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 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 第129章
作者:鱼笙笙
晏司溟偏头看着缠在他胳膊上的人,和那张笑意妍妍的脸,无声挑眉。
对方毫无所觉,嫩红的嘴巴喋喋不休的说着:“你买这鱼肉是要做鱼汤吗?哇居然还有大龙虾和帝王蟹哎,晚餐就麻烦你啦。”
晏司溟不由回想起昨夜的画面。
明明昨天这小家伙还生疏惧怕他,做什么都拘谨又小心翼翼的。
只一晚上,另加一个早上,竟会对着他撒娇了。
这就不害怕了?
晏司溟抿了抿唇,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他眸里多了几分笑意,他声音低低沉沉:“想吃?”
“嗯!”栗软点头。
“想吃就自己动手,”晏司溟睨着他,“今晚吃火锅。”
栗软眼睛一点点变亮。
火锅好啊,方便!
只需要处理好食材,放进锅里烫熟就能吃了!
栗软看着晏司溟让工作人员打包好两个大龙虾和帝王蟹还有各种海鲜,已经有些期待晚上了。
购买了一大堆食材,栗软还是水果区和零食区买了些东西。
结账自然是晏司溟结的,他还没有小气到那种地步,让明显在言家不受宠的小可怜言瑰来结。
就只逛了超市,等他们回别墅时,时间也快到了十二点。
食材从三点开始准备就好,将东西放进冰箱里,晏司溟带着栗软出去用午饭。
回来,栗软却发现车子行驶的方向不是晏司溟的别墅,而是言家的方向,他欲言又止想问些什么,另一边晏司溟就淡声说:“既然要彻底搬来,就将自己一些重要的东西拿回来吧。”
他没忘记栗软专挑烂白菜只为了省钱的壮举。
深深的瞥了栗软一眼,“像洗漱用品之类的杂物就不要拿了,这些东西我还是供得起的。”
栗软大窘,白嫩的脸皮一点点泛红,嗫嚅的说:“知、知道了。”
言家不能开车进。
栗软便让晏司溟在外面等他,自己独自去言家。
栗软本以为自己会忐忑、尴尬、害怕,真到了这一刻,却什么情绪都没有,真要形容的话,就是心情很平静。
他很淡定的走进了别墅客厅,很淡定的与言夫人、言欢对视。
“我来拿我的东西,很快就走。”
这回冷静不了的人变成了言夫人与言欢。
言夫人面色发白,言欢神情也有些愧疚。
“那个,昨天我们想了想,发现我们做的的确有些过分,栗软你回来吧,以后我们保证不那么做了。”
言夫人也道:“不管是你还是言瑰,都是我的孩子,一家人就该相互包容相互体谅,你姐姐他们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们搬回来住吧。”
搬回来,然后继续住又冷又破的杂物室吗?
他是傻了才会真信他们的话。
如若言家是真的温和包容心强,他跟言家人相处一段时间也能培养出亲情。
关键是,言家人本性里就没那个和善!
栗软毫不犹豫就选择了对他们敬而远之。
这个想法在短短三秒内便产生,栗软抿了抿嘴巴,自觉还算客气的婉拒了,“不用了,我有了更好的去处,就不打搅你们一家人的生活了。”
这时楼梯突然响起脚步声。
栗软下意识抬头看去,就见言瑰貌似生了病,苍白着脸很憔悴的下了楼,而后走到他身边。
“都是我不好,我明明不是母亲的亲生儿子,却还待在言家鸠占鹊巢,对不起栗软,是我让你受委屈了,”言瑰一边说着,一边有些痛苦的咳嗽着,“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不会再碍着你的眼了,这就离开。”
他说完,便一副下定决心又恋恋不舍的表情,朝着门走去。
栗软睁圆了眸,被言瑰这一出表演整懵了。
等等,他什么时候说讨厌言瑰了?
屡次三番算计害他的人,不正是你吗,言瑰?
装得这么白莲花作甚……
栗软无语,真心觉得言瑰不应该学画画,他应该投身进演艺圈才对。
栗软不吃言瑰这惺惺作假的姿态,可另有言家的人吃。
言欢的脸色当场就变了,她连忙起身拦住了言瑰,抬头恶狠狠的瞪了栗软一眼,“小瑰你别走,他既然离开的决心已定,又何必挽留他?”
“从他回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不孝敬父母,又只会将这个家搞得一团糟,依我看,他走了更好。”
言欢脑袋一昏,冲动间说出这番话,说完她就后悔了,又不知道怎么补救,面上极快的闪过后悔愧疚。
言瑰离她最近,轻易将她神情收入眼底。他眼里闪过一道晦暗的光,神情柔弱无害的朝着栗软走去。
“栗软,二姐她说的都是气话,你不要生她的气,好吗?”
栗软:“……”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
面对言瑰这种心机深沉的人,栗软选择本能的避让。
特别是对方还想握住自己的手。
栗软当然是想都没想就缩回手,将手放到背后。
谁知就这样,言瑰都能在他面前表演一出“碰瓷”。
看着言瑰倒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模样。
栗软沉默无言,并且想真的给言瑰一脚。
…
外面。
晏司溟将车停好,抽了根烟。
指尖的烟雾被风吹的渺然。
最终还是决定跟栗软去一趟。
因为他忽然想到栗软是言家遗落在外十几年的少爷,被接回来后待遇也不好。
如果被欺负的话,应该会哭的很可怜吧。
就是这个念头令晏司溟不禁抬了步,等来到门口,看着这场闹剧,晏司溟沉默住了。
第125章 万人嫌娇娇真少爷X痴态宠妻反派大佬
有那么一瞬间,晏司溟觉得自己来错了地方。
这里不是言家,而是某戏剧舞台。
否则怎么能有这么滑稽的画面。
栗软面前倒着一个面色苍白的人,被言欢一脸恐慌的抱着上身——仿佛那人得了命不久矣的绝症。
而本应主持大局的言夫人一脸惊慌的打着电话,似先打了通救护车,又给言家长子打电话。
言欢则是一脸愤恨怨气的指着栗软骂,说的话很难听。
晏司溟看着被骂的神情无措的栗软,眸色一冷。
栗软倒也不是真的无措,更多的是无语。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装病的言瑰——真有病。
看着言欢——这个也病得不轻。
还是先回楼上拿东西,免得晏司溟等久了。
刚产生这个念头,他手腕便一热,像被温暖的掌心包裹住。
不是错觉。
栗软呆呆的顺着手腕上的手向上看去,看到了一张平静俊美的脸。
面对奇葩的言家人他能无动于衷,可看到晏司溟,他莫名就有些窘迫,声音都软了下来,“你都……看到了?”
“刚到。”
“那就好,”栗软松了口气,“我这就去收拾……”
说完他就走上了楼梯,忽然想到晏司溟爱慕言瑰这事,他就莫名不想将晏司溟留在客厅。于是他停下了脚步,回头声音软软的,试探的问:“你要跟我一起吗?”
“可以。”晏司溟很淡的说,自始至终他的目光就没放到其他人身上。
他的气场很强,是言齐这个商界新贵完全无法比拟的,只站在那里,便镇住了场子。
言欢也认识他,不敢在他面前放肆,更不想当着外人泄露家里的丑事,一时也安静了下来。
等晏司溟跟着栗软上了楼,她才松了口气,将地上的言瑰扶了起来,有些心不在焉的嘀咕:“晏司溟居然也跟着栗软过来了,难不成栗软昨天就睡在晏司溟家?”
她嘀咕的很小声,不过还是被言瑰听到了。
言瑰拳头攥得紧,内心不甘至极,其实那晚宴会给栗软下 药,他只是想让栗软出丑,让言家的人对栗软感到失望。
谁知居然那么巧,跟栗软春风一度的人偏偏是晏司溟。
这下算计栗软没成功,反倒平白让他攀上这么一号人物,言瑰心里悔恨的都要滴血了。
心里想法再阴沉恶毒,面上也没显露丝毫,言瑰理了理凌乱的发梢,露出了个忐忑的表情:“二姐,那是栗软的未婚夫吗?”
言欢敷衍点头,“嗯,他就是晏司溟。”
言瑰担忧的蹙了蹙眉:“他会不会因为刚才的画面误会栗软……不然我还是跟他解释一下吧。”
“不用,被误解也是栗软活该,谁让他有意推你,”言欢看着言瑰苍白但不失秀美的脸,忽然想到了什么,“而且这门婚事到底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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