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都在劝我喝药 主角都在劝我喝药 第7章
作者:九洲角
栖川源:..不愧是我?从小就不做亏本买卖啊。
做自我介绍?如果面前是组织里的人的话,黑泽阵可能已经已经送他进医院了,可惜这是任务对象,他沉默了一会儿,在阿源越来越不满的眼神中冷漠地开口:
“黑泽阵,12岁。”
栖川源心如止水地看着阿源瞬间被母亲顺毛,转眼就跟在黑泽阵后面张口闭口的哥哥,时刻不离手地进行撒娇耍赖,非要黑泽阵喊他阿源。
黑泽阵忍了又忍,勉强地应下,最后也被磨得没脾气,什么无厘头的条件都会答应。
栖川源:..难为黑泽阵了,这杀气都快溢出来了。
黑泽阵只在这里陪了阿源一年,却已然被阿源的无赖整到服气,最后已经纵容到不行。
因为黑泽阵一直就是只要不干扰到他的任务一切都无所谓。因此行动上对阿源也是尽量满足,也就是这样,阿源越来越像个混世魔王,在黑泽阵面前越来越骄纵。
一年后两人分离的时候阿源完全变了态度,抱着黑泽阵的腿哭得昏天黑地,最后哭累了睡着后被黑泽阵抱进了卧室。
栖川源一想到现在自己已经跟阿源是同一人,瞬间感到生无可恋:救命,阿源你为何能做出如此令人窒息的操作?
再次见面时已经过去了六年,阿源十三,黑泽十九。
此时黑泽阵已经在组织里获得了代号,身上沾满了鲜血的气息,接到那位先生下达江馆别墅,把栖川源安全地带回组织这项任务时他还在处理发现的最后一个叛徒。
栖川源,是那个小鬼吗,有五条家的保护,他能遇到什么危险?
等他赶到任务地点时,建筑已经被火焰吞没,一道清瘦的身影正好从天台坠落,GIN冲上前去,被一阵冲击力砸得喉头一腥,身上的伤口裂开,火辣辣地开始疼。
而阿源却早已昏迷过去,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阿源的母亲死了,他不愿意回家,而且差点自杀成功。
等他醒来时他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双眼无神,像只没有灵魂的木偶。
GIN没有当心理导师的爱好,而那位先生之后只留了一句照顾好他就再也没有信息了。于是琴酒就这样将他扔在那里自生自灭。不过他行为上的纵容可能唤醒了阿源顺杆往上爬的肌肉记忆,几个月后又没事人一样整天跟在琴酒身后撒娇,即便是杀气也吓不退他。
阿源有时候会很无理取闹,就比如这次对着琴酒冷漠的表情不满——“你不要这种表情!”
琴酒瞥他一眼,低头沉默不语地擦拭着自己的爱枪,权当他又抽风了。
『你笑一下,阿源磨磨蹭蹭地挪到他身边,无厘头地要求。
阿源得寸进尺地上手扯起琴酒的嘴角,你笑一下』
琴酒冷着脸后移,毫不停滞地将枪架在阿源眉心。
阿源敛起笑容,眉头一皱,眼睛瞬间漫上水光,这是他的拿手好戏,琴酒从来无法招架。
最后琴酒还是笑了,他默念着这是任务目标才强忍着冲动没在他脑门上开朵花,僵硬地笑了。不过是能止小儿夜啼一样的恐怖笑容。但这样阿源已经很满足了,这只是第一步,慢慢来。
于是栖川源就看着两人无聊的你笑我不笑这样僵持了三年,最后阿源成功达成目的,琴酒也彻底没了脾气,两人相处时会暂时放下一身武装,适当地放松一下。甚至有时心情好还会跟阿源闲聊几句。
不过又一个三年,阿源离开了组织,刚开始时两人还会保持联系,可不久后阿源却是彻底没了踪影。
等再见面,是阿源十九岁时,那位先生再次下达命令将栖川源带回组织,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琴酒是在横滨找到的阿源,他站在废墟中,仿佛跟周遭的黑暗融为了一体。
一米八的身高却瘦得像竹竿一样,仿佛风大一点就会被吹倒,他沉默地看着手中空白的书面,周身一片死寂,看到琴酒时也只是冷漠地扫了一眼,却没再像以前一样扑上来撒娇。
琴酒心里一阵烦躁,碾灭香烟,冷笑一声,“小鬼,已经变成这副样子了吗?”
栖川源心头一阵刺痛,听到世界意识的声音再次响起——『记忆点重合,回忆结束』
栖川源轻笑,果然是这样吗。
固定的场景或对话会唤醒记忆点,所以他如果想获得这具身体的记忆还要多进行场景展开。
那么这具身体上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呢,为什么世界意识还会参与其中,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第8章 女子高中生连续案件7
当栖川源醒来时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因为被救眼睁睁看着他坠楼而留下深刻的心理阴影的柯南也在医院陪了他一天一夜。
刚到天台就亲眼目睹他坠楼过程、并且再次找到人时人正在疯狂吐血的松田阵平心里又恼又气,恨不得把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家伙揪起来揍一顿,最后也在处理完后续后在医院守了一天。
两人坐在床边,直愣愣地盯着床上这个家伙。
因此栖川源再睁眼时,被两双幽幽的带着浓重黑眼圈的蓝眼睛吓了一跳。
“你们……没睡觉啊?”栖川源动了动脑袋,心里破天荒的多了点愧疚和心虚。
柯南死鱼眼:“啊,因为被某人的英勇大义感动到无法入睡。”
松田阵平摩拳擦掌,蓝眼微眯,浑身散发着不好惹的不良气息,“啊,被某人茂盛的探险精神刺激的精神十分饱满呢。”
“竟然带着这个小鬼私自行动,你是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吗?”
松田阵平手臂勒住栖川源的脖子,狠狠地揉了揉手下毛茸茸的卷毛脑袋。
“松田警官好粗鲁咳咳……我还是个病号啊……”
栖川源流程性地躲了一下,满脸别扭地被他揉来揉去,喜获一头鸟窝。
柯南给他剥好橘子,感觉十分庆幸,“还好你运气好,被楼下的棚子给接住了,也没有什么重伤。”
没碰到琴酒啊,栖川源咽下橘子,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我的运气向来不差。”
柯南、松田:..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松田阵平又好气又好笑地松开他坐到床边,“明明知道那里有炸弹为什么非要往里冲呢?你是超人吗,你能解决炸弹吗?你进去顶多只是添把火,你心里没点数吗?”
说着说着,他心里的火气一下子暴涨,“还有啊,你现在是26岁不是6岁,柯南不懂事你还不懂吗?不知道遇到危险就要躲避吗?”
柯南被无辜牵连,蒙圈地坐在床边一起听着警官先生暴躁的训话。
栖川源看似十分乖巧地坐在床上听训。然而却早已骑着思想的野驴漫天遨游,想着将自己救下的老大哥。
老大哥是将自己伪装成被大棚救下的样子才离开的吗,他这次竟然没带他的爱枪,雨宫奈奈子竟然是他救得吗,他是突发善心吗,老大哥来这里干嘛,炸弹跟他有关吗?
对了,炸弹!
栖川源思路顿住,看向松田阵平,“炸弹是定时炸弹吗,还是有人引爆了?”
『引爆,说到炸弹,松田阵平严肃起来,“装炸弹的是个女高中生,就是江藤老师带走的学生里的其中一个。”
“带走了几个?”
“十二个,五个男生七个女生。这个女生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到这么大量的炸弹,最后我们收集碎片,竟然能拼装起足足三十个安定器,这是比较完好的,还有一部分已经炸为了废墟。不过只看高层的爆炸情况,每层炸弹安装的不少于五个。”
栖川源并不是很关心这个,他点了点头,“问明白为什么了吗?”
柯南面色复杂,迟疑地开口:“听她说,是为了自由。”
为了自由?
“所以把自己炸死,同时还要拉着十几个人陪她?”
栖川源冷笑,自由是什么,是自己意识清醒着追寻自己想要的,而不是费尽心思毁坏自己拥有的,“她不会以为爆炸会把她送到天堂拥抱自由吧?”
确实是这么一种想法,柯南无声肯定,当时那个女孩被捕后态度很好地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却病态地痴笑着:
“等我们上了天堂,拥抱着自由,看着那群罪大恶极的恶人承受着地狱十八层的苦难,让他们见魔鬼去吧!”
“不过听被救出的学生说,他们都是受害者,这些学生都是家长并不在意在学校里也没有多少存在感的人,有一个犯罪团体专门会对这样的群体下手,进行各种性欲倒错恶心至极的犯罪行为。”
松田阵平厌恶地皱起眉,“为什么社会上会有这种人存在?”
他叹了口气,继续解释,“这些孩子都被拍摄了视频和图片,每周都会被胁迫,我们送他们去检查身体,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有几个孩子身上甚至已经布满了疤痕,学校外面他们只敢穿长衣长裤,学校里面也想尽办法遮掩。
江藤老师是无意间发现了其中一个学生身上的伤,问了后才发现受害者不止一名。”
松田阵平抿了抿唇,像是松了口气,“不过搜查一课已经通过受害者提供的线索找到了他们,这次几个部门联动,一定会把他们抓获的。”
是吗,柯南和栖川源十分同步地露出死鱼眼,完全不相信呢。
栖川源懒洋洋地前后晃了晃身体,突然问道:“那个女生是长发短发?”
『短发,松田阵平把抱枕塞到他背后,“怎么了?”
栖川源没回答,反而继续问道:“棕色的眼睛,脸上有个小小的像斑点一样的白色胎记,右边眉毛里有颗发红的痣?”
松田阵平迷惑地看着他,“应该是,脸上的胎记没错,眉毛里的痣我倒不是很清楚,你怎么知道?”
栖川源轻飘飘地躺在靠枕上,淡淡道:“哦,这不是咖啡厅案件里的凶手吗,印象比较深。”
“什么”,柯南震惊地睁大眼,“是同一个人吗?”
“没错哦。”
栖川源坐着不舒服,动了动,整个人都缩到被子里,只堪堪露出双眼睛。
松田阵平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怎么连这种特征都知道?”
“因为很特别啊。”,栖川源冷静地看着他,“脸上的标志都很特别。”
“就像松田跟柯南的眼睛都是蓝色一样,啊,我也是,所以这很好记啊。”
柯南仍然不敢相信:“可你怎么就确定这两个人是同一人呢?”
栖川源想了一会儿,十分真诚地看着柯南,“我说是直觉你会信吗?”
柯南半月眼:你看我是会相信的样子吗?
“这我确实是直觉,能在杀人之后笑着从犯罪现场离开的人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都不奇怪而且她在杀人那天穿的校服也足以证明她的大胆了吧,这是完全不怕自己被认出来啊,当时争吵起来可能不仅仅是因为她刺到死者,更有可能是死者看到以往被自己竟然敢伤到自己而发怒起的争执。”
就像之前的男主因为女主违背自己而做出的一系列法盲行为,当施害者被受害者反捅一刀必然会产生被忤逆的暴虐情绪,这个学生聪明的就是利用这一点让自己成功地脱离了现场。
但栖川源并不想多说,潦草地结束了话题,“不过这些东西就不需要你们知道了,只要知道杀人犯和炸弹犯都是同一个人就好。”
松田阵平面色复杂地揉了揉他松软的卷发,没再多问。
这时柯南的手机响起,是毛利兰在让他回家,正好栖川源也醒来了,他跟两人告别离开医院。
“对了,你还记得研二吗?”,松田阵平看着昏昏欲睡的栖川源土人问道。
是谁?
栖川源一个激灵,脑中的瞌睡虫全跑没了,研二又是谁?
虽然迷惑得很,但他任然面色镇定地看着松田阵平。但松田阵平叹了口气,瞬间看懂他的欲盖弥彰,“行了别装,不记得就直说。以前不都是直来直往吗,什么时候养成了这种习惯。”
这句话让栖川源心里一紧,松田的意思是之前自己的伪装他都看出来了吗?
他隐晦地打量着松田阵平自然又嫌弃的神态,松了口气,应该是没发现自己的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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