二人真正远离视线,贾卿言才出了声。
老板立马应了一声。
“拿壶酒。”
“好咧!”老板很快道,“我亲自给公子送到房间去。”
贾卿言不理会他的谄谀:“方才那二人是什么来头?”
说着,柜台搁上了两锭银子。
瞧着银两,老板眼神微动,半晌也没舍得挪开视线,显然动容了。
“打听得不多。”老板回道,“只知道其中的男子姓宁,说是赶了几日路,想找个安稳的地方歇息一会儿。”
“姓宁?”
“是的,他没讲名字。”老板补充,“他们是夫妻,瞧着感情很好。公子打听他们……”
后半句话是小心的试探:“是与他们结过仇?”
“那女子……”贾卿言顿了顿,“说过话吗?”
“不曾。”老板很快摇了摇头,“宁兄说他夫人嗓子不适,不便言语,应当是来的路上感染了风寒。此人谈吐自如,出手阔绰,不像欠债的赌鬼,莫非这仇……”
老板压低了声音:“与人命有关?”
贾卿言不答,转言问:“酒呢?”
老板一愣,不敢怠慢贵客,急忙低下腰,取出酒壶,放在柜台上。
“那两人住的是哪间房?”
“公子的意思是……”
“把这壶酒送过去。”
贾卿言沉声道,语气强硬,不容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金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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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醉酒误事
上木阶时, 中看不中用的裙装便更为糟心,以防摔倒,谢宣只能一直低着头, 提起裙子, 将步距缩得更小,一节台阶,需跨两步才能走完。
要说女子的服饰,轻便好穿的也有许多,也更易买倒。
奈何这阎王爷非要买件极招摇的,难不成只为了这一路折腾他得趣?
心中埋怨着, 脚底便打了滑。
一步未走对, 左腿拌右脚,他刹那间失了平衡。
情急时, 谢宣随手抓了点什么,像抓着救命稻草。
幸好, 身子稳住了,没惨烈地在这凄惨的日子里摔跤。
谢宣松了口气。
一抬头,却面色僵硬。
他匆忙攥着的, 竟是赵彻的衣角。
不带一点迟疑, 谢宣松了手, 将那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手缩到了身后,步子也停在原地。
赵彻走得比他快些, 对方此刻不需用演戏来掩盖, 侧头看过来时,眸色不怒不喜。
对方立于他之上, 谢宣需比平常仰得更高, 才能与他目光相对, 不过,他当然不会对与阎王对视一事存一点兴趣。
视线沿轮廓分明的颧骨线条向下,落到脖颈的长疤。
疤痕的形状映在眼里,像是长刀所致的陈年旧伤。
他不敢多看,心中作出猜测后,便将视线全部收了回来。
想了想,谢宣小心道谢:“谢谢。”
“上来。”
赵彻的回答简洁明了,比较起方才在前柜,语调淡漠许多,活像两个不同的人。
……
房门一关,赵彻将房间周遭看了一遍,搬了两把角落长凳。
“赵彻……”
一个问题思量许久,此时终于进了能说话的地方,谢宣再也沉不下气,几乎以质问的语调低声开口。
“你到底想做什么?”
赵彻正静默低眉,认真端杯斟茶,一派平和。
问话的话音刚落,铛一声,杯底与木案轻撞,茶水洒出,濡湿了木案。
“你……!”
谢宣被按在床褥之上,黑发与上衣凌乱了些许。
事发突然,突然被这么强硬摆布,他全身都像散了架,腰身撞得极疼。
上齿咬紧下唇,谢宣终于得了机会,能够正常喘气,怎么也想不清是何处激怒了赵彻。
赵彻的膝盖卡进他双腿,手掌禁锢肩膀,将他抵到墙上,几乎将整个身子压了上来。
谢宣绷紧腰肢,手指抓紧被褥,想退却没有距离可退,浑身僵硬发冷。
赵彻眼眸幽深,慢慢地将他脸上的面具解开摘下,没有一丁点怜惜,随意扔到了床上。
紧接着,不知望着哪处出神,眉目慢慢舒展开,像是觉得新奇似的,声音也低了下来。
“原来会生气啊。”
“……”
赵彻手指碰上眼前人的嘴唇,没用多少力气,将紧咬的牙齿与唇瓣分开,下唇留下一道不浅的齿痕,极可怜的模样,像被谁凶狠□□了一番。
他忽然涌上个念头。
想将手指伸进这唇中,瞧其间的舌尖生得是什么模样。
对方却别扭地转过头去,将身下的被褥抓得更紧。
遭到拒绝,赵彻的心思飘远到别处:“名号定北的那位,对你做过……”
话语顿住。
门外突兀地响起敲门声:“宁兄!可歇息下了?”
“谁?”不加掩饰的不悦语调。
另一边,谢宣绷紧了神经。
这姿势若是叫谁看了去,指定有口说不清了。
“是我啊,宁兄!”老板在门外殷切道,“旅途奔波劳累,宁兄与宁夫人兴许会口渴,我便想着送壶酒上来。”
赵彻沉默几秒:“酒放着,你走吧。”
“好咧!”
谢宣狭窄的视野里,能勉强瞧见门外模糊的人影蹲下来,迅速放下了什么东西,快步离开了。
压着他的人终于起身,将门打开。
连松口气的时间都不愿浪费,谢宣匆忙整理了凌乱的上衣。
奈何房间只有这么点大,他往哪处逃,只怕都逃不过赵彻。
在他第无数次后悔没好好练武时,赵彻关上了门。
沉声开口道:“小皇帝。”
这种时候,谢宣讲话摆不出好看的态度,面无表情道:“干什么?”
赵彻将酒壶放在桌上。
“看来有人想救你啊。”
……
下雨了。
春日第一场湍急的雨,来得匆忙。
客栈外,荒凉黄土上,电光倏烁后,“轰隆”一声,狞雷震天。不待声歇,大雨顷刻浇地,声如羯鼓。
屋内寂静下来。
用过飨食,谢宣坐在桌前,静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风声阵阵,夜幕笼垂,一楼的议论不曾停过。
既然下了大雨,赵彻不在房内,应当也是在一楼。
先前老板送来的酒,还放在桌上。
依照赵彻的意思,这壶酒,是贾二命令客栈掌柜送来的。
贾二真的认出他了?
处于这么丢人的境地,贾二还能将他认出来,谢宣真不知自己是该感到窘迫,还是高兴了。
可赵彻的独身一人只是假象,他身后还有藏匿暗处的精兵队伍。即使贾二也在华阳郡安插了人手,总归厉害不过在这儿打过一年仗的赵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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