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虐渣攻 今天也在虐渣攻 第50章
作者:斤朝
好听,勾人。那是魏赫脑袋里冒出的第一想法。
他呆呆的盯着电话,仿佛这样就能等到白郁的回话似的。
脸皮发了红,像是热的,好在他皮肤黝黑,不甚明显。
白郁丢掉电话,怒斥道:“够了!”
他眉眼俱佳,眉尾低低的压下来,琼鼻下淡色的嘴唇抿在一起,既凌厉又动人。
宴陆笙不停,他贴着白郁,逼迫的他不断的往后躲,直至躲到墙角。
白郁还从没见骨宴陆笙如此兽性不讲理的一面,他心里又惊讶又隐隐的有些恐慌感。
这样的宴陆笙是陌生的。
白郁衣衫褪去过半,凌乱不堪,眼看就要进去了,他扬起手狠狠的打了宴陆笙一巴掌。
宴陆笙亲吻的动作一顿,他不是没能力躲过这一巴掌,只不过是不想躲。
宴陆笙舌尖顶了顶磨破的皮,黑色的浓郁的情绪夹杂血腥沫子翻滚而来。
别的陌生的男人,亲热的叫他,而他只不过是想求以欢愉,他就这么拒绝他。
很好。
宴陆笙神色阴冷,他扬起下巴,五指红色的手掌印鲜红刺目。
白郁怒声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不想你接电话。”宴陆笙答的不迟疑,且理所当然。
他眸子向下,露出还未来得及收敛干净的张牙舞爪的黑色yu念,那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yu和无数的愤怒,嫉妒混合在一起的可怕的产物。
宴陆笙道:“你确定要这么跟我说话吗?”
白郁脸皮薄,即便已经和宴陆笙坦诚相对多次,他的脸还是一下子就烧起来。
他咬牙道:“出去!”
宴陆笙:“好。”话虽如此,他脚纹丝未动,眼珠子也没有一秒从白郁的身上离开过。
这样的白郁,真的很诱人呢。
白郁总以为他小,大事小事都会顺着他,可惜他并不了解宴陆笙,他这个人,只有皮囊是好的,其余的从里到外都是黑的。
白郁气的眼尾发红,他肤色白,激动或者喝醉就容易显现出来。
像是古代女子涂了胭脂,浓妆淡抹,总是好看。
宴陆笙瘪了瘪嘴,突然道:“他叫你阿郁。”
言下之意,是吃醋了。
白郁满腔的怒火被宴陆笙委委屈屈的模样给打消了大半,宴陆笙伤心的垂下眼睑,闷闷不乐的说:“你还要背着我说。”
白郁一个头两个大,明明不是一回事儿,现在却倒像是他做了亏心事一般。
白郁沉默着把裤子提上来,忍了又忍,硬邦邦的说:“下不为例。”
宴陆笙抽了抽鼻子,收起所有的利爪,露出白兔一样可怜巴巴的神情。
他牵着白郁的袖子,压低嗓音道:“不会了。”
白郁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脑袋,被宴陆笙这么一闹,他也没心思继续画画了意兴阑珊的说:“我去洗了,你游戏别玩的太晚。”
宴陆笙弯起眼角,乖乖的说:“好。”
目送着白郁进了盥洗室,宴陆笙嘴唇还维持着甜腻的笑,眼眸却是阴沉冷厉,几分甜美几分阴沉。
白郁撸起衣服,镜子里腰侧那一块青紫了一些,明天早上起来应该看起来会更严重。
这具身体娇贵的很,稍不注意磕磕碰碰了就容易留下痕迹。
宴陆笙这崽子装的无辜,始终还是嫩了点,刚才差点就露出身后的大尾巴。
也就是他白郁心大,才能把这么一个狼崽子当小白兔养在身边。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宴陆笙面无表情的敲打着手机,没有几分钟,就拿到了魏赫的资料。
他快速的翻阅完毕,露出一抹冷笑。
果然是以前的旧情人,白郁啊白郁,你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哪怕我在身边,也无法满足你么。”
宴陆笙眯起眼轻声道。
白郁洗完澡出来,屋子里静悄悄的,一丝声响都没有。
“陆沉?”
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在阳台上发现了宴陆笙。
宴陆笙趴在一边,高高瘦瘦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单薄,白郁抿了抿嘴唇,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把话说的太重。
他走过去拍了拍宴陆笙的肩膀,男人的身体抖了抖,却没动。
白郁更无奈了,有时侯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家长在带着孩子,宴陆笙有许许多多使不完的孩子气。
“进去吧,外面风大,免得着凉。”
宴陆笙点了点头,慢悠悠的转过身,白郁一看不对劲儿,疑惑的说:“抬起头来。”
宴陆笙不大好意思,白皙透顶的皮肤从耳根红到脖子。
白郁嘶了口气,这孩子居然哭出来了。
他认识宴陆笙这么久,还从来没见他哭过。
白郁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好看到令人晕眩的脸蛋儿满是泪痕,左脸颊依旧鲜红的掌印叫人心疼不已。
白郁今晚上第三次叹气,他已经完全不生气了。
捏了把眉心,语气轻柔的哄道:“把眼泪擦干。”
宴陆笙反抱住白郁,头埋在他的肩膀上,鼻尖萦绕着的全是白郁身上淡淡的皂角的味道,煞是好闻。
他面色淡然,语气却很是心碎:“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白郁摸着他的脖子,有短短的发茬儿,舒舒服服的,让白郁有种再给某种大型动物撸肚皮的感觉。
“怎么会。”
宴陆笙抱紧白郁,赌气的书:“我没这样叫过你。”
“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可以这么亲热的对你。”
白郁迟疑了一瞬,他和魏赫的过去并没有什么好隐瞒,只是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说。
况且宴陆笙爱撒娇,吃醋霸道,他怕说不清还得再惹来一阵麻烦。
白郁向来是最怕麻烦的人。
为了宴陆笙,他不知已经突破了多少自己坚持的所谓的底线。
白郁道:“过去的旧时罢了,称呼而已,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
宴陆笙抬起头,脸上的泪痕未干,正对上白郁温柔懒散的眼神。
宴陆笙不曾波动的心脏动了动,他伪装的久了,好似真的就是个不懂事儿的莽撞青年,而白郁用自己的温柔和体贴包容着他。
宴陆笙下意识的往白郁的脖子上蹭了蹭,发梢惹得白郁发痒,他轻声笑道:“够了,真当自己是小孩子啊。”
“嗯。”宴陆笙无不得意的说:“我比你足足小了八岁。”
白郁故意冷下脸,他本就是冷艳美人,夜色里,银盘似的脸蛋儿更舔几分禁欲。
宴陆笙舔了舔嘴唇,趴在他耳边道:“阿郁,小郁,白老师?你这样真好看。”
白郁板起啦的面孔有些崩塌,他想自己八成是没救了。
这个年轻的男孩子霸道幼稚,不按常理出牌,和以往任何一个追求他,和他谈过的恋人都不一样。
他没法招架他。
白郁是个骄傲的人,心里就算明了也不会承认。
他顿了顿,终究是心软,“随你。”
宴陆笙立即甜甜的道:“白老师。”
他不依不饶:“你还没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白郁抽了抽眉心,宴陆笙的占有欲比他想的还要强悍许多。
真是愁人。
白郁瞥了宴陆笙一眼,见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道:“以前有过一段儿。”
宴陆笙别别扭扭的不说话。
如画的眉眼沉沉的,嫣红的嘴嘟起,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白郁成心吊着他,故意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宴陆笙沉不住气,别过脸道:“你们……做过吗?”
白郁秀致的眉毛挑了挑,内心发笑,小孩子原来始终在意这种事情。
他俯上去主动吻住了宴陆笙。不过……以前他从来都是在上面那个,要认真的说的话,宴陆笙是第一个碰他的人。
啧,还是不要说了,免得小孩子得意忘形。
一开始白郁还能主动几分,几乎转瞬宴陆笙便争夺到了主动权。
有一种人是天生的狩猎者,在厮杀和征服对手的时候他们具有天然的优势。
宴陆笙,则是狩猎者中的王者。
本来这只是一个清浅的,安抚的吻。白郁想着浅尝辄止。
宴陆笙反手搂住他的腰,反守为攻。
白郁被宴陆笙压在墙上,热烈而急切的回应着。
后面的事情水到渠成。
白郁心存愧疚,对宴陆笙的小孩子脾性感到好笑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