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叛逆大崽的豪门后爸 穿成叛逆大崽的豪门后爸 第120章
作者:喜糖123
“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章芷柔歇斯底,完全不顾形象地吼叫,“我是贺忠义的妻子,是贺家祖奶奶!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身材矮小,被安保两面夹击,气得在空中踩自行车。
“是,没错,你是贺忠义的老婆,你如果死了,按规矩,我是要烧纸守灵的。”庄沭扬手,叫门口安保放所有人出去。
拥在门口的太太小姐,瞬间做鸟兽散,跑得无影无踪。
此时,贺家亲戚也已赶到,在集团上班的贺家二叔,边给贺正打电话,边爬楼梯,连摔俩大跟头,幸亏左右都有人,连拖带拽给他弄到门口。
“都先出去”庄沭看到门口不断有人,喊了句,“堵住门,谁敢进来,就揍谁!打死了算我的!”
陶微都惊呆了,转身看门口,刚刚骂骂咧咧想往里冲的人,呼啦啦全闪开两边,只剩贺家二叔呆若木鸡。
真是一群孬种、怂货!
屋内迅速清场,只余两人在内守着,互通内外情况。
陶微担心章芷柔发疯,始终站在庄沭身侧。
章芷柔认出他是贺正助理,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揪住他:“陶助理,你可是贺正的贴身助理,也算半个贺家人吧?你不能、不能看着他欺负我啊!你快、快别让他胡说八道。”
陶微轻巧躲开她:“我跟贺家没有关系,我只听从贺先生的。”
他这句话,已经鲜明摆出贺正立场,可惜章芷柔的猪脑子,根本听不懂!
庄沭松了松袖扣,轻声慢气儿地说:“章芷柔,先来算算,你放黎雪旧照的账。”
章芷柔都惊呆了,脱口而出:“她都死了!死人有什么账可算?!”
一声爆响,庄沭砸了第二只杯子,他怕自己忍不住,会直接掐断章芷柔的脖子!
“她儿子还活着!”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作者有话说:
第66章
“哈?啊?!”章芷柔愣了半晌, 匪夷所思,搓揉湿淋淋的头发,脸上一万个问号, “你是不是有病啊?!就为了个死人!还有跟你没半毛钱关系的孩子,你、你来跟我寻仇?庄沭,你有毛病吗?你神经病吧?!”
她想不通, 这年头还真有给死人伸冤的?
他们死都死了?又不是我弄死的?你还她清白, 她能活过来吗?有用吗?早干嘛去了?
章芷柔心中龌龊翻滚,如沸腾的岩浆。
死人,是活人的牌坊!是活人手中的枪!
都是拿死人玩儿花样的, 她不过拿黎雪脏污不堪的过往,抹黑贺兰的继承权。
而庄沭拿着鸡毛当令箭,又是为什么?肯定为站在贺兰身后, 享受拿到继承权的好处啊!
凭什么,老头儿三窝崽子各个有股权, 到她家贺聪, 就是贺正大权在握,成年后一丁点好处都没有?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儿什么聊斋啊?!
她指着庄沭,一字一句讲道:“你是乌鸦落黑猪身上,你还嫌猪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跟我一个样吗?都是拿黎雪给自己谋好处, 还清新脱俗上了?”
庄沭瞬间破解她的脑回路, 直接鼓掌:“见过不要脸的, 没见过你这种能自镀金身的!”
“你也是女人,你也是十六岁孩子的妈!被强迫、被侮辱拍下的照片, 十多年过去了, 你还能挖出来兴风作浪?章芷柔, 掘墓鞭尸都没有你狠!”
说到孩子,章芷柔眼神躲闪,但她不服气!
没错,贺东死了,黎雪也死了,可他们从老头儿手里,抢走多少股权啊?要是老头儿还掌权,她和贺聪能是今天这样?
他们死都死了啊,就不能死干净点吗?为什么还要留下继承人呢?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章芷柔抹把脸,鬼魅般狡辩,“是我叫黎雪下海的吗?是我绑架她的吗?是我拍的照吗?脏货,不脏谁会惦记?是她自己不检点!侮辱贺家门楣!谁说死了就能干净啊!”
陶微胸口剧烈起伏,身侧握拳的手一直在发抖,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究竟是谁不正常?!
庄沭突然笑了,笑得悲戚又讽刺:“不忠不义的,冠以忠义之名,淫/乱无耻的,来审判不洁?你们真的好可怕啊,好可怕!”
他向后伸手,陶微拿起卷好的打印照片,毫无心理障碍地递过去。
有那么一秒,他觉得庄沭说得对,就应该给它过塑,裱起来,挂在光天化日下,风吹日晒雨淋!
庄沭毫不犹豫,正对章芷柔,展开那张巨幅照片,色彩亮丽,光线暧昧,生动狂野。
一看就是有人提前摆好摄像头,刻意引诱到位置,再进行拍摄的。
一对男女,如野外发/情的动物,幕天席地,颠鸾倒凤!
“啊——”章芷柔尖声鸣叫,如在开水边惨遭割喉的母鸡。
她低估了庄沭的手段,以为他不过消息灵通,知道点绯闻,完全没想到,会有如此大幅的艳照!
她疯了般冲过去,被门口跑来的安保截住,摁倒在牌桌上。
章芷柔疯狂挣扎,双腿踢动,手在钳制下奋力向前伸,想撕毁行同狗彘的照片。
“庄沭!你无耻!你不得好死!你个下流胚子!畜生!”
陶微实在听不下去,吩咐安保:“把她嘴堵上!”
“不用,叫她骂。”庄沭坦然。
他把照片拍在桌面上,极慢地低头,靠近她,叹声说道:“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是我让你包小白脸的?是我让你打野战的?是我拍的照吗?你、好、脏!”
“你看——”庄沭手指窗外,“贺家祖祠都在冒绿光!”
章芷柔被回旋镖当场戳死,绷着甲亢般突出的眼球,像看魔鬼般望着他:“你不能、不能、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做贺家、贺正会丢人,会丢大人,会变成笑话!谁都没有好下场的,谁都没有啊!”
庄沭抬手,示意安保松手,淡漠又疯狂,软声回应:“谁在乎?我不在乎。”
章芷柔如出笼的野狗,直接跳上牌桌,双手抓住照片,报仇雪恨般撕扯,一遍一遍撕得粉碎。
她趴跪在牌桌上,把一张A3纸扯成指甲盖大小,这才抱头痛哭,连喘带叫。
庄沭退后两步,伸出手指,歪头比划一下:“真是不错的构图,值得一张名画。”
陶微小仙男居然跟着点头,咬牙补刀:“名字就叫,丑态百出。”
庄沭冷漠无比,盯着喘粗气的章芷柔,向后伸手:“全给我。”
他抓过剩余照片,一张一张丢在牌桌上,不同背景,不同男人,不同角度,唯一相同的,就是章芷柔沦陷欲/望的脸。
章芷柔彻底崩溃,抓着头发连声惊叫,那种濒死的哀鸣,将炽阳洒下的亮白,冻成一地凝霜。
满桌肮脏,她挥舞双手,腿脚踢动,全完不知从哪里撕起。
“你想让我死对不?你就是想逼死我!”她匍匐掩盖不堪,抬头掀起眼皮,尖声质问。
庄沭双手撑在牌桌边缘,垂目,居高临下:“谁说死了就能干净啊?”
他将章芷柔说的每一句话,都原封不动送回去。
“你是魔鬼!贺正娶了个魔鬼!”章芷柔撕扯着照片,突然对着大门吼叫,“你们贺家就要完蛋了!哈哈哈!”
门外众人,冲又不敢冲,打又不敢打,一群色厉内荏的水货。
只有贺家二叔,擦着光秃秃的脑门,持之以恒给贺正打电话,死活打不通!见鬼了!
他们听着章芷柔尖叫怒骂半天,终于有人鼓足勇气,冲着门里大喊一声:“再不开门,我们要报警了!”
庄沭赞叹,门外终于有活物了,他以为贺家老小,全去祖祠当牌位了!
他走到门口,对安保喊道:“叫他们快点报警!”
“不要报警!不许报警!”章芷柔疯狂撕咬照片,试图吃掉它们。
可惜纸张又大又多,鲜红口红蹭得到处都是,如血迹般,她跳下牌桌,摔了一跤,踉踉跄跄爬起来,冲到门口,死死堵住。
“不许报警!谁都不许报警!都闭嘴!闭嘴!”
门口的人吓傻掉,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啊?
贺家二叔,终于放弃给贺正打电话,光溜溜的脑门儿贴在门上:“庄沭啊,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打开门,坐下来慢慢讲。不要发脾气,不要冲动。她再在不对,也是长辈,你要懂礼貌。”
“外面来了个唐僧吗?”庄沭冷笑,“贺家文的、武的废物点心,还挺齐全。”
章芷柔现在,什么都听不见,只关心如何将照片毁尸灭迹。
她的眼睛扫过每一处,终于发现点香的点火器,她冲过去捡起来。
留在室内的两个安保,密切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直接打飞点火器。
庄沭走过去,弯腰捡起来,又递还给章芷柔:“敢吗?”
“庄先生……”陶微上前制止,太危险了,如果章芷柔真发疯,把室内点燃就麻烦了!
庄沭抬手拦住他,死死盯住章芷柔,诱惑似的抖了点火器。
章芷柔半张着嘴,手向前,身子却往后躲,整个人抖得像筛糠。
她终于接过点火器,抱起照片,却找了块靠窗没地毯的瓷砖地,小心翼翼点燃,一张一张慢慢烧,看起来又仔细又正常,哪里像发疯。
“看见了吧,”庄沭双手插袋,冷若冰霜,“人会死,鬼不会亡。”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万年。”陶微叹口气,看不出悲喜,只是遗憾,深深的,无力的遗憾。
如果贺东、黎雪都还活着,贺家又是什么样子?
可惜,世上最唏嘘、最无用的便是如果。
庄沭也不出声,安静看章芷柔将一张张照片烧成灰烬。
跳动火苗燃起热浪,灰烬如烟,像被附了魂灵,缓慢上升,打着旋儿飘出窗口,好似一群缓慢飞舞的乌鸦,向着贺家祖祠的方向,飘去。
章芷柔呆愣望着诡异一幕,肩膀猛缩,手伸出窗外打散灰烬:“不要过去,不许过去!”
说罢,她“嘭”一声合上窗户,用肩背顶住,又哭又笑滑跪在地面,空气中满是纸灰涩鼻呛人的味道。
章芷柔盯着地面焦黑痕迹,终于烧毁自己不堪的样子,她心头压力骤降,恢复点气力,抬头直视庄沭:“你不会得逞,贺家不会有人为黎雪说话,可他们都会为我说话。”
“死到临头,你还嘴硬!”陶微三观尽毁,气得额头青筋暴跳,要不是对方是女人,他早就一脚踹上去了。
庄沭不为所动,甚至嗤笑出声:“因为在贺家,淫/乱是常态,不忠更是家常便饭。每个人都会为自己习以为常的事辩解,无论这些事有多么恶心和罔顾人伦。”
“贺忠义,在贺家争斗最盛时娶你,是为向外界证明,他还没老。”他一步一步逼近章芷柔,“他容许你生下贺聪,也不过让外面知道,他虽然老了,但还中用,还能有很多继承人。至于贺聪是谁的种,在那时候并不重要。”
说道这,章芷柔突然失去先前的嚣张,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你你胡说,不许胡说!”
她的声音细弱如蚊吟,含着悲切绝望的哀求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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