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 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 第127章
作者:鱼笙笙
但任谁在那种场景怕是都难以保持冷静。
栗软漫无目的的在雪夜里走了会儿,才握紧兜里的身份证,打算随便找个小旅馆凑合一晚上。
正迷茫走着,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忽然响起,在发呆的栗软耳里不啻于一场惊雷,他恍然受惊,小脸都刷一下变白,心脏噗通跳了半晌,抬头才见身旁停了辆车。
后座上,车窗被摇下,露出一张俊美到惊艳的脸。
男人浅然抬眸,在对他说话:“要去哪里。”
栗软呆了呆,一时没能认出这个自来熟的男人是谁。
他犹豫着小声说:“就……随便走走。”
“上车。”
男人开了车门,走了出来。
“欸?可是我……不认识你啊。”
灯光下,栗软的眼睛像琉璃一样睁的圆圆的。
干净的像沾不上丝毫的黑暗。
男人瞧着他的双眸有短暂的失神,随后握住人的手腕,将人扶进了车里。
手指在柔嫩的肌肤摩挲了下,男人垂眸,如雪如冰的脸庞沉若幽水,“记好了,我是你的丈夫。”
第123章 万人嫌娇娇真少爷X痴态宠妻反派大佬
丈夫……
栗软猫进暖气充足的车里,闻言眨巴了下眼,薄嫩的白皙脸颊立刻像蒸着的樱桃馅儿笼包,晕红了一大片。
他勉强集中注意力,看着男人半面陷在黑暗里,半面被街边的散光打的深邃英俊的脸,总算回想起男人是谁。
正是这个位面爱慕言瑰的反派大佬晏司溟。
怪不得会停车叫他进来。
是瞧他可怜吧。
栗软觉得一切有了很好的解释。
晏司溟没问他去哪里,怕是会默认司机将他送回言家,刚吵了架,这么快就回去,可想而知画面会有多尴尬。
栗软犹豫了下,还是小声跟司机说了句:“麻烦把我送到附近的酒店就好。”
司机用后视镜瞥了眼晏司溟,等待他的指示。
晏司溟没看司机,而是微挑动了下眉梢,声音淡淡:“这么晚还有约会?”
栗软局促的捏了捏手指,脸颊憋的更红了,他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没有,只是和家里人吵架了……”
“所以你离家出走了?”晏司溟冷淡的面庞才覆上薄薄的惊讶。
“算是吧……所以把我送到酒店就好。”
栗软说话声音弱弱的,很没有底气,他脑袋很乱,正想着怎么继续应付,却没想到晏司溟不说话了。
他给司机比了个手势,便面色沉幽不语。
栗软没忍住偷偷瞥了晏司溟一眼,奈何实在搞不懂这位大佬心中所想,也只能鼓着脸颊将所有话憋在心里。
车平缓开着,暖气很足,又很安静。
栗软有些昏昏欲睡,不知道过了多久,车戛然而止的动静才将他彻底弄醒。
他下意识睁圆了眼打量着周围,才发觉车子最终目的地竟停在了一个高级别墅区,每栋别墅独立且自带院落。
看样子,这分明是晏司溟的住所。
晏司溟为什么要将他带这里来。
难道是要替言瑰教训他?
被原著荼毒很深,认定晏司溟暗恋言瑰的栗软瑟瑟发抖的想着。
下了车,晏司溟便迈着大步向别墅走去。
两三步后,敏锐的洞察到身后并没有随之而来的脚步,他回头,才发现栗软就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猫,缩在原地不敢动。
下了雪的冬夜很亮。
隔了三米远,晏司溟能清晰看到,那小刷子般的鸦羽睫毛是如何仓皇的乱颤,杏眸晶亮又带着惹人心软的无措。
晏司溟一顿,折身回到他面前。
栗软一懵,很快被温暖而巨大的暗蓝风衣裹住了。风衣是晏司溟刚脱下的,带着他身上独有的薄荷香气,又很大,盖在栗软身上,就像是个斗篷,栗软只能露出一张白糯小脸。
他嘴唇翕张了下,不明白晏司溟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听见头顶上方晏司溟的声音:“这是我家。”
“哦……”
“很快也会是你的。”
“欸?”栗软抬头。
晏司溟眼眸深邃,“所以就算提前几天住进来,也没关系吧?”
栗软缓缓点头。
他觉得有几分道理。
不过很多的想法是——
还是尽快答应吧。
晏司溟就算是反派大佬那也是人类,只穿着薄薄西装熬在冰天雪地里,会生病吧。
“那我们进去吧。”
栗软伸手,试探的捏了捏晏司溟的衣袖。
晏司溟垂眸,瞧着他纤细粉嫩的指尖,“嗯。”
别墅不像言家那样,开空调也需要一段时间才会暖和。
栗软坐在沙发上,眼眸灵动的张望着,这时晏司溟给他倒了杯热牛奶,他接过小声说“谢谢”。
“那,就麻烦一晚上了,明天我会尽快找个酒店的。”
晏司溟浓黑的眉毛一皱,“今天是30。”
栗软不解,“我知道啊。”
今天是十二月三十日嘛,明天就是跨年夜了。
“再过四天你就会搬来,所以提前搬过来,对你来说就那么不情愿吗?”
晏司溟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什么个想法。
他自小是孤儿,独自打拼,孤独习惯了。
按理说,家里突然多了其他人,他应该会难以接受并抗拒。
可那人是栗软。
跟他早有了亲密行为的栗软,听到对方百般疏远冷淡的话,他莫名的有些难耐不爽感。
搬进来,嫁给他这事就这么令他不情愿?
晏司溟拧眉,身居高位使得他气势凌厉冷锐,一个眼神扫过来,栗软没忍住打了个冷颤。
“没、没有,我只是怕会麻烦打扰你。”
“不会。”
似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语气多了些面对下属命令的口吻,晏司溟勉强让自己语气放柔些,“明天是跨年夜了,留下来,跨年,可以吗?”
跨年啊……
栗软喜欢各种喜庆的节日,他也不喜欢独自冰冷的度过。
晏司溟自小孤身一人,应该也是想找个人陪他吧?
栗软突然就顿悟了,深沉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他再抬头时,眸里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像是森夜萤火虫,又像有着焰火的天空,泛着莹润的光,“那我可以自作主张,买回来一些过节的东西,装扮一下吗?”
晏司溟同意了,“可以。”
“好!”
栗软弯了弯眼,对他很明媚灿烂的笑。
此时屋里温度终于高了。
上了二楼,晏司溟将他带到了隔壁的房间,拿出了新的床上用品,“以后你就住这里。”
“嗯,好的!”
栗软想的很通透。
说是结婚,其实也算是名存实亡嘛,这样互不干扰的状态也挺不错的。
他快速将枕套被套什么的都弄好,洗完澡后,躺在柔软温暖的床上,很是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栗软从来这个位面,几乎每晚睡得都是冰冷潮湿的床板,总算回归了正常生活,他幸福的忍不住用脸颊蹭了蹭枕头。
今晚一定会睡得很好,晚安!
…
栗软诉说了委屈,就离开了言家,他所不知道的是,大厅里,言齐、言欢和言夫人三人沉默了。
看着栗软红着眼睛诉说自己遭受的委屈,他们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们做的太过分了。
言欢回想了这段时间对栗软的态度,心里难得的生出了几分愧疚:“我对他态度的确不好。”
可能也是偏见吧。
她表姨(收养栗软的人)来言家委屈哭诉,说栗软是个心机深沉且自私的人,自从得知自己是言家少爷,就不认多年的母子亲情了,还对言瑰有颇多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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